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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双性、总攻np)——咩了个喵

时间:2018-06-07 12:12:18  作者:咩了个喵
  沈浅笙推着时谨坐在榻上,他自己骑到时谨的腿上,捧着他的脸亲亲热热的跟他嘴了一会儿,直到舌头都被吸麻了才舍得分开。
  亲完了他又把头靠在时谨胸前,双手搂着他的脖颈软软的撒娇抱怨:“我好想你啊,谨郎!你都不想我的,也不来看我!”
  临近过年,沈慕外头的事情忙完了一直待在家里,沈浅笙不敢偷跑出去,两人已经差不多半个多月没见面了。
  时谨回抱他,亲亲他嫩嫩的脸颊,“我也很想你,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来,万一被先生发现就遭了。”
  他口中的先生就是沈慕,小时候在沈家玩的时候见过沈慕画画,那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时谨觉得好看要跟他学,那时的沈慕还是很温柔的,不像现在这样不言苟笑,还真的像模像样的教了时谨一阵子,时谨就是从那开始叫沈慕先生的。
  “你快点来娶我吧,谨郎,我想天天都能见到你,不想再这样好久都见不到你。”沈浅笙抿着嘴,脸上满是失落。
  时谨一时失语,抚着沈浅笙的面庞,顿了一下才安抚他:“再等等,笙儿,等我能让你过上舒适的生活,我就有足够的底气把你娶回家了。”
  “我才不在乎那些,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件事哪里是他愿不愿意的问题,沈家在洛城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他一个一穷二白的书生凭什么把他们家的风华正茂的公子娶回家,沈浅笙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只是一时被情爱迷了眼,想对时谨撒撒娇,让他哄罢了。
  时谨直接扣着他的后脑含住他的唇,缠绵的勾着他的舌。沈浅笙果然立刻把那点幽怨抛到一边,热切的回应着这个吻,神智都让火热的舌头给搅得涣散了。
  两人在房里亲得投入,完全没注意到不远的窗户被拉开了条小缝,沈星河躲在那里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口舌交缠。
  看肉的时候不觉得,自己码字的时候都不敢回看,觉得好羞耻啊,所以如果有虫子也请大家多多见谅啦( ????? )
 
 
第8章 偷听哥哥和情郎的墙角,结果喷湿了裤子的弟弟
  沈家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十三年前沈家当时的家主沈维安和他的夫人一起南下谈生意,谁知路上遇上山匪,一起前往的十个沈家人却都遭到毒手,无一幸免。
  当时不过十几岁的沈慕排除万难担起了沈家的重任,照顾两个还年幼的侄子的任务也落在他身上。偏偏他自己是个双人,大哥留下的两个侄儿也都是双人,沈家主家这一支没有留下能继承血脉的男子,算是给分家的人留下了话口。
  所以那时候很多人都不把沈家放在眼里,都想要在沈家这块大饼上咬下一口。甚至还有不少人把主意打到沈慕头上,只要娶了沈慕,偌大的沈家不就轻轻松松到手了吗?
  抱着这样心理的都多的很,到最后不是被沈慕反过来咬走一大口肉,就是从洛城消失了,从此没人再敢小看这个年纪轻轻的双人,原就有颓势的沈家不仅没在沈慕手中败落,反而生意做得蒸蒸日上,比沈维安在世的时候还要强上许多。
  沈慕也一直操持着沈家没有婚配,打算培养侄子做他的接班人,然后给他找个上门夫婿,为沈家开枝散叶。
  而沈星河就是他重点培养的继承人,是沈维安的大夫人所出的嫡子,继承沈家名正言顺。沈星河还记得儿时陪他玩耍的小哥哥,虽然一年都见不到几次,但心里总是惦记着他的,从小就尝尽了想念的味道。长大通晓情爱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时谨从正厅出去后沈星河马上跟了出去,好不容易见到他的小哥哥,还没说几句话怎么能让人走了呢!结果追着追着就觉得不对劲了,见时谨进了他哥哥的卧房,哥哥的小侍还守在门外,沈星河咬着发白的唇,一转身从另外一边翻了进去。
  沈浅笙卧房的另外一边是一片小树林,很少会有人涉足这里。倒是他们兄弟俩小时候常常躲到这里来玩儿。
  他偷摸的把窗户稍稍拉开一点往里看去,就见他哥哥坐在时谨腿上,两人正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然后他哥哥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解了腰带,拉着时谨的手伸进裤子里面……
  被时谨按着头亲了一会,沈浅笙哪里还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只知道身体里火烧火燎的,身下那个地方也变得湿湿的,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
  那次抚慰之后时谨又给他弄了两次,让他对那畅快的感觉食之味髓,这会子花穴泛滥了,只想时谨再帮他止止水,“谨郎,我下边儿又出水了,你给我弄弄吧!”
  时谨瞅瞅他胯下顶起的一小块,颠了颠腿,“笙儿还真是只小淫猫啊,花穴都还没被肏破呢你就春水泛滥了,要是真的给你破了身,我还不得死在你身上啊!”
  沈浅笙穴里痒得厉害,没心思回应时谨的调笑,他解开腰带散了衣服,抓着时谨的手就往裤子里送,急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你快帮我弄弄,里头痒得厉害,快插插我的穴……”
  指尖刚触到水嫩的花瓣,就被饥渴的收缩翕动的穴口给吸进去了,时谨却并不进去,手指在花穴外头按压几下,夹着沏着水光的花核揉捏。
  沈浅笙两股颤颤,温热的汁水喷涌而出,他扒着时谨的肩头,仰着头失声尖叫:“啊哈……好舒服,谨郎的手指,唔……揉得花穴好舒服……”
  松开被揉得肿起来花蒂,时谨翻转手掌整个盖住湿淋淋的花穴揉搓,他的掌心长着几个茧子,粗砺的茧子磨过水嫩的花唇和阴蒂,摩擦过的地方都阵阵发热发胀。
  “啊……我、我是不是尿了,谨郎,好多水,花穴被揉出了好多水,谨郎,再摸摸,嗯啊……”
  屋内气氛正热烈得很,窗边的沈星河想被定住了一般,看着他的哥哥扭腰让人摸他的花穴,嘴里喊着荒唐放荡的话,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半分矜持和冷淡。
  明明是那般淫乱的画面,沈星河明明应该去制止他哥哥,或者默不作声的离开这里,可他的腿就是迈不开,视线也一错不错的定在时谨隐没在沈浅笙裤子里的手上。他看着他手在裤子里来回的动,他的哥哥便随着那动作叫着不堪的荒唐话,脸上浸染着情欲的红,腿间的花穴也不由的缩紧,里头的甬道阵阵发热。
  柔嫩的蜜穴被手指揉得泥泞不堪,穴里更是像发了洪灾一般汁水澎湃。时谨干脆脱了沈浅笙的裤子,双腿稍稍分开让他的悬空,免得沈浅笙的汁水滴到衣服上,“笙儿的穴可真是骚透了,看这水多的,要是弄湿了我的衣衫,走出去还不知道有多少野男人闻着骚味儿找来喝你的骚水呢!”
  沈浅笙紧紧抱着时谨的脖子,扭着屁股去蹭时谨的手,混沌脑子根本分辨不出时谨的意思,只想让他好好疼爱自己的瘙痒的穴,“啊……不要别人,不流水了,骚穴不要流水了,谨郎帮帮我,嗯啊……帮我堵住骚穴,不让骚穴流水了……帮帮我……”
  “这就帮你堵上,乖宝贝,把胸挺起来些,我想尝尝你的奶头。”三根手指哧的送进湿软的蜜穴,时谨转头又打上了沈浅笙那对酥乳的主意。
  沈浅笙挺着单薄的胸膛把乳尖送到他嘴边,时谨张着嘴,把他浅浅的乳晕连同奶头整个的吸进嘴里狠狠吮吸,一手继续插弄花穴,一手摸上来拉扯着另一边的奶头,又急又快的搓揉。
  一对嫩乳被他这样粗暴的对待,很快就变得红肿一片,两颗红樱胀得发疼,胸前的疼痛和花穴的欢愉一同涌上来,沈浅笙还插着手指的穴道痉挛着到达了高潮,淫荡的汁液淅淅沥沥的喷了一地。
  等他喷完春水,时谨压着人在榻上玩了一会儿奶子,才给沈浅笙清理了一下,帮他换了新的内衫。
  沈浅笙乖乖坐着让时谨给他套衣衫,忍不住伸手包住时谨下腹顶起的地方,羞答答的问他:“谨哥哥,我也帮你弄一下吧!”
  时谨忙捉住他的手拉开,脸上满是隐忍无奈,“宝贝你可别招我了,我得回去了,再待下去我怕是都不想走了。”
  两人依依惜别,外面的沈星河却潮红着脸,他把屋里两人亲热的事从头看到尾。时谨脱了他哥哥的裤子把手指插进那个地方,还把哥哥的乳头吃进嘴里,太过淫荡的画面冲击着他纯洁的心灵。
  羞耻至极的他却不由自主的带入到他哥哥身上,把骑在时谨腿上,被他插穴吃奶的人想象成自己,青涩的身体变得滚烫,身下的花穴极速的收缩蠕动,竟然在他哥哥潮喷的时候跟着一起喷湿了裤子!
  沈星河又惊又惧又羞,痴痴得看了眼在跟他哥哥亲昵的时谨,悄悄离开了这里。
 
 
第9章 坐享齐人之福
  新年过后,时谨生活回归平静,因为州试在即,他没有再去学院,而是在家温书。林意也没再去上工,而是小了点小手工活在家里做,所以时谨倒是过上了仙人般的日子,整日整日的把肉棒插在林意的水穴里让他吃着,他自己抱着书看,看累了就插插他爹爹的嫩穴解解乏,惬意得很。
  这日,沈慕突然派人来请他,时谨很是疑惑,但还是换了衣衫前去。
  被人带到沈慕的书房,沈慕正在给一幅画题字,时谨没扰他,安静的等着。
  “你觉得我这字提得如何?”没多大一会儿沈慕放下笔,头也不抬的问到。
  书房里没别人,这话自然是问时谨的。时谨上前一步细细打量沈慕的题字,字体娟秀中带着果断,很是漂亮,衷心赞叹到:“握笔游龙,一气呵成,先生的字愈发的精进了!”
  时谨又夸了他好一番,见沈慕似在出神,便又叫了他一声:“先生?”
  沈慕看向他突然说:“星河说他喜欢你,你可知道?”
  “星河喜欢我?”时谨错愕,下意识的重复沈慕的话。
  沈慕没再多说,直接切入正题:“我知道你跟笙儿情投意合,之前我想如果你来提亲的话,我会同意让笙儿嫁给你的。但如今星河说他也喜欢你,你要知道,星河是沈家的继承人,我原本是打算替他招个夫婿入赘的。”
  听他说到这里,时谨忙正色到:“我知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星河公子,星河公子年纪还小,只是一时糊涂,若是认识了更多的洛城才俊,定会找到良配的。”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所以准备了洛城合适的男子画像想给他看,他全都给烧了,现在还闹脾气在屋里不肯吃饭。”
  时谨正想着怎么回答才不唐突,沈慕便接着道:“找你来不是为了让星河死心,你也算跟他一同长大的,他倔起来什么样你也知道。所以我想让你娶星河,做我沈家的赘婿,如若你同意,我便让星河和笙儿都嫁于你!”
  沈慕这番话宛若一道惊雷,平地一声响的把时谨吓得不清,他欲说些什么,沈慕却不给他机会,把他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
  “我知你也是一脉单传,定然不想时家的香火断绝,双人也不易育子,所以只要星河的孩子入我沈家的族谱,笙儿若诞下子嗣,便还是你时家的孩子,这样对我们两家都好,不是吗?”
  时谨没多做争论,只是问到:“笙儿他知道吗?”
  “笙儿是个好孩子。”沈慕没有正面回答,不咸不淡的抛下这句话,“你不用担心委屈了他,你若答应,就娶星河为主君,几个月后再娶笙儿作为平君,两兄弟平起平坐一起伺候你,享齐人之福,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确实,这等的好事,若是换了其他人可不得高兴疯了,先不说沈家这两个字背后所蕴含的权利和财富,单单沈家的两个漂亮精致的小公子,就够全天下的男人心动的。
  时谨却一时难以接受,沈慕一番话说得是对他百利而无一害,却也隐隐的是种威胁,他若是拒绝,那也是相当于拒绝了沈浅笙。
  沈慕到底是个商人,察言观色揣摩人心最是拿手,见时谨面色难看,又打起温情牌,“你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知道你的为人,沉稳又可靠,沈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星河若是找了个踏实的夫婿也就罢了,若是运气不好碰上了声色犬马的纨绔,不仅他要蹉跎一世,我们沈家这一脉的百年基业也怕是要毁于一旦,我也没有脸面去见九泉之下的哥哥嫂嫂。”
  他这话一来捧了时谨,二来又不动声色的提醒他沈家对他的恩情,现在留给时谨的就两条路,一是答应,那样不仅能娶到沈家两位公子,还附带一个偌大的沈家,二是拒绝,那么他和沈浅笙的婚事沈慕肯定不会同意。
  进也难退也难,沈慕还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而时谨却半点也对他生不起气来,他心中对沈慕是敬重有加的,而且心中还有隐隐的心疼,他隐约还记得以前的沈慕,笑起来温文尔雅好看极了,现在外人只道沈慕是尊剥人血骨的煞神,却不知他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时谨沉默了会儿,随后才说想见一下沈星河和沈浅笙。
  沈慕神色复杂的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也好,星河还跟我置气呢,你哄哄他。”
  从沈慕的书房出来,时谨跟着他的侍女来到沈星河的院子,敲了敲紧闭的卧室门,“星河,是我,时谨。”
  听到时谨的声音,原本正要发怒的沈星河一下子从暴怒的狮子变成了温顺的喵咪,哒哒哒跑过来开门,眉开眼笑的,“时谨哥哥,你怎么来了,快进来!”
  沈星河手忙脚乱的招呼着时谨,又是让人上茶又是拿点心的,自顾自的高兴了会儿,才发现时谨的表情不太对劲,他站在时谨跟前忐忑的问道:“时谨哥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啊?”
  “星河,你想跟我成婚吗?”
  沈星河一愣,紧接着慌慌张张的跟他解释,“是不是小叔跟你说了什么,时谨哥哥你别误会,我其实……我不是,我去找小叔说清楚。”
  时谨拉住他,又问了一遍:“你真的喜欢我,想跟我成婚吗?”
  沈星河背对着他,脸色红了又白,戚戚然的回答他,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我是喜欢你,想嫁给你,可是你喜欢的是哥哥不是吗?我知道自己比不上哥哥,我也不会缠着你的,如果我小叔他说了什么让你感到困扰,我会跟他解释的,你不用担心。”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哭出声来,在这种时候哭出来简直太丢人了。
  “星河……”时谨松开他的手腕,站起身来想绕到他前面去,
  沈星河却以为他要走了,扯着嗓子哭着扑进他怀里,也不管什么丢脸不丢脸的了,抱着他的腰大声的叫到:“时谨哥哥你别走,我真的好喜欢你,想跟你成亲,你也喜欢我好不好,只要一点点喜欢就够了,我会很乖的,什么都会做的,洗衣服做饭打扫房间,我什么都会的,你也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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