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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双性、总攻np)——咩了个喵

时间:2018-06-07 12:12:18  作者:咩了个喵
  “嗯啊……”林意的叫声中多了几分凄厉,脸上的血色褪去瞬间变得惨白,他紧紧攀附在时谨身上,穴口缩紧咬得时谨都有些疼了。
  见他疼得厉害,时谨埋在花穴里的肉棒虽然舒爽得很,却不敢乱动,一边隐忍喘息一边抚摸着林意的腰侧,等感觉咬着自己器物的小穴不那么紧绷了,才浅浅的抽出性器,又重重的撞进去。
  “啊……别、别动,谨儿,爹爹好疼,那儿坏了,花穴被谨儿插坏了,好疼!”
  林意哭喊着,眼泪这才滚滚落下,抱着时谨的脖子委屈的喊疼。
  时谨动作没停,依旧浅浅的在穴里抽插顶弄,林意虽然嘴上喊着疼,顶着时谨小腹的小阳根和穴里的争相蠕动的软肉可都在诉说着爽快。
  他的动作愈发的大了,从穴里抽身出来,又凶狠的撞回去,一次又一次撞开柔软的甬道,撞到花穴深处。
  林意被他撞得穴里酸软不已,一双长腿都勾不住时谨的腰,掉落在两边,大敞着腿任由时谨挥动着粗长的性器侵犯他狭窄的穴道。
 
 
第6章 被肏爽了的爹爹,花穴被肉棒插得爽上天
  “舒服吗,爹爹?”时谨发了狠的冲撞水淋淋的花穴,深色的肉棒快速的在穴里进出,带出大量的淫水和掺杂在里头的红色血丝。
  他的小穴里头真是太舒服了,软绵的甬道像是有意识一般的蠕动收缩着,在他抽出时拼命的吮吸挽留,插进去时又热烈的抽动欢迎。
  林意被插得意识都不清醒了,脑子里只剩下那根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火热凶器。粗大的肉棒把他小小的花穴插得满满当当的,空虚了许久的身体被填满,体内积压多年的欲望全都涌上来,让他只想放声尖叫,让那肉棒撞得再用力一点,插得再深一点。
  “啊……舒服,谨儿插得爹爹好舒服,好深……”他失神的叫着,双腿分得更开,让时谨更加方便在他体内冲撞,摇摆着腰肢配合他的抽插,好让肉棒撞到让他爽快的地方,“那里,啊……好谨儿,再深一点,嗯啊……爹爹要死了,要被谨儿插死了……”
  林意被肏得发骚了,时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结实的下腹一下下的撞击着林意白嫩的屁股,啪啪啪的撞击声在这间小房子里环绕着。他穴里的水也越积越多,时谨摆臀撞进去的时候,肉棒挤开淫水的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进两人的耳朵里。
  “爹爹的花穴可真骚,第一次被插就出了这么多水。”时谨伸手摸了把他被撞得艳红的花穴,摸了满手的淫水给他抹到那双嫩乳上,“爹爹听听,你下边这张小嘴可是饿狠了,儿子要是早知道爹爹的小花这般馋得紧,早就喂它吃上儿子的肉棒几百回了,你说你该不该罚?”
  花穴肆意的流着汁水,林意脚趾都蜷缩起来,两人结合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肉棒的顶端直直的往花心撞,巨大的快感袭来,让他混乱的脑子更是一片空白,嘴里胡乱说些淫乱的话:“该罚,爹爹该罚,啊……谨儿别生气,就罚爹爹的骚穴给谨儿插,把爹爹插坏了也没关系,啊哈……”
  林意的花穴本就窄小,穴道吃着时谨的性器兴奋的痉挛着,时谨抽插的动作又快又急,没几下他的花穴就抽搐着潮喷了,前头的性器跟着吐了几股精液出来。
  时谨本就快要射精了,被他高潮时的花穴紧紧一绞,一挺腰就在他爹爹的处子穴射出了他的处男精。这次射精持续了许久,量足得很,等他皱着俊眉射完,林意竟然被他射得花穴又潮吹了一次,精液和汁水混杂着挤出来,更多的则被堵在花穴里头,把他的小腹撑得隆起一小块。
  两人抱在一起休息,没多久回过劲来,时谨又插进林意的花腔里了,扣着他的腰猛烈的冲撞。
  林意则乖乖的抱着自己的腿弯,摆了让时谨肏得更尽兴的姿势让他侵犯。
  那天两人胡闹了半宿,第二天林意没能去上工,他的两瓣花瓣被插得肿痛不已,双腿也因为敞开的姿势保持太久而合不拢,更别提根本就没有力气下床了。
  正在林意的穴里插得兴起,见他皱眉喘息着似乎在想些什么,时谨掰着他的腿,沉下腰对准了花穴里熟悉的地方狠狠撞去,不满的咬了口林意的乳头,“爹爹竟然还有空想别的,看来是谨儿不够努力啊。”
  时谨这一下可是一点都没留情,粗长的性器撞到了花腔里的宫口,亀头差点整个挤进那窄小的内腔里头。
  这一下撞得林意又疼又爽,攀着时谨的肩连连告饶,“啊……谨儿的肉棒是不是又大了,爹爹的花穴都吃不下了,啊唔……要把爹爹撑坏了……”
  这倒不是他有心哄时谨开心,时谨第一次破他身的时候年纪小,物件却不小,这几年还不间断的长大,所以近段时间来林意总是忧虑时谨的欲根那般大了,还总是日日都要插他的穴,会不会把穴插松了,没以前那般紧致。
  “哪里吃不下,爹爹的骚穴厉害得狠,就算再有一根也吃得进去。”时谨哄到,抱着林意丰硕的屁股使劲抽插。
  这几年林意的身子被调教得很是敏感,花穴这才被插了没多大一会儿,汁水就喷得到处都是,龟头下下都装在他的穴心上,汹涌的快感疯狂的从穴里袭来,每次林意都觉得自己几乎就要这样被插死,极为害怕自己真的会这么淫荡的死去。
  “唔……不行,不能再插进去了,太大了了爹爹的、爹爹的穴会被插松的,啊……那样谨儿就不喜欢了……”
  他这话说得时谨心头一热,肉棒照着林意最喜欢的地方肏去,把湿热的小穴肏得疯狂的痉挛搅动,股间又溢出大量透明的黏液,“不管爹爹什么样孩儿都喜欢。”
  话音刚落林意就脸色大变,简直就是伤心欲绝,一脸控诉的望着时谨,“你果然还是嫌弃我松了!”
  果然还是说错话了,时谨在心底暗骂了声,为了表明自己的衷心,抱着林意的屁股开启了小马达模式,深紫色的性器飞快在殷红的花穴里抽插进出,噗嗤噗嗤的交合声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
  “谁说爹爹的花穴松了,你看我每次插进去它都咬得那么紧,每天都伺候得我不知道多舒服!”
  他身体力行的表示着自己对林意花穴的喜爱,狠狠地疼爱了这朵可爱的小花之后灌了它满腔的精液。
  两人同时到达高潮,休息了一会儿,时谨搂过林意细细的亲吻着他汗津津的额头。林意得了他的安慰,也不再纠结松不松的问题了。享受完高潮的花穴又不安分了,这几年来这朵小花夜夜都被时谨的雄伟的器物浇灌疼爱,现在每天不吃上几回肉棒都不行了。
  林意伸手握住时谨半勃的性器,熟练的撸动几下唤醒逞凶的巨兽。
  “又饿了?”时谨抚摸着他汗津津的身子柔声问,他对这幅被他一手调教成能迎合他的欲望的淫荡身子可是满意得很,随林意抚弄着他的物件,“这回爹爹自己把儿子的肉棒吃进去可好?”
  林意没说话,翻身坐到时谨腿上,手掌轻柔的撸动他的肉棒,像对待什么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他是在是爱极了这根东西,每次都能把他淫荡的花穴塞得满满的,一次又一次的把他送上极乐,欺负得花穴都要吃不住肉棒了才罢休。
  唤醒了沉睡的凶兽,林意抬高臀部扶着肉棒,让硕大的头部抵着他的小嫩穴,摆动着屁股让嫩穴里流出来的汁水淋湿顶端,然后才把肉棒往穴里塞,等把整个龟头吃进去了,身体猛的往下坐,狰狞的性器整个贯穿他的花穴,由于上下颠倒的体位肉棒深入的厉害,龟头几乎全都顶入了里头的宫腔。
  林意只觉得这一下猛插都顶到他的心口去了,他的身体绷紧,腰肢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仰着头发出爽到极致的哀嚎,嫩穴把肉棒咬得死紧,淫水噗的从深处涌出来,像失禁了一般不受控制的喷了满床铺。
  时谨猝不及防,林意的花穴咬着他的力度像是想把他的性器咬下去吃了一般,让他又痛又爽。还没等他回味一下穴里湿热的吮咬,林意扶着他的肩膀开始晃动屁股,让肉棒退出大半,又猛的坐下吃回去,下下都对着子宫口插入。
  他这一刻变成了不知羞耻的淫兽,不知疲倦的摇着屁股吃下凶猛的巨物,只知道让它侵犯贯穿淫荡的嫩穴,把滚烫的精液浇灌进他的体内,把淫穴给肏穿,肏烂……
  这场欢爱持续了许久,结束的时候林意手指都没力气动了,他才满意的放时谨的肉棒离开温暖的穴道,脱力的昏睡过去。
 
 
第7章 被射了满肚子的却怀不上的爹爹
  年前的时候终于下起了大雪,时谨和林意都得了年节的休沐在家休息,直到年后。
  外头寒风萧瑟,屋里时谨热了火炕倒是不觉得冷。他在床榻边的书桌上抄写书籍,这是书院每年都要给新入学的学子发放的书本,每年书院都要找人抄写,给的报酬很可观,时谨便向院士争取这份活。
  林意坐在床上做针线活,他做工的绣坊东家给了匹布,料子很厚材质又好,他准备给时谨做身冬衣,只是看他眼角含春的不时去看时谨认真的脸庞,就知道他的效率不会太高了。
  他目光痴痴的定在时谨身上,嘴角还挂着甜甜的笑,明明都快不惑的年纪了,长相气质都像极了含春的二八少女,一颗心都扑在了情郎身上。
  时谨突然放下纸笔过来抱住林意往床上滚,林意慌里慌张的把手上的针线丢在一旁,生怕伤到他。
  “爹爹肯定是专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变的,怎么喂都吃不饱!”时谨喟叹一声,然后说到。
  林意被他说得脸上烧得慌,捏着拳头锤他胸口,“什、什么吃不饱,你净说胡话!”
  见他还狡辩,时谨两三下便剥了他的裤子,大掌一伸就摸到了腿间的那朵蜜花,摸得满手的汁液,“爹爹还狡辩,儿子明明刚刚才把爹爹湿乎乎骚穴给插干了,现在出了这么多水,用那么骚的眼神看儿子,还说不是想大肉棒了?”
  被他摸着最淫乱的地方,那里湿哒哒的淌着水,林意这下无话可说了,干脆一台屁股,直接把时谨摸着他花瓣的手指给吃了进去,“爹、爹爹就是骚,想要被谨儿插骚穴,啊……谨儿插插爹爹吧,骚穴饿了,要吃大肉棒……”
  刚从他爹身上爬起来没多久的时谨,又被他的骚爹爹勾回床上插穴去了。
  这几日他们过得极其糜乱,他们在洛城没有亲人,认识的朋友也不会在这大雪天的来串门,两人的身体几乎时时刻刻都连在一起,林意的蜜穴吮咬着时谨的肉棒不让他离开分毫,除了吃饭,连如厕都是时谨插在他身体里披着大衣抱他去的,时谨甚至还尿在他的穴里了。
  想到那次在他穴里尿出来的场景,林意咬紧了在他体内进出的性器,射尿的感觉射精完全不同,时间长量又多,尿液抵着穴心射出来,那爽快又羞耻的感觉让林意尖叫着爽晕过去。
  等时谨再次泄在他的嫩穴里,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林意手指抓着他的肩背,紧绷着屁股承受着他滚烫的精液,嘴里还胡乱的叫着:“唔……好烫,谨儿射进来了,啊……骚穴被射满了,射了好多……”
  时谨射完后,还挺腰狠撞了两下,装满了淫糜液体的小穴发出嗤嗤的水声,格外的响亮,“爹爹的骚穴都吃了那么多精液了,怎么还没怀孕呢?”
  “哪有那么容易怀上啊!”林意反驳到,摸摸自己的肚子,他很早就期待着这里能有个时谨血脉的小生命了,可惜双人本就不易受孕,他年纪又大了,虽然夜夜都有欢爱,但这辈子都可能怀不上了,心里也有些不甘,“我、我也想有宝宝的,可是就是怀不上。”
  “没事,没怀爹爹就再努力点,骚穴多吃点儿子的精液,说不定哪天就怀上了!”
  大年初二这天,林意万分不舍的让儿子的肉棒退出他的身体,帮他穿好衣服催促着他出门,他们没有亲人要去拜年,但每年这天都是要上沈家拜年的,以前都是父子俩一起去的,这两年林意身体没以前好了,受不得冻,时谨就不让他去了。他还让林意过了年就不要去做工了,他也攒了不少银钱,够他们父子俩过活的,而且等他过了州试,朝廷每月还会发俸银,那样他们就能在城里买间小院子了,他爹爹也不用那么辛苦。
  提着林意准备好的拜年礼来到沈家,门前守门的家仆对他眼熟得很,一个进去通报,另一个站着跟他唠嗑。不一会儿就有人来领他进门。沈家大厅里倒是热闹,今天来拜年的都是些沾亲带故的亲戚,大多是想来混个脸沾点沈家的光。
  他们大多都知道时谨,一个穷酸书生而已,不值得他们多看一眼。所以时谨也没有自找没趣,朝着主座上的沈慕拱手一拜,说了几句吉祥话,算是给他拜年了。
  沈慕身边的侍女过来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不过是些林意自己做的小点心还有时谨做的小玩意儿罢了。
  突然沈星河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接过侍女手上的东西大大咧咧的揭开来,拿起里头那个毛茸茸的东西左看右看,好奇的问时谨,“谨哥哥,这是什么东西?”
  沈星河是沈浅笙的弟弟,只不过他的娘亲是正房,沈浅笙的爹爹是侧君罢了,所以这年节的时候他能随意出现在正厅,沈浅笙却是不能的。
  忽视四周传来的嗤笑声,时谨知道沈星河没有恶意,只是孩子心性。时谨手巧,时常会做些稀奇的小玩意儿送给他们两兄弟玩儿,所以沈星河才会这么兴奋。他不慌不忙的给沈星河解释:“这是暖手用的,天冷得很,我试着给我爹爹做了一个,爹爹说很好用,我便拿过来献丑了!”
  他又说了这东西的使用方法,看着侍女照他说的给那东西灌上热水然后封紧,扁扁的白皮子顿时鼓了起来,沈星河试探的照他说的把手伸进去,然后就欢喜得又跳又叫的,献宝似的捧到沈慕面前。
  沈慕摸了摸,脸色也柔和下来,看来对这东西也很满意,他们这些双人大多都怕冷,有这么个贴心的东西倒是不错。
  时谨自然而然的接过沈慕递过来的压岁钱,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然后在满厅的人各色的视线中施施然的走了,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备了重礼一大早就上赶着来拜年,在这赔了一上午的笑脸也没见沈家当家的脸色动一下。这穷小子不过拿了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来就哄得沈星河高高兴兴,沈慕还亲手给他派压岁钱,他们一口牙都要咬碎了,真是恨不得吃上几口时谨的肉才解气。
  沈家的家仆这会儿都忙得脚不沾地,时谨晃晃悠悠晃到他们家大公子的院子里了都没人注意到。
  沈浅笙的小侍是知道他们关系的,知趣的不打扰他家公子跟情哥哥浓情蜜意,跑到外头去看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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