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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榻之侧,容卿睡睡(古代架空)——麻油妖子

时间:2018-06-17 10:57:01  作者:麻油妖子

 《卧榻之侧,容卿睡睡》作者:麻油妖子

 
送你龙袍是为了脱下来。爱卿快来睡觉!
 
#巨老梗CP,竹马甜宠,双向暗恋
 
面瘫将军偶尔会爆发少女心
天真皇子其实有一颗钢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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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送你龙袍,是为了脱下来。
#皇帝:爱卿快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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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琅一直认为自己长大后会当个闲散富贵王爷,
没想到因为兄长逼宫失败,让他不得不一路走向九龙座。
 
贺容玖从小就盯上了五皇子这块肉,
奉旨回京护驾后,原以为能把这块肉顺便打包带走,
这块肉却一路爽爽的当上太子、当上皇帝,
没办法顺利的挟到自己碗里了。
 
宋琅:“我若走不了,换你留下来。”
贺容玖:“你在哪,我就在哪。”
 
老皇帝:“儿为何独爱贺九郎?”
宋琅:“因为他长得最好看,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好看。”
 
好吧,这就是个颜控皇帝的故事。
 
当皇子时:“你浑身上下我哪没看过,才不稀罕!”
当太子时:“九哥,我想你了,今夜到东宫来。”
当皇帝时:“将军,朕命令你留下来侍寝。”
 
其实,这是个天真皇子一路成长为诱受皇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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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犯东宫】
 
01
 
大绍王朝二十二世,顺安二十九年。
 
是年闰正月十日,朝廷特颁恩旨大张灯火,谕示万民同为皇帝祈福,直到正月二十日方才卸灯。
 
每天入夜后,长安大道沿路宫灯形如一条火龙,以皇宫正阳门为头,连绵十里不绝,京城千家万户悬挂各式花灯,争相竞比华美奇巧,期能在赛灯会中拔得头三彩,成为贡灯献给皇帝,此乃无上光荣之事。
 
直到正月十五上元节这日,天上元宵,人间灯夕,节日最是热闹,辉煌灯火掩映月色,箫鼓喧天驱逐夜阑,扭秧歌、踩高跷、放焰火、打灯谜等等,观不完火树银花,听不完琴瑟笙歌,好似一个锦簇烟云世界。
 
人们早早吃了晚饭和元宵汤团后,扶老携幼阖家出游,欢欢喜喜的走街玩耍闹元宵。
 
家中有闺阁女眷的,由婆姨姥姥陪伴着爬上城门游春,观赏千灯万灯如星河,祈望一年百病皆无,传言此夜鬼穴空,姑姑娘娘走一走,百病尽归尘土中,是谓走百病。
 
这夜的城门廊上除了巡逻士兵,只默许女子行走,男子若登其上,怕会被视为登徒子,给婆姨姥姥们打下去。
 
难得踏出门户的闺女头面梳妆,身着白绫衫,城墙上倩影娉婷,满路飘香尘,三俩成群嬉笑游玩,惹得无数年轻小伙子伫足城墙下方引颈仰望,盼能于此时觅得淑女佳人,上门求娶。
 
小伙子像看仙女般的看姑娘,姑娘也从城垛间偷瞧公子儿郎,若有心悦者,则大著胆子抛执绣有姓氏或家徽的罗帕,好叫那儿郎携罗帕登门说亲,成就好姻缘。
 
“少爷,您瞧,那是户部侍郎的女儿,长得可好了。”小太监雷童指著城墙上说。
 
“是吗?”宋琅只抬眼瞟了下,无什兴趣,继续缓慢前行,乍一见那个个全像戴了白色面具,脸上的粉都快跟城墙一样厚了,雷童能分辨出是哪家小姐,不得不说眼力极好。
 
今夜京城百姓似乎全倾巢而出,人挨着人摩肩擦踵,他漫无目的跟随人流移动,就这么给挤到内城墙的下边了,倒不是特地来瞧走百病的姑娘。
 
雷童紧紧跟着主子,时不时瞟一下城墙上的姑娘,心想主子比那些姑娘好看,难怪瞧不上眼。
 
说来宋琅乃当朝五皇子,故皇后的嫡次子,最受当今圣上喜欢的么儿,年方十七,模样清朗俊秀,打出生起深获帝后宠爱,性子难免顽皮了些,但大致来说才德俱佳,文武双全,许多高门贵女心生倾慕,是心目中的如意郎君,走在路上莫不吸引旁人注目。
 
城墙上不少姑娘当然也瞧见他了,只是没人敢向他投帕,倘若他不接或将帕子随手扔了,姑娘家岂不是颜面尽失,当众叫人笑话。
 
“嘿,清川郡主竟然也来了,瞧那满头珠宝,哎唷,都不怕折了脖子。”雷童怪声怪气道,想让主子开心些。
 
一年来,皇帝龙体愈见不好,大家都不开心,稍早前皇子公主们进宫与皇帝吃家宴,皇帝勉强坐了小半时辰,便打发儿女散去,灿亮的灯火把皇帝的脸照得更加清晰,掩不了苍老与行将就木的灰败之色,不知还能撑多久。
 
散宴时,皇帝对五皇子慈爱笑道,琅儿,出去走走,替父亲瞧瞧外头的烟花,去看看黎民百姓过得好不好。
 
所以,宋琅才会徒步行走在熙攘的人群中,满腔愁绪,心不在焉,对老皇帝的身体和病情担忧不已,胸口压着一股莫名恐慌,心神不宁。
 
“嗳嗳,公子,清川郡主似乎喊您呢。”雷童忙道。“您要不就当做没瞧见她吧。”
 
宋琅这才稍微顿步,抬眼望去,果见城墙上方一头珠翠晃来晃去,清川郡主正朝他兴奋挥手。
 
他与清川郡主算得上青梅竹马,他与贵族少爷贵女们一起游玩时,大多少不了她,因此于情面上朝她颔首示意。
 
未料清川郡主忽地扬手,把包著一颗桃子的绣帕往他头上扔。
 
你想想,手帕轻飘飘的,总要包个东西才能更准确的投中目标呗,而且姑娘们好几天前就开始练习投射技巧,以期能够快狠准,看中哪个先投先赢!
 
因此姑娘们不只带帕子,也会带水果,多是桃子和李子,望能投以桃李,报以琼琚,永以为好也。
 
当有些俊公子给砸了一头果汁,笑得一脸傻兮兮时,其他小伴子莫不羡慕嫉妒恨,那景像宛如现代的偶像女团与其宅男粉丝们的见面会。
 
话说回来,雷童见状暗骂了声“我`操!”,双腿一蹬跳了起来,半空拦截成功,顺手一拨,又将桃子不偏不倚扔回郡主怀中,要让这棵桃子砸到主子头上,事情可闹大了。
 
清川郡主一愣,扠腰指著雷童大骂,这位刁蛮郡主的泼辣众所皆知,众人大多只窃笑围观,不过小打小闹罢了。
 
宋琅的思绪被清川郡主的投帕之举打断,感到有些好笑,目光不经意一晃,在人群中看见了一抹熟悉身影。
 
咦?是他?
 
他想也没想,下意识朝那身影快步而去。
 
“少爷,等等我!”雷童急忙追上。
 
人山人海拥挤不堪,宋琅在人群中勉强穿梭,一个错眼,蓦然回首,那人已不在灯火阑珊处了。
 
他举目四下张望,许多来往行人脸戴昆仑奴面具,根本分不清谁是谁,或许那人也将脸隐藏在面具之下,不让人分辨。
 
“难道是我看错了?”喃喃自语,不由怅然若失。
 
周围人声喧闹,他却愈发觉得寂寥,仿佛被这繁华世界隔离在外,孤身踽踽独行。
 
在灼灼灯火中,他无法看见黎民百姓是否辛苦,他甚至看不见他想看见的人。
 
每每想起那个人,就觉得太想念那个人了。
 
三年未见,是否安好?
 
当年他出宫建府,而那人则离京远赴北境,夙守疆界,与连年进犯的北夷人征战无数次,骁勇善战,由副营尉一步步擢升为校尉。
 
雷童赶忙追过来,见他左顾右盼。“少爷,怎么了?”
 
“我刚刚好像看见贺九了,你有看见吗?”宋琅问他。
 
“贺校尉?”雷童疑惑,抬高脖子扫视四周,没看见主子说的人,倒是看见另外三个熟识,低声道:“主子,宫里来人了,应该是来找您。”
 
宋琅转头望去,那三人同时发现他,其中二人粗鲁推开身前的人群,朝他们快速走来,中间那人是皇帝寝宫的一个大太监,神色带着仓皇的恭敬揖道:“五少爷,请您快随老奴回去。”
 
宋琅脸色一变。“父亲怎么了?”
 
大太监揖得更深。“老奴不敢说。”
 
宋琅心下大惊,扭头又慌又急的往皇宫方向跑,因而没注意到大太监身旁二人并非宫廷侍卫,大太监长长的一声喟叹,淹没在震天价响的炮竹声中。
 
唉,宫中骤起异动,怕是要风云变色了。
 
 
 
02
 
当今帝后情深,五年前皇后薨逝,皇帝十分哀恸,自此后身体状况一年不如一年,除了年事渐高,旧疾复发,再加上惙怛伤悴,积劳成疾,渐成沉疴久治不愈。
 
直至半年多前,一场暑热终于击垮了他,辗转病榻,仍坚持十日一次勉强上大朝会,平时的小朝会交由嫡皇长子宋珑、二皇子宋璋共同掌朝摄政,三皇子宋瑞和四皇子宋琥辅助协理,唯五皇子宋琅因年纪未及弱冠,不需与兄长们一起操持政务,这也是皇帝偏宠于他,不欲使他卷入朝堂的权力斗争。
 
表面上四位皇子看似兄友弟恭,同心协力的打理朝政,暗地里却拉帮结派各拥势力,对储君之位明争暗斗,尔虞我诈的手段不断。
 
顺安皇帝在位二十九年,即使嫡皇长子已三十一岁,可仍未册立太子,大绍朝不以嫡庶长幼论储君,而是由当朝帝王选择,皇子皆可各凭才能竞逐东宫。
 
正因为如此,每朝每代难免出现龙子夺嫡的情况,如今皇帝病重,谁能成为储君,谁就能稳稳继承皇统,掌握天下。
 
话说回来,宋琅匆匆返回皇宫,今夜民间虽然解了宵禁,但正阳门依旧按时关闭落锁,他只能从玄武门进入。
 
玄武门外异于往常,多了三列重兵把守,兵将手持枪戟,全副武装,呈现严阵以待的态势。
 
以往宋琅进宫均畅行无阻,腰牌都不必拿出来,看脸就能来去自如,今晚守门卫士却坚持要看腰牌确认身分,才放他入宫。
 
守门卫士十分面生,宋琅从未在宫中见过他,虽生出一丝疑惑,不过此时心急如焚,只想赶快去看看皇帝,无心多加询问。
 
甫一踏入,身后的铜铁高门立即沉沉关上,走过墙廊,宫殿前庭布满士兵,火炬连绵,屋簷积雪因高热的温度溶化成雨,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空气中混杂着火与血腥的气味。
 
宫中有变!
 
他的眼神不由一凛,往紫云殿疾奔,尽管一路畅通无碍,众多武装士兵令他心寒如冰,想来皇宫已被人把持了。
 
果不期然,紫云殿被一层层士兵团团包围,血腥味浓烈,数不清的火炬亮如白昼。
 
地面上,溶化的雪水与鲜血混搅成半凝固的血泥浆,无数血脚印凌乱重叠,叫人惊心动魄,沿着殿前御道与台阶延伸而上,侵入敞开的宫殿内,不难想像稍早前的恶斗与杀戳如何惨烈。
 
宋琅呼吸一窒,忽想起父亲叫他去外头走走,想必已知有人欲于今晚围宫。
 
至于是何人因何事起事,不难猜测,龙子夺嫡抢班争权之事,历史中还有少的么?
 
民间百姓阖家欢庆团圆,皇室天家却手足相残,血流成河,震天炮仗声掩盖了阵阵杀伐声,宫外人只闻喧腾欢笑,哪听得宫内人凄厉哀号。
 
“五殿下!”跪在台阶下的王太傅向他哭喊。“二皇子和四皇子联手逼宫,老臣不愿助纣为虐啊!”
 
王太傅是翰林大学士兼师保,为皇家子弟讲学,为人严肃拘谨,一板一眼刚正不阿,连皇子都敢打板子,宋琅小时候有阵子特别顽劣,手心没少挨他戒尺,一见他就怵,可心里十分敬重他,尊他一声老师。
 
眼下敬重的老师被迫跪在血雪中,宋琅不禁怒火涛天。
 
“闭嘴!”一名戎装大汉抬脚踢翻王太傅。“你这老头胡说什么,明明是大皇子逼宫,二皇子和四皇子前来救驾!”
 
发须花白的老人家禁不住重踢,倒地不起。
 
宋琅怒极冲过去,一脚踹在大汉胸口上,将人踹飞出去,大声喝骂道:“你是个什么狗东西,竟敢伤朝廷大员!”
 
大汉扑跌在地,吐出一大口血来,眼露忿色却不敢反抗,毕竟宋琅是皇子,即使主子成事,可若伤了五皇子,怕也吃不了好果子。
 
“老师,快请起。”宋琅将王太傅从地上扶起。
 
王太傅老泪纵横道:“殿下,不用管老臣了,您快进去,千万不能让二皇子逼宫成功,否则国祸将临。”
 
“吾知晓了。”宋琅肃然颔首,转身从一名士兵手中夺下一把剑,提剑踏上染血阶梯,足尖点过凝固的血脚印飞步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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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殿中宫灯明亮,宫人伏跪满地瑟瑟发抖,几个老太监的怀中护着几个孩子,竟是幼小的皇孙和皇外孙们。
 
“小叔叔!”一名十来岁的孩子扑过来抱住他,惊恐哽咽:“父王带我来看皇爷爷……二皇叔和四皇叔突然带兵过来……他们……杀死了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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