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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尘缘(古代架空)——弄堂旋律

时间:2018-06-14 10:12:01  作者:弄堂旋律
  随安继续开口道,“公子有所不知,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召野已经吞并了西部的西月国。南方的大将军庞攻已经将南罗国收复。现在天下只剩下两个国家,一个召野,一个轩云,看来在不久的将来,天下间的名号,是会改写啦。”
  许天恒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个小人儿,想的却是,他这一来,自己的饮食起居又有人照顾啦。
  “哪有这么简单,傻小子,快收拾一下,一会让何临生带你去找个住的地方。”
  随安傻傻一笑,问道,“不急不急,公子,你下一步是不是打算把召野国那个国家收复了呀?依我看召野国的那些虾兵蟹将,都不是将军的对手,收复召野国对将军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
  许天恒的脸上一丝犹豫闪过,现在虽说尉迟长荷嫁到了轩云国,可是轩云国和召野国的战争,仍旧会来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刚想说些什么,便听到门外何临生的声音响起,“将军,那个……令……令郎的房间收拾好了。”
  正在喝茶的方海尘听闻此话后,一个没防备竟然被呛到了,一口茶水华丽丽的喷出,随后嘴角不住的抽动,似在憋住笑容。
  许天恒满脸黑线,二十一岁的自己,能有一个十三岁的儿子吗?自己看上去有那么老?
  门外的何临生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却不料门突然大开,里面站着一个面色阴郁的少年将军。语气不善,“何!临!生!你是真傻还是假精明?我看上去像是会有那么大儿子的人吗?”
  何临生拍了下脑门,大笑一声,“也是,我就说将军再怎么厉害,也不能这般提前哈。”
  许天恒看着眼前傻笑的这个人,忽然感觉十分无力与无奈。只得叫过随安,跟何临生离去。
  随安走后,屋子里便只剩下那两个人。
  气氛中充满了暧昧。
  许天恒尴尬一笑,转身拿起了藏了很久的酒,“海尘别走了,留下来小酌几杯吧。”
  方海尘没有回答,一种默认的态度。
  许天恒拿出了酒和两支酒杯,在圆木桌前,似要倾述几个世纪前的故事。
  两人再没有任何言语,只是静静等待眼前这个英俊的男子为自己一杯又一杯的斟满,清秀的公子不知为何心底会有一丝淡淡的愁绪流出。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大抵就是如此吧。
  ……
  两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夹起一杯酒,已经是第八杯入腹。一旁的人,也同样微熏迷醉。
  许天恒忽然开口道,“海尘,能为我……演奏一曲吗?”
  那公子取出随身携带的玉笛,转身到了窗边,借着醉意,一点点鸣奏,听不出是喜是悲。
  一曲柔情,一首爱恋。究竟是什么时候,对眼前的这个看似没有任何危害的人,竟不知不觉永世难以脱身。
  自己从5岁那年,娘亲去世,最爱的人离开,心冷了,不会爱,也不敢爱,更不懂什么是爱,可是眼前的这个人,许天恒,竟就这么活生生拨开了自己一切伪装的外壳。
  方海尘,已经被眼前这个男人占据了心里的每一个角落,无法自拔,也不想放下。
  耳边忽然响起了那个男人温柔的带有磁性的声音:“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海尘,你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我许天恒,居然会爱上你……”
  不由猛然一怔,笛声停止。
  他刚刚说:我许天恒,居然会爱上你……
  虽然似乎很早就知道,但听到他亲口说出了这两个字,竟然还是会有巨大的悲伤与幸福在胸腔中交织浮现。
  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我。
  许天恒抬眼看着眼前这个人影,乌黑的长发勾勒出冰清玉润的身姿,虽看不见他的脸,然而那一身寂寥红衣,也不禁令见者目眩神摇。
  只有他,只有他方海尘,才能将这种深邃的红,穿显出一种幽冷的寂寞吧。
  而就是这种如诗如画的迷离感觉,此刻正火热的撩动着自己的心脏。
  惊心动魄的魅惑,不分性别的美丽。
  许天恒微醺着双眼,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我可以……抱抱你吗。”
  不等回答,一双有力的手掌从方海尘身后绕过,像一只妖蛇,缠绕住了方海尘。肩头被一个下巴抵上,火热的气息,妖娆在耳旁,那一刻,心底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推翻了。
  许是理智,许是柔情。
  方海尘下意识侧头,竟意外的碰上了他的唇。
  许天恒松开了双手,却感觉,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
  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抛下了所有世俗,哪怕是一场不伦之恋,此刻,再也没有比彼此的气息更为摄人心魄。
  于是彻底拥眼前的人入怀,许天恒深深地吻向他的唇,冰凉的唇,仿佛一场冰与火的交织。自己那双炙热的唇沿着他的颈项滑下。脖颈,耳后,所到之处无不激起怀中人微微的颤动。
  轻闭着双眸,方海尘脖颈仰起了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月光透过舷窗,映在微微泛红的双颊,激起了一室的春光。
  逐渐的,一双手攀附到了怀中人的腰间,修长的十指卸下了腰间的绦带。
  方海尘赫然睁开双眸,眼神里却充满了惊惶无措。
  许天恒从没有见过他有这样的表情。一直孤傲如他,是否会接受,如此卑微的爱情?
  可是,海尘,我许天恒已经放不下了呀……
  低头轻点他的唇,在其耳边轻语:“海尘……你可知,每每面对你,对于我,都是十二万分香艳旖旎的折磨。我以为,我们如果能一直像以前一样,也会很幸福,但人心终究是贪婪的,我也许,离不开你。甚至,每每面对你,那种……那种冲动,都……”
  灼热的气息打在方海尘的耳畔,一双漆黑的眼眸仿佛更加深邃,嘴角扬起了一个自嘲的弧度,眉宇微皱,紧紧的闭上了那一双黑眸后,苍白的面庞在月光下却更加清冷,颤抖着双唇声如细丝,“可许将军迟早是要……娶妻生子的。”
  那一瞬间,许天恒的眼眸中荡起了水光,“若有海尘陪伴一生一世,无妻无子又何妨。”
  双手随后探入了他的里衣,炙热的手掌下,冰冷的胸膛也有了沉重的起伏。他的手所到之处,无不激起方海尘的一阵战栗。那具从来都是神圣而不可侵犯的身体,也逐渐从僵硬化到了瘫软,最后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薄薄的丝绸阻断着两具蠢蠢欲动的躯体,此刻的世界却载满了灿烂的烟花。
  肌肤相亲。
  许天恒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向床幔走去。
  房外火树银花,房内春光旖旎。
  于是,从那一夜起,什么都变了。
  这一夜,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
  这一夜,万劫也好,不复也罢,我与你,彼此再难割下。
  这一夜之后,许天恒忽然发现,心底莫名其妙多了一种淡雅,安然的情绪,而方海尘也终于明白,原来那所谓的亲密到一定程度,竟是如此。
  翌日,石梅城的将士们,似乎发现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一夜之间长大了许多,或者,成熟了许多。少了分顽皮,多了分稳重,更少了分傲气,多了分淡然。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1:何临生在许天恒的影响下,决定苦练武艺。一次何临生对方海尘抱怨,“公子,老何我身体不济,这一口气下来,一晚上也才能做50次,就已经筋疲力竭腰酸背痛,也不知何时才能如将军那般气势磅礴呀。”岂料方海尘脸上爬上两朵红晕,并未搭话。一旁的许天恒笑道,“何临生,这牛皮让你吹得当真是清新脱俗,一晚上7次足矣,你这50次从何而来?”何临生不解道,“将军,军队里任何一个士兵这俯卧撑一晚上也能做上20次,将军才能做7次,莫要说笑了。咦?将军,怎么走了?公子,将军为何生气了?”而方海尘的双颊似乎更红于刚刚。
 
 
第30章 第三十章  谁为谁痴
  北方战事终于结束。
  在石梅城停留了数日之后,轩宗帝又一道圣旨召一行人回皇城复命。
  临行前,忽然想起了那一年在月老祠送给那个幽然公子的梅花。
  许天恒记得,当时玩笑般将一支梅花塞到了海尘手中,那一刻,他的表情患得患失,却终究没有拒绝。
  恍然想起,是否从那时,他便已从心中默默给自己留了一个位置。
  帅帐前,两个人看着眼前整齐有素的军队,许天恒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沉着宽慰的笑容,隐隐还透着几丝幸福,“海尘,我们回家吧。”
  方海尘看着他的侧脸,心底一片暖意。
  他们离开的那天,以高齐和何临生为首的将士们,十里相送,久久不肯归还。
  许天恒淡然一笑,“劳烦诸位了,我许天恒不是神,也会有死去的那一天,只愿各位,有缘再见。”
  面前的士兵振臂高呼,“恭送许将军。”
  副统领何临生在那一刻的感觉就是,眼前的这个意气风发的人,眼神里何时多了一份深不可测的感觉。他的笑,竟和那悠然公子越发相像了。
  想起了方公子照顾大将军的那些时日,像至交,更像夫妻。一个风华绝代,一个举世无双。何临生甚至丝毫想象不到,除了他们彼此,还有谁更适合成为他们的伴侣。
  回到朝堂之上,轩宗帝对许天恒大肆表扬一番,当然都是一堆不要钱的废话。
  什么爱卿辛苦。
  此战名震天下,朕却不知到底该赏赐你什么好。
  还有就是什么赏你一段姻缘如何?
  许天恒的思绪本来已经神游到宫殿外,可能,此刻想的是另一个人吧。却突然听见轩宗帝再次一问,“爱卿意下如何?”
  恍然回过神来。
  意下如何?什么意下如何,刚刚根本就没有在听轩宗帝到底说了什么,“启禀皇上,臣……”
  轩宗帝打断了他的话,“户部侍郎李宗耀之女,今年刚好年满16岁,且听说生得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不如朕做主,将其许配给爱卿,如何?”
  “不!”完全是下意识,没有丝毫犹豫出口,这一个不字说出,在场所有人全部齐齐看向许天恒,“启禀皇上,臣……臣心中已经有爱慕之人,李大人之女委身嫁给微臣,却得不到微臣的丝毫青睐,实在是害了她啊。”
  轩宗帝不以为然,“这有何难,放眼望去普天之下,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你喜欢的人,即便赏她个妾,也足以了。你且说你喜欢的是谁,朕一并下旨好事成双。”
  这可如何是好?“皇上,臣……臣……”忽然灵机一动,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堂上的公公手忙脚乱的叫来了太医,将许天恒抬到了后殿。好端端的人,怎么说晕就晕了?
  下了朝之后,轩宗帝来到后殿,询问医治的太医许天恒状况如何?那太医摇摇头,道:“启禀皇上,恕臣无能,察觉不到许大人体内的顽疾,想来应该是大战告捷,劳累所至。”随后想了想,又说,“不过……许将军的脉象显示出另一种羸弱的异象,不像是将军本人的,以臣多年行医经验来看,将军之前去过北突厥,会不会是因为中了北突厥的奇蛊所致……”
  “奇蛊?”
  “正是,早闻北突厥善各种蛊毒之术。其中有一种蛊叫做灵犀蛊,此蛊分子蛊和母蛊,这个蛊之所以叫灵犀蛊,是因为接种了灵犀蛊的两个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会不会是因为另一方此刻受到了什么伤害,所以许大人才会……”
  在一旁猜测的两个人,哪里知道许天恒只不过是装出来的样子。他们的话一个字不差的传到那个佯装昏厥的人耳朵里。
  灵犀蛊?奇怪,自己怎么会中灵犀蛊?在北突厥的日子里,和自己最亲密的人就只有海尘,又是谁给自己种的蛊呢?
  轩宗帝继续开口,“那此蛊可有解开的办法?”
  “这个……办法,还得容臣回去查阅医书古籍,不过臣记得,要首先了解出许将军接受的到底是母蛊还是子蛊啊……”
  “依朕看,八成是这许天恒在北突厥遇到的心爱之人与其种下了灵犀蛊。这是不是就意味着,朕不能随便给他赐婚了?”
  “这个……臣也不太清楚,毕竟是北突厥的东西,请皇上容臣回去查阅一下医书再……”
  “下去吧下去吧。”轩宗帝不耐烦的招手。
  “臣,告退。”
  许天恒听着这俩人你一言我一句,这都什么和什么?灵犀蛊,究竟是什么东西?
  ……
  轩宗帝最后还是派人将昏厥过去的许天恒送回将军府静养。回到府上,随安听着理事的公公交代今天在朝廷上发生的一切,之后便去拿水盆和醒脑的茶叶。
  待所有人退下,许天恒睁开了澄净的眼眸。
  灵犀蛊。
  这蛊究竟是好是坏,又是谁给自己下的蛊。
  难道是欧阳婉儿那一刺,顺便将蛊种在了自己体内?那蛊的另一方又是谁呢?
  正想着,起身向书房走去。
  出门的时刻,正碰上随安端着水盆过来。
  “将军?你醒了?将军究竟怎么了?”
  许天恒满目温柔,淡然一笑,“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去沏一碗茶到书房来吧。”
  这说话的口气,让随安一愣,怎么,怎么感觉像极了方公子?
  沏好茶后,送到书房,看见那个英俊的人正一脸专注的读一本书。随安走近一看,是一本奇闻杂录。
  随安倒好一杯茶后,静静等在一旁。
  似乎,从这次回来了之后许将军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但又好像没变。总之,他的情绪里好像多了几分别样的感觉。
  随后,看到许天恒似乎倒吸了一口气,便开口问道,“公子,为何这次从北突厥回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我听说公子在北突厥境内受了很严重的伤,会不会是因为这样受到了什么影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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