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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隔着内裤找到铃口处，用指甲小心抠弄，柳亦明哪里受过这种刺激，呻吟声从嘴中漏出。
叶盛“嘘”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甚至还扒下柳亦明的内裤，与里面的阴茎坦诚相待。
“知道我是谁吗？”叶盛握住完全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两下，然后死死封住铃口处。
叶盛的手因为高中时常年打球，后来又要拿手术刀，比柳亦明粗糙不少。粗砺的手指抚摸最脆弱敏感的那处，柳亦明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止不住地喘息呜咽，竟然说不出什么话来，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他本来就不清醒，还被汹涌的情欲折磨着，眼底翻过泪花，委屈叫道：“叶盛，你别欺负我。”
叶盛这回总算是高兴一点，不遗余力地抚慰着柳亦明的每一处，连下面的两颗蛋蛋都不放过。
“这哪是欺负你，我这是在帮你。”说着，叶盛又在柳亦明的嘴唇上“啵”地亲了一口，笑道：“早就想这样对你了。”
只因为这一句话，柳亦明就颤抖着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还不忘小声道：“那……那我帮你。”
4
叶盛也不阻拦，当真拉着他的手放在巨物上。
“好大！”柳亦明惊叹一声，他喝醉了，丝毫不觉得说这话有什么不对的，反而带着几分娇憨。这不是恭维，绝对超过课本上讲过的亚洲人的平均尺寸。
叶盛低低地笑，握着柳亦明的手去摸他的巨物。
巨物像是有生命似的，时不时跳动两下，铃口处溢出少量透明的粘液，正蹭到柳亦明的手上。
柳亦明眼神迷离，眼见手上有亮晶晶的东西，还是叶盛的，第一反应就是抬手要去舔。
他伸出粉嫩的舌头，短短小小的一截，眼看就要舔上去，手腕却被叶盛一把抓住了。
“说你傻你还真傻了是吧？多脏啊，别什么都往嘴里塞。”
倒真像是在哄小孩一样。
柳亦明可不这么觉得，他听到叶盛的话，倏然瞪大了眼睛，满眼认真地说：“不脏，叶盛的东西，我喜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他手腕一动，挣开叶盛，终于如愿吃到那东西，偏偏还要带着一脸甜蜜的笑。
叶盛简直想在这里就上了他。
他的手指移向柳亦明的领口处，那里刚刚被柳亦明半拽着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他光洁的胸膛。
叶盛只觉得下身涨得更难受了，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
……
“碰”地一声，叶盛的拳头砸在旁边的凳子上。
不行，在这里要了柳亦明，就跟之前无数次想把柳亦明绑起来，然后操哭没什么区别了，他不愿意单单只得到柳亦明的身体。
他是为这个完整的人而勃起的，不单单是他的肉体。
况且，第二天醒来，两人的关系会很尴尬，叶盛不知道柳亦明会不会记得酒后的事，他趁人之危把人家上了，柳亦明还不得躲他躲得远远的。
柳亦明被刚刚的动作吓了一跳，眼中带着疑惑，歪着头去看叶盛，慢慢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还跟以前一样，打个篮球就能打到胳膊淌血。”说着，还要伸手去摸叶盛刚刚锤凳子的手。
蓦然地，叶盛伸手抓住柳亦明的手，眼睛直直地看着他，轻声问道：“你帮我……好不好？”
他知道柳亦明刚刚说过要帮他，他的手也已经摸到了那处，软软的，白净的，不似叶盛自己的手分布着大大小小的茧，是纯粹的细腻的皮肤，仅仅是被他摸了两下，就比叶盛自己撸很久的快感要强。
但叶盛不想要所谓“礼尚往来”、“你帮我一次，所以我也帮你”，他想要柳亦明真切地想帮自己。
柳亦明一向听叶盛的话。闻言，他认真地点点头，主动抚上叶盛的阴茎。
柳亦明的肤色较淡，阴茎也是淡淡的粉色，他不习惯在公共澡堂洗澡，也没什么机会见到别人的那东西，如今看到叶盛的阴茎，才第一次感觉到这东西的狰狞与侵略性。
这次，柳亦明终于有机会可以好好观察那东西。
“乖，摸摸下面。这叫什么？”叶盛舒服得眯起眼睛，还忍不住想去逗柳亦明。
他这么一问，柳亦明竟陡然生出几分在课堂上做这种事的紧张感，下意识地结结巴巴道：“睾，睾丸”
叶盛奖励地吻上柳亦明的发旋，道：“答对了，现在好好摸摸吧。”
柳亦明改由两手握住阴茎，然后手指在睾丸处一次次抚过。
“宝贝儿，用力点。”叶盛得寸进尺道。
没想到柳亦明听到这句竟然停住了动作，然后脆生生地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叶盛内心一凛，怕是自己之前的疏离真的伤害到柳亦明了。他又放柔了声音，低低地喊了声：“宝贝儿。”
柳亦明的心脏“砰砰砰”跳的飞快，他深吸一口气，晶亮亮的眼睛就看着叶盛。
直到柳亦明的手指酸到不行了，叶盛才放开他的手，又自己快速地撸动几下，射在柳亦明的手心。
柳亦明又晕又困，但看起来十分开心，他俯下身在叶盛的胸膛处，吧唧亲了一口：“你也是我的宝贝儿。”
福至心灵，叶盛脑袋中突然迸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然后他的心一下就软了。
他拉起柳亦明的手指，十指相扣，郑重地问道：“你喜欢的人，是谁？”
……
可惜。
柳亦明已经睡着了，空气中回应他的只有轻的不能更轻的呼吸声。
叶盛叹口气，算了，他等了这么些年，多少也不等这一时，而且，他也怕从柳亦明口中听到别人的名字。
他帮柳亦明整理好衣服，打包了两人根本没吃几口的饭菜，想也没想，就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柳柳？醒醒，先喝杯蜂蜜水，不然明天早上会头疼。”叶盛把人抱回家里，放在客厅的沙发上，正欲起身去帮他倒杯蜂蜜水，就被柳亦明搂住了脖子。
“别走！”刚刚在车上吹了会儿风，其实这会柳亦明已经醒了大半了，但还想借着酒劲多跟叶盛亲近一会儿。
“好，好。我不走，我就在这儿呢。”叶盛反过来也抱住柳亦明，用手慢慢地拍他的背。
柳亦明还不知足，伸手拽住叶盛刚刚亲热时被扯出的衬衣衣角不肯撒手。
叶盛失笑，索性就抱着他去厨房倒水，然后端着杯子喂给他。
只喝了两口，柳亦明就不喝了，一手还抓着叶盛的衣角，一手把被子往叶盛那里推：“你也喝，甜的。”
柳亦明耍了个小心眼，本意是想跟叶盛来个间接接吻的，哪知柳亦明莞尔一笑，竟然直接亲了一口在柳亦明的唇瓣上，然后舔舔自己的嘴唇，道：“嗯，很甜。”然后把剩下的蜂蜜水又一点点喂给柳亦明。
不知道为什么，这回柳亦明觉得这蜂蜜水比他刚刚喝的甜了好多。他晕晕乎乎地，就被叶盛带到了床上。
叶盛从柜子里又拿出一床被子，看了眼趴在床的一角又快睡过去的柳亦明，低声道：“今晚就先委屈你跟我睡一起吧，你自己回去我不放心。”
柳亦明太困了，只是哼唧了一声，算是回应。
躺下没多久，叶盛就感觉柳亦明的四肢缠上的他的，还来回磨蹭着。
“柳柳？”叶盛试探地叫一声，过了许久柳亦明才哼了一声，带着明显的睡意，身上还是缠着叶盛不松开。
明明刚刚发泄过一次，叶盛又被柳亦明轻易地撩起了欲望。
“这可是你自找的！”叶盛咬牙切齿道，扒下刚给柳亦明换上的他自己的小一号的睡衣，毫不留情地抚上柳亦明腿间的那东西。
那阴茎的主人睡得很熟，小东西倒是清醒的很，来回跳动着，渴求着叶盛的抚摸，前段分泌出不少粘液。
叶盛沾着粘液抹在柳亦明的腿间，不一会儿，柳亦明的腿间就被他自己的东西弄得粘腻不堪。叶盛也脱下睡裤，开始套弄自己阴茎。
他满心负罪感，情欲却因为感情压抑了太久，来的又快又猛。
调高了点空调的温度，叶盛把柳亦明身上新拿出来的薄被放在一边，在他的腿间摩擦着。
柳亦明明显还睡着，他还以为自己做了春梦，梦里叶盛正在他身上，操弄着他，柳亦明忍不住小声呢喃着：“哥，我难受。”
叶盛本以为柳亦明已经醒了，抬眼望去发现柳亦明还睡得很香，只是脸粉扑扑的，半张着的嘴角处流出点点津液。他心里暗道好笑，身下的动作却没停，还用气声在柳亦明耳边道：“这就让你舒服了。”
叶盛幻想着是在操弄柳亦明的后穴，他已经渴望很久了，从高三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柳亦明，那时候他就想要他了。
也许是觉得腿间粘腻得有些不舒服，柳亦明蹭蹭双腿，反而把叶盛夹得更紧了，差点直接射出来。
叶盛忍住狠狠打柳亦明屁股的想法，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好几次都撞到了柳亦明的穴口处，又被叶盛硬生生地错开。
而此时，在柳亦明的梦里，是一幅更加香艳的画面。
柳亦明梦见叶盛掰开他的腿，把他压在墙角处，就那么直直地揉他的阴茎，不，不仅是揉，还要用指甲去碰那最敏感的铃口，然后去按摩下面的两颗蛋。
梦里的画面总是光怪陆离的，只是一秒，又变成了柳亦明坐在叶盛身上。
叶盛噙着笑意道：“宝贝，自己动动。”
柳亦明就听话地用膝盖支撑起自己的重量，费力地让穴肉一点点吞下叶盛的巨物，然后再吐出，如此循环往复了不过几次，柳亦明就没有力气了，坐在叶盛的身上不肯动。
叶盛也不生气，任由柳亦明耍小性子，还无比大方地握住柳亦明的腰给他借力。
最终，叶盛如柳亦明所愿射在了他的最深处……
梦外，叶盛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射了，不同的是，他的精液尽数射在柳亦明的穴口处，并未深入。叶盛伸手将精液抹匀，还没碰两下，柳亦明也颤抖着射了。
低头一看，柳亦明腿间红肿一片，又泥泞不堪。
这都没有醒……
叶盛无奈地笑笑，又抱着柳亦明进了卧室，帮他做清理。
等终于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叶盛看了眼桌子上的表，竟然已经一点多了，他默默给柳亦明盖上被子，突然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柳亦明喝酒以后这么可爱，他就应该在第二天不上班的头一天晚上使劲灌他，然后狠狠地欺负他一晚上。
5
清晨。
柳亦明发现自己躺在了叶盛的床上……
他扶着脑袋，前一晚的记忆尽数回笼。
他们这是……互相撸了？？？！！！
柳亦明脑内一片空白，只有两个字：
完了。
于是他们这算是什么？学长学弟许久不见，联络感情，顺便打一炮？虽然没有实际的性行为，柳亦明还是忍不住害怕。
其实醉酒后的事，柳亦明记得不是特别清楚，他只依稀记得叶盛先帮了他，然后他也帮叶盛撸出来了，但是具体的细节，他并不能完全想起来。
喜欢一个人，是根本藏不住的，更何况柳亦明从来就没学会在叶盛面前隐藏心思。
所以……叶盛会觉得恶心吗？柳亦明记得他高三时，即使与叶盛异地，并不面对面，他也觉得藏无可藏，向叶盛表白。但叶盛可是拒绝了的，不仅拒绝了，而且似乎非常生气，还严词告诉柳亦明高三了要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什么的。
其实柳亦明不止一次偷偷想过，当初叶盛不理自己，疏远自己，是因为自己的告白。
柳亦明无力地抓住头发，然后手背上就感觉到了一阵温热。
“醒这么早？头疼吗？”
“不，不疼的。”柳亦明抬眼，撞上叶盛关心的眼神，脸上微微一热，轻声道。
叶盛还维持着这个像是把柳亦明圈在怀里的姿势，转头去看时间。
六点半。
差不多是平时起床的时间，但昨天柳亦明被自己折腾得很累，叶盛有几分心疼，问道：“再睡会儿？刚六点半，我等会儿叫你。”
“……没事，早点起来吧。哥你不是今天也有班？”柳亦明的头还埋在被子里，他见到叶盛，还是又羞又怕。
“好。你穿我的衣服吧，你的衣服沾了酒气，被我丢进洗衣机了。”
柳亦明愣了一秒，才后知后觉地嗯一声。
叶盛掀开被子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他习惯裸睡，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内裤。也不遮掩，就大方地在柳亦明面前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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