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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要当学霸了(穿越重生)——杰克与狼

时间:2018-06-06 12:10:06  作者:杰克与狼
  郑大钱张了张口,无言以对。
  “我相信你的为人,我也知道你不会劈腿,但是你的心呢?你敢说你的心没有出轨过吗?”
  “我的心……”郑大钱苦笑两声,“我要是能管住自己的心……哪还有这么多事儿……”
  “你管不住自己的心,你的心里永远都有欧阳烨,他追你那么久,你没有答应,和我认识一个礼拜,就为了做给他看,你就和我上了床,”辛柯的声音有些哽咽,“从始至终,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我喜欢……”
  “你别骗自己了,”辛柯的眼神如死灰一般,“我和你在一起三年了,你看我的眼神和看欧阳烨的眼神,我能看不出来不一样吗?你说你喜欢我,不过是因为我是个不错的对象罢了,你之所以没有为了他把我甩了,不过是你不想承担这个出轨的罪名罢了!”
  “我没有……我没有……”郑大钱原以为自己已经没了眼泪,却没想到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
  “到现在你还在否认……”辛柯冷笑了起来,“郑大钱,你是我见过最没有担当最不负责的人。我们没必要再继续谈了,分手吧,以后也不用做朋友,看在这三年感情的份上,你走吧,别让我说出更难听的话了。”
  泪水在下巴上汇合,滴落到郑大钱的手背,他抽泣地低声叫着:“小柯基……”
  “别再这么叫我了,”辛柯咬着牙,“我觉得恶心。”
  “小柯基……”郑大钱心如刀割,“你不要我了……”
  “我不要了。”辛柯死死地瞪着眼睛,别过头看向窗外。
  “你不喜欢我了吗……小柯基……”
  辛柯的身形微微摇晃,沉默许久,一字一顿地答道:“你、不、配。”
  “对不起……小柯基……对不起……”郑大钱泣不成声,除了“对不起”,也在说不出什么别的话。
  辛柯的手死死地攥着床单,眼睛瞪着窗外的夜空,咬牙道:“我希望你和欧阳烨互相折磨到死……别再祸害别人了。”
  郑大钱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口,手扶着门把手,还是转过身哭着说道:“小柯基……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不敢让你原谅……但是我还要说声对不起……”
  辛柯仍不肯回头看他,梗着脖子一言不发,直到听到关门的声响和远去的脚步声,辛柯心里绷着的弦才猛然扯断,眼泪也终于掉了下来。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第一百零三道题 就潇洒些吧 不要再为难
  好好的一趟台湾环岛渡假,就这样在第一天因郑大钱和辛柯的分手猝然夭折,辛柯改签了机票,把他之前订好的民宿、司机、地陪的联系方式都给了薛木和万朝阳,准备自己先回北京。
  万朝阳劝他不如和他们一起玩两天,就当散散心,但辛柯实在没那个心情,身心俱疲的他只想回到学校的宿舍去躺几天。
  薛木看着辛柯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尽管这件事归根结底都是郑大钱的错,但毕竟郑大钱才是他们的哥们儿发小,他很清楚辛柯与郑大钱分手后,将来也就不会再以朋友的身份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了,可无论他们怎么开导,辛柯都只是一脸黯然的微笑说:“不了,你们玩儿吧,我累了。”
  郑大钱当天晚上也回了学校,他没脸面对薛木和万朝阳,自然更不好意思和他们一起去环什么岛,薛木兴致缺缺,万朝阳也被这事搅得心烦意乱,两人商量之后,也退掉了后面预定的各项行程,坐车到了台北住了一晚,随便去101看了看,而后也坐着改签的飞机回了北京。
  一周的台湾之旅变成了家里蹲,两个人的心情都不太好,各自打着各自的游戏消磨时光,在一片沉默黯然中迎来了二零一三年的最后一天。
  薛木这回不敢再像上次似的粗心忽略掉这一年一度的日子,但他也实在不知道届时究竟又会发生什么,已经连续两年被闹得进了医院,他决定这次要避开万朝阳,以免让他再被自己吓到,也别让他起了什么疑心。
  跨年的那天晚上,万朝阳仍旧在爬着他的天梯,薛木窝在沙发上紧张地看着直播的跨年演唱会,眼睛却不住地往时钟上瞄,临近十一点半的时候,他起身进了厨房,一边翻着冰箱一边故意弄出了很大的动静。
  “找什么呢你?”刚结束一场团战的万朝阳扬声问道。
  “饿了!”薛木答道,“想吃点儿元宵!”
  “元宵?不年不节的哪儿来的元宵?方便面和饺子应该还有。”万朝阳说完,又钻进了野区。
  “我去楼下超市买点儿啊,你先玩儿吧。”薛木说着,从厨房里走出来,穿上了外套便朝门口走去。
  “嗯……”万朝阳随口应了一声,精神都集中在游戏上,也顾不得薛木为什么突然要吃元宵。
  薛木换好鞋,扭头看了一眼万朝阳,心中莫名有些不舍,又抬眼看看时钟,还是咬牙转身推门去了。
  寒风料峭,薛木将半张脸缩在大衣里头,漫无目的地在小区里溜达着,不知道该往哪儿去。
  他不知道零点到来时自己又会有怎样的表现,会不会又像去年一样挣扎抽搐,所以他不敢往有人的地方走,怕被人再次送去急救,因而只能故意往小区花园无人的深处走,可是越走越冷清,自己竟也跟着心中害怕起来。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头年迈的象,落寞地脱离了群居的同伴,独自奔赴传说中的大象公墓。
  花园的中心有一方凉亭,夏天的时候常有老人孩子在这里乘凉玩闹,但此刻在北风呼啸中却只有惨白的路灯映照在石砖地上,显得气氛更加清冷。
  薛木缩着脖子低着头,一步一步走近凉亭,打算在这里渡过今天的劫难,却不防一抬头,见到凉亭当中的石凳上坐着个人影,还有一点红色的光芒,随着那人的吞云吐雾而时明时暗。
  薛木踏上台阶的脚猛然僵住,但眼前的人已经注意到了他,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打算假装路过,从前头另一个方向离开,但当他下意识地望了一眼那人时却怔住了,那坐在石凳上一脸颓唐抽着烟的,竟然是郑大钱。
  “大钱儿……”薛木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在这?”
  郑大钱抬眼看向薛木,他的眉毛显然精心修饰过,发型在北风中也没有被吹乱,只有红肿的眼睛出卖了他的精致打扮。
  “我又碰见欧阳烨了。”郑大钱喃喃地说道。
  薛木心神一阵恍惚,迟疑着扶着石桌坐下,竟然感觉不到那大理石表面的冰凉温度。
  “我真他妈烦死了……”郑大钱抽了一口烟,然后随手掸了掸烟灰,“我真想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就是过不了他这道坎儿,这个狗逼东西……”
  薛木怔怔地望着郑大钱,他的眼神,他的举止,他的穿搭,他的一切,显然都不是那个还在台湾的二十二岁的郑大钱的模样,而是那个久违了的、基圈名媛、高零惨妇的二十六岁的他。
  “在哪碰到的……?”薛木犹疑着问道。
  “酒会。”郑大钱神情颓丧,“我们公司跟央视合作,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结果那个节目最后让他主持,张老板还非让我过去,就见着了呗。”
  这似曾相识的剧情让薛木心中一沉,他低声问道:“所以这一季节目,你都要跟他一起合作了?”
  “嗯……”郑大钱黯然地点了点头,“我都想离职算了,可是这个项目我跟了这么长时间,拿不到奖金我实在不甘心……这个傻逼东西,祸害我这么多年,现在还想耽误我挣钱?老子非要跟他刚到底!”
  “他没和张泽在一起了吧?”薛木问道。
  “当然没有了,”郑大钱冷笑一声,“他那种人,跟谁能长久?人家可是著名央视鲜肉主持人,还是众多粉红少女的理想型,能让人怀疑基佬身份吗?”说完,郑大钱又笑了一声,说:“他还跟我问起你呢,我跟他说──”
  说到这里,郑大钱忽然怔住,像是忽然清醒一般,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看向薛木:“木头?!你?!你醒了?!”
  薛木心中一沉,抬手看了看停在零点的时间,顿时明白了眼前的事,他看着一脸惊恐的郑大钱,苦涩地笑了笑,问道:“大钱儿,今天是几号啊?”
  郑大钱听了薛木这个问题,神色又忽然恍惚了一阵,思索许久,却回答不出。
  薛木看着他,眼睛蓦然湿了,他努力笑了笑,又问道:“你过得好吗?”
  郑大钱被这样一问,泪水突然滚了下来,他惊惶地丢掉手中的烟,攥住了薛木的双手,哭着说道:“不好!我过得不好!木头!我每天都睡不好觉!每天都在想如果我那天坚持拉着你去跨年,没让你去加班,是不是你就不会出事了!我每天都在噩梦里惊醒!每天都在后悔!”
  薛木动了动喉结,又问道:“你还是一样忘不了欧阳烨吗?”
  郑大钱茫然地抬起头,眼泪淌了满脸,怔怔地出神许久,讷讷地答道:“忘不了……”
  薛木露出无奈的笑容,说:“在这儿……你也还是忘不了……”
  郑大钱的眼神时而清醒时而恍惚,反问道:“在哪儿……?”
  “在我这儿……”薛木苦笑两声,“在我这儿,有个对你特别好的人,可是你还是为了欧阳烨辜负他了……在我这儿,欧阳烨倒是好像都没有对你始乱终弃了,但是你,却成了那样对别人的人。”
  郑大钱皱着眉,努力地试图理解薛木话中的含义,却始终不能听懂,只能问道:“木头……在你那儿……你过得好吗?”
  “我过得挺好的,比原来好多了。”薛木微笑着答道,“我也想让你过得好,想让你避开渣男,想带你一起实现咱们躺钱赚的梦想,但是却没有成功……”
  眼泪从眼角淌了出来,薛木抬手轻轻擦掉,又笑着说:“大钱儿,我之前一直站在你这边,觉得你的痛苦都是欧阳烨的错,但是现在我明白了,你更多的痛苦都是源自你自己的性格和脾气。在你的感情里,你从来都做不到干脆利落,你总是优柔寡断患得患失,在你和欧阳烨第一次分手后,你们的故事就应该结束了,如果不是你不甘放手,他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你。当初我劝你你不听,现在我拦着你依旧也是没用,你这样的顾此失彼,折磨自己,也为难别人,如果你自己不能想通这一点,不能学会爱自己,别人也永远不会珍惜你的。”
  郑大钱愣愣地听着薛木说完这一席话,半晌都不知如何回应,薛木努力扬了扬嘴角,说:“这话,你一定要放在心里,你慢慢想、慢慢去理解吧,你的人生终究是你自己的,你必须长大了。”
  “木头!”郑大钱听到这话,忽然紧张地愈发用力抓了抓薛木的手,“你是不是要走了?”
  薛木笑了笑,说:“可能是吧……以后要是没有我的话,你一定要学会独立和坚强啊。”
  “我不!!”郑大钱声嘶力竭地哭着,“木头!你别走!木头!”
  薛木用力地笑着,看着眼前的郑大钱的身影一点一点变得透明模糊,手上的触感逐渐消失,那哭喊声也终究被风声所取代,逼人的寒意再次侵袭了他,他抬手看看,零点已过,秒针又转动了起来。
  薛木颤抖着长长叹了一口气,茫然地望着路灯发了一会儿的呆,而后苦笑两声,暗想那个世界的郑大钱或许此刻也该从梦中醒来了,却又不知他这些临别赠言究竟他能听进去几句,他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凉亭。
  万朝阳一局游戏结束,放松地伸了个懒腰,才发现电视里的倒数已经结束,而薛木还没有回来。
  他心里忽然有些慌乱,总觉得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正准备拿起电话打给薛木,却听到开锁的声响,扭头一看,薛木拎着一袋速冻元宵开门走了进来。
  “都过十二点了。”万朝阳起身道,“买个元宵买这么半天。”
  “昂……超市人多。”薛木敷衍着答道,一边换着拖鞋一边问道,“你吃不?”
  “大半夜的吃元宵,多不消化。”万朝阳已走到薛木跟前,轻轻拥住薛木,噘着嘴就要亲。
  薛木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而后一脸纳闷地被亲了一下,问道:“干嘛呀?”
  “新年第一吻啊,”万朝阳笑道,“就算老夫老妻了,这点儿传统小浪漫也得坚持一下吧?”
  薛木听言,忍不住笑了笑,推开万朝阳,一边往厨房走着一边又问道:“你真不吃?”
  “不吃,你也别吃了,糯米真的不消化,要不煮点儿饺子吧。”万朝阳跟着他进了厨房。
  薛木听了想想,万朝阳说得也对,何况元宵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借口托词,便点头道:“行吧,那就煮饺子吧。”
  饺子出锅,万朝阳端着盘子走出蒸汽氤氲的厨房,薛木在后头拿着碗筷跟了出来。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一边看着电视,一边吃着热乎乎的饺子,万朝阳忽然说道:“哎,你还记得咱俩在靖溪你们家吃饺子那次不?”
  薛木想了想,说:“哦,高三暑假那回吧?怎么了?”
  万朝阳笑了笑,说:“没事儿,就是突然想起来了,觉得特好。”
  “好什么?”薛木问道。
  “当时我就想咱俩像是提前过上了小日子似的,现在真的过上了,不知不觉,实现我的梦想了。”万朝阳温柔笑道。
  薛木听言笑着翻了个白眼,说:“就这么个小屋你就满足了?还实现梦想了?那点儿出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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