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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体失效(近代现代)——舍木氓生

时间:2018-06-17 10:53:31  作者:舍木氓生
  “恭喜,我会准时到,能多带一个人吗?”
  短信刚发过去那边就打电话来了,是个说话含糊不清的女声:
  “蝉儿蝉儿,你…你来,带多扫人多可以,我和阿杰,给你留留好位置。”
  纪青蝉嗯了一声:
  “好,隆隆姐,我就带一个人,你们办酒席手头困难吗?我这边可以支持一下你们。”
  那边的女声立马拒绝:
  “不嘚不嘚,阿杰学了…驾造,有时间出去开戳,钱够嘚!”
  纪青蝉和对方又聊了两句,才挂了电话,对方是孤儿院比自己大了五岁的姐姐,一直不会说话,直到十岁才开口,阿杰是孤儿院后面来的一个男孩,比隆隆小了三岁,孤儿院关了之后两个人一直搭伙开夜宵摊,纪青蝉早有预感他们会在一起,果不其然,两人前两天已经领证,最近要办酒席。
  除了被收养到外地去的孩子,他们孤儿院的孩子们现在基本都有联系,只是被收养的孩子不能明目张胆和其他孩子联系,都偷偷摸摸地在夹缝里生存。
  刚刚和刘妮妮说话的纪青蝉才是隐藏在他内心深处真正的自己,像垃圾街的每一个孤儿一样,触碰他东西的话,会毫不犹豫的握紧刀或者亮出獠牙,不就是你死我活么,我什么都没有,你顾虑的太多,最后落败的终归会是你。
  刘妮妮不停的挑衅纪青蝉,直到纪青蝉不想再装下去了,陆深是他的,谁也不能碰,同样,谁也不能伤害。
  纪青蝉回复陆深刚刚发给他的信息:
  “奖励我想好了,你努力拿第一吧。”
  发完信息纪青蝉把手机塞口袋里,迎着冷风深吸了一口气。
  奖励,就是我的最后一个秘密。
 
 
第37章 
  纪青蝉的威胁是有用的,后面几天刘妮妮对他完全没有了张牙舞爪的气势,甚至看到他都远远绕开,像是被阴冷心机的纪青蝉吓到了。
  纪青蝉乐得清闲,这几天他一直在找那个叫张梦红的护士,是七年前参与抢救纪青蝉的一位护士,纪青蝉知道是因为秦院长告诉他,她后来去市一院暗访过好几次,经过很多的排查,参与那次抢救的护士里,确定有一位叫张梦红的实习护士。
  有老护士和秦院长说,当时大家也都很纳闷,为什么纪专家做自己儿子的手术,会找那么没经验的实习生当器械护士。本来以为纪专家看中了那位护士的资历,可没想到实习期一过,第一个被刷下来的就是张梦红。
  现在没人知道张梦红在哪里,是不是还在继续做护士。
  纪青蝉想,那位刚刚进入岗位的小护士,看到那么触目惊心的手术,应该会有心理阴影吧。
  纪青蝉已经尽可能查了海市大部分医院的护士名单,前阵子看到好几年前三院的护士名单里有这个人,所以跟着纪博一起吃饭的时候去问了三院现在的护士长王琴,但得到的答案依然不理想。
  纪青蝉想,就算走法律这条路,没有证人的自己依旧没有胜算,即使有了证人,纪博和他上面那位现在如日中天的领导一定会想尽办法让纪青蝉失败甚至消失。
  他过去是打着鱼死网破的念头的,用他们对自己的方法对他们,最简单最粗暴,过去纪青蝉对生命没有太多的期待,替自己替秦院长报了仇之后,自己也就可以一了百了,可是现在他想有未来了。
  因为陆深,纪青蝉开始期待起了未来。
  陆深有他过去十几年从未有过的东西,阳光、热情、幸福。陆深就是个在温室里、在全世界的期待里长大的孩子,而自己是随时可以消失的存在,卑微、下贱。
  纪青蝉经常想不通为什么陆深会喜欢自己,是不是因为从未见过,所以有着前所未有的新鲜感,纪青蝉什么都不怕,只有这件事,内心有着隐隐的惶恐。所以他不愿意再想了。
  外国语在三市中学生篮球联赛中成功夺冠,篮球队在周六回的学校,周末大家都放假了,没几个人迎接得了冠军的少年们。
  大家下车后有的拿着东西往宿舍走,有的家里来接直接回家。陆深推着行李箱站在宿舍门口,最快速度按下门锁密码。
  在回来的时候就问过纪青蝉,纪青蝉说他在宿舍。
  等宿舍门打开,陆深眼神里的期待被眼前的景象瞬间打散,东东躺在纪青蝉床上,翘着脚玩着手机,纪青蝉坐在书桌边写着什么。
  陆深表情阴了好几个度,走进去,纪青蝉转头看了他一眼,朝他笑了下:
  “恭喜。”
  陆深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冷着声音问东东:
  “你怎么在这里?”
  东东摇头晃脑的:
  “我双休呀。”
  陆深继续道:
  “关明勋也回来了。”
  东东继续摇头晃脑:
  “我知道呀。”
  “你怎么不去找他?”
  东东唔了一声:
  “噢,他晚上来找我,现在回家放行李。”
  陆深差点翻白眼,你们俩晚上约会,现在就能打扰我了?他把行李箱放好,掏出手机打电话。
  关明勋那边刚上出租,就接到了陆深的电话。
  “把你的人带走。”
  关明勋让司机先别开车:
  “什么意思?”
  陆深抿了抿嘴:
  “他在我们宿舍。”
  关明勋不可能没有听出陆深语气里的严肃,笑嘻嘻的打哈哈,边下车拿了自己姓李朝宿舍楼走,边调侃陆深说别这么猴急。
  陆深没理他就挂了电话。
  东东一脸委屈的看向纪青蝉:
  “我要被赶走了?”
  纪青蝉抿了抿嘴,没理会东东可怜兮兮的眼神和陆深的注视,继续回过头写作业,三分钟后宿舍的门被敲响,陆深第一时间开门,下一秒东东被扔了出去,再下一秒陆深毫不留情的关上了门。
  纪青蝉搁下笔,叹了口气:
  “你真是...唔…”
  话没说完,剩下的一切都被吞没在陆深凶猛的吻里。
  陆深弯着腰扣着纪青蝉的后脑勺,强迫他抬起头,舌尖强势地深入纪青蝉的口腔。亲了一会儿陆深便把坐着的纪青蝉一把抱起放到床上,纪青蝉小小的反抗了一下,他整个人被陆深压着仰躺在床上,陆深一只手扣住纪青蝉的左手,一只手去触碰纪青蝉的身体。
  等到陆深吻够了,他松开纪青蝉的嘴唇,把脑袋埋进纪青蝉的锁骨处闻他的味道,甚至轻轻啃咬纪青蝉脖颈处的皮肤。
  “好了......”
  纪青蝉嘴唇通红带着肿,被吻得浑身发热,身上是比自己重的陆深,像一只大型犬一样不停地蹭着自己。
  陆深抱着纪青蝉,一点都不肯放开,声音低低地在他耳边说:
  “你知道我多想你吗?”
  纪青蝉被束缚地几乎动不了:
  “你先放开我。”
  陆深又要凑上去亲纪青蝉,纪青蝉扭头瞪了眼他,陆深才只亲了下他的额头,把人重新按在怀里。抱了一会儿陆深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说:
  “我有礼物给你!”
  纪青蝉松了口气,陆深终于松开了他,跑去书包那儿拿东西。纪青蝉勉强坐起来,陆深手上就拿了个东西走了过来。那是个掌心大小的红色绒布袋子,上面绣着金线,看着精致古朴。
  陆深坐在纪青蝉床沿,把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吊坠。看到吊坠的瞬间纪青蝉愣了愣,抬起头看陆深。
  陆深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和他对视,表情隐隐的期待:
  “你喜欢吗?”
  纪青蝉重新去看那个坠子,是两只扣在一起的蝉。
  吊坠的雕刻很精细,用的是白玉,颜色通透干净,那两只蝉面对面扣在一起,每一只上都镶了一对金色的薄翼。
  挂坠只有一个指节大小,连着黑色的丝线挂绳,陆深拿在纪青蝉面前,亲昵的问:
  “我给你带上好吗?”
  纪青蝉抿了下嘴,眼神透着复杂,没有拒绝。
  陆深转移到纪青蝉身后,边给纪青蝉戴坠子边说:
  “我们有一个下午没有比赛,训练场也满了,教练就带我们逛苏州城。正好看到一个玉石铺子,里面老师傅的手艺特别好,我随口问问有没有蝉,他居然真的有,而且有好几种,这个最好看,所以我就买了这个。”
  陆深没把最贵说出来,怕纪青蝉知道了价格后不肯戴。
  “戴好了。”
  陆深说,纪青蝉低头看挂在自己胸口处的挂坠,一直没有说话。陆深没有得到纪青蝉的回答,但他知道纪青蝉一定是喜欢的,甚至喜欢到移不开目光。
  苏州城:
  陆深拿了手机走出玉石铺子,打了个国际长途。
  那边的陆棱接起电话,语气很差:
  “你不知道现在美国是半夜吗?”
  陆深说了声知道,电话那头传来自己母亲的问询声,陆棱回答她:Leo,才接着和陆深通话:
  “什么事?”
  “我要刷笔钱,数目挺大的,想了想还是通知你一下。”
  那边陆棱问:
  “刷多少?”
  “十八万。”
?  那边陆棱挑了下眉:
  “做什么?”
  陆深从善如流:
  “买个首饰。”
  陆棱又问:
  “用来干嘛?”
  陆深沉了口气:
  “送人。”
  陆棱终于顿了下:
  “谁?”
  陆深沉默了两秒,用平常的语气开口:
  “你未来儿媳妇。”
  电话那头响起自己母亲惊讶的尖叫:What?!!!
  母亲似乎想抢过手机,陆棱大概是没给,只哼笑了一声:
  “真是出息了,不过以后带回家的最好是这个,从现在就开始投资,别到最后一场空。”
  陆深翻了个白眼:
  “肯定是这个,但你们先做好心理准备。”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你们的儿媳妇,是个男的。”
  说完,陆深立刻把电话挂了,回到店里迅速刷了卡,生怕陆棱立刻把他的卡停了,不过陆棱倒是没停卡,只给他发了条信息:你妈说过年回来收拾你。
  陆深回了条信息:行。
 
 
第38章 
  纪青蝉感觉到玉蝉挂坠贴着自己胸口,有一股温润的气息沁入自己的胸膛,他伸手把挂坠抓在手里,抬起头看在收拾行李的陆深。
  “你想去温泉吗?”
  纪青蝉轻声问他,陆深抬起身子:
  “你不是要打工吗?”
  纪青蝉抿了下嘴:
  “可以晚几天。”
  陆深定定地看着他:
  “怎么突然又想去了?”
  纪青蝉撇开目光:
  “反正有人交了钱,不去白不去。”
  陆深失笑,点点头说好。
  还剩一个星期期末考,虽说陆深的成绩没有差到离谱,但终归有靠近七年的时间教育和国内断层,所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除了英语拔尖以外其他科目都是平平,这是他回国后的第一次大考,内心还是希望可以考好的,所以现在几乎每天晚上纪青蝉都给他讲语文古文和数学题目。
  纪青蝉的成绩在高二年级排名前列,没有掉出过前十,陆深问他为什么成绩这么好,纪青蝉只淡淡看了他一眼,淡褐色的眸子里波澜不惊:
  “年级前十的奖学金很高。”
  陆深一下子被噎住,本以为会听到他说聪明或者努力之类的话,没想到理由这么简单粗暴。他低头继续看题不再说话,纪青蝉却似乎没打算停:
  “高三年级的奖学金比高二还要高。”
  陆深盯着天书一般数学题欲哭无泪:
  “你觉得我能上前十?”
  纪青蝉沉默了两秒,根据陆深以前月考的成绩综合分析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能。”
  陆深没想到纪青蝉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嘟哝着:
  “也不一定嘛。”
  纪青蝉看陆深对着倒数第三题都无从下手,哼笑了一声:
  “你努力一下年级前一百还是有希望的,年级前十…算了吧。”
  纪青蝉看陆深有些无精打采,暗自思忖自己话是不是说重了,等陆深的题乱七八糟地解了一半,他突然听到纪青蝉在自己耳边说:
  “今年我争取考第一,奖金翻倍的话…分你一半。”
  陆深抬起头,眼神突然深邃了起来,一扫之前的沮丧,纪青蝉垂眼想了下:
  “或者...不管是不是第一,我的奖金都分你一半。”
  陆深目光灼灼地盯着纪青蝉,在台灯柔软的明黄灯光下,纪青蝉的脸部轮廓柔和得像是加了一层泛着光的边,眼睛里似乎揉了碎光,嘴唇上面有一层水光,整个人仿佛加里一层半透明的柔和滤镜,有些不真实。
  纪青蝉认真地盯着陆深,眨了下眼:
  “不要不高兴了,做题吧。”
  陆深丢了笔,一把拉过纪青蝉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没等纪青蝉躲闪就把人抱在了怀里,纪青蝉微微皱眉:
  “你又怎么了?”
  陆深的幸福感几乎要溢出来,他的嘴唇恰好在纪青蝉耳边,声音里饱含满足和宠溺:
  “不做了,有年级第一拿奖学金养我还做什么题。”
  陆深任性的言语受到了纪青蝉的惩罚,纪青蝉把陆深推开,拿过他的笔刷刷在试卷上写着解题过程,写完后他从陆深的习题册里找了几道类似的题出来划了个圈,语气冷漠:
  “把这几道题按照我的解题过程解出来。”
  纪青蝉站起身看表情依然明朗的陆深,咬了咬牙:
  “做不出来...以后都别亲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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