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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夫“房事”记(近代现代)——翰如

时间:2018-06-19 09:54:19  作者:翰如
  老张慢慢接过手机,一脸犹豫,“书扬他平时上班很忙的,晚上也要加班,这样会不会耽误他时间啊。”
  “你是他爸,你为他能买房受了伤,他来照顾一下,有问题?”严肃心里突然冒出一股无名之火。
  “老张,打吧,至少让他知道下你的情况。”袁凌勾了勾严肃手指,“而且你们都在一个城市,也不是外地什么的。”
  老张又犹豫了一会,终于把号拨了出去。
  袁凌拉着严肃的手腕,出了病房,“给老张打电话,我们去吃点东西再帮他打包回来。”
  两人就在附一院旁边的小巷子里,各吃了一份盖浇饭,然后找了家粥铺打包了一份皮蛋瘦肉粥和几个糕团。
  病房的门半掩,两人站在门口看过去,老张病床前坐了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应该就是他儿子张书扬。
  然后就听到这样一段对话。
  “爸,你这算工伤吧,医药费有的报吗?”
  “其实主要是我自己弄的,不知道给不给报。”
  “你是在工地出的事,他们不能脱卸责任的,你要坚持去要,不行就闹一下。”
  “哎,我知道了……我尽量吧。”
  “对了,你能不能叫妈也一起到苏城来,这边适合她的工作很好找,随便一份也比她在家里种地强。”
  “你妈要来了这边,你奶奶怎么办啊?谁来照顾?”
  “奶奶自己不能照顾自己么?也没多大年纪啊。”
  “她今年都八十二了……”
  “算了算了,我就随口提一下。你是不知道,现在房价涨得多厉害,能早点买就是赚到了。”
  “我每个月的钱都给你了……我好了之后再多找找活,争取多挣点。”
  严肃心里的无名之火越烧越旺,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烧焦了。
  “我不进去了,我怕我忍不住要打人。”他把饭盒递给袁凌,然后一屁股坐到走廊的长椅上,“我在这等你。”
  “行,那你坐会,我很快出来。”袁凌看了看他,接过饭盒推门进了病房。
  没过多久,袁凌就出来了,“走吧,已经跟老张说过了。今晚他儿子会留下来陪床。”
  “嗯。”严肃闷闷的应了一声,跟在袁凌后面走出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孤独的码字……
 
 
第5章 第 5 章
  “你今天算旷工?”下了公交袁凌问。
  “不算,我跟经理请假了。”严肃低声说。
  “哦……”袁凌很佩服严肃这种状态下,还能记得请假,“我带你去个地方,走。”
  严肃没说话,一直默默跟着。
  已经封顶初步成型的大楼有25层高,晚上电梯已经停了。袁凌不知从哪弄了个安全帽,戴在严肃头上,然后两人从楼梯一路爬到楼顶,气息都有点喘。
  袁凌拉着严肃手腕把人带到一个一米多高的水泥台前,双手一撑,两腿一蹬,再一个半转身,稳稳的坐下来,两腿悬挂在边缘。严肃也一样的动作,紧挨着他坐下。
  深秋的夜风带着浓浓的凉意,楼顶的风更是嚣张,呼呼的从耳边刮过,毫不留情的卷走身上的温度。
  袁凌摸出一盒烟,递了一根给严肃,自己也叼了一根在嘴边。然后他又摸出打火机伸到严肃面前。风太大,打火机响了十几次终于点着烟,轮到自己点的时候,打火机更不给面子,被大风虐得完败。
  “操。”袁凌恨不得把打火机砸了。
  正要发火,严肃的脸突然凑了过来,确切的说,是他嘴里的烟凑了过来,烟头那点小小的火星,在风里忽明忽暗。
  袁凌会意,放下打火机,叼着烟稍稍凑进,两个烟头交汇在一处,过了一会一点火星就变成两点。火星重叠在一起,发出微弱的光亮,映出两张贴近的面孔的轮廓,模糊的,朦胧的,却又熟悉的。
  良久,那重叠的火星才分开。
  望着对面映月湖上暗淡的灯影,严肃深深吸了口烟,心情舒畅了不少。
  “老张的儿子,一定不是充话费送的。”
  “是啊,那必须是亲生的。”袁凌侧过脸看着他,“老张人不错,热情豪爽,我刚来这不久,什么都不熟悉,他帮了我很多。”
  “我爸,他也说过要跟我一起出来,我没答应……他身体不太好……”严肃又抽了口烟,缓缓吐出,“而且他在老家已经过得够辛苦了,我不忍心……”
  “你也不是充话费送的。”袁凌眯着眼微微笑了笑。
  “靠……”严肃跟着笑了,很快又打住,顿了顿,喃喃道,“你说,老张这样值得吗?”
  “值不值得,只有他自己最清楚。”袁凌顿了顿,“老张他全是为了儿子,而不是房子。”
  “是啊……不过,我是真的为了房子,而不全是为了我爸。”严肃耸耸肩,右腿轻轻磕了磕后面的水泥墙。
  袁凌伸腿过去跟他的碰了碰,“为了房子努力奋斗的骚年,加油!”
  “嗯!想我正值青春年少精力旺盛活力无穷回血技能满点,不奋斗一把都对不起脸上的痘痘。”
  袁凌盯着他,这个样子的严肃,莫名的有点可爱。
  “哎哎,你的烟是点了玩的吗?不抽给我啊,多浪费,啧。”刚聊天时严肃就注意到了,袁凌把烟夹手上一直没怎么动过,出于对那烟的心疼,他直接拿过烟放进了嘴里。
  “其实我已经戒烟了,以前有一阵,抽得特别猛……”袁凌讪讪一笑,“现在就是,偶尔感受一下烟味,心里会舒服点。你刚没发现,我抽烟都只在嘴里过一下就吐出来了,根本没往肺里去。”
  “操,浪费可耻!”严肃狠狠吸了一口,把烟朝严肃脸上喷过去,“那干嘛不直接抽二手烟算了?”
  “……二手烟更伤身啊,你个文盲!”
  “那就别点着,放鼻子底下闻一闻味就好。”
  “……那样没什么作用啊,你个白痴!”
  “操!”严肃乐了,呵呵笑个不停,边笑边暗暗对袁凌这种强大的自控力表示佩服。
  “既没破坏原则,又达到了想要的目的,是不是很厉害”袁凌也笑了,“别太崇拜哥,哥只是个传说……”
  此起彼伏的笑声随着夜风四处飘散,很快就消失了。然而就在这短暂瞬间,它已经化成一团火,驱赶走寒冷,温暖进心窝。
  老张在医院待了一晚之后,就让袁凌把他接回了工地,在宿舍床上躺了快一个月,才勉强能下床走动。
  医药费工头说最多只能报一半,其余的在工资里扣。袁凌和其他几个工友一起去求情,但没能成功,无奈之余大家对私人老板的资本主义脸孔的认识更深一步。
  气温越来越低,工地晚上越来越闲。宿舍里开始流行起打牌的风俗。袁凌很少参与其中,他空暇时间基本都用在看书学习上。但是这闹哄哄的宿舍,显然不适合看书。
  在跟严肃的一次小吐槽之后,严肃爽快提出,让袁凌晚上到他住的地方去看书。
  “现在这么冷,你们宿舍那洗澡也不方便吧,我那电热水器烧上一小时就能洗!”严肃把钥匙递给袁凌,“哦对了,还有洗衣机,全自动。”
  “你就不怕我把你那搬空?”袁凌接过钥匙,笑着说。
  “那破屋子电视冰箱洗衣机热水器全部加起来,估计还不到2000块,你想要就拿去吧。”严肃一脸无所谓。
  “蚂蚁肉不是肉啊?啧,你知道我得搬多少砖才能赚到这么多?”
  “……不能吧,我听说这年头农民工挣得比普通小白领还多……”
  “工地欢迎你。”
  “靠,体力活我干不来,只能干干嘴力活。”
  袁凌差点笑喷,嘴力活啊……
  此后不久,严肃的房间里,多了一张方便桌和几本大块头。阳台上,多了一些不属于他的衣服。浴室里,多了一条毛巾和……一把剃须刀。
  因为严肃提前跟李威打过招呼,李威脾气性格还算可以,没什么意见,他自己女朋友还隔三差五过来呢。
  严肃照常每周值四天夜班,下了班打包两份炒饭或炒面回去宵夜,有时候是袁凌去买了面条和菜,掐着点做好了等严肃回来一起吃。
  袁凌虽然做饭赶不上严肃,简单的煮个面还不成问题。不管味道如何,严肃每次都吃得很欢。
  可能真的是值夜班值饿了。
  “哎,今天吃什么面啊?”严肃关上门,换好拖鞋,把手套和帽子摘了扔桌上,朝厨房里问到。
  袁凌没说话,端了两碗面出来,热气腾腾的,还撒了点绿绿的小葱。
  严肃心情大好,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开吃,结果仔细一看,傻了眼。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番茄……鸡蛋……面?
  番茄倒是有,个头还不小,就是这鸡蛋,没错,整个水煮蛋……
  “这个面,是你独创的吧?”严肃冲着面笑了起来。
  这边袁凌已经开吃了,吃了两口才抬起头,叹了口气,“番茄下油锅之后,我才想起来鸡蛋忘记打了,所以……干脆这样煮,反正味道差不多。”
  “味道差多了好嘛?”严肃说。
  “靠,那你别吃。”袁凌瞪向他,“亏我还特地注意了火候,煮出两个这么标准的……”
  话还没说完,严肃已经一口咬在鸡蛋上。
  “……糖心蛋。”袁凌看着严肃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再看下他碗里的鸡蛋,蛋黄正处于要流不流的状态。
  “操,我最讨厌没熟的蛋了!蛋黄那么恶心……”严肃一脸嫌弃的强行咽下,然后把剩下的蛋扔到袁凌碗里,开始吃面。
  没过一会,一个只有蛋白没有蛋黄的蛋出现在自己碗里。严肃没有抬头,继续平静的吃着,但嘴角已经忍不住咧到耳根去了。
  吃完面,严肃把碗拿到厨房去洗,透过窗户才发现,下雨了,哗啦啦的响。
  袁凌显然也发现了,站在阳台上看了半天。
  “哎,要不今晚你就在这睡吧,这么大的雨,不管走路跑步还是骑电驴,湿身是肯定的。”
  “就你这么袖珍的床,能挤得下吗?”
  “……那你打地铺。”
  “不,我要睡床。”
  “……”
  一米三的床,睡两个接近180且并不瘦小的大小伙,够呛。
  不过这会两人还真就躺下来了,而且是平躺,而且还没有贴着彼此。不过两床被子是不可能放得下了,他们盖的一床被子。
  被窝下两人的距离很近,严肃能感觉到袁凌身上传来的温度,他不敢动,一动就肯定能碰到对方。但这样平躺着,对习惯了靠右侧睡的他来说,太煎熬。
  更煎熬的是,袁凌此时就躺在他旁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
  刚才脱衣服的时候,他都没敢多看几眼,怕小严肃关键时刻不严肃。这会只能全凭想象去描绘袁凌被子里的身体,修长的胳膊,清晰的锁骨,紧实的腹肌,又直又长的腿……
  描绘了二十分钟后,严肃把心一横,小心的往右侧过身,面朝向袁凌。
  袁凌的脸隐匿在一片黑暗中,严肃放下心来,大胆的盯住那片漆黑。
  “我说……你是夜视眼?”袁凌的声音幽幽响起,比平时低沉,带有一丝磁性。
  “哎……你还没睡着吗?”严肃面不改色。
  “睡着了,还做梦了。”袁凌也侧过身,跟严肃面对面,“梦到一只猫在盯着我看,一动不动,只有一双眼睛亮堂堂的,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一只猫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我胆子小,不经吓。”
  “啧,啧啧……”
  “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说完袁凌转到另外一侧,没再说话。
  严肃继续保持右侧姿,听着袁凌逐渐平缓的呼吸,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严肃在闹铃声中睁开眼,发现旁边的枕头是空的,伸手摸了摸,还带点余温。
  掏出手机关掉闹铃,顺便扫了一眼微信,有一条新的消息。
  凌波独步:严肃,我有事先回去了,早饭已经买好放厨房了,冷了的话热一下再吃吧。
  我靠,好心收留他一晚,居然不打声招呼就这么走了。
  严肃洗漱好,从厨房拿出早饭,狠狠一口咬在肉包子上。
  袁凌之所以这么早走,自然是有原因的。
  昨天晚上,他真的做梦了,真的梦到了一只猫。不过并不是盯着他看一动不动的猫,而是……伸出舌头,舔得他浑身痒痒但又酥酥麻麻的猫,公猫。
  于是乎他来苏城后的第一次梦yi献给了严肃,的床。
  来工地好几个月,他都没进行过lu管的活动,可能是憋着了,他匆匆给这次意外下了结论。
  之后严肃也没有再提起那天的事,两人继续各自工作,晚上一起吃宵夜,然后微笑着互道再见。
  遇上严肃不值班的晚上,袁凌照常靠在床头,支起方便桌,看书顺便写写画画。严肃则躺在一边,安静的玩手机,然后每隔一小时,指使袁凌去给他倒杯水或者拿充电器或者干脆拉他到阳台去看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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