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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兽总想睡仙君(玄幻灵异)——商行意

时间:2018-06-13 12:03:55  作者:商行意
  接着用力一推,那面墙应声而倒,碎裂之快令陆椴急退一步。红鸾与月老闻声齐刷刷向他看过来,而陆椴此时已顾不得这两人,只因那面墙一倒,墙后白色的身影正是他盼了许久的人。
  “浮安!”陆椴小心翼翼的向前走了两步,见那人看向自己,陆椴这才朝着太微扑了过去。
  太微在墙倒下之前已是做好防备,只是没想到墙倒之后,墙那边熟悉的一道身影向他扑来,太微赶忙伸手一接,把人抱了满怀。
  “浮安,”陆椴嗅着熟悉的味道,把自己埋在太微肩窝里,使劲蹭了蹭。
  雀鸟停在太微肩头,趁着陆椴不注意悄悄地啄了啄太微的脸颊,而后用翅膀遮住自己的脸,假装看不见自己主人这黏糊样子。
  太微揽着陆椴,腾出一只手摸了摸雀鸟身上的毛,脸上露了些笑,陆椴这一扑着实把他扑的有些手足无措。怀里的人像大狗一样蹭着自己,时不时还拱一拱,太微无奈的揉了揉陆椴的脑袋,哄问道:“怎么了?”
  陆椴没说话只是搂紧了太微劲瘦的腰身,半晌后闷闷道:“别说话,让我再多抱会。”
  “让我来看看,”太微抬起陆椴的下巴,俯视着陆椴的脸,“明明是只神兽,怎么这会儿倒像只狗。”
  陆椴依着太微的手一蹭,不满道:“狗怎么了,汪汪汪!”
  太微无奈的笑了笑,“好,不管你是什么,我反正被你赖上了是不是?”
  “你是我的,不许反悔!”陆椴始终悬着的心这会儿终于放下了,人一放松就有些没皮没脸,听了太微的话更是很配合的赖在人怀里,半天不动一下。
  月老站在一边悄悄拉了拉红鸾的裙摆,红鸾僵硬着转头与月老对视,无声的开口,“别说话。”
  陆椴赖了一会,又觉得不够,抬起脸就要去亲太微,不料被太微一手挡着脸,直接推开。
  陆椴有些不开心,气鼓鼓的模样像极了那只雀鸟。
  太微凑到陆椴耳边,小声道:“红鸾与月老还在那边看着,别在这胡闹。。”
  陆椴很不开心了,揪着太微的衣角久久不撒手。太微无奈,只能压低声音道:“你听话,回去给你亲好不好?”
  陆椴被太微拒绝了本有些怨念,听了这话迅速睁大眼,英俊的一张脸笑的有些扭曲。
  “好,不许反悔!”太微仿佛看到陆椴耷拉着的两只耳朵蹭的竖了起来,这会正在对着他甩尾巴。
  不过陆椴那秃秃的牛尾巴,摸起来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陆椴不情不愿的与太微分开些距离,只是一只手始终抓着太微的手,就怕一不小心太微又消失了踪影。
  “你去哪了?怎么都寻不到?”
  “终于想起问正事了?”太微戏谑的瞧着陆椴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就想逗弄他。
  “这不是见了你就忘了,”陆椴摸了摸鼻梁,“先前在外面我诛了一只梼杌。”
  “梼杌?”
  陆椴点点头,“梼杌虽然不死不灭,但我这一击它就算没死,养好伤也不是短时间可以完成的。”
  “这里怎么会有梼杌?”太微看向那一棵参天大树,秀气好看的眉眼不复方才舒展,面上凝着一层不解之色。
  陆椴亦是不解,见太微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快的轻轻一拽太微指尖,直到太微疑惑的视线扫在他身上,这才稍微满意。“梼杌本应长于西处昆仑,如今在这里见着的确不对劲。”
  “浮安?”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太微沉默许久后,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又抬头看看这树,问道:“你觉得呢?”
  “你是说这树,大椿树?”
  陆椴有些惊诧,这模样太微瞧着好笑,一抬手捏上陆椴脸颊,接着用力一扯——“嘶!”
  “浮安,你做什么呀?”陆椴眼角耷拉着,方才身后甩着的尾巴仿佛也蔫蔫的垂着,有些可怜兮兮的。
  “我方才来时,见地上有些壁画,只是走到这却不见了。”太微一扬手,一道柔和的光绕着上古神树盘桓而上,直到不见了踪影。
  忽而那道光倾散而落,化作无数金色雨丝,似嬉闹似游戏,本有些暗的洞穴里,一时光芒四射。
  陆椴捉紧了太微的手,整个人恨不得挂在太微身上,见太微看向自己,陆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怕你突然不见了...”话虽然这么说着,陆椴的手可是一点也没放松。
  太微也不知道陆椴这黏糊样子是怎么回事,只能由着他抓着自己。
  陆椴顺着太微视线看去,两人面前一条下行石梯出现在面前,“原来真的有用。”
  石梯深处是看不清的黑暗,谁也不敢说那里有的是什么,谁也不知道暗中等着他们的又是什么。
  越往下行冷意越甚,倒像是走进了一处冰窟,太微因着所习功法,并不畏寒。有些担忧的看了眼扒着自己的陆椴,只见他没脸没皮的冲着自己一笑,太微无奈的扶了额头,暗道自己多心,这玩意儿皮糙肉厚,哪儿会畏寒。
  终于到了底部,四周全然不是上面石砌的荒凉模样,这处按照书房而建,空间虽不大,却布置的精细。
  虽一室精致,却毫无生息,若说是曾经有人居住过,只是已经废弃,也是不像。
  太微手指扫过桌面,上面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陆椴随手拨弄了一下边上的架几案,惊讶的发现架几案之后别有洞天,惊讶的说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一环接一环?”
  太微显然也是没有料到几案后还有玄机,此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反应,只是想了想道:“也许谜底就在这后面。”  
  陆椴拉着太微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紧盯着眼前的地方。
  “什么?!”红鸾最先惊呼出声。
  神秘之处终于露出真面容,寒冰铺路,一室冰雕玉琢,正前方一口冰棺出现在众人面前。
  太微收敛了面上的笑,低沉下声音,双手合十,作了一揖“打扰了。”陆椴紧随其后,抿了抿唇,也知道眼下的情况很不对劲,吊儿郎当的神情被严肃取代,只是视线始终落在太微身上。
  冰棺里的人面容十分年轻,双手搭在小腹上,十指交叉,额间坠着一块红色晶石,尽管闭着眼,仍是不难想象睁眼时该是何等风华。
  “浮安,你看他手间拿的...那是?”陆椴有些不敢确认,轻声询问一边的太微。
  “那是,双途花...”太微亦是低语慢声,“没想到居然在这里还能见到,时间过去太久我都快记不清了。双途花本是同根双生,一起为仙,后来被当时的天帝所厌恶,贬至极北之地,再没了消息。”
  太微看着陆椴,记忆里突然出现一小团的甪端,未开神志,只会绕着他打滚卖萌蠢蠢的。太微揉了揉自己额头,只觉得有些头疼,他并不记得自己曾经与陆椴有这么一段。
  “既然双生,那另一人呢?”红鸾伸出手就要触碰那冰棺,太微尚未来得及阻拦,就见红鸾被一道红光打中。
  “啊!”
  “别碰他!”
  一道人影瞬间移至棺前,挡住太微一行人的目光,显然这人并未想过来的居然是太微,又看到陆椴与红鸾月老,也愣了片刻。
  不过这人并没把太微放在心上,迅速转过脸仔细瞧了瞧冰棺里的人,见冰棺里的人并无变化,这才放心,只是没多久脸又阴了下来。
  “你怎么还不醒?”
  这人与冰棺里的人挨得极近,如此看来不难发现这两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冰棺里的人眉眼柔和安静,而这活着的人眼里却满是阴翳,显得凶相,白瞎了一副好的相貌。
  “都过了这么久,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就不醒来看看我?”这人拿着脸贴在冰棺上,似是毫不在乎冰棺的冰冷,只是贴在那里,不时地轻蹭,深情又绝望。
  太微静静地站在这人的身后,不言不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间一点点过去,那看着疯癫的男人终于再度抬眼看向太微,冷声道:“仙君何故于此?”
 
 
第18章 第 18 章
  
  “你也曾为仙,为何会堕至此地?”
  “为何?你说是为何?”那男人目光狠厉,尽显不善,兀自冷笑后咬牙切齿,“苍天不仁,何又为仙?”
  “扶弥,我只问你,山中草木是否因你而枯。”话至于此,太微只觉多说无益,看他的样子已是强弩之末,倒不如直接问来的方便。
  被称作扶弥的人视线始终缠绕于冰棺之上,眼神痴痴,似有千种情意。太微一愣,这才意识到扶弥看冰棺里的人完全不似看血亲,倒像是看情人一般。
  这眼神......太微瞧了眼身边的陆椴,这眼神他毫不陌生,陆椴总是那般看着他,绵绵情意,想不注意都难。只是他却是没想到,双途花竟是这样的关系吗?
  扶弥亲昵的贴着冰棺,小声讲着情话,那话越说越露骨,太微正有些尴尬,忽而双眼附上一双手,温柔又强势的隔绝了他的视线。
  仗着自己比太微英朗,陆椴强行将清瘦的太微揽在怀里。太微一僵,耳垂上熟悉的触感袭来,温热的吐息刺激着他,那是陆椴的舌尖!
  “乖,不看他们,小心脏了眼。”
  “你别乱发情...”
  太微别扭的想躲开陆椴胡闹的舌尖,只是无论躲在哪里,陆椴总会追着,让他无处可躲,最终只能由着这头神兽高兴。
  扶弥神色不虞的看向太微与陆椴,见太微被陆椴搂着轻薄,饶有兴趣的看了一阵后道:“没想到清冷高高在上的仙君竟然还有此一面,倒是我孤陋寡闻了,呵。”说完意犹未尽的看向陆椴,“这位是,让我看看,哟,原来是神兽甪端,不曾想到仙君居然偏好这一口,想必这猛兽也有过人之处。”
  恶意满满的话刺激着陆椴,太微尚未作出反应,边上的陆椴已经炸了毛,细长的眼不悦地眯起,以手为爪朝着扶弥面门迎面落下,扶弥没料到陆椴说翻脸就翻脸,想躲开又怕这一击落在冰棺之上。扶弥偏着脸看了看冰棺里的人,咬着牙硬是接了这一掌。
  扶弥一阵猛咳后,嫣红色血迹沿着唇角而下,他颓然的坐在冰棺前,轻轻靠着那冰棺,一手抬到一半,像是想再去摸摸那冰棺,最终还是无力的落下了。
  “阿榆...”扶弥神色哀哀,眼圈已是泛红,似是强忍着没哭出来。
  陆椴看他这幅落魄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方才他对太微出口不逊也着实令人讨厌。不过方才他与扶弥交手,惊讶的发现扶弥体内真气全无,虚弱程度已于寻常凡人无异。
  太微同样看出扶弥的不对劲,“你这是?”
  “是啊,快死了,就要散了,反正也没人会记得。”扶弥抬着脸看向太微,自嘲的笑了起来。“我已经是来不及了,就这样吧。”
  扶弥渐渐阖上双眸,悄无声息的靠在冰棺上,一动不动,一句没说出口的话被咽在了喉间,像是为他这一生画上始终无法圆满的句号。
  “其实我很羡慕你们啊...”
  四散的红色自扶弥体内缥缈而出,围绕在冰棺周围缓慢如水细流波澜不惊,似是主人对冰棺里的人最后的眷恋与不舍。
  地面忽而震动,太微头顶一些细小的沙石落下,陆椴眼疾手快的抓住人往怀里带,一面伸手去挡那些可能坠落的碎石。
  剧烈的碎响声后,面前冰棺碎裂,待到震动停止,沙石不再落下,众人这才发现冰棺的位置上站了一个人。
  那人黑发如瀑,眉眼温和,手中双途花一如初生。扶榆对着太微歉意一笑,低头这才看见面前已无声息的扶弥。“嘘,别扰了他。”
  扶榆弯了腰温柔的将人抱了起来,微微垂头,虽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见他凑过去落了个吻在扶弥眼睑。
  扶榆赤着脚抱着扶弥向外走去,地面逐渐变成浅水之处,每前行一步便有几圈涟漪。扶榆忽的停下,将怀里的人又抱紧了一些,继续朝前走去。
  瀑布飞流而下,扶榆稍停了停,回头看着太微,示意他们跟上。
  “浮安,我们来时,不曾见这处瀑布吧?”
  太微亦是发现这处不同于方才,不确定扶榆是何用意,正犹豫时,小雀鸟却是最先跟着走了,太微无奈的一笑,扯了扯陆椴的袖子,“继续走吧。”
  过了瀑布,那边的景象依稀可辨是岁砀山,并非所见的枯木颓败之色,反而郁郁葱葱,尽显鸟鸣兽跃之象。
  湖面上波光粼粼,湖边一个少年模样的男孩正无趣的拿石子丢着玩,边丢边念念有词。
  太微伸手牵住陆椴,低声道:“此处约莫是处幻境,你牵好我,别丢了。”不远处红鸾扯着月老的袖子,看样子是没什么问题。
  陆椴笑眯眯的回握住太微手掌,整个人贴了上来,“浮安,你果然还是惦记我的。”
  “我不说了就是,你别这么看着我...”陆椴败在太微的眼神之下,怂的不敢再乱说话,开始认真的瞧着眼前的幻境。
  “那是扶弥还是扶榆?”
  “看这样子,像是扶弥。”
  不远处的少年见不到太微这些人,只是焦急的等着自己的兄长。
  “阿榆!”小少年等的人终于出现在视线中,他惊喜的朝着兄长扑了过去。
  没比扶弥高多少的扶榆堪堪抱住自己弟弟,把人搂着站稳了,又揉了揉头,这才开始教育道:“没大没小,要叫兄长!”
  虽然是凶巴巴的话,可是那语气却是有些放纵的,显然也是知道自己弟弟是什么性格。
  “知道啦,”扶弥抱着扶榆的腰蹭了蹭自己脸颊,嘴里应付着回话,却是毫不过心。
  扶榆宠溺的拍了拍扶弥的小脑袋,笑着斥道:“又应付我,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当然是和阿榆呀!”
  面前的场景开始扭曲,一番混乱又失色的惊动后,眼前的景象终于又稳了下来。
  “天宫?”
  方才的小少年像是抽条的柳枝,这会儿已是挺拔之姿,原本雀跃的神情在见到面前一幕后开始阴霾,那沉着脸模样与后来显然是相差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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