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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做佞臣了(穿越重生)——後睐/后睐

时间:2018-06-17 10:48:59  作者:後睐/后睐
  赵梓随意坐了,眼神打量了一番侯府,与谢封道:“快到中秋了,母妃亲自做了些月饼,想请表弟进宫一叙。”
  谢封道:“有劳娘娘费心了。”
  赵梓笑着道:“二姨母去世早,小姨母又在淮阴,寄梧这小子跑的不见人影,也就表弟能安慰母妃对亲人的思念了。”
  “是,臣明日便进宫拜见娘娘。”谢封躬身道。
  赵梓目的已经达到了,也不多叨扰,免得弄巧成拙,便起身告辞道:“我还有些事,便不多叨扰了,表弟记得明日进宫。”
  谢封送赵梓:“一定。”
  “前些天命人送来的药,可还好用?”赵梓问道。
  谢封回道:“祖父很喜欢,多谢殿下。”
  赵梓一边出门一边道:“好用了本王再谴人送来,左右在库房里堆着。告辞,表弟留步。”
  赵梓说着一拱手,马车旁的下人已经架起了小梯子,谢封行礼道:“恭送殿下。”
  二皇子的马车缓缓离开了,谢封才直起身子。
  如今陛下身子还康健,大皇子素来为人宽厚,二皇子还在韬光养晦,一时间朝堂上倒还是一派和气,只是不知道到了今年冬日,陛下突生大病,这朝局可还能像这般?
  谢封无意争权,可是身在局中,总要谋一谋的,暂时就这样,让这群跳蚤好好蹦跶一段时间。谢封默默扶额,先把媳妇养大了再说。
  正想着黎白,就见小孩儿穿着内衫抱着蛇出来了,后面跟着竹酒撑着伞。
  “怎么出来了?”谢封问道。
  黎白却还看着已经走远的马车,他揪了揪谢封的衣摆道:“那个人身上有师兄的味道。”
  小孩儿穿着薄薄的白色内衫,抱着蛇一个劲看没影的马车,谢封心下陡然软了:“想你师兄了?”
  黎白点点头。
  黎白从小在谷中长大,见过的人只有阳寂老人和程镜两个人,阳寂老人已经去世,程镜便是黎白最牵挂的人,谢封揉了揉黎白的头发道:“不急,他快来了。”
  黎白轻声道:“好想师兄。”
  程镜就是黎白的劫数,总要来的。
  次晨一早,谢封就递了牌子进宫见贵妃去了,佳节将近,宫里也收拾了起来,陛下年纪大了,喜欢热闹的。
  “世子爷,这边请。”引路的小宫女道。
  谢封微微颔首,单手背在身后,信步走了进去。身后路过的小宫女们一个个偷眼看着谢封,春心萌动。
  谢封全然没想到过这些问题,媳妇已经圈养在自己府中了,其他的是云是泥,都再也入不了眼了。
  “表哥来了!”四公主赵沁穿着一身粉色的裙衫,一看见谢封来了立马跳了出来,身旁跟着的宫女们都不敢抬头,谢封忙躬身道:“臣参见殿下。”
  赵沁一把挽起谢封的手腕道:“表哥这般客气做什么?小时候我们还在一起玩来着。”
  “沁儿,成什么样子,快将你表哥放开。”贵妃娘娘走了出来,先轻斥了女儿,可是满眼的宠溺哪里是斥责,分明是随口说说罢了。
  这是谢封这辈子第一次见自己的大姨母,雍容温雅,不愧是杨阁老的长女。
  “臣谢封参见娘娘。”谢封忙躬身道,贵妃上前扶起谢封,端详着谢封的面容,眼中淡淡添了几分水汽:“长得真像你的母亲。”
  谢封顺势扶着贵妃:“娘娘莫要伤心。”
  贵妃拿着帕子沾了沾眼角,谢封瞥了一眼,只见没沾下来几分泪水,倒是蹭了不少粉。
  “姨母昨日做了些月饼,给陛下送去了一些,我们母子也吃不完,你回去的时候拿一些给老侯爷,也算是本宫的一番心意。”贵妃温声道。
  “多谢娘娘。”谢封道。
  “表哥,我也帮母妃做了!”四公主闻言马上道,笑颜如花,站在贵妃地另一边跳着同谢封道。
  贵妃轻轻将女儿的手臂拽了拽:“马上要及笄的姑娘了,还这般跳上跳下,小心嫁不出去。”
  四公主闻言倒是有几分害羞了,却还红着脸辩解道:“嫁不出去就在宫里一辈子陪着母妃。”
  贵妃却向谢封笑着道:“封儿,你看你这表妹,没一点女儿家的样子。”
  谢封哪里不明白自己这大姨母的心思,在自己面前提赵沁要及笄了,看来是打上自己的主意了。
  谢封笑了,看来无论再来多少次,自己的姨母还是这么会关心自己。
  “公主天真烂漫,很是可爱。”谢封淡淡道。
  就这么淡淡的八个字,四公主却是红了脸颊,贵妃笑着轻轻点了点女儿的鼻尖。
  “母妃,先进去吧。”赵梓见母亲交流的差不多了,便开口道。
作者有话要说:  #黎小白情敌一号,上线!身份公主,危险程度sss级。
#感谢:读者“岐山狐丶”,灌溉营养液 12017-10-05 15:03:44
 
 
第8章 上树掏鸟
  谢封与这母子三人虚与委蛇一下午,才得以出宫,手上提着的点心,谢封想想就觉得膈应,索性在路上的点心铺子里买了些给黎白吃,至于贵妃公主亲手做的,就给竹酒吃吧。
  谢封想到黎白,脸上终于多了一丝真心的笑意。
  谢封新上任的侍卫十五默默瞥了一眼主子,又收回了视线。
  “十五,你提着。”谢封果断将贵妃那上好木料做成的食盒递给了十五。
  十五一句话没说接了过去,便听得自家主子又道:“拿去和竹酒一起吃。”
  十五:……
  “是。”作为密卫,十五很少说话,除却“是”这个字,谢封还很少听到自己的侍卫说过其它字。
  谢封原以为自己在宫中折腾了一下午,回家能抱着黎小白歇歇气,没想到刚进门,就见丫鬟们纷纷往后院走,还不断有人在里面喊道:“请太医!”
  谢封脸一下子就白了,爷爷怎么了?手上提着的糕点哪里还顾得上,一把塞给十五,快步向后院跑了回去。
  下人们见世子爷回来了,纷纷给谢封让路。
  谢封心脏狂跳。
  “别哭啊,看爷爷给你掏的小麻雀。”谢占哄着黎白一手扶着老腰,一手还举着个鸟窝,里面有几只连毛都没长上来的小红鸟,闭着眼睛一个劲叫。
  黎白在一边抹眼泪。
  谢封长长出了一口气,缓了缓才向着下人吩咐道:“去请太医来。”
  黎白看见谢封,仿佛看见了主心骨,又闯了祸不敢哭,瘪着嘴要哭不哭红着眼眶怪可怜的。
  谢封又长叹了一口气,轻轻揉了揉黎白的头发道:“爷爷没事,不是你的错。”
  谢占方才顾不上老腰就在安慰黎白,此时忙搭腔道:“是爷爷老了,不关小白的错,快别哭了,哭得爷爷心尖儿疼。”
  谢封被老爷子肉麻地打了个颤,十五更是没眼见老侯爷了,偏生老爷子还入戏颇深,抓着黎白的手一个劲地嘱咐:“爷爷没事的。”
  谢封此时也放下心来了,老爷子还这么能折腾,看来真没什么大碍。
  黎白抱着老爷子塞给自己的鸟窝,眼圈红红的点头,眼泪掉了出来。
  谢封嫌弃地看着黎白手中的鸟窝,向着一老一小问道:“你们今天一下午就掏鸟去了?”
  黎白还哽咽着,谢老爷子自己倒是交代了:“我教小白玩弹弓,手劲没控制好就把大鸟打死了,小白看见树上的鸟巢,心生不忍……”
  “您就自己上树掏鸟去了。”谢封冷冷地接道,“爷爷,您已经快七十了!怎么还学少年郎爬树?”
  “呵,就算八十我也照样能爬树!”谢老爷子一向不服老,就算已经知道自己老了,却也不许别人说。
  “……”谢封决定给这一老一小找点事情做,天天待在家里这般折腾,那还得了?
  “爷爷,我已经在官学里给小白找好了老师,以后还要麻烦您看管着点小白,京城里人来人往,难免有些居心叵测之人。”
  谢封从袖袋里抽出帕子,铺在黎白手中的鸟巢上,两指将鸟巢夹着递给了竹酒道,“扔了。”
  黎白一听扔了,顿时懵了,他赶紧抓着谢封的手臂道:“哥哥,别扔!”
  “为何不扔?”谢封低头问道。
  黎白小声道:“因为它们都很可怜,没有娘,会饿死的。”
  谢封反问道:“你能养活?”
  黎白没什么把握,小冬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黎白的衣服里钻了出来,精神奕奕地盯着竹酒手里的鸟巢吐蛇信子。
  黎白低声道:“我总要试一试。”
  “给他。”谢封向着竹酒道。
  竹酒连忙将鸟窝递给黎白,黎白看着手中的几个脆弱的小生命,一时间不知作何感受,只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小鸟尚未长毛的地方,青色的血脉在淡红色的皮肤下跳动。
  黎白小声道:“我会保护你们的。”
  小冬不屑地又钻了回去。
  “太医来了。”外面管家带着太医快步走了进来,太医原以为是什么大事,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一般赶了过来,到了才知道是谢老侯爷为了讨好乖孙,自己爬树扭着腰了。
  “侯爷,世子爷。”陈太医常来定国候府,自然是熟悉的,可是旁边这个小娃娃是谁?
  “先诊脉吧。”谢封道。
  陈太医忙点头,向着躺在床上的老侯爷道:“您将左手递给我。”
  陈太医一连换了两只手,却向谢封道:“世子爷,可否屏退左右?”
  谢封一看陈太医这样子,似是发现了什么,便屏退了下人,只留着黎白站在床边,鸟窝也给竹酒拿出去了。
  “侯爷的腰没什么大碍,待下官行针,再佐以汤药,不出一旬,必定无恙。”陈太医道,“只是侯爷从前打仗时落下的旧疾,似乎有些好转了,但是又十分凶险,仿佛又毒物与顽疾在侯爷体内相抗一般。下官斗胆一问,侯爷进来是不是用了什么药?”
  “没有。”谢占一提到病情也严肃了起来。
  陈太医捋着胡子似在沉思:“近来可吃过什么从前未吃过的食物?”
  谢封也加入了回忆,自从重生回来,晚饭一直是三个人一起吃的,他们最近饭桌上加了什么吗?
  “没有。”谢占再次道。
  “奇哉怪哉。”陈太医百思不得其解。
  “爷爷吃过小冬的毒液……”黎白小声道。
  “什么时候?我自己怎么不知道?”谢占惊奇道。
  黎白这是按照他师父的“土方子”给老爷子治病呢,生怕谢封嫌弃,此时已经有些被吓住了,声音更小了:“您中暑的时候,我给您的药里悄悄加了一点,只有一点点。”
  谢封向陈太医问道:“可有什么害处?”
  陈太医笑道:“此毒的剂量下的极为精妙,正好抑制住了侯爷的旧疾,若是能一直这般控制,且不说治愈,至少侯爷可免了膝盖寒冬刺骨之痛。”
  陈太医真正感兴趣的,却是黎白,这孩子做事大胆不遵循常理,却又精妙绝伦,这蛇毒的剂量,多一分,少一分都是要命的。
  “不知小公子师出何处?”陈太医没忍住问道。
  黎白却看了一眼谢封,不敢直接回答陈太医的话,黎白虽然纯真,但是却十分聪慧,心下已隐隐明白,自己江湖人的身份在这里要保护好,不能让别人知道。
  谢封看见小孩儿依恋的目光,心下舒泰一片,又隐隐有些得意,脸上却分毫不显,反而向陈太医道:“不过是小孩儿瞎玩罢了,幸而没铸成大错。”
  陈太医见谢封闭口不提,便没有再问,能在太医院做三十年太医,可不是谁都能办到的。
  陈太医要给谢占施针,身旁的丫鬟上前解下谢占的外衣,只见谢占浑身遍布着各种伤痕,甚至有一个两只宽的疤痕从肩头直划到了腰侧。
  这都是战场上留下来的,陈太医见的次数多了,倒没什么惊讶的,反而黎白第一次见到爷爷身上的伤疤,他小声惊叫出声,伸手摸了摸谢占的伤疤问道:“爷爷,你痛不痛?”
  谢占看了一眼从头到尾被黎白无视的亲孙子,得意洋洋地道:“男儿怕什么痛?早就不痛了。”
  黎白果然崇拜地看着谢占,谢占觉得自己的虚荣心被黎白极大的满足了,又道:“当年我带着三百甲士,在淮水河畔和前朝余孽殊死一战,他们足足有两千人,通通被我们杀的哭爹喊娘,纷纷溃败逃散。”
  “爷爷,你好厉害!”黎白眼睛亮亮的。
  陈太医淡定地看着老侯爷与小孙子吹牛皮:“侯爷,侧身。”
  “那是,十余里淮水,漂得全是敌军的尸体,河水跟血染过的一般。”谢占一边同黎白说话,一边侧了侧身子,让陈太医继续施针。
  “那死了很多人吧……”黎白心下有些不忍。
  “哈哈。”谢侯爷爽朗地笑了,“锦绣江山,哪能不沾血?”
  谢封坐在一边喝茶,看着一老一少说话,自己上辈子怎么没发现爷爷还有这个爱好?难道是自己太严肃了?谢世子想着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觉得还好啊。
  陈太医心下对黎白那手毒还是心痒地很,刚刚施完针忍不住同黎白问道:“小公子,你是怎么想到用蛇毒医治侯爷的?”
  黎白看了一眼谢封,见他默许了,才同陈太医道:“我师父说了,医毒本一家,且看你用的好不好,如人参鹿茸,食用不良与砒|霜有何差异?又如蛇毒蟾蜍,用的好了也能妙手回春。”
  黎白说了几句,抬眼看陈太医并无轻视戏谑的意思,反而认真地听着,便继续道:“这世上毒物有毒没毒,都取决于用量的多少,只要掌握用量,便是世上最毒之物,也会变成世上最好的药。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也是这么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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