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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侧,容卿睡睡(古代架空)——麻油妖子

时间:2018-06-17 10:57:01  作者:麻油妖子
 
双手捧著贺容玖的脸细细端详,不住叹喟一声,心中再道怎么看怎么好看,果然美色误人,勾得人不色授魂与也难,现在看好像更好看了呀。
 
事实上,皇帝陛下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贺容玖确实很好看没错,可并非真到绝色无双艳冠天下的程度。
 
忍不住揉搓这张在他眼中好看得天怒人怨的脸,孩子气的又掐又捏,揉来揉去,稍微平衡一下心态。
 
贺容玖乖顺不动,任由他欺负,眼中充满宠溺与温存流光。
 
守候多年,总算完全拥有这个人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是他的,真好。
 
这一晚,皇帝寝宫响动了一个时辰左右,后来安静了,因为皇帝陛下累极睡着了。
 
贺将军彻夜伴驾,携手同入巫山云梦中。
 
隔日,宋琅趴在龙床上压根起不来,幸好皇帝生辰宴后都会休朝三日,让皇帝好好的休息或游玩。
 
贺容玖自然随侍在侧,洞房初`夜方过,二人宛如新婚燕尔,正是最浓情蜜意时,你侬我侬的都快揉成一块糖糕了,又甜又粘。
 
宋琅:“下回别蒙我眼睛,我想看着你。”
 
贺容玖:“可是我想笑。”
 
宋琅:“那就笑呗。”
 
贺容玖:“怕吓着你。”
 
宋琅:“……说的也是,指不定我那儿就吓软了。”
 
贺容玖:“……”
 
贺大将军四十五度角仰望苍天无语,非常的明媚,非常的忧伤。
 
 
先皇顺安帝遗诏圣谕,国丧半年即可,莫要打扰百姓生息。
 
未及弱冠的年轻新帝初登大宝,刚开始难免受制于朝堂各派势力,老臣恃权持重,宗族世家则常把祖制挂在嘴边,无法一下子大展手脚,大刀阔斧的做事。
 
宋琅参考德治帝时期的治理政策,决定修改前三任皇帝留下的苛政旧法,施行以民为主的新法,撤销贞武帝为筹军饷的各种税赋,还富于民,并且收回许多被地方官员盗卖的土地等等。
 
种种改革非一蹴可就,其中牵扯到太多利益冲突,新旧两派各执己见,互不相让,争议许久仍无法定论。
 
宋琅虽身为天下之主,但明白水至清则无鱼的道理,改革如果太过急进,反而适得其反,会激起朝野党派斗争,殃及无辜百姓,官怨民恨,政局自然又会动荡不安。
 
历史中太多因改革而付出巨大代价的先例,当然,付出代价是一定要的,如何权衡利弊,获得所能做到最好成果,考验著宋琅与改革派的智慧与手段。
 
某一日,殿上再度吵成一团,不知是哪个起头,和另一个撕打了起来,原本劝合拉架的人也被卷入,平时最重视言行儒雅的文人大臣打起混仗,一时间拳来脚往,扯衣服拉头发,缠在地上打滚,完全不顾仪表形象了,鞋子笏板满天飞舞。
 
武官们哪敢加入混战,搞不好不小心就一拳打死谁谁谁了,大多闪到旁边隔岸观火,津津有味的给大臣们的花拳绣腿下评语,这个拳打得不错,那个腿踢得不够有力云云。
 
宋琅简直傻眼,偏头躲过天外飞来一记笏板,又无奈又想大笑,眼前场面实在太滑稽,用口形无声对底下矗立不动的贺容玖说:
 
快笑。
 
贺大将军眼神微动,侧转过身,回眸一笑。
 
美人回眸一笑当是百媚生,可偏偏他这个美人,是百鬼生。
 
大殿瞬间噤若寒蝉,个个安静如鸡了。
 
从此,民间稗官野史如是描述贺家九郎:
 
貌美如潘安,一笑比钟魁。
 
当殿回眸笑,群臣滚尿流。
 
 
 
 
46-END(微h)
 
 
韶华荏苒,光阴似箭,匆匆三年过去,人总在不经意之间一年一年的添增岁月。
 
或许连老天爷都特别眷顾宋琅,三年以来还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无啥太大的天灾人祸。
 
这一年,最重要的事有二:
 
一是皇帝孝丧期满。
 
二是皇帝年满二十。
 
礼部大张旗鼓的为皇帝筹办生辰宴,低调了三年,礼部官员个个摩拳擦掌,忙得不亦乐乎。
 
皇帝生辰宴那日,是个艳阳好天气,按例休沐三天,举国同欢,万民同庆。
 
休沐结束,宋琅神采焕发的上朝,和贺容玖黏黏糊糊了三天,心情好得不得了。
 
直到诸位大臣共同上奏:“启禀皇上,后宫至今空虚,无后无妃,礼法不就,望皇上择淑女入宫,期早日诞下皇嗣,繁茂枝叶,方能安定民心,实乃社稷之福。”
 
宋琅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挺烦这件事,自从他行过冠礼后,三天两头就得听相似的话一次,内容的意思全都是——
 
皇上,您该娶老婆纳小妾,开始努力生儿子啦!
 
纸终究包不住火,何况贺容玖外冷内热,是把极烈的火,倘若他选秀纳妃,肯定翻天覆地,烧尽四海八荒。
 
宋琅思考了晌,他与贺容玖都无意避嫌,平日闲暇时常腻在一块儿,在他人面前不忌讳较亲暱的举止,不用说都能看出他们肯定有一腿。
 
不过有一腿归有一腿,和选秀纳纪填充后宫并无冲突,大绍南风兴盛,多位皇帝有男宠,其中最富盛名的莫非德治帝,与礼部侍郎长相厮守,生同寝,死同棺,流传为当代佳话。
 
因此,男人之间互为“知己”者不少,然而依旧各自娶妻生子,完成传宗接代的人生任务。
 
总而言之,生育皇嗣是身为皇帝的重要任务之一,乃国家大事,不想生也得生,而且要多多的生。
 
换个角度看,皇帝这个职业的业务非常广泛,管天下事之外,还得当种马,努力播种,真真是日也操、夜也操,日夜操劳不息,想来不少皇帝其实是过劳死的。
 
可是,他只想被姓贺的某人操,不想操别人呀!
 
宋琅心中一转,微微一笑,当着众朝臣的面做出柜宣言:“不瞒诸卿,朕乃断袖,只好南风,在位之期后宫永不纳佳丽,免误佳人良缘,毁她一生。”
 
众臣譁然,有志一同的全瞟向贺容玖,皇上的姘头是哪个谁猜不到,正明明晃晃的站在那里不动如山。
 
这要斥他是佞幸,断然不适合,天下谁不识少年英雄,说起玉面阎罗之名如雷贯耳。
 
不过,到底是陛下在上,还是将军在上啊?
 
众人心中的八卦偏移方向的乱转起来,偷偷打量贺九郎。
 
身形英伟,在上,面如冠玉,在下,唷唷这分明是个可上可下的极品尤物,莫怪皇帝陛下会为他着迷不已,不惜自曝龙阳之好呀。
言而总之,在皇帝陛下公然出柜后,他们大多不小心跑歪了心思,画错重点了。
 
尽管如此,依旧有人食古不化,立场毫不动摇,例如王太傅。
 
散朝后,王太傅立刻去御书房求见。
 
贺容玖恰好在场,王太傅先气呼呼瞪他一眼,继而向宋琅直谏道:“国无后,不成体统,望皇上不可因私情而枉顾礼法。”
 
宋琅困扰的回道:“老师,可是朕对女人硬不起来,因为这样,要把朕废了,另立能生下皇嗣的君主吗?”
 
“老臣……老臣……呜哇!”王太傅如遭雷击,当场大哭。“是不是老臣以前打你屁股,把你打坏啦?老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
 
宋琅和贺容玖都险些一口水喷出来。
 
宋琅的眼中闪烁一抹淘气,装出一张苦瓜脸。“这事也不能全怪老师,老师莫要太过自责了。”
 
王太傅捶胸顿足。“老臣是社稷罪人,赐臣死罪吧!”
 
贺容玖丢给宋琅一记眼神。
 
宋琅心知这玩笑不可开大,忙道:“老师多心了,朕开玩笑的,没有的事。”
 
王太傅又哭又怒:“君无戏言!”
 
宋琅忍不住打俏皮话:“老师,您可别再打朕的屁股,再打也许要坏了……”
 
王太傅又要大哭,恨不得以头抢地。
 
“咳。”贺容玖掩嘴轻咳一声,再瞥一眼宋琅,用眼神叫他不要玩弄老人家。
 
王太傅当然没谏言成功,老泪纵横而去。
 
贺容玖默然不语,宋琅看出他的不快,他若不高兴,会一副想去杀人放火的恐怖表情,才想出口安抚几句,奈何其他大臣又来了。
 
一连三、四拨多是来提此事的,个个苦口婆心,殷殷劝谏,有的连以死相谏的手段都耍出来了。
 
宋琅不耐烦,却莫可奈何,看来此事得从长计议了。
 
如此这般,当晚,皇帝寝宫啪啪声不绝于耳,伴随着皇帝的哭喊声──
 
“朕的屁股真要坏啦!”
 
贺大将军竟把皇帝陛下的双手绑起来,狠狠的在他身上发泄火气,用巨大如戈的胯下凶物冲杀操干,面对面干完一次,再翻过去背对着操,把个白绵绵的屁股撞得波涛荡漾,肉色生香。
 
大半个晚上压着人狂插猛捣,从前面操,从后面操,从侧面操,躺在龙床上操,站在龙床下操,姿势一下子观音坐莲,一下子老汉推车,再一子下金人捧玉杯……
 
各种姿势这样那样的操了又操,操了又操,仿佛真要把皇帝陛下的屁股给操坏了,才肯休兵。
 
宋琅高`潮连连爽得不要不要的,可也被折腾得不要不要的,到最后都快喊来人救驾了。
 
咳,快把天下最尊贵的屁股弄坏的激情过后,皇帝陛下自觉真是冤死了,他又没答应要娶后纳妃,而且还当庭宣布自个的龙阳之癖,贺容玖发这么大通的火干么?
 
贺容玖冷冰冰的说道:“如果你娶哪个女人,我就杀了那个女人。”
 
宋琅瞥他一眼,应嘴:“那我娶男人呢?”
 
贺容玖哼哼:“挫骨扬灰。”
 
宋琅也哼哼:“哦,你要怎么把你自己挫骨扬灰?”
 
贺容玖双目发亮,一只手又摸上那饱受摧残的屁股。
 
宋琅则双目发狠,一只脚又重又狠的把人踹下龙床。
 
“滚!”
 
贺容玖腆著脸爬回龙床,恬不知耻的死赖著,哪儿都不滚。
 
只要宋琅在哪,他就在哪。
 
生不离,死不弃。
 
尤其是他的玄戈和宋琅的龙臀,到死都不分开。
 
宋琅还没气消,抬脚想再把人踢下去,贺容玖一把抓住脚踝,扯开他的双腿,再次插了进去。
 
于是云狂雨骤复起,极尽颠鸾倒凤之欢,皇帝陛下的屁股再遭一次殃,因为贺大将军实在太兴奋了,除了尽心尽力的干皇帝,没其他事可表达出他内心的欣喜若狂。
 
操完了这次,宋琅连生气的精神气力都给操没了,失神盯着龙床顶帐的吉祥花鸟发昏。
 
贺容玖爱不释手的抚摸他,久久不肯拔出孽根,硬是埋在里头占据着,摸着摸著,自个先累得睡过去了。
 
近来西疆频频传来戎夷人扰境的军报,贺容玖与兵部及众将帅连夜商讨对策,亲自加强兵马训练,已经够累的,再听到一堆人急着要宋琅娶妻生子,他完全无法忍,才会失控的连做好几次,更累了。
 
宋琅回过神来,转头凝视贺容玖的睡颜,瞧他还皱着眉哩,伸手替他把眉心皱折抚平,长长叹口气,心忖这人怎么会如此没自信,老是怕会被他抛弃呢?
 
顶天立地的贺九郎比谁都坚强,却比谁都脆弱,只要他的一句话,便可叫他生不如死,万劫不复。
 
皇帝陛下这么想着,不由微微心疼起来,在他的将军的耳畔很轻、很小声的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卧榻之侧,唯容卿酣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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