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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玄幻灵异)——涵小笙

时间:2018-06-09 11:22:41  作者:涵小笙
  流白仍旧不言,将脑袋撇到一边,眸子里隐约有了些伤色。
  “不想说……还是不愿说?”姜卫七像个心急的孩子,泪眼汪汪地等着流白的回答。
  冯康见情势变得微妙,下令道:“来啊,把姜卫七绑回祁山,交由师宗处理!”
  善信宗弟子上前把姜卫七五花大绑,在众人欲带走姜卫七的时候,何佑开口道:“冯师弟,你可能不知道,姜卫七屡次犯事,且条条重罪,此次我们就是奉师宗之命,将其捉拿归案。”
  既然何佑已经请出了江离庸这尊大佛,冯康也不好再同说什么,谁叫江离庸是三宗宗主的老大呢。
  冯康行了一个礼:“那就劳烦你了。”
  何佑亦回了一个礼。
  冯康领着弟子向流白行完礼之后,转身去往西边祁山。
  姜卫七仍旧死死盯着流白,流白亦倔强地不说一字。
  何佑瞪了姜卫七一眼,冷声道:“即刻回璞山!”
  弟子拖着姜卫七往北走,流白迈步,何佑行礼道:“流白散仙,您这是何意?”
  流白瞥了一眼何佑:“难不成我还去不得璞山了?”
  何佑强笑道:“去得,去得。”
  流白迈步追了上去,何佑咬牙甩了甩衣袖,眸中露出一丝狠光,自言道:“自找苦吃,这可……怨不得我了!”
  ……
  ……
  北方魔宫:
  宫中众妖皆变了脸色,个个提心吊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本在闭关期间的魔尊黎诛突然破关,风急火燎地去,气急败坏地回,把自个儿关在房中不见任何人,整座寂荒山的生灵都因他爆裂的魔气而瑟瑟发抖。
  黎诛的房间很是素雅,白珠帘,铜烛台,室内以一些简单图纹装饰,里屋摆着一张茶色罗汉床,床上雕有许多忘忧花,□□着上半身的楼凡卿面如死灰,没有一丝生气儿。
  立在床边的黎诛收灵,长长吐出一口气,再一看,楼凡卿胸前的那个大窟窿已然合拢。
  黎诛拉过床内的锦被轻轻盖在楼凡卿身上,侧身坐在楼凡卿身旁,轻抚着他那没有丝毫血色的脸颊,心头已经想好了千百种方法,预备弄死打伤楼凡卿的姜木叶了。
  那方的何佑等人回到北方璞山,江离庸听闻流白随行,不敢怠慢,领着众弟子来到山脚迎接。
  何佑连同身后弟子见江离庸,纷纷行礼,唤道:“师宗。”
  江离庸则朝流白行了一个礼:“流白散仙。”
  流白微微颔首。
  江离庸瞟了一眼被弟子架起的姜卫七,抬手相迎:“流白散仙,请。”
  流白迈步上阶,众人紧随,善渊宗是三宗之首,这殿室装潢与其他两宗稍有不同。
  善渊宗的殿室更显恢宏,装潢奢华,整体而言,更具傲气,好像急于体现出自己高于其他两宗。
  善渊殿门前,江离庸驻足转身道:“先把他们关进大牢。”
  “是。”几名弟子架着姜家兄妹,应声而去。
  流白以余光瞟了姜卫七一眼,很快转正眼眸。
  两人入殿,弟子奉茶,客套了几句,江离庸便命弟子收拾好房间,送流白下去休息了。
  江离庸愁眉不展,他虽不曾下山,但关于流白与那狐妖的事,他多少也听说了一点,如今流白竟追着他来到了璞山,江离庸仰天自暗:此妖不除,必成大患!
  第二日,流白一早便去到善渊殿,弟子见到不苟言笑的流白散仙,再加上外界对他的不善传言,弟子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奉好茶点之后就溜之大吉了。
  一名弟子害怕怠慢了流白,咻地一声溜到江离庸面前,喘声禀告。
  江离庸心中早走打算,不紧不慢地摇向善渊殿,快到殿门口时,他故作匆忙,快步迈进殿内:“哎呀!流白散仙,怠慢了怠慢了!”这头话音还未落,江离庸又转身呵斥弟子。
  流白放下手中白玉茶杯,嘴唇微张,吐出两字:“无碍!”
  江离庸入座,有意用余光瞥了一眼流白,江离庸心里明镜似的,清楚流白心中所想,他亦知那两只狐狸不容易灭掉。
  江离庸沉默了一会儿,两指轻轻叩了叩楠木茶桌,最后还是决定把这烫手的山芋扔给流白,他道:“流白散仙,您近来可好?”
  流白:“好。”
  江离庸嘴角一抽,流白散仙,您就这么直接么?……,江离庸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我就知那定是谣传,流白散仙,您不知道,前些日子呀,妖界竟传白水山遗狐缠上了您……”
  一听到这话,流白转过脸来,打断江离庸,道:“那是谣传。”
  “呵呵呵呵…”江离庸做作地理了理袖口:“我就说嘛,怎么会有妖精不知死活来纠缠您呢!”
  “他没有纠缠。”江离庸的笑容突然凝固,流白接着道:“我有意带他们同行。”
  “流白散仙,您……”江离庸原以为流白会藏着掖着,没想到他竟会如此大方承认,这出乎他意料。
  流白心知江离庸那不曾说出口的后话,无非就是什么仙妖有殊,妖为祸成患,应及早灭之,天下苍生方可兴焉……
  流白一副‘我说的都是对’的傲娇神色,转眸道:“江宗主可还记得白水山姜氏一族?”
  江离庸点头:“记得。”
  “那妖王姜清统领一方,所辖之地太平清明,比某些地方好太多。”流白故意将‘某些地方’的语气加重,江离庸不知是惭愧还是怨恨,稍稍垂了头,流白接着道:“白水山被屠,姜氏一族只剩下姜卫七与姜木叶两子,姜清临终前将他兄妹两人托付于我,应人之求,必忠于其事。”
  江离庸算是理清了这前后关系,道:“可这姜卫七多次害人性命,于情于理都不能再留……”
  酒吧脸色微变,眸中似藏了一把刀,那凛冽的寒气不禁让江离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流白盯了他好半天,开口道:“姜卫七犯错,一半责任在我,我自请十日鞭魂之刑,至于他……留下性命便可!”
  江离庸默了良久,脸上表情带着一丝嫉妒:“流白散仙既然这样说了,我照做便是!”
  “姜卫七杀妖害人,姜木叶助邹为虐,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为给无辜亡灵一个交代,判,毁其妖丹,永禁寒水狱。”
  流白心头微颤,却也没再反驳,算是默认了。
  江离庸的决断一定,这消息就像长了腿儿的风,很快就传遍了妖界、凡世,就连那仙界也起了些许波澜。
  北方魔宫:
  黎诛脸色发黑,双手攥拳,眼珠子里似要冒出火来,看样子,魔尊大大这是心火、肝火齐动呀!
  这也难怪,黎诛一心挂念楼凡卿,这次为保住他的小命又耗损几百年的修为,谁知心上人儿在昏迷中念叨的竟是‘姜木头’。
  气!生气!很生气!
  看着那张已烙进自己心头的容颜,唤着那个已经融进骨髓的名字,黎诛忍不住拉起楼凡卿的手,轻轻摩挲着他那修长的手指。
  这双手为他沾了许多血的手,有别人的血,也有自己的血,我与你的相遇,不管是命中注定,还是上天刻意捉弄,如今……都不重要了。
  我只知,留住你,杀了她。
  “卿儿…”
  黎诛右手缓缓上移,贴着楼凡卿的脸颊,大拇指划过那两片苍白的薄唇,黎诛咽了咽口水。
  “细细想来,这已是你的第三世了,我竟还停留在起点,这会儿……让我稍稍前进一点罢!卿儿……”
  黎诛身子下俯,单手撑在楼凡卿脑边,他将楼凡卿的头发拨到一边,慢慢印上了他的唇。
  嘴唇触碰的那一瞬间,黎诛的双耳似染了色一般,霎时间就红到了耳根子。
  黎诛虽心狠手辣,平日里杀人不眨眼,但他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一个小白,女人未曾碰,男人……也是第一次。
  黎诛急忙起身,大口喘息,像个犯了错不知所措的孩子,楼凡卿突然微微哼唧了一声。
  黎诛上前唤道:“卿儿。”
  楼凡卿缓缓睁眼,眼里无神:“魔…尊……”
 
 
第75章 残虚鬼弟··篇
  楼凡卿的唤声极小,像针一样扎进黎诛的心头,使得原本那道未愈的血痕更加疼痛。
  黎诛柔声道:“阿卿,我在。”
  “魔尊……”楼凡卿脑袋微动,看向珠帘后那扇雕花镂空顶殿大门:“鬼弟……在门外。”
  黎诛似个小怨妇:“让他在外面等着罢,你身子弱,等好些了再说。”
  楼凡卿见黎诛脸色稍变,也不再作声,他不知道为何每每谈到残虚鬼弟,黎诛总会动怒。
  门外的残虚鬼弟,两只无神的大眼珠,傻愣愣地盯着门内,脸颊的血还未干。
  黎诛带着楼凡卿回到魔宫那一刻,残虚鬼弟就感知到了楼凡卿的气息,他跑到黎诛殿外,无令不敢入内,楼凡卿的气息越发微弱,残虚鬼弟心急难忍,闯了进去,被黎诛一掌轰了出来,化刃的掌风伤了脸。
  残虚鬼弟顶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一直守在殿外,他本就无眉,如今愁上心头,眼睛上方行成了两道皱着的肉痕,让人看了很是心疼。可一看见他脑袋上那只迎风招展的大红蝴蝶结,又让人止不住大笑起来。
  金刚身,萝莉妆,让人又怕又爱。
  残虚鬼弟一动不动地立在门口,似在叹气,又像埋怨。
  在残虚鬼弟陷入愁潭无法自拔时,那扇大门‘吱’的一声,隙出一条缝儿,残虚鬼弟立马醒神,朝前迈了一步。
  楼凡卿扶着大门,朝残虚鬼弟温雅一笑,轻唤了声:“鬼弟。”
  残虚鬼弟嘴角微抽,露出两颗大白牙,他俯下身去,恭恭敬敬地将双手放到楼凡卿脚边。
  楼凡卿拉了拉衣裳,一步迈到残虚鬼弟的手心,残虚鬼弟小心翼翼地将他举到胸膛前。
  楼凡卿一直都把残虚鬼弟当做自己捡的宝,不仅衷心、护主,有些时候还替楼凡卿背锅,严格来说,残虚鬼弟从未把黎诛当作主人,他心中的主人,只有楼凡卿一人。
  “下次别莽撞,尤其是我不在的时候,魔尊打人……很疼罢!”楼凡卿扯起袖子轻轻擦去残虚鬼弟脸上的残血。
  残虚鬼弟眨了眨眼,后而迈向魔宫后崖,他步履极其缓慢,像个年过百岁的老人。
  “鬼弟,上次望舒城的事,谢谢你。”
  残虚鬼弟摇摇头,喉咙里发着“呃呃呃”的声音,好像有一口老痰卡在喉咙吐不出来。
  楼凡卿坐在残虚鬼弟的手臂上,残虚鬼弟则坐在断崖上,他双腿悬空,双脚浸泡在云雾之中。
  两人静静坐着,齐齐看着云海雾洋,此刻已是下午,吹来的风多少带着些寒气儿,楼凡卿打了个寒颤,残虚鬼弟即刻抬手挡在楼凡卿身前,试图替他遮挡一些风。
  楼凡卿嘴角含笑,将手搭在他的胳膊之上,望着远方的,柔声道:“鬼弟,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残虚鬼弟的眼珠子稍稍一转,点了点头。
  “细细算来,已经过了两千多年了呢……”
  两千年前,夏。
  邙山。
  自北方来的一道黑气突然坠落于邙山,黑气散尽,楼凡卿现身。
  楼凡卿撩了撩头发,右手的五根手指头很是灵活地转着那管长生笛,他一面哼着小曲儿,一面朝林子深处迈进。
  邙山不大,整体呈现出一个凹状,哼着小曲儿的楼凡卿突然止步,手上的长生笛转了一圈后也准确地停在了虎口处。
  “呃……呃……”
  一阵细微且悠长的呃呃声从林子深处传来,这声音似将死之人的喘息声,又像沉睡之人的梦鼾声。
  楼凡卿脚尖一点,轻轻跃上树梢,他单手一抓,脚下一蹬,从这棵树跃到那棵树,身手极其灵敏,就连那猴猿见了都觉自愧不如。
  清风微拂,树梢微摆,一片绿叶摇曳而下,楼凡卿双脚着地,身子稍俯,趴在一块已被岁月磨平了棱角的岩石上,他稍稍抬头,露出两只深邃的大眼睛,目光所及之处,有一个庞然大物躺在一片碎石之上。
  那大物仰面而躺,呈现出一个‘大’字形,他身上缠满了拳头那么的铁锁链,锁链之下的躯体只穿了一条过膝麻布裤,未着鞋履,满身伤痕。
  那大物侧着脑袋,脑袋正对着楼凡卿,因而楼凡卿能看清他的面容。
  他闭着上,喘着粗气,似在沉睡,不大的脸上竟有数十道伤痕,这些伤痕都未做处理,流出来的血一层覆一层,血色已然发黑,它们都保留着最初的模样。
  这大物只有头顶一缕长发,很是杂乱,像极了一捧枯草,长发散下,遮挡着他的额头、耳朵。
  楼凡卿面带喜色,低语道:“昨夜看见的那团妖气涣散如沙,我还以为只是个小东西呢,不想……竟遇着个大块头!”
  楼凡卿纵身一跃,落到那大块头的身旁,恍如蜻蜓点水般轻柔,裤脚带起的风只扰动了脚下的青草。
  楼凡卿扫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是从哪个牢狱里逃出来的呢?
  北方魔宫?不是!
  楼凡卿虽常年在外浪荡,但这魔宫的牢狱里关了些什么角色他还是知道的,若真有这么个好玩意儿,他早就厚衣服脸皮向黎诛讨要来,更何况……魔宫牢狱重重屏障,又有黎诛亲自坐镇,他是绝对逃不出来的。
  不是魔宫,那就是三宗了。
  人界牢狱最为出名的是那三宗的寒水狱,其次就是三宗静崖,这邙山偏北靠西,不知是善渊宗还是善仁宗……
  那大块头‘嗯嗯’了几声,右手稍动,手臂上的刀伤就涌出血来,手臂上那铁锁链也随之‘铛铛’作响。
  楼凡卿苦着脸,一手扶额:“我……咋不知道自己还晕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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