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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撩道长(玄幻灵异)——沐子笙

时间:2018-06-04 12:14:16  作者:沐子笙
  他越说,楚季脸色就越好看,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笑了出来,“够了够了。”
  “道长天人之姿,我说上一天一夜都不够。”
  楚季没有看见,君免白类似于纵容的神情,但若是看见了,怕又要拉下了脸。
  两人在月色中漫步着,香气盈人,楚季许久没有这般开怀过,连带着聒噪的君免白也变得喜人了起来。
  他正想说点什么,目光却骤然被不远处院子里的一道身影给吸引,不禁嘴角抽了抽。
  月色下,君府的老厨娘昙婶正翩翩起舞,粗布麻衣,沐浴在月光中的脸满是笑容,但这景象却因为她肥胖的身体变得有些诡异,实在称不上赏心悦目的画面。
  君免白见楚季停下脚步,把目光从他脸上挪开,望向远方,表情不禁也有点尴尬——明明今天才和昙婶说好了半夜不能再出来跳舞,怎么还跑出来了呢?
  “君免白,你们这府里的人,”楚季斟酌着没把话说太绝,委婉道,“是不是都不太正常?”
  君免白半晌才微微一笑,轻声回,“好像,是有点......”
  腹诽,明儿个他一定要把话说清楚,明令遏令向叔不准动不动就晒太阳,小牡不准再歪歪扭扭走路,昙婶不能半夜出来跳舞吓人。
  再这样下去,他怕是要暴露了——君免白长吁一口气,若是被看穿了,那便不好玩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嗷,开学后事情多到爆炸,以后还是九点前更好了!
  嘻嘻,把姜瑜秀拉出来溜溜。
 
 
第12章 第十二章
  楚季从屋内出来的时候,屡教不改拿眼睛对着太阳的向叔正一脸享受的站在日花下,圆如银盆的皱脸竟有种要绽放开的错觉。
  但愿只是自己的错觉,楚季走过去问他,“君免白呢?”
  向叔迟钝的把脸转过来对着楚季,愣愣的模样有些滑稽,“主子在庭院,要我带你去吗?”
  楚季自是摇头,这君府的路他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遍,早就铭记在心,又看了向叔一眼,见他又舒舒服服的晒起了太阳,笑笑,见怪不怪了。
  庭院满园春色,总类繁多的花草散发着沁人的清香,楚季只对那棵人脸树有兴趣,便站在人脸树前打量起来,五官俱全,连胡须都栩栩如生,无论看了多少次,还是不免啧啧称奇。
  君免白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凑到他身边,拿手摸摸人脸树的脸颊,偏着头看楚季,“道长,你都看了好久了,我在你身后都没有发觉。”
  楚季不是没有发觉,只是习惯了君免白的神出鬼没,盯着人脸树的眼睛,竟有种和人对视的感觉,好奇问,“你从哪里找来的人脸树?”
  “只要我想找到的花木,便没有不能找到的。”君免白说这话时神情没有半分骄傲,仿若只是一件平常的事情。
  可在楚季看来,能让花木保持四季常春已是奇事,更不要说君府搜罗了这么多千奇百怪的花草。
  “我听人说,你是两年前到邬都的?”楚季望着君免白,眼神不禁染了点狐疑。
  君免白把手从人脸树上拿下来,拍去灰尘,并不瞒他,“是。”
  楚季疑心更重,君免白看着二十出头模样,却能在两年之内让邬都之人奉为花木神,加之君府满园的奇花异草,很难不让他往深处考量。
  君免白望着楚季的脸,露齿笑着,语气有点漫不经心的,“道长不会是怀疑我吧?”
  楚季不说话,默认。
  君免白失望的垂了垂眼,“我就知道,道长你也把我当成怪人了。”
  见他蔫蔫的模样,楚季皱了眉,“什么怪人?”
  君免白苦涩一笑,不复素日的爽朗,他没有回答楚季的话,而是缓步走到庭院中央。
  楚季随着他移动的脚步看过去,君免白站在满园春色中,日光落在他微微垂着的脸上,可即使是如此,楚季也不得不承认,在这满园姹紫嫣红之中,身着黑袍的君免白依旧是最惹人注目的一抹颜色。
  君免白神色感伤,目光拂过他精心栽种的花木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喜爱,“道长,如果我把我的秘密告诉你了,你还会不会和我交朋友?”
  楚季凝眉看着君免白,双唇微微抿了下,许是见不得平日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君免白突然变得这么认真,便动了动唇,“会。”
  君免白眸光一亮,又瞬间暗下去,似是想起往事,“可是以前他们都不和我玩,说我是个怪人。”
  楚季沉默,君免白懊恼至极的模样,欲言又止,到底还是开口,“其实,我懂花语。”
  楚季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君免白说的懂花语是什么意思,君免白已经为他解惑,“我能听到这园里所有草木的声音。”
  楚季微怔的看着君免白。
  “人脸树刚刚夸道长模样俊朗,道长此刻脚下踩的杂草正在喊疼,”君免白神情很是认真,指向他身边的一株玫瑰,“她说自己一天没有喝过水了,很渴,还有,”又指向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他告诉我,再有两天便会开花。”
  楚季下意识低头一看,他果真踩着一颗杂草,即使不知道君免白是不是在欺骗他,想了想还是往后退了一步。
  “你没在开玩笑?”楚季有些不敢置信,想从君免白的神情看出点破绽来。
  而君免白只是落寞一笑,“道长觉得我像在说笑?”
  楚季不确定,他知晓花木有命,可从未听说过有谁可以懂花语,转念一想,君免白懂花语,那么他精通草木似乎也有了解释。
  见楚季依旧有所怀疑,君免白更添感伤,慢慢蹲下身来给一株艳丽的玫瑰浇水,“道长不信也是难免,儿时我向玩伴坦诚,他们也不信,说我是怪人,道长现在一定也认为我是怪人了吧。”
  楚季沉默的看着如同一朵萎靡了的花的君免白,即使未能信全,但还是被他的散发的难过所感染,缓步走过去,斟酌道,“我没说不信,也不觉得你是怪人?”
  垂着眸的君免白在暗处微微一笑,再抬头已是满脸希冀,“道长,那你还愿意同我交朋友吗?”
  其实楚季在之前大抵还没有将君免白划入朋友的领域里,他甚至有些不喜君免白的聒噪和粘人,但相处了十来天,君免白对他的照顾却是不难记在心里。
  人心存柔软,不可能一味的排斥对自己好的人,傲如楚季也是这般。
  楚季略一沉思,露出在日光下显得格外温暖的笑容来,音色虽带点素日惯有的冷调,但却是带点安慰的,“我也没说不认你这个朋友啊。”
  君免白眼睛顿时一亮,嚯的一下站起来攀住楚季的手臂,口气轻快愉悦,“那道长答应我,以后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准不认我。”
  楚季微微蹙眉,却是笑道,“别得寸进尺。”
  “道长......”君免白拉长了音调喊他。
  楚季一听他这口吻,便免不得挣扎了下,妥协,“答应,答应还不成么。”
  君免白心满意足一笑,整个人往楚季身上粘。
  楚季被粘得有些受不了,但想到方才君免白的落寞,一时之间又不忍推开他,只得任由他粘着,问,“你何时发现自己懂花语的?”
  “打小便是如此了,”君免白眉眼弯弯,“可能我上辈子真的是九霄上的花木神,这辈子投胎下凡历练来了。”
  楚季被他逗得笑了下,但却没有反驳他的话,甚至认真思考起君免白话里的可能性,这天下无奇不有,能人异士众多,君免白懂花语似乎也并不是太过出奇的事情,且当是他天赋异禀,至于其他的,慢慢探究便是。
  他这样想着,却不知身旁之人已快憋不住笑,身子微微发着抖,悄悄打量着楚季的侧脸,见他卷起的唇角弧度,心中更悦,不由得收紧抱着楚季手臂的力度,如得珍宝。
  “道长,你是不是觉得在君府很无聊啊?”
  楚季看了君免白一眼,啊了一声算是回答。
  君免白笑得灿烂,“那晚上我带道长去个地方?”
  楚季被勾起了兴趣,“哪儿?”
  “花满楼。”君免白松开楚季的手,眼睛在日光下剔透如玉。
  “那是什么地方?”
  楚季自幼在仓夷山,自是闻所未闻,却听君免白故作玄虚,“晚上道长就知道了。”
  太阳从西边陨落,月悄悄爬上枝头,秋风凉凉,君府门口灯笼摇曳,顷刻,大门打开,从里头走出一黑一白两个身影。
  君免白似乎对今夜尤其兴奋,一路上都带着笑,催促着楚季,“道长,你走快些。”
  楚季其实心里也有些期待,但碍着面子没有表现出来,可不难看出,他的脚步也是轻快的。
  君府外头停一架褐木披红锦的马车,用一匹棕色大马拉着,马车车檐挂一盏罩了透明宣纸的油灯,点得极亮,车夫手中也提了盏照明灯,见屋内来人了,急忙要去拿踏板。
  君免白大手一挥,“不必了。”
  便三两下跳上了马车头,回过身要去拉楚季,楚季一把将他的手打掉,自个一迈便稳稳的站上去了。
  君免白摸着被打的手,岔岔言,“都打红了。”
  楚季只是就那么轻轻一拍,自然不相信君免白的装腔作势,瞥了他一眼,嫌弃道,“哪有那么柔弱。”
  说着便弯腰进了宣木车门。
  连马车都是香的,果真是君免白的风格,车里铺着厚厚的软垫,左右各一盏挂着的照明灯,满车里都是幽黄的光,将楚季的脸照得柔和许多。
  君免白很快也进来,顺手把马车门关了,挨着楚季坐好,笑吟吟的,“道长,我的马车舒服吗?”
  这时车夫已经扬鞭上路,因着软垫够厚够软,倒也没有多大的颠簸的感觉,楚季便回,“还不错。”
  “那是自然,这马车我可是特地命工匠打造的,”君免白的手摸过软垫,“还有这些,都是我亲手布置的,道长觉得喜欢就好。”
  分明是他自己的喜好,说出来反倒有种是为了楚季才如此的感觉。
  楚季早就习惯了他自说自话,此时只是轻微的摇了下头表示自己的无奈,问,“多远才能到?”
  “不远,就一个时辰,”君免白顿了顿,突然凑到楚季的耳边,尾音咬得带点儿颤,“不过我保证,就是再远些,也值得去一趟。”
  君免白三番两次暗示他们将要去的花满楼有多好多好,弄得楚季心头像有只小爪在挠痒痒似的,一时也没有察觉君免白过于靠近的距离。
  幽黄灯光里,楚季的侧脸落在君免白的眼里,眉目作山河,薄唇化红梅,他就这样静静看着,半晌,扬起浅浅淡淡的唇角,依依不舍挪开了目光。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嘻逛花楼
 
 
第13章 第十三章
  清冷月色下,马蹄声哒哒踏在坚硬的路面,车轮轱辘转过卷起地面薄薄的一层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盖在车窗上的半透明纱布,楚季把目光放到街面去。
  自从鸡妖死后,邬都又恢复了以往的景象,即使天黑下来街道也有三三两两走过的百姓,随着马车的前行,他明显发现街道繁荣了许多,好像远离了市井的小家子气,建筑高大辉煌,该是个富贵地方。
  君免白见他观详着窗外,恰好的为他解疑,“这儿是金缕街,邬都近七成的达官贵人都住在此地,普通百姓很少踏足这里。”
  马车掠过门府前两只对称的雄壮狮子,似在夜里惊匐着,勾勒出来的力量感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压力。
  楚季把纱布放下,窗外景物变得虚无起来,他回头调侃了君免白一句,“那你怎么不住这儿?”
  君免白懒洋洋的把头靠在马车柔软的壁上,闻言极其轻微的撅了下唇,“我每天要应付的刁钻古怪客人就够多了,若是住在这儿,岂不是要被他们烦死。”
  “是吗?”楚季挑眉,“我看你蛮清闲的。”
  整日不是在府里摆弄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就是不厌其烦的缠在他身边。
  “道长,”君免白语气淡淡,眼睛落到被风掀起的浅纱上,“在这邬都真正爱花的其实没几个,不过附庸风雅罢了,交到我手中的植株十有八九残破不堪,若是可以,我连还都不想还给他们。”
  楚季默默看着君免白,下午知道他懂花语之后,大抵也有些能明白他的心情,若是那些植株和他哭诉,他却束手无策,心中定不好受。
  其实楚季有些看不透君免白这个人,说他聒噪,在庭院面对满园花木之时却安宁淡雅得自己都觉得有些不真实,说他柔弱,却又因为他的不落凡俗的容貌和气度翩翩的行为举止而带出几分从里子透出来难以忽略的风骨。
  楚季初入凡俗,虽不能像君免白看得那么透彻,但见君免白语气里的不平,还是抚慰道,“问心无愧便好。”
  君免白回头对他一笑,竟生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来,还未等楚季消化他这个笑容,马车就慢悠悠的停下了,车夫在外头敲了敲马车木门,“君公子,花满楼到了。”
  君免白率先起身,大喇喇的推开门,音色爽朗,“道长,下车吧,今夜我带你见识见识邬都的奢靡繁华,保管你大开眼界。”
  楚季略一挑眉,跟着君免白翻身下马车,耳边早已充斥着欢声笑语,一声声娇媚的笑高低起伏着,楚季抬头一看,眼神不禁顿了下,整个人难得发怔。
  与一路过来的街道不同,眼前的街巷到处张灯结彩亮如白昼,复式高楼屋檐卷翘,身后高大主楼结构鲜明,三层檐角层层直上,最外头走廊雕花栏杆分明,顶上拉一条斑斓丝绸挂满剔透花灯,点点灯光如同天上繁星,在暗夜之中闪烁令人眼花缭乱。
  门阁高束,左右拉红绸系圆心结,中央一块注目油金牌匾,银朱描绘花满楼正正当当三个大字,门庭若市,门外站一群莺莺燕燕打容貌俏丽的女子,一举一动之间是轻浮是放荡亦是风情。
  空气中漂浮着甜腻的脂粉味,有衣冠楚楚的老少男子从华丽的马车下来,须臾便有女子上前相迎,顾盼生姿巧笑嫣然,直到将人送进了楼中,又婀娜摇摆继续出来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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