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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玄幻灵异)——涵小笙

时间:2018-06-09 11:22:41  作者:涵小笙
  “是。”两弟子颤巍巍来至流白身旁。
  “多谢江宗主。”流白道完谢,转眸对身旁弟子说:“带路吧。”
  两弟子引着流白前往静崖,这刑场位于涟山后崖顶,穿过层层侧殿偏室,眼前出现一白玉石坊,坊上布有结界,玉坊后面的景物皆成白色,什么也看不见。
  中间的正坊上刻有两字――生死。左右两根坊柱上还刻了一排小字,分别是“生老病死怨离别,自古人间无清地”
  守崖人从坊中走出来,中年模样,他那张白如雪的脸颊很是抢眼,淡眉似清风,双瞳泛黄,唇角干裂,一身玄衣与他的肤色极其不搭。
  守崖人上前行礼,两弟子开口道:“鞭魂之刑,三日。”
  守崖人点头,两弟子朝流白行了一个礼,退了下去,流白穿过结界,才得以看清这静崖的真面目。
  两根漆黑柱子立在崖顶,崖顶上空盘结怨念、怒气,断崖两旁分别燃着一排白烛,烛火为血色,守崖人突然开口道:“生死崖,生者不往,死者不返。”
  流白来到崖顶,这才看清这“墨”竟是干涸的血,日积月累为怨气怒气所染的血。守崖人调灵,大柱子中间结了一张闪烁着红光的网,流白被敷成“十”字状,位于大网的中心。
  守崖人手中化出一条长鞭,鞭子上生着密密麻麻的利齿,如兽齿又似被磨尖的人齿,许多利齿上还带着血迹。
  守崖人猛然挥鞭,鞭子啪地一声抽在流白身上,那一瞬间,流白的命魂一震,心脏骤停,他双手握拳,紧闭双眼,任长鞭撕咬着魂魄。
  殿中的江汨罗仍没有缓过神来,他唤来昭铭,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昭铭答道:“师宗,弟子领着众师弟去到周流镇,碰到流白散仙与那狐妖,那狐狸是白水山妖王姜清之后,两年前黎诛毁了白水宫,姜家只有姜木叶与姜卫七两妖活了下来,但不知他们是怎么和流白散仙走到一起的。”
  江汨罗眉头紧皱,昭铭继续说着:“这次在周流镇,流白散仙两次袒护那狐狸姜卫七,如今又亲自替那狐狸受罚。”
  江汨罗若有所思地念了一声:“姜卫七……”
  三日已过,鞭刑即毕。
  流白走出静崖,昭铭已携了两名弟子在外恭候。昭铭行礼:“流白散仙。”
  流白轻轻的‘嗯’了一声,遂迈步往善信殿走去,昭铭等人紧跟在流白身后。
  昭铭先前就再猜想即便流白为仙,但要受下整整三日的鞭魂之刑,命魂多少有些损伤,如今一看流白那苍白憔悴的面容,昭铭便肯定流白的命魂伤得不轻。
  流白入了善信殿,江汨罗起身相迎:“流白散仙,请上座。”
  流白:“不必了。”
  江汨罗又吩咐身旁弟子:“来呀!快将我备好的丹药拿出来。”
  流白摆手:“江宗主,不必!”
  江汨罗知流白不会接受这些东西,但碍于身份,自己还是得表示表示,按照流白以往的风格,他受完刑罚应一声不吭地就走了,如今还要专门来此,江汨罗自然知道他是为了那只小狐狸。
  江汨罗道:“流白散仙受累了,这精魂案就此了结,只是那只狐狸还请散仙好好管教,莫要再犯此等罪孽,否则……”
  流白:“放心,他以后决不会再犯。”
  江汨罗连连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流白:“江宗主,那我不再叨扰,告辞。”
  江汨罗与众弟子将流白送至殿外:“散仙慢走。”流白微微颔首,幻形离去。
  江汨罗盯着流白离去的方向,再次碎碎地念了声:“姜卫七……”
  三灵山。
  姜木叶在林间寻着野果,看着又红又大的果子,口水止不住地外流。
  姜木叶奋力一蹦,伸手摘下一个红溜溜的果子,拿着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张大嘴巴预备尝尝它的味道时,楼凡卿突然冒出来,一把将果子抢了过去。
  “姜木头,竟然躲在这里偷吃呢。”楼凡卿举着果子,一脸鄙视地看着姜木叶。
  姜木叶:“楼凡卿!你还给我!”到嘴的果子就这么被抢了,姜木叶急红了眼,一把扑上去预备抢回来,谁知楼凡卿一个侧身,正巧躲过,姜木叶扑了个空。
  “哈哈哈哈哈哈……”楼凡卿放肆地嘲笑着:“姜木头,你个胖狐狸,抢不到。”
  “楼凡卿!”姜木叶气红了眼,化出一半原形,九条狐尾、两只毛茸茸的狐耳,露出尖尖的狐狸獠牙,朝楼凡卿吼道:“老娘今天要咬死你!”
  楼凡卿依旧嬉皮笑脸:“姜木头,胖狐狸,想咬我,抓到我再说罢。”说话间,楼凡卿拿着抢来的果子在林间躲闪,姜木叶像饿虎扑食般,紧追不舍。
  楼凡卿时而跳到树上,时而飞上巨石,比猴儿还灵活,姜木叶累到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楼凡卿蹦上高树,坐在枝丫上,背靠树干,双腿悬空,一脸得意地看着姜木叶:“姜木头,别停呀,追上我就还给你。”
  “不追了!”姜木叶气得两边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吐泡泡的小金鱼。
  “不追了?”楼凡卿:“不追那我可就吃了啊!”
  姜木叶瞪着他,没有应声。咔嚓一声响,楼凡卿咬了一口,美滋滋地嚼着,一面吃一面嘚瑟:“好甜,真好吃。”
  姜木叶看着自己中意的果子被这个臭不要脸的抢了,累了大半天都没抢回来,眼中的眼泪瞬间跳出眼眶,顺着脸颊滑下。“呜呜呜……”姜木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的果子……楼凡卿……我讨厌你……”
  楼凡卿最怕眼泪了,尤其是她这个小狐妖的眼泪。他立马下了高树,跑到她面前,将手中咬了一口的果子递到姜卫七面前:“还给你还给你,别哭了。”
  看着那带着楼凡卿牙印的果子,姜木叶哇地一声,哭得更厉害了,仰头痛哭,暴露在外的四颗獠牙独具喜感。
  楼凡卿立马扔了手中果子,连声道:“别哭了,别哭了,我重新去给你摘,我赔你一堆。”话音未落,楼凡卿上窜下跳,摘了一堆又红又大的果子送到姜木叶面前:“这下好了罢,够你吃一天了。”
  姜木叶抽噎着看了一眼,又嚎啕大哭起来:“我不要……我只要我刚才……那个。我不要……呜呜呜……”
  “别哭,别哭,我再去找,给你找个一样的。”楼凡卿低声下气求着,姜木叶的哭声这才稍微小了一点。
  楼凡卿趁她不注意将刚才扔掉的果子捡了回来,心念一动,被咬掉的地方重新长出果肉,他急忙跑到姜木叶面前:“姜木头,给你,刚才你摘的那个。”
  姜木叶这次看都不看了,一把推开,接着仰头痛哭。楼凡卿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别哭了。”
  “我以后不欺负你了,你别哭了,小狐狸。”楼凡卿的脸扭成了苦瓜。
  姜木叶依旧不理,哭的越来越伤心,楼凡卿想起之前从她手上抢碎铃千叶链,他急忙掏出来,悬在姜木叶眼前:“这个送给你,送给你。”
  姜木叶不停地抽噎着,看着那条镂空柳叶状,嵌着一个小铃铛的碎铃千叶链,楼凡卿摇了摇,铃铛铃铃作响。
  楼凡卿:“送给你,别哭了。”
  “真……真的?”姜木叶抹着眼泪,楼凡卿连连点头:“真的,真的,我给你戴上。”说着说着,楼凡卿就拉过姜木叶的左手,小心翼翼地给她扣上。
  姜木叶擦干眼泪,在面前那堆果子里挑了几个大的:“暂且原……原谅你。”
  “感谢狐狸大人圣恩。”楼凡卿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24章 精魂命案指狐狸,流白护短中兰毒(九)
  姜木叶眼角的泪水还没干,便兴高采烈地抱着果子出林寻哥哥姜卫七,远远的她就看见姜卫七蹲在湖畔挥着小锄头栽那白粟花,三天过去了,姜卫七已将这湖泊周围栽满了白粟。
  虽然花期已过,但仍有一半白粟正迎阳绽放,白绿相间,别有一番风味,姜木叶踮起脚尖前行,生怕将这白粟花踩坏了:“哥哥,你尝尝,这个好吃。”
  姜卫七见姜木叶这双红眼,泪水花花的可怜模样,冲着楼凡卿厉声道:“你又欺负我妹妹!”
  楼凡卿站在竹道上,苦笑着:“姜兄,误会,误会。”
  “哥,我已经原谅他了。”姜木叶把果子往姜卫七怀里塞:“你别生气了。”
  姜卫七瞪着楼凡卿,楼凡卿挤出一个微笑:“姜兄,别生气,别生气。”
  妹妹姜木叶已经原谅他了,即便姜卫七心头不快,他也不好发作,此事只得作罢,姜木叶知他担心流白,心里烦乱,塞了几个果子在姜卫七手里便坐到一旁。
  姜卫七继续蹲下身子栽着白粟花,楼凡卿则坐在竹道上静静地看着湖岸上的两只狐狸,楼凡卿察觉异样,脑袋微微一偏,看见流白缓步而来,软声唤着:“流白散仙,你回来啦。”
  姜卫七闻言,立刻弹起身来,看见流白,情不自禁地化作狐狸朝他狂奔而去,姜卫七猛然一跃,扑到流白身上,两只爪子紧紧环着他的脖颈。
  刹那间,流白心中拂过春风般的暖意。这个急切而又温暖的拥抱,多少让流白都有些心惊,愣了好一会儿,流白才伸手搂着扒在身上不肯松爪的狐狸。
  狐狸在他耳畔低嚎了几声,流白唇角一裂,微微一笑,顺着他的身上的毛,楼凡卿十分知事,拖着感动得一塌糊涂,眼泪、鼻涕、口水直流的姜木叶躲到一旁。
  “这招绝了,哥哥真聪明,流白散仙对于小动物果然没有抵抗力,他抱我哥哥了,他竟然伸手抱我哥哥了。”姜木叶反手抹了一把鼻涕,揩在楼凡卿身上。
  楼凡卿笑嘻嘻应声:“我对小动物也没有抵抗力,要不然你也变成小狐狸让我抱抱?”
  “滚一边去。”姜木叶一脚蹬开楼凡卿,继续用泪眼朦胧的双眼看着竹道上的两人。
  流白柔声问着:“怎么了?”姜卫七一边嚎着,一边蹭着流白的脸。
  “看来,是时候学学狐语了。”流白一面轻笑着,一面微微摇头表示无奈。
  “对不起!”姜卫七幻成人形,在他耳畔低语。
  流白的手渐渐松开,姜卫七也知礼,松开双手,后退一步,像做错事的孩子,垂着脑袋,流白轻声道:“抬头看着我。”
  姜卫七颤巍巍地抬起脑袋,流白问:“那夜之事,可是你做的?”
  “不是。”姜卫七立马否决:“我已说过,不会再犯。”
  流白:“既然如此,就不必再说对不起,你本……没有错。”
  姜卫七眉间的愁容稍解:“这几日散仙去了哪里?还有兰纫秋那毒,可真的解了?”
  流白自动忽略了前边一个问题,只应了三字:“毒已解。”
  小猫妖木之兴高采烈地从林间冲了出来,一把搂住流白小细腿:“流白哥哥,你走了这么久,可算回来了。”
  躲在一旁偷窥的楼凡卿与姜木叶恨不得把木之抓过来拔光他的猫毛,姜卫七斜眼瞪着小矮个木之,满脸不爽。
  “这些日子,你可抓到鱼了?”流白蹲下身子,顺着他额前的那撮头发,木之使劲摇着脑袋,嘟着小嘴:“一条鱼也没抓到!”
  “那现在我就带你去抓鱼。”流白牵着木之的小手前往笙湖。
  “我也去。”姜卫七绕过木之,走在流白的另一侧,三人来到笙湖,姜卫七又回想起初见流白的场景,那个裸背……
  流白结灵,化出一张网,网从水中一过,捞出整整一网大鱼,木之激动得手舞足蹈,捧起一条便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流白神色突变,姜卫七一心瞪着小猫妖,没有注意到他,流白柔声道:“回去罢。”
  木之拖着那网子鱼走在最后,流白一人走在最前面,姜卫七见流白走远,折回去,一脸阴笑,他蹲在木之面前,道:“这鱼太多了,我帮你拿。”
  木之点点头:“谢谢你。”
  姜卫七接过他手中的渔网,笑颜不改:“小东西,以后要吃鱼,告诉我,我给你捉,还有,以后不许再碰流白散仙,听见了吗?”
  小猫妖不解:“为什么呀?”
  姜卫七笑了笑:“因为流白散仙是我的。”见他笑得如此诡异,木之小心翼翼地问了句:“碰一下下都不行吗?”
  “不行!”姜卫七的笑容越发诡异:“流白散仙是我一个人的,你一点点都不能碰!你要是碰了,我就把你的爪子砍了!”
  小猫妖心有不满,却不敢发作,姜卫七将那一网鱼轻轻一甩,搭在肩头,走在前面,见小猫妖没跟上来,又高声喊着:“快点走,要不然我就把你的鱼全部吃完!”
  “坏狐狸!”小猫妖嘀咕了一声,急忙向姜卫七跑去。流白甩下落在后面的姜卫七与木之,独自去了中山与东山的交界处。
  两山交界,河流蜿蜒而下,流白抬手一挥,河岸对面的东山出现一个洞口,流白纵身飞过小河,径直入了那山洞。
  洞口十分狭窄,越往里走,洞道越宽。
  拐过一个弯,豁然开朗,只见宽阔的山洞里,遍地花草,落蕊染衣,藤蔓缠绕,蒙络摇缀,不知名的光源将山洞点亮。
  山洞右边有一泉池,冒着热气儿,泉池四周铺了些白玉石,山洞左边有一玉床,晶莹剔透,如冰似晶。
  流白迈步走向那腾着热气儿的泉池,他抬手将长发尽数捋到身前,轻解衣带,双手一拨,衣衫滑落,后背那条伤口触目惊心。
  那伤口从右往左斜下,直贯整个后背,伤口皮肉翻裂,血肉呈黑色,与流白白皙的肤色形成刺眼的对比。衣衫褪尽,流白进入泉池,那浸到热水的伤口往外冒着黑气,伤口边沿的热水也渐渐变了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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