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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佞臣了(穿越重生)——後睐/后睐

时间:2018-06-17 10:48:59  作者:後睐/后睐

 《我不做佞臣了》作者:後睐

文案:
只手遮天的谢封终于死了,据说是被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小男宠毒死的。
天下人拍手称快。
谢封(╥﹏╥):呜呜,终于死了,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熟悉谢封的人都知道,他一生未娶,只为睡在冰室里的那个少年。
当上天重新给他一次机会——
谢封只想对他好!对他好!对他好!。
黎白(→_→):这个叔叔好奇怪。
只是…一不小心宠过了,小时候骑大马,长大了揪耳朵,没事就给自己床上放毒,这还是自己的乖宝宝吗??
黎白(⊙ω⊙):你不喜欢?
谢封(T_T):喜欢…自作自受我怪谁?
 
#重生宠受管天管地攻×萌萌哒小毒包听话受
#甜甜的流水账,偶尔搞阴谋
 
【排雷】:
①主攻,也许视角不明,毕竟第一次写主攻文啦,可爱们多多包涵多多支持哦么么哒^3^
②强攻弱受,maybe,但是黎白也会坚持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主见,不会很弱哒
【躲在角落的小黑板】微博“邱小夏sir”,课后学习资料领取处,某猜你们都是爱学习的好孩纸…/ (^▽^)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谢封,黎白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与你生欢
  黎白失去意识的第十年,谢封还活着。
  “咳咳……”谢封虽只三十八岁,身子却已被耗空了,国定家平,权势滔天,荣华富贵,侯门朱户,唯独冰室里的黎白,是谢封最后牵挂着的人了。
  有些事,谢封心里清楚,可是却不想再计较。
  冰室里烛光交映,昏黄的灯光带着几分虚假的暖意。
  空了大师指尖轻轻按在黎白的手腕上,谢封不觉亮了眼睛,这么多年,空了大师是唯一一个敢接近黎白的大夫,说不定黎白真的有救了。
  空了指尖微颤着,半晌他收回了诊脉的手,悲悯地看着冰棺中的少年,道了句阿弥陀佛,起身与谢封道:“黎白本身已是世间至毒,并无克制之物,且心脉早伤,心智尽失,救不回来了。”
  谢封强笑着道:“怎么会呢?黎白的心还在跳动,他还活着。”
  “侯爷,如今的黎白,不过是杀死你的毒罢了,莫要中了他人奸计还不自知。”空了道,“世间最完美的毒,莫过于你明明知道它是要命之物,却还心甘情愿的饮下,黎白就是杀死你最完美的毒。”
  空了的话仿佛晴空霹雳,一道道砸在谢封的头上。
  赵梓登了龙位便藏弓烹狗,这些谢封可以不在乎,可是黎白,竟是他为了杀自己而命程镜制造的毒。
  这一切到底从什么时候就开始了?是从程镜骗走黎白那一刻开始,还是从自己亲自从浣花溪请回程镜的那一刻开始?那黎白到底算什么,是他们早为自己安排好的毒物?
  谢封刹那间将过往种种,全部算了一遍。
  “那大师,黎白,真的救不回来了吗?”谢封最后问道。
  空了摇了摇头,将一枚银针递给谢封,伸手轻轻拨开黎白身上的衣物,指尖轻点着黎白心脏上的一处穴位:“若是侯爷哪日想放黎白安眠了,就将此针刺入这里,介时是黎白最后有可能恢复神智的时间。”
  “同时他也会死去,对吗?”谢封声音微颤,“仅仅是回光返照对不对?”
  空了起身宣了声佛号:“因果循环,天道轮回,罪恶愿赎,恩怨皆忘。谢侯爷,告辞了。”
  “送大师……”
  谢封拿着那枚针,颓然坐在黎白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谢封忽而俯身将冰棺中的黎白抱了出来,紧紧拥在自己怀里,用体温温暖着黎白灰白的面庞。
  谢封低头亲吻着黎白的脖颈:“死便死了,早死早与你在一处。”
  “侯爷,您这是做什么!”侍卫听见动静走了进来,惊声道。
  谢封并不理会侍卫,抱着黎白走出了冰室,外面的阳光十分温暖。
  谢封笑着同黎白道:“喜欢吗?你有十年未见到这般阳光了罢?”
  花园中的下人惧怕地跪在地上不敢抬头,谢封一路抱着黎白穿过春花,穿过长廊,进了自己的卧室。
  从前黎白也喜欢窝在自己的床上不下来,如今也定是喜欢的。
  谢封日日与黎白同眠,没出一月,便已性命垂危,谢封舍不得让黎白死去,更舍不得在自己没去世的时候就失去黎白,他撑到了最后的时刻才屏退身畔众人,与黎白并排躺在床上,牵着黎白的手。
  十年过去了,黎白还是少年模样,自己却已半生沧桑。
  “小白,程镜死了,你的大仇我早就帮你报了,怕你伤心才不想告诉你,如今我也要走了,再不说,恐怕就没机会了。”谢封指尖在黎白的手心滑动,仿佛情人般亲昵,“我想做的都做到了,只是没有你。这么多年,你竟一句话也不曾同我讲。”
  黎白静谧的脸庞平静地仿佛一潭死水般。
  谢封在黎白额头上吻了吻,从腰间摸出了那枚银针,颤抖着插在黎白胸口。
  谢封紧张地看着黎白,一丝大气也不敢出。
  半晌黎白的呼吸重了些,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谢封一颗心吊在嗓子眼,连呼吸也变得粘稠,仿佛窒息一般,半晌,黎白再次浅浅睡去。
  难道空了说的办法不行?
  谢封说不出什么感觉,原来自己真的再也听不到黎白的声音了。
  眼前渐渐泛黑,谢封开始清楚,原来方才不只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毒性终于爆发,自己的生命已走到尽头。
  忽而,谢封掌中冰凉的指尖轻轻颤抖,谢封用力睁开眼睛,紧紧盯着黎白的脸,不想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黎白缓缓睁开了紧闭十年的双眼,曾经清澈的双眸一片空洞,只在看见谢封的瞬间,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光亮。
  他缓缓开口:“喜欢你……”轻柔的仿佛谢封的幻觉一般。
  谢封大笑着躺在黎白的身边,抱着呼吸渐消的黎白含泪道:“黎白,若能重来,谢封一定奉你为至宝,只为你活,天下兴亡,江山万里,都比不上你。”
  迷雾笼罩着谢封所有的思绪,将他的一生都化作云烟,谢封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了尽头。
  “你叫什么名字?”
  “黎白。”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新文开更了,某胡汉三又回来了!撒泼打滚儿求收藏,求评论,求花花(=^▽^=)!
#再次排雷,本文主攻,谢封重生,糖水小白文,掺杂阴谋,有时候会跑剧情,大家注意哈。
#最后,希望能和可爱们走到最后^_^新文请多多指教。
 
 
第2章 大尾巴狼
  谢封死了,天下人拍手称快,这个佞臣终于死了。
  诚然,谢封不是个好人,他和赵梓联手拿下皇位,手上不知沾着多少鲜血。
  男人对权势有种本能的狂热,两人是盟友的时候,所向披靡,可是一旦做了君臣,便再也会不到从前,赵梓想独揽大权,谢封又不想放权,最终走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
  谢封壮年早逝,赵梓孤老龙庭,站在权利的巅峰,独饮旁人不知道的滋味。
  谢封仿佛睡了一觉,浑身泛着酸痛之感,就像散架了一般,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还睡在自己少年时的屋子里。
  细纱床帘外的香笼里溜出一股细细的青烟,是梨花香的味道。
  空气静谧的仿佛梦中一般。
  谢封以为自己是在梦中,没有唤人,赤着脚从床上走了下来,大步走到门前,却因未穿鞋没发出声音。
  门外的小厮被谢封吓了一跳,惊道:“少爷,您怎么这么快就醒了?小的还以为您要睡到晚上呢。”
  这小厮正是自己少年时的下人,唤作竹酒。
  竹酒跳了起来,撞到了谢封的胳膊,谢封没站稳,碰在了门边上,整个胳膊都被磕得发麻发痛。
  梦中会痛?
  “你怎么在此处?”谢封开口道,声音不似中年时浑厚。
  谢封心下一惊,面上却不动声色。
  竹酒高兴地看着谢封,满脸喜色:“是侯爷让我在这里等着少爷醒来的,少爷刚刚参加过殿试,累着呢,侯爷还命厨房准备了饭食,少爷醒来就能吃。”
  殿试?莫不是自己十九岁那年?
  谢封声音僵硬了,他扯着竹酒问道:“今年是哪年?我今年多少岁?”
  竹酒睁大眼睛看着谢封满是疑惑,自家少爷不是睡傻了吧。
  竹酒撇着嘴道:“少年,今年是治平十五年,您十九岁。”
  治平十五年,十九岁……如果这不是在梦里……
  谢封脸上僵硬地扯起笑意,他抓着竹酒的袖子连连道:“你掐一掐我!掐我!”
  竹酒“哎哟”一声:“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谢封不等竹酒再说话,便笑着跳了起来,自己才十九岁,这个年轻的身体里满是能量,治平十五年,一切都还没有发生,爷爷还活着,黎白还活着!
  竹酒看着自家少爷欢快地光着脚跑出了院子,半晌才回过神来,转身进门提着谢封的鞋就一顿狂追:“少爷啊,您还没穿鞋!”
  谢封跑出了院子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内衫光着脚,整个定国候府的下人都看着自己,一辈子端着架子的谢侯爷脸裂了,正不知如何是好间,竹酒也跟着跑了过来。
  “少爷,少爷,你的鞋——”
  谢封默默擦掉了自己的冷汗,任由竹酒给自己穿上鞋,一边吩咐道:“你去将爷爷请到书房,我有话同他讲。”
  竹酒应声道:“是。”
  谢封在众人注视中淡定的回了屋子,换好衣物洗漱完毕,才赶紧去书房找爷爷。
  谢封的爷爷定国候谢占是随先皇打江山的人,儿子们全部葬身沙场为国捐躯,唯有留下谢封这一根独苗,分外疼爱。
  爷爷在自己二十岁那年就去世了,如今掐指算来已不满一年,得赶紧找到救治之法才好。
  听闻浣花溪的阳寂老人,医毒一家,能治常人所不能治,按着日子算来,阳寂应当还活着,只要自己能请到阳寂,那爷爷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爷爷。”谢封进门先道,没想到还能再一次见到爷爷,谢封激动地浑身发抖。
  谢占笑道:“乖孙,有什么话竟要一醒来同爷爷讲?”
  “爷爷,孙儿听说锦城浣花溪上有个毒医,能治百病,孙儿向亲自前往锦城请这位大夫为爷爷医治!”谢封道。
  谢占闻言脸上的笑意倒是缓了缓,他道:“封儿啊,你才刚刚参加完殿试,皇榜尚未出来,怕是不好出京,再说……爷爷这身子,多少名医也无没法子,都是老毛病了,且看天命吧。”
  “爷爷!我不信命,什么也没有您的命重要!”谢封攥着老爷子的手道。
  谢占一生戎马,晚年倒和蔼了不少,他拍了拍谢封的手,笑着道:“你若想去,就去吧。”
  谢封起身抱拳道:“多谢爷爷。”
  “那你想什么时候去?”老爷子问道。
  “明天!”
  谢封一刻也不想等,爷爷不能等,黎白也不能等,阳寂老人去世就在这两年了,黎白绝不能落在程镜的手中,片刻也不成。
  春日草长莺飞,谢封从京城一路策马到锦城。
  上一世赵梓争不过嫡子赵楠,便暗下阴私,命谢封从浣花溪请来了当时的毒术大师程镜,那年是治平十九年。
  谢封重新再来一趟浣花溪,路上也都熟悉,未满一月便到了锦城,谢封不敢耽搁,当日就去了浣花溪。
  浣花溪在锦城东南一处山谷中,谢封前世来的时候还颇费了一番周折,这辈子他倒是熟门熟路找上门了。
  山谷里路不好走,谢封下了马,将马拴在谷口的树上,沿着小路就进去了。走了大约小半个时辰,谢封才隐隐约约看见水畔的屋子。
  蜿蜒的小桥一直延伸到水中,桥头坐着个小孩子,正在钓鱼,身旁放这个竹篮子。
  谢封轻声走近,想要张口叫声黎白,却见小孩子转头向着自己“嘘”了一声,圆圆地眼睛天真地笑着眨了眨,示意不要惊动已经上钩的鱼。
  是黎白!
  谢封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地跳动,满脑子都在叫嚣着:是黎白,抓住他,不要放开他,对他好!对他好!
  谢封深深呼吸了一下,撩起袍角与黎白并排坐在桥头,仔细看现在的黎白。
  他身子瘦瘦小小,脸却圆圆地的,穿着一身麻衣,难道说阳寂已经去世了?
  黎白缓缓收线,鱼竿一挑,便钓上来一条半尺长的鱼。小孩子欢喜地将鱼放进了篮子里,才弯眸笑着同谢封道:“小叔叔,你从哪里来啊?”
  这孩子什么眼神?自己怎么就小叔叔了?
  谢封嘴角微微抽搐,努力扯出来个勉强温和的笑脸,仿佛老巫婆哄小姑娘一般。
  他蹲在黎白的面前,双手放在黎白的肩上:“我从很远的地方来。”
  “你叫什么名字?”黎白并未见过生人,却也不惧怕,只纯真地问道。
  “谢封。”谢封道,说罢才想起自己也应当问一问黎白,毕竟这是黎白第一次见自己,遂微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这句话刚出口,仿佛打开了谢封身上的某个开关一般,只听得黎白稚嫩的童声道:“黎白。”
  “你叫什么名字?”
  “黎白。”
  曾经的身影与现在的孩童相重合,同样干净的笑容,同样圆圆地眼睛,谢封只觉得悲从心来。
  谢封一辈子都没对黎白说过喜欢,旁人都以为黎白只是自己的一个小男宠,可是谁知道,谢封一辈子没娶亲,就是为了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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