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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田螺回家炖(玄幻灵异)——吃鱼么狐狸

时间:2018-06-05 12:38:24  作者:吃鱼么狐狸
  她立即弯了腰冲着怀夙行了个礼,就赶紧带着自己的丫鬟走了。
  自李文钰同怀夙相识之后,得最大的感受就是这货毒舌的很,心眼也多。殊不知,在今天夜里好多事情似乎并非是他想的那样。
  比如他一直觉得骚包田螺挺讨厌他的,再比如他一直以为骚包田螺早就将红狐狸给解决掉了。
  他扭头,“她怎么还能恢复人身?”
  怀夙扫了他一眼,“你当本皇是个摆设?”顿一顿,“拿过锦鲤珠,自然是功力大增,帮着一只没什么修为的妖精保持点人形也没什么难的。”
  李文钰睇一眼他不自然的面色,纵然面上依旧是不动神色,可心里已经将今日与怀夙之间的那点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全都消灭光了。
  他低头望着那已经湿透的天灯,歪歪斜斜如同爬虫的字体也全部被打湿,诚然书看的不少,明白妄自揣测一个人的性情极为不妥。而实际上,他虽然对谁都很友好,可其实在这一片陌生的时空里对谁都保持着一份戒心,远远的观望。
  唯独这一只强行塞入的大田螺,叫他没发控制自己远观的心态,硬生生的将他拖进这个时代里。
  但,想起当下骚包田螺蹲在地上拿着狼毫笔认真写字的模样,李文钰脸上便不自觉的,多了一点笑意。
  唔,故而说,有些事情端看是谁做的吧,嗯,有的人做了,就是生不起气来。
  这也挺令人费解。
  近半里路,连把伞也没有,李文钰一面因着细冷的雨水浇得面上有些冷意,一面又因着怀夙眉眼的里透着的妖冶有些头疼脑热。
  等到了客栈的时候,彼此的衣衫早就都已经湿透了。
  李文钰特别讨厌浑身湿漉的感受,问小二拿了热水,就将外衫给脱了。
  怀夙坐在椅子上,视线一直追随着李文钰从门口走到屏风边上,见毫不顾虑的就将自己的上半身脱了个干净,一时间那双桃花眼都快眯成一条长缝了。
  李文钰居然当着他的面,就那么大咧咧的开始擦拭自己的身子了。
  即便是背对着怀夙,他也能想象到李文钰是怎么样一个形态。因为太阳晒得少又常常留在房中写话本,李文钰没有像牛大力那般蜜色的肌肤,整个呈现一片白皙的背。
  他后背上,一滴水从脖子一路往背脊往下淌,晶莹剔透又是秀色可餐。
  怀夙的眼角眯地更深了,他的喉头一动,干涩地咽了咽,手中的杯子被他捏的很紧。
  李文钰转过头说,“小二说没有多的热水了,你要不也将就擦一下,还是说,你的法术能让你变干?哦,你从前就住在水里吧,也许你都不需要弄干。”
  怀夙漆黑的眼眸里流出些微的流光,看着他细长的手臂从前面往身后的背部擦拭,寡然无味的书生气息一下子也变得有些鲜活起来,有一种难以掩饰和遮盖的味道。
  怀夙就想,这包裹着的裤子下,那又会是怎么样一片风景。
  他实在有些受不住,受不住李文钰那一条细白的大腿在他面前晃,佯装拿起杯子喝茶,才发现,那杯中早就空了。
  李文钰倒是没往那处想。虽然怀夙时不时的撩拨自己,但他始终不敢确定性取向这个问题。他在前世也没那么多讲究,一个宿舍的男生到了夏天都是光着膀子走来走去,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的。如今怀夙就像是和他住在一个屋檐底下的人。
  “皇?”李文钰转过身,将换上的干净衣衫扣好,又问了一遍,“要擦么?”
  怀夙被他一句话给喊回了神志,望着他已经穿回的衣衫,微不可知的皱了眉,死书生,穿那么快做什么!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又一计上心头。
  他懒洋洋站了起来,眼睛都没抬,“你给我擦。”
  “什么?”李文钰打了个哈欠,眼皮都在上下打架了,“我没做过这种事情,你等会儿,我给你去叫个人来。”
  怀夙走到他面前站定,“我可不习惯旁的人伺候我,从前伺候我的也就黄鳝一人,”他用眼睛瞟了他一眼道,“你先前不是说好了,要好生伺候我到法力恢复?”
  李文钰瞧着怀夙那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头皮有点发麻,他的取向他可是确定的,若是要让自己给他擦身子......
  骚包田螺站在他面前,身上穿的还是那件骚气到不行的衣衫,然,好看华美的衣衫穿法总是繁复垄杂,到最后,李文钰只好自己认命的帮他解开扣子。
  怀夙坐在椅子上,难得安稳,全凭李文钰折腾。他只用一双宛若星辰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瞧着他。
  李文钰手中拿着帕子,一时间也不晓得说些什么,可眼睛也不敢往他身上瞧,气氛真是尴尬发很。
  他的身材确如李文钰想象中的好,虽也是瘦,但同他的不同,怀夙身上明显是精壮的肌肉组成,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女孩子靠什么维持友谊?
——嗯,八卦
 
 
第17章 莫名其妙的吻
  李文钰皱起了眉头,他干什么要答应帮这只大田螺洗澡。他是个什么心态,自己完全就不晓得,但他自己确实在取向方面有些痛寻常人不大相同,再这样下去,难免把持不住好不好!
  李文钰随便帮他擦拭了一下,就拿起一件衣衫往他身上一套。
  后者愤愤地将手中的衣衫解开,往两侧一打开,里头空空荡荡就那么赤条条地站了起来。
  李文钰赶忙将自己的视线往别的地方看,“我的皇,你又怎么了?”
  骚包田螺很不满意地说,“这衣衫穿的不舒服极了。”
  紧致的肌肉从胸蔓延到小腹,下面光溜溜两条大腿,李文钰不忍直视.......
  我.....
  但那你这打开的方式也太豪放了一点吧......
  可莫名的,想要靠近,真的很想伸手摸一摸。
  从包裹里找了几件衣衫出来,李文钰摸了摸料子,也觉得那大田螺肯定是不会想要的,刚转过身,就看到他所有的衣衫都脱掉了,赤裸裸的坐在床上。
  李文钰长吁了一口气,这死田螺,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他都快困死了,可如今整个脸呈现一个不自然的红色,后背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怀夙躺在床上笑的很开心,稍稍勾了勾眼尾,就蹦得跳了一下,把自己通体白色的田螺壳给跳了出来。咕噜噜的钻到了床里头。
  李文钰站在对面,还能听见他用一惯傲娇的声音冲着他道,“书生,晚上别给我盖被子,我怕热。”
  “好....”
  白天里路走多了,晚上又折腾到这个点,李文钰实在也是挡不住困意,累得就要入眠了。
  待他刚翻过一个身子,就听到田螺又对他说,“书生,你且记着,明天我要同你一道去那个梨园看那虞姬啊。”
  虞姬?就是那个扮相极美的白衣公子。
  果然,是他想太多了。这田螺的重点从来就没有放在他身上啊。
  他偏过头看了一眼田螺,这种感觉真奇怪。从前他不是没有和田螺在一张床上一起过,但是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有种莫名的紧张和雀跃盘踞了整个心脏。而脑子里只要一想到田螺那一身的紧致,他就越发想要伸手摸摸他。这种感觉,简直有毒。
  他轻叹一口气,还是理智地将自己的手缩回来。他对自己没这心思,对自己没这个心思倒也是好,毕竟人妖殊途。
  白天里,怀夙又变回了昨日那一个风度翩翩的华公子,一把破扇子扇着风,脚下也跟生了风似的,风风火火的要李文钰跟着他赶紧去梨园。
  “傍晚才开始唱戏,如今去了他们正歇息。”李文钰可以隐藏起了自己一点点不满,比较认真的同他建议,“我们今儿不是要回去了么?”
  “回去?回去做什么。你那小破屋子里也没个有趣儿的事,老子要在这里呆着,好好看一出戏再走。”怀夙往嘴里塞进了一块桂花糕,想到虞姬的模样,眯起了算计的眼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子这一趟镇子来的很值得啊。”
  李文钰没懂他什么意思。
  怀夙又塞了一块糕点,含糊不清道,“还记得红狐狸身上那粒珠子么,这珠子一共有五粒,原先是藏在我的田螺壳里的,历天劫的时候被雷一轰,落在四方之地,我得收回来。”
  下咽之后道,“红狐狸身上是一粒,那虞姬身上也是一粒。东西固然是好的东西,但在好人手里和在坏人手里,定义有所不同。算了,死书生,老子费那么多唇舌同你解释那么多做什么。你只管吃好了,带老子去那什么破梨园就是了。”
  李文钰忽而觉得在田螺身上可能存在着比较大的误会。
  这虞姬好似也超出了他的想象。
  梨园庭芳阁。
  横亘在眼前的黑暗褪去,侯小云知道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又是一个难熬的青天白日。
  正是恍惚间,听到床边起了动静,床上的人低吼一声,骤然从床上惊坐而起,那声音可像极了台上一声“哇呀”的项王。
  侯小云自案几边起来,动了动已经快要僵硬的骨头,缓步走到床边。
  不必想,他也能猜到如今的杨月楼脸上的表情一定不会很好。果真,待他走进之后,他眼中闪过一阵强烈的慌张。
  片刻静止,侯小云有些不解,明明昨晚上将那些不该的记忆全部抹去了,为什么还会如此害怕?他不顾杨月楼惊恐的眼神,走的再近了一些,轻声道,“师哥,你好点了么?昨夜里是喝了多少酒,在我这胡说八道了一通,就倒在地上不起来。我可是没精力将你带去你房间了,就让你在我床上歇着。可怜我一晚上只能趴在案几上,可酸死我的肩膀了。”
  他伸手想去扶一把杨月楼,却被杨月楼猛地躲开,好像是自己触碰到了不能触碰的东西似的。
  片刻,连他自己都有点说不出的尴尬,将手缩回被子里才道,“师哥脑子现在还是混的,昨天个夜里头做了些可怖的梦,到如今还沉浸在里面,没办法拔出来。”
  他摇了摇头,轻声道,“无碍。”可见昨天夜里确实是吓着了他,“是怎么样的梦?”
  杨月楼迟疑了一会儿,盯着侯小云的眼睛,“梦到一具画皮鬼,用的是师弟你的声音,可转过来的脸却是一个骷颅头。”语调尽量显得平淡,但其实还是有说不出的寒意。
  “不过好在只是一个梦。”杨月楼失笑,伸手轻轻拍了拍侯小云的手背,“天亮了,都是假的。你还是我的好师弟。”
  一句话,让侯小云瞬间有点无所适从。明明是删掉的回忆,居然还能以梦的形式存在在脑子里。
  有点后悔了,为什么昨天夜里会想要去试探一下。也许一个人的贫困,疾病并不能打消另一个人对自己的情谊。但这中间若是阴阳相隔的距离,那是谁都无法跨越的鸿沟。他为什么还要去试一试,徒惹自己难受。
  但是还是很想知道,清醒的时候,他究竟会做什么决定。
  于是,侯小云抿了抿唇,装似不在意,很是风起云淡,“那如果我是那画皮鬼,师哥你会害怕我么?”
  “为什么要有这种假设,怪渗人的。”杨月楼从床上撑起自己,好像昨天夜里的酒还没有醒,“咚”一声就撞到了床头。
  “怎么那么不当心。”侯小云上前就伸手抚上他撞到的额头。
  杨月楼有时候想,当年师傅那么多的学生,偏偏只有他家师弟最厉害,能长的了花旦,后来想也全是天意。师弟的嗓子是天生的苏,人是天生的媚,连着那双手,都是天生的冰肌玉骨。只是伸手被他那么揉一下,那疼痛感就消失了一大半。
  跟着消掉的,还有杨月楼心里头那点不舒服的别扭感。
  忍不住觉得自己也是好笑,就因为一个梦,居然害怕看到自己师弟的脸。他挥掉那些难以言喻的阴影,这是他师弟呀,同他一起长大的师弟。
  杨月楼像个傻子一样笑了笑,“可能真的是喝糊涂了。”他道,“昨天夜里还给你买了个簪子吧,你看到那支簪子了么?”
  侯小云忙摇了摇头,“没见着,搞不好你喝醉了丢在哪里了吧。”
  “哎,可惜了,那簪子好看啊,你扮相的时候带上一定好看极了。”
  侯小云心里升起几分甜蜜,“没事,你再攒钱给我买个更好看的呗。”
  杨月楼笑了笑,“对,你说的对。”稍稍坐直了身子,手快要触到侯小云之际,门口的小厮敲了敲门传来话,“主子,门外有人找,说是写话本子的,姓李。”
  侯小云起身,旋至窗边,恰好瞧见底下李文钰同怀夙悠然站在院子里。
  侯小云伸手揉了揉眉心,心道,来得真快啊。
  背后响起一阵窸窣声,优脚步声渐渐近了。杨月楼站在侯小云身后,自然也是看到了楼下的两人。他停在身后,轻轻握住侯小云的手臂,有温热的呼吸持续扑在他的脖颈上,“这两个人,不是昨天戏台子下的两个人么?他们来做什么?”
  侯小云一晃神,好像在杨月楼的声音里听出点吃味的意思啊。他沉吟一会儿,还是如实回答,“嗯,我去吃面,偶遇李公子,你可知那毕生书院。原来我之前特别喜欢的那几本话本子都是出自于他的手啊。我心里想,他那么能写,帮我们写一处新鲜的也好啊。省的这年年月月日日的,都是《霸王别姬》。”
  忽的,杨月楼贴近侯小云。
  侯小云只觉得自己面前暗了一下,脸上被一阵柔软的东西轻触了一下,又快速离开。他后面的话完全都憋回去了,清明的脑子一瞬间也有点糊涂。
  他眨了眨眼睛,伸手抚着窗台,“师哥.....”
  这是....什么情况啊?!                        
作者有话要说:  长得清秀的蓝孩子总是这样受蓝孩子欢迎。
比如,李文钰,比如侯小云。
 
 
第18章 暂住梨园
  那是一个吻啊。
  侯小云整个人都有点晕,甚至他能感受到自己体内那一颗早就消失的心脏也跟着噗噗跳动。
  还未来得及将整段话说完整,便看到杨月楼俯身,手指放在他的唇畔之上,轻轻摩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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