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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妖仙之山有木兮(玄幻灵异)——涵小笙

时间:2018-06-09 11:22:41  作者:涵小笙
  第一道刑法,引雷,又称‘虚雷’。
  四万四千年前,三宗成立初,天帝赐给三宗引天雷的特权,不过这道从仙界引到凡世的天雷被天帝削弱了一半,天雷力量强大,一般的妖魔都受不住它,一道便可灰飞消灭,永不入轮回之道。
  天雷下引,是个危险活儿,为此,天帝还派遣三名由妖羽化而成的无名小仙下界帮助三宗,这三名小仙下界后多有怨言,怨天帝不公,自己苦心修炼,终有一日得道,只因自己的本源为妖,就被天帝以一道‘助三宗成势’的仙旨贬到了凡世。
  三名小仙因怨转为恨,最后彻底失了那一缕若有似无的仙灵,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妖,四万四千年已过,这妖仍在三宗,就是眼前那位守崖人。
  三宗曾经将那三名小仙的变化上报过天帝,但是每次送出去的仙折都像落入大海的石头,连泡都不曾冒一个,时间一久,三宗也淡忘了。
  第二道刑法,追梦,这是以受体最深刻的记忆为载体,编织或者篡改梦境来击垮其心里防线的一道酷刑,曾有无数妖魔被这追梦折磨得痛不欲生。
  第三道逆脉,逆施倒行。凡世间之物,各有其律,春生、夏长、秋收、冬藏,顺应时节而生,体内血脉亦有法所依,此刑强逆血脉,使体内两气错乱交融,阳失秩,阴失序,乾坤为之颠倒。
  第四道裂冰,取寒水湖中玄冰,化为而水,由鼻灌之,再借灵将水凝固,最后以棍捶之,能清楚地听到肚中五脏六腑的碎裂声。
  第五道炙炼,与裂冰相对,守崖人取天火,化阵灼之,无数妖魔被这天火烧成了灰烬。
  第六道鞭魂,以齿鞭抽打命魂,先前的玺尘差点死在这鞭魂之刑上,命魂为主,稍有闪失,魂散魄飞。
  第七道万藏,类似于万箭贯身。以妖魔尸骨做针,妖骨自带残灵,化针入体,汲取血肉,自行生长,受者如同被万蚁啃食,只要稍有动作,筋骨血肉绞痛不止,恍如身体里藏了数万把利刃。
  第八道鬼噬,召出静崖所有怨灵恶魂,围之啃食,轻则损耗修为,重则葬身鬼腹。
  第九道断脉。断全身经脉,使之手不能动,脚不能行。
  第十道散蛊。即以体养蛊,蛊虫入耳,行遍全身,饿则啃其肉,渴则汲其血,钻骨洞房,产卵带崽,一样不落。
  看着姜卫七那痛苦的表情,何佑心头乐开了花:“这才刚开始你就受不了,下面可怎么玩?”
  一道震天响雷劈下,姜卫七双眼一瞪,晕了过去,守崖人停了手。
  何佑起身,走到守崖人面前,道:“引雷就此结束。”
  守崖人握住齿鞭鞭头,信手一甩,空中那道金光散去。
  “姜卫七。”何佑一脸邪笑:“我给你造了一个好梦,你可得好好谢谢我呀……”
  何佑眼神示意,守崖人面无表情地转过脸去,盯着生网上奄奄一息的姜卫七。
  “哥哥……”
  “卫七哥哥……”
  耳畔传来姜木叶的唤声,姜卫七忍痛睁开眼来:“木叶…”
  只见姜木叶满脸鲜血,一身淡粉色的衣服已被染成了血红,她急忙拽着姜卫七,尖声道:“哥哥快跑,他们追上来了!!!”
  姜卫七回头一看,眼前正是那副黎诛攻打白水山的场景。
  残虚鬼弟挥舞着胳膊上的索链,白水宫逐渐坍塌,那方的六位兄长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哥!”姜卫七发疯般奔了过去,却被一个提着长刀的小妖贯胸挑起,后而甩到白水宫那片废墟之上。
  这痛感如此清晰,眼前这一切是如此真实……
  “哥哥……”姜卫七艰难地在废墟之上爬行,当他再次抬头时,亲爹姜清正在和黎诛激战。
  “爹…快走!快走!别和他打……”姜卫七哇哇大哭起来,哭喊之际,姜清闷哼一声,被黎诛打飞,重重地摔倒在地。
  姜清捂胸吐出一口鲜血,一把灵力翻涌的长剑出现在姜清的视线中,他缓缓抬头,只见流白单手扬剑立在身旁。
  “爹!”姜卫七扬起脸来,看到流白那一刻,心里的五味瓶全被打翻,眼里泪水止不住外涌:“流白散仙!救救我爹!救救我爹!”
  流白垂眸白了姜清一眼,眸光甚是冷漠,姜卫七心中一震:流白……散仙……
  他不是流白……流白散仙不可能这么冷漠,可眼前的一切又是如此真实,白水山子民的惨叫声,屋舍的崩塌声连绵不绝,身上的伤、外淌的血像一条条贪婪的噬虫,不断撕咬着他的神经。
  这是真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姜卫七爬向姜清,废墟上的石块一松,连石带人一起滚落,滚到废墟脚下。姜卫七目光所对之处正是那提着破狱长剑的黎诛。黎诛扬剑,剑灵重生,他长呵一声,剑灵径直压向姜清。
  “流白散仙,救救……”姜卫七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流白,话还没说完,流白独自后退数米,剑灵劈中姜清,刹那间,烟尘四起,姜卫七瞬间呆滞:“救……我爹……”
  “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愣了半晌,姜卫七才勉强回神,大哭着爬向姜清:“爹……”
  流白亲口说过,当年他去过白水山,只是晚了一步,没来得及救下父亲姜清。
  什么晚了一步……都是骗人的,骗人的……你根本就没打算救他!!!
  姜卫七搂着被劈得面目全非的姜清,血、泪齐下,姜清吃力地抬起手来欲擦掉他脸上的泪水,谁知手还没触碰到脸颊,便咽了气,那只血渍斑斑的手骤然下垂。
  “爹爹……不要死,不要死……”姜清身体虚化,魂魄离散……连一根头发都未曾留下。
  “哥哥!!!救救我!!!卫七哥哥!!!”
  姜清刚死,身后又传来姜木叶的声音,姜卫七回过脸去,眼前场景骤变,废墟撤去,水寒狱顶层的画面呈现在姜卫七眼前。
  被重重索链捆住的姜木叶跪地哭喊,流白提剑站在她面前,脸上亦如刚才那般冷漠。
  “木叶……木叶!!”姜卫七后知后觉地跳了起来,奔向姜木叶,流白提剑一砍,姜木叶脑袋落地,鲜血溅到姜卫七脸上,他瞬间呆住,落地的脑袋滚到他脚边,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
  姜卫七双膝一弯,扑通一声,跪在那颗脑袋面前,口里碎碎地念着:“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到底哪里惹恼你了……为什么要这么做……流白……”
  “流白……”
  梦境外。
  何佑看着泪流不止的姜卫七,甚是满意,自言道:“伤人先伤心,这次……我连你的身心一起毁!”
  守崖人直愣愣地看着姜卫七,脸上虽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泛黄的眼睛似乎有了微微怆痛。
  何佑扬手:“继续。”
  守崖人顿了顿,还是扬起了手中齿鞭。
  追梦未毕,又加逆脉,深陷梦境的姜卫七疼得仰天长嚎。
  在姜卫七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中,门口传来了江晚秋的怒吼声:“住手!快给我住手!!!”
  守崖人收手,何佑敛去笑容,转身看见江晚秋和流白匆忙赶来,他们身后还跟着四五个白衣弟子。
  何佑行礼:“流白散仙。”
  守崖人看了流白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恨意,江晚秋上前冲着守崖人道:“快!快把他放下来。”
  “江师妹!”何佑厉声阻止。
  江晚秋把流白当作靠山,底气十足,呵道:“宗印在玺尘那里,江师宗都说不审了!!!你还想怎样!公报私仇吗!!!”
  何佑脸色铁青,咬牙应声道:“不敢。”
  守崖人信手一扬,生网散去,姜卫七落至地面。
  “姜卫七!姜卫七!”江晚秋扑上去将其搂在怀里。
  何佑瞪了一眼姜卫七,甩袖离去。
  姜卫七睁开泪眼,死死抓着江晚秋:“我妹妹呢?你们把我妹妹怎么了!”
  江晚秋连声道:“姜木叶没事,在水寒狱。”
  一听这话,姜卫七松了一口气,那几名白衣弟子上前欲拖姜卫七,江晚秋一把推开:“我带他去!用不着你们插手!”
  几名弟子不悦,又不敢说什么,只好退到一旁。
  姜卫七抬眸间无意和流白的视线对上,他十分平静地移开了目光,眼里的冷漠和之前他在流白眼里见到的相差无几,流白心里一空,好像少了些什么,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江晚秋扶着姜卫七缓慢起身,江晚秋女儿家,身子板娇小,一个重心不稳,姜卫七身子猛然倾斜,流白出手扶住,谁知姜卫七甩手将其打开,流白又扶,姜卫七瞬间化作狐狸从流白的指尖经过,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流白脸上生出前所未有的慌乱神色,心里那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越发强烈:“你到底还是……怨我了……”
  “宁愿摔……也不愿……”江晚秋上前把姜卫七抱了起来,姜卫七一头扎进江晚秋怀里,背对着流白。
  江晚秋对着流白苦笑道:“流白散仙,您事务繁多,就由我送他回寒水狱罢。”
  流白微微颔首,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不愿正眼看他的姜卫七。
  爱恨须臾,大抵不过如此了……
 
 
第79章 毁丹弃剑情破裂(四)
  姜卫七回了水寒狱,照旧被索链五花大绑。
  雅兴被扫的何佑负气出了静崖,一面怨着江晚秋,一面恨着姜卫七,行至试炼场时碰到了正在找寻女儿江晚秋的江汨罗。
  何佑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江汨罗,瞬间计上心头,他高声做作道:“江师宗,你在这儿做什么?”
  江汨罗黑着脸:“你可看见晚秋那丫头了?”
  “哦…江师妹呀!我看见了。何佑皮笑肉不笑,伸手指了指水寒狱方向:“在水寒狱里,同那狐狸在一起呢!”
  江汨罗的脸黑得更厉害了,长袖一甩,气冲冲地奔向水寒狱。何佑急忙拉住:“江师宗,江师宗,请息怒!”
  江汨罗气的吹胡子瞪眼:“如何息得!我的脸都被那臭丫头丢尽了!”
  何佑忙道:“晚秋师妹年龄尚小,一不小心才被姜卫七那狐妖迷惑了,江师宗也莫要怪晚秋师妹,错…都在那狐妖,若没有他,师妹就不会犯错,那宗印也不会丢失……”
  “哼!”江汨罗气得直喘粗气:“我必定不会放过那狐妖!”
  何佑故作无奈之态:“也不知那狐妖施了什么妖法,竟让流白散仙都向着他,江师宗想取他性命,怕是没那么容易。”
  “流白!”江汨罗不禁呵道:“他与妖精卷在一起,行事不端,本就不符规矩,若三宗齐名要灭掉那狐妖,谅他也不敢阻拦!”
  “江师宗英明。”何佑行礼,一脸媚笑:“晚秋师妹尚未深陷,还可救得。”
  江汨罗拂袖离去,快步来到水寒狱拖走了江晚秋,临走时还不忘把姜卫七大骂一番。
  江氏父女走后,整个水寒狱都静了下来。
  姜卫七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妖丹被毁,本就伤身,更何况他还去静崖走了一遭,姜木叶担心得紧:“卫七哥哥。”
  “嗯…”姜卫七应着声,声音十分微弱。
  姜木叶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一酸,哽咽道:“哥哥……你可不能丢下我。”
  姜卫七强撑起脑袋,双眼半睁半合,脸上的血已然凝固,他道:“木叶……若有一日……我走了……”
  “不准!不准!”姜木叶连连否定,泪水没绷住,瞬间就淌了下来。
  姜卫七:“听我……说完。”
  姜木叶咬着唇,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木叶……我死之前,会想办法送……你出去。”姜卫七:“出去后…你去找……叔父,跟着他……别再想……报仇一事,爹娘那边……我自会去请罪…”
  姜木叶:“我不要一个人走!”
  “笨狐……狸…”说话间,项上头颅越发沉重,姜卫七无力支撑,缓缓垂了下去:“你总要学……着长大,我不可能一……直陪着……你。”
  “我不要!”姜木叶嚎啕大哭:“哥哥……我不想长大,不想离开你!卫七哥哥…”
  姜卫七没再作声了,只剩下姜木叶的哭喊声在这偌大的牢狱中回荡。
  第二日。
  天刚亮,一名白衣弟子就敲着流白的房门,言曰:师宗有要事商议。
  流白一入善渊殿,江离庸、江汨罗和暮九天三人就齐齐行了一个礼:“流白散仙。”
  流白扫了三人一眼,迈步走向座椅,微微甩了甩长袖,端正坐下,那三人亦重新落了座。
  江离庸道:“今日请流白散仙过来是想和您商量姜卫七一事。”
  流白端起先前就备好的茶,轻抿了一口,不说一字。
  江离庸继续道:“这事说来也有些难以置信,但姜卫七那六条赤尾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三宗可有明文规定见着赤尾狐就一定要灭?”流白脑袋微转,冷眼盯着江离庸。
  江汨罗抢话道:“虽无灭狐之说,但三宗有明文规定,凡伤人害命之辈,必诛之!姜卫七不仅害命,还盗窃宗印,实属罪上加罪,理应诛杀,以示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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