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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归来(古代架空)——不负东昏

时间:2018-06-16 13:29:10  作者:不负东昏
  车厢里就只坐了明柯和任茗,长随在帘子外边儿待着,随着车夫一道哨声,马车晃晃悠悠地向着皇城出发了。
  这是一年多以后两人再次同处于一个密闭空间里,虽说过去甚至是已同床共枕多年,再是熟悉不过,但是明柯……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来面对任茗,只得装出一副昨夜没休息好的困倦样儿,靠着车厢阖目休息。
  只是即使闭上眼,也能感觉到任茗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流转……
  他有点儿别扭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相互磨了磨,蹭了蹭,可还是觉得心痒痒……
  正当他身体温度急剧上升的时候,耳畔却传来了那人的一声冷笑,想到可能任茗可能把他的小动作全给看透了,他满腔的火热一下子就被浇灭了……
  明柯浑身僵直,再不敢有其他小动作,也不敢睁眼瞧任茗现在脸上挂的又是哪一副表情,就只敢靠着车厢,自我催眠,这招确实好用,不大工夫,他就真的昏昏睡去。在梦里,这人就从来不会对他如此残忍。
  这时的天气还算不得暖和,即使在车厢内,也感受地到外面透进来的丝丝寒气。
  任茗盯了半晌车厢内他平时小憩所盖的毛毯,犹豫许久才拿过了毛毯,将将要准备给那人盖上的时候,手指颤了颤,最终还是作罢。
  再穿过一条街,就快到皇城脚下了,长随扭头向车厢低低说道:“主子,快到了。”穿过这条街,他们得先下马步行,只要绕到他们安排了人的那道门,就可以轻松回到内宫了。
  “嗯。”清清冷冷的一声回应。
  长随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主子在休息呢,还好不是。也无怪他这么小心翼翼,主子虽说平日里脾气还不错,但是最烦有人扰到了他休息,若是扰到了,就是当初的敬帝也得乖乖受着脸色。
  说来,也不知道敬帝现在身在何方,又过得如何,若是他知道主子已经知晓长卿……罢了,别再多想。
  “大人,前面有情况。”车夫一拉缰绳,车辕转辙,马车一下子停了下来,马儿原地踏了两步,甩了甩尾巴,有点儿焦躁。
  长随刚回过神,就听到了此话,随即凝神看向前方。
  这条街应挨着皇城,故而有专门的护卫队站岗、巡逻,这个方位站岗的人数固定在二十左右,且巡逻是不定时辰的巡逻,而此时的这条街口却堵满了精兵……
  皇城脚下,这般嚣张,怕是料定没人能收拾他了。长随大惊,心中暗道不好,又不知道是否已有人在盯着这边儿,主子是否已经暴露,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急得满头大汗。
  马车骤停的那一刹那,车厢内的两人心下就已经有了大致猜想,再加之外边儿的人久久没有反应,更证明自己所思确实。
  一辆马车,不是个小的目标物。很快就有一队士兵带着几条凶猛的猎犬往这边赶来。
  长随看到了猎犬,心下一紧,表面却如常,幸好之前的冷汗也已被风吹干,瞧上去倒也正常。
  “你是谁?干什么的?”为首的军官颇为不客气地问长随,视线却是有意无意地往车厢内瞥,可惜帘子拉得紧,里面的人物半分不露。
  这帝都内,尤其是皇城脚下,皇亲国戚、重臣家眷实在是不少,虽说这些人一般都会给他们护卫队几分薄面,但先问清楚背景再权宜处事总是要稳妥些,大家都明白这个道理。
  可现在护卫队的一个小军官一上来就敢这样嚣张……
  明柯皱眉,看来如今宫里的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他默默地看了一眼任茗,原来这人眼下的处境也不是很好。
  这个人太着急了,若是等自己慢慢安排好一切,又怎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明柯自嘲,自己可真不像司空家的人,不过,还好不像,司空家可净是些薄情人,薄情历史都可以追溯到六百多年前的那位太.祖……还有,他的父皇。
  就是不知道,他的子孙后世对他又是怎样的评价?明柯心下叹息。
  任茗一见明柯皱眉,就把他心中的想法猜了个七七八八,可到底还有个两三分,是任茗从未明白的。
  任茗现在只觉得那人现在心里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嘲笑自己离了他依旧过得如履薄冰……
  可那又怎么样,任茗低眸浅笑,司空明柯,现在是你落在了我的手里呢。
  “我是任太君宫里的,昨日请了一日探亲假,今个儿回来。”长随在外边儿回话。
  “那里面坐着谁?”军官准备去把帘子掀开,却被一直安静的车夫给用力扭住了手腕,疼得直吸气。
  “别动。”车夫是练家子,还曾当过明柯的暗卫头头,力道分寸拿捏得恰好。
  远处的护卫队见这边儿情况不对,赶了过来,把马车团团围住。
  作者有话要说:
  还欠一更。。
  有在好好思考怎样掌控节奏和设置爆点,可是,好发愁啊。
  小天使们,告诉我,要怎样才能把你们撩得不要不要的呢(认真严肃脸)
  下章准备在明柯身上搞事情哈哈哈哈哈哈
 
 
第30章 进入内宫
  倒也不是那位军官故意刁难人,宫禁一解开,上面就发了话要他们守在这里找人。平日里横着走的皇亲国戚、重臣家眷今个儿只要是进宫就得乖乖地被查,即使有手谕在也是一样。
  说是找人,上面连幅画像也没给他们,只让他们牵了几条猎犬,若是盘问拦截到的人时猎犬有异常,就直接把那人押起来。
  故而这两个时辰,他们没少得罪人,可盘问了一拨又一拨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若是人揪不出来,大家最后铁定落不了什么好下场,如此一来底下的兄弟都有点儿心浮气躁,连带的他心里都有火气。
  马车被团团围住,车里的人肯定是得露面的,于是他们眼见马车里突然动静颇大地摇晃了几下,然后磨磨蹭蹭地钻出来一个扭扭捏捏的人。
  是位青年男子,着一袭黛色粗布长袍,书生打扮,身材颀长,姿态挺拔,长相却是平平无奇。只是这普通书生又怎会待在这准备进宫的马车里,护卫队众人松了口气,总算逮着个可以交差的。
  明柯注视这远处的皇城,巍峨宫墙琉璃瓦,冰冷的玄铁大门紧闭……没想到不过一年,自己又要回到地方,果然,该来的始终躲不掉。
  径直走到为首之人的面前,明柯淡然拱手道:“大人。”
  “这是要准备进宫?做什么的?”护卫长上下打量了下明柯,一招手,让底下人牵了条猎犬过来。
  明柯举起双手,任那猎犬嗅闻周身,面上很是自在,不见半分惊慌,且笑着开口:“大人,我可不敢干什么出格的事儿,至于进宫是为何事,大人不妨侧耳过来。”
  护卫长犹豫再三,终究是靠近了明柯。
  明柯微微一笑,又上前了两步,倾身上去在护卫长耳畔轻声低语:“四方谷,小重山。尚将军,有位朋友告诉我,若有要事,可来找您。”
  尚勇大惊,面上却是不露分毫,看了看面前这架古朴低调的马车,转头对身边的人道:“放他们过去。”
  “可是那里面还有一人呢。”
  一旁的部下急了,他虽不知道眼前这人跟将军说了些什么,可若是随随便便便把人给放了,上面怪罪下来,他们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尚勇平静道:“不用看了,不是我们要找的人,这件事,我一力承担。“
  明柯不紧不慢跟在后面插了一句:“你们要找什么人?既然事关重大,那么虽然车里是陛下的奶父,也肯定是要配合的,只是二位大人,可否容许带带个面罩把面容遮住?毕竟还是要避讳的。”
  “可以。”那位小护卫赶紧应了下来,尚勇在旁边无奈地皱了皱眉。
  任茗一直都在注意外边儿的动静,于是带上了面纱,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皱就起身出了车厢。
  刚一出来,旁边的猎犬就准备向任茗扑过去,临了却又突然摇了摇尾巴掉转身子回到了护卫队队列里,只是不复之前的活力,明显精神萎靡了些。
  带着猎犬找人,对方明显是有所准备的,故而明柯在车厢里提前就让任茗拿出备用的衣服换好,又在新换好的衣服上面撒了些能迷惑畜生嗅觉的药粉,现在看来,的确效果不错,猎犬没能在任茗旁边瞎转悠以至于让人起疑。
  护卫队见出来了一人,身段窈窕,一看就是喝过喜汤,孕育过婴孩的,又见猎犬见那人也没什么大的特殊反应,自然再无话可说。
  于是明柯他们被成功放行。
  既然是正正当当的被放行,长随倒是不用带着主子走偏门,就光明正大地从正安门入了宫,进内宫前一路都无人拦阻,可偏偏就在入内宫时,长随才猛地想起来了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跟进宫的这人,他没喝喜汤啊,不喝喜汤压根就进不了内宫,明眼人一下就给看出来了,对自家主子影响可不好。
  于是长随瞥了一眼明柯,犹豫地向自家主子开口:“太君,这人……不大适宜进内宫。”
  任茗起先没反应过来,看了长随那忸怩的样儿才后知后觉,待反应过来后,他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明柯许久,然后很是愉悦地抬手掩唇,撂下了笑意掺杂泰半的一句话:“长随,你带他去喝喜汤吧。”
  “是,太君。”长随低低地应了一声。
  “记住,务必亲眼盯着他喝下去。”说罢转身迈入了内宫大门,裙裾迤逦于地下,拖动着晨光熹微一路前行,在远远的地方复又加上了一句:“长随,今个儿天气可真好。”
  明柯还在回味任茗的那个发自内心的灿烂自然的笑容,听了远方传来的那句话,第一反应居然是:这人的心情也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还记得前面几章提到的喜汤设定吗哈哈哈
  明柯自然是没喝的,可任大大会以为……
  这就容易搞事情了嘿嘿嘿
 
 
第31章 识多福阁
  任茗重重的一拍桌子,气得脸色铁青。
  他之前遣出去启用龙凤双令的心腹回来了,那人灰头土脸,一身狼狈,说是在那几个地儿转悠了两日,一个人都没见到,今早一睁眼就被扔到了帝都的城门口,身上还附带了一张锦帕,上书:汝携带之物为赝品,真令已启用。吓得他派出去的这人连忙连滚带爬地赶回来复命。
  既然他从皇陵取回来的龙凤双令是为赝品,那真的龙凤双令又会是在何方呢?任茗紧缩眉头苦思,他派出去的那人在那里待了两日,直到昨夜才被告知真令已启用……
  昨夜……任茗猛地转身,走出内殿,招来茂林,冷静地说道:“去,让长卿赶快办完事回来。”
  凤梧宫的这场大火来得着实蹊跷,安安静静的就被烧了个一干二净,任茗之前只是对此有所怀疑,可现在却是完全确定了,长孙祈仪绝对没死,甚至龙凤双令也极有可能是在他手上。
  可长孙祈仪,到底是因为何事,才让你舍了之前的执念,玩起了这种瞒天过海的把戏,任茗喃喃。
  御药局给有个专门的地儿给新入宫的侍者灌喜汤,叫多福阁。取多子多福之意,然则这宫里又有几人能承恩?到年龄大了放出宫去,又有几人能嫁得良人,过上美满的相夫教子的平常日子?多子多福,倒像是讽刺。
  明柯是知道这个地儿的,可以他的身份自然从未踏足于此过,故而一路走来,只觉所见所闻很是残忍。
  还未靠近多福阁,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就让明柯皱了眉,待到多福阁出来的侍者端着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与他擦肩而过,他终是没忍住心中疑惑,扭头准备问问长随,因何缘故才会这般。
  却见长随面色平静,对此情景倒好像是见怪不怪了,于是明柯话到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多福阁里传了出来,惊得树梢的鸟儿成群地扑棱着翅膀。
  此时二人刚到门口,明柯一条腿刚迈进去,听此惨叫又收了回来。
  “叫什么叫,叫什么叫,叫破嗓子你还不是得受着,嘛玩意儿,把老子汗都给整出来了。”里面的人骂骂咧咧。
  长随瞥了明柯一眼,轻声道:“进去吧,只要是想在内宫做事,都要这么受一遭的,当初太君也不例外。”话毕,率先踏进门去。
  明柯犹豫了一下,也迈进了门,反正最后他又不会真喝了那喜汤。
  听见门口又有动静,想是外面又送了人进来,高越不耐烦地转头,却瞧见进来的是任太君跟前儿的得力人——长随大人,这可是位得好好巴结的对象,于是他瞬间变了脸,笑得满脸褶子都堆在了一起,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人来此,所为何事?小的愿效犬马之劳。”
  说罢,把手里的绳子又紧了紧,把膝盖从身旁紧缚在长椅上的那人的背脊上挪了下来,向旁边一招手:“小北,过来,把这人按紧喽,注意,别让他把嘴里塞的又给吐出来了,免得咬到了舌头,不好交差。”
  一边说着一边又把那人塞着在那人口中的绸布往里塞了塞,那人涨红了脸拼命呜咽,豆大的泪珠不断的滴落在地上。旁边的叫小北的侍者连忙上前接手。
  高越擦了擦额上的汗水,殷勤地走到长随身边,恭敬得行了个宫礼:“大人。”
  长随指了指明柯,说道:“这人,你给收拾好了,是太君要的人。”
  听此言语,高越收回了作揖的手,挺起了腰杆,绕着明柯踱了一圈,仔细打量后,方才言道:“年龄大了点,这位大人待会儿可能比较遭罪,但小的省得,总归是伤不到这位大人的。”
  这位以后可是任太君宫里的人,他一个多福阁的小管事,可不敢惹,有些话,事先说好,免得遭了记恨。
  长随自然是晓得这些管事的小心思,量他也不敢故意折腾自己带来的这人,于是笑笑:“高管事客气,你的手艺自然是好的,如此,我就在这里等着了。”
  高越一听,连忙叫人去搬把椅子过来给长随做,自己亲自去多福阁的药房去配置药方熬喜汤。
  明柯自进来起,目光就被这屋里零零散散地被绑缚住的人吸引了。都是些十四五的年纪,此时却在遭受莫大的痛苦,全身被束缚得紧紧的,以至于连痛苦挣扎时手脚也不能挪动半分,衣物覆盖之外的皮肤全部布满了暴起的青筋,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从眼眶中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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