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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穿越重生)——花不老

时间:2018-06-17 10:57:59  作者:花不老
  金不换走后,池青问聂以诚,你悔吗?
  聂以诚摇摇头,他现在还不太能说话,说多了受不了。
  池青又问:“用我把陈白带来吗?”
  聂以诚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
  一个月后,聂以诚已经可以在特护的帮助下下床行走的时候,陈白戴了口罩,出现在景康医院。
  他很平静,没有人逼他来,也没有人告诉他聂以诚住在哪家医院,他是自己来的。
  他给池青打电话,问聂以诚住在哪间病房。
  池青听到后差点把手机摔倒地上,问你现在在哪?
  陈白说你们没有监视我?
  池青心说现在还哪敢啊,他给了陈白聂以诚病房的地址,并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放行陈白。
  陈白走到了聂以诚病房外面,他剪了头发,将以前垂到肩下的长发捡到耳下,是个半长不长的长度,和初见聂以诚时一样。
  他摘了口罩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开了门。
  聂以诚躺在病床上,应该是睡着了。
  陈白走到病床前的椅子上坐好,聂以诚比以前瘦多了,几乎脱了形,穿着病号服,看上去攻击性少了一些,终于有点温和的样子。
  不过陈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状态,聂以诚可以弱一会儿,但不可能弱一辈子。等他身体好了,那些占有欲、控制欲便会回来,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特质。
  从前陈白选择接受,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不过以聂以诚目前的状态来看,他是一头受了重伤的猛兽,大概要恢复几个月。
  陈白看了一会儿聂以诚,想了一会儿,便不在看不再想。
  他两手空空而来,在柜子上找到了果篮,拿出一个苹果,削起皮来。
  他削得认认真真,专心致志,致力于削出没有断掉的苹果皮。
  不过他拿刀的姿势出卖了他,显然他并不经常做这类事,别人拿刀的刀刃都是向内的,而他的刀刃是向外的。
  聂以诚睁开眼,便看到陈白坐在他旁边给他削苹果。这是他做了无数次的美梦。
  此刻见到真的陈白,他竟也以为是在梦里。
  陈白削好了苹果,苹果皮是连续的环状,没有断掉。他有点开心。
  “你醒啦?”陈白将果皮丢进垃圾桶,问。
  聂以诚说:“别动。”
  陈白有点疑惑:“为什么?”
  “我怕你一动,梦就醒了。”
 
 
第78章 追求
  陈白愣了一下, 随即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他放下水果刀,一手拿了苹果,咬了一口,一手放到聂以诚胳膊上,掐了聂以诚的小臂一下。
  以前聂以诚的胳膊是充满力量的, 说不上有多么健硕魁梧, 但也绝不像现在这样,摸上去都是骨头, 硌得陈白手疼。
  “你疼不疼?”
  陈白一边嚼着苹果一边说。
  聂以诚摇了摇头, 他的眼中只能看到陈白。眼里如此, 心底也是一样, 再也感觉不出疼痛, 只觉得他在自己眼前, 哪怕只是一瞬也是好的。
  陈白见聂以诚只是盯着他看,有点不自在。他是下定了决心才来的,做了见到受伤的聂以诚的打算, 但看到聂以诚如此荏弱的状态,还是心中酸胀。
  “你总看我做什么?我是活人,又不会飞。——你想吃苹果?刀在那儿,你自己削。”
  聂以诚还是摇头, 他说:“我不想吃苹果。”
  “那你想不想吃我?”陈白眼神铮亮,望着聂以诚, 甚至还对他眨眨眼。
  聂以诚张开嘴想说什么,但话还没说出口, 便呛着了,咳嗽得陈白心疼。
  他不知道能不能碰聂以诚,毕竟伤口在胸部,索性便不动,静静等着聂以诚咳完。
  聂以诚缓过气来,脸上带了点红晕,倒比刚刚毫无血色要好上一点。
  “你要不要喝水?”陈白啃完了一个苹果,将果核扔到垃圾箱,问。
  这回聂以诚没有阻止陈白的动作,可能已经知道这不是梦境了。
  “不用,你在这里就好。”
  “你这个人呢,就是不够诚实,明明很想吃我,却总装作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你说,是不是?”说完笑了笑,“不过我烂人一个,好像也没资格抱怨你。”
  聂以诚拼命摇头,他现在身体抱恙,说话的速度比不上陈白;就是他身体好的时候,也是说不过陈白的。
  他说:“你很好,我没见过比你更好的人了。”
  陈白问:“哪方面好?长得好,还是功夫好?”
  聂以诚的脸好像比刚才更红了:“都好。”
  陈白笑得开心,聂以诚也跟着开心。
  陈白笑完了,说:“聂以诚,我是凶手,来向你自首了,你想怎么罚我?”
  他眉眼生动,说着要罚,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聂以诚心想我怎么舍得罚你,你罚我还差不多。
  但他说:“罚你在我身边一辈子。”
  陈白不笑了,他有点赖皮地说:“这个不行呢,你哪天觉得我我和别人搞到一起,又要说‘我们完了’。”
  “我们完不了,陈白,只要我活着,我们就完不了。”
  “你死了呢?”
  “我死了,希望有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来爱你。”
  “我还以为你要说,同生共死。”
  “不,那不现实,说出来除了好听之外也没什么用。我以前确实觉得我们该同生共死,我还觉得……”聂以诚笑了一下,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也不是一个愿意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
  可如果对象是陈白,他愿意。
  “我还觉得,你该只属于我,不管现在,将来,甚至是过去。”
  “你真贪心。”陈白笑他。
  可人总是贪心的,自己要聂以诚接受他的全部,又何尝不是贪心呢。
  “是我给了你贪心的权力,你也给了我的,不是吗?”陈白歪着头问。
  “是,我还愿意给你这个权力。只要你愿意要。”
  “我不想要了,聂以诚,我们都为贪心付出了代价。你的胸口不疼吗?——别说不,我疼。”
  聂以诚是听不得陈白说疼的,当即就要坐起来,可他的胸前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虽说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但到底不方便。
  陈白站起来,一边扶着聂以诚倚在床头,一边说:“你说‘我们完了’的时候,我的心一点都不疼,因为已经没有感觉了。”
  聂以诚伸手攥住了陈白的手,陈白站在他的床前,没有躲。
  “我说那句话的时候,不比你捅了我一刀好受。”聂以诚声音都已经沙哑了。
  陈白任聂以诚攥着他的手,默了一会儿。
  这算是他们分手以来的第一次交心,甚至可以说是恋爱到现在,第一次□□裸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
  遍体鳞伤,摸着自己的伤口,看着对方的。原来我们都这么疼。
  几乎所有人都说陈白是个有天分的演员,其实他不过是把原本应该投入到生活中的热情,放进了演戏里。
  不是对演戏有多热爱,而是不敢演好自己的人生。
  他想让妈妈抱一抱自己,可陈丽珍只会没轻没重的推搡他。
  他想管馨姨叫妈妈,可馨姨告诉他,没有人的母亲应该被遗忘和替代。
  他想有个爱人,肖宇清不但背叛了他,还让他陷入了事业和人生的低谷。
  他不敢想什么了,什么都不敢想,似乎怎么想都将成空。
  聂以诚最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父母吵架,他无能为力;被送出国,也无能为力;父亲去世,无能为力。
  他爱陈白,愿意对他好,只想要陈白听他的话,可陈白偏偏是个倔脾气不服管的。
  又是无能为力。
  不敢和无能相爱,真的能勇敢而有为吗?
  陈白不知道,陈白只知道,他想像演戏一样,主导一次自己的人生。
  他向窗外出神的望了会儿,然后低头对聂以诚说:“我不贪心了,你也别贪。你抛弃了我,我也捅了你一刀,我们都丢了半条命。扯平了。”
  陈白用另一只手,强行掰开了聂以诚攥着自己手腕的手,转身就走。
  聂以诚不敢相信,这个来接受惩罚的人,说和他扯平了就走。他真的是凶手,聂以诚觉得自己要再死一次了,被他气的。
  他的心脏受了生理上的伤,需要静养,陈白的一句话,让聂以诚想静养都不行。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陈白就要这么走了吗?
  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也接受了陈白的惩罚,如果陈白还要罚他,他也甘心情愿,不是为过往赎罪,只因为那个人是陈白。只要是陈白,怎么对他都行。
  聂以诚最怕的就是陈白和他两清,干干净净,谁也不欠谁的,他们就真的完了。
  陈白走到门口,一手握了门把手,打开门,然后转过半边身,刚好看到聂以诚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疑惑、伤心、痛苦、惊讶兼而有之,充满了苦涩的味道。
  陈白不是汤药,不想变苦,他离开了。
  聂以诚望着陈白,他今天经历了大悲大喜,他不喜欢这种无法掌控自己的感觉,但这是陈白给他的,那他甘之如饴。
  陈白已经离开,只剩下聂以诚看着门口。
  他仿佛做了一场大梦,爱了一个人,梦醒了,他爱的人飞走了。
  但他的爱情,才刚刚开始。
  因为陈白在离开前,说了一句:“这回,换我来追你。”
  聂以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幻听,因为陈白已经不见了。
  如果这是梦,那聂以诚愿意长醉不醒。
  .
  陈白走后,池青匆匆赶到。他和聂以诚认识的时间要长于陈白,甚至早于陈白的聂以诚的初见。只是他们两个都对陈白隐瞒了这点。
  养伤前期,聂以诚一直是个无可无不可的状态,好了便好,不好便不好,颇有点了无生趣的意味。
  可自从陈白来了之后,他好像忽然之间有了精神和盼头,虽说陈白说他们扯平了,但聂以诚觉得,扯不扯平不是陈白说了算的。
  在他的身体一日好似一日的时候,天气也一日一日地凉快下来。聂以诚算算,他和陈白,已经认识三个年头了。
  爱过,恨过,甜蜜过,怨侣过。他是抱着一颗一生一世的心去追的陈白的,也确实在陈白那样不堪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想过了断,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陈白走后再也没有出现,他不知道陈白的那句“换我来追你”究竟有没有说过,他只知道这次追到陈白后,不管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放手。
  锥心之痛一次就够了,两次,他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陈白了。
  陈白那次去看聂以诚,确实在离开的时候说了那句话。
  这是他来之前便已经决定好的。他之于人生,不管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永远是一个看客,这是他两辈子来第一次决定主动去追求什么。
  他们的恋爱,始于聂以诚的追逐,终于聂以诚的抛弃。
  这次,陈白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像电影中的主角一样,掌握一次自己的人生。
  以满腔赤诚,做最后一搏。
  赢了,他和聂以诚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输了,也没什么好后悔的,至少为爱努力过。
  陈白拿出了两辈子的勇气,做了这个决定。
  说是追求,却也只去看了聂以诚一次。
  陈白见不得躺在床上的聂以诚,这会让他想起聂以诚在他身上插的那把刀——“我们完了”,更会让他想起他插进聂以诚胸膛里的那把真刀。
  他们的定情信物,陈白宝贝一样收着,最终却插进他最爱的人的胸膛之中。
  陈白不忍见,也不敢想。
 
 
第79章 吹吹
  金不换到医院看望聂以诚, 刚好赶上陈白也在。
  这是陈白第二次来看聂以诚,此时聂以诚已经好得差不多,再过一周便要出院。
  陈白坐在聂以诚床边,吃苹果——聂以诚削的,作为回报, 陈白将口袋里的奶糖给了聂以诚一颗。
  聂以诚恨不得自己两手都被占满, 这样便可以让陈白喂自己了。
  但他两手空空,临时拿东西也装得不像, 是以他的模样看在陈白眼里贼眉鼠眼, 像是要干坏事的小孩。
  陈白将奶糖丢到聂以诚手上:“爱吃不吃。”
  聂以诚半倚着, 为了让自己尽量温和无害些, 特意向陈白表示自己还没有完全恢复, 即使现在恢复了一部分, 身体也大不如从前。
  ——他当然不会直接说,有些事情过犹不及,不过是表现得弱小无助些, 让陈白看着产生一些负罪感。
  聂以诚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不道德,但和陈白,他不讲道德,连脸面都不要了, 还要什么道德。
  只要陈白能在他身边,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陈白早就识出了聂以诚的诡计, 装弱和真弱到底不同。上次来的时候聂以诚是真的受伤的猛兽,这次却是装作病猫的老虎, 想要陈白一点关爱。
  陈白并不介意他这样,他愿意分享出自己的爱意给一位病人。不管怎么说,谁让他是病人呢。
  聂以诚将陈白扔来的糖剥开糖纸送进口中,说:“我想吃苦味的。”
  陈白看了聂以诚一眼,这是九年前他们在云生寺初遇时,做好约定陈白要给聂以诚带的糖。
  一晃九年了。
  陈白从重生到现在,已经有九个年头了。陈白掰开指头算算这九年里,除了和聂以诚谈了一场恋爱之外,几乎无可回首。
  九年,一声叹息的时间。
  “现在没有,等你好了,我们可以一起去。不知道那家杂货店还做不做了。”
  聂以诚望着陈白,嘴角绽开笑颜:“说定了。”
  陈白点点头。
  金不换就是这时候到的,他看到聂以诚半倚在床上——事实上他已经活蹦乱跳,完全不必卧床,但今天不知怎了,竟是个有些荏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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