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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春(古代架空)——二食号珍

时间:2018-09-10 17:49:46  作者:二食号珍
  尽管刚刚走路小心翼翼地迈开腿,还是溢出来了不少。
  颤颤巍巍再支不起笑容,单答一个:“是。”
  极度不自然地转身,就要出门去浴间,咬着唇红了眼眶,一块巨石压在心中,喘气都难。
  “就在这儿弄。”康岐安灼热的目光炙烤着他的背。
  怀旻平稳了气息,只侧过半张脸,让他看见自己还在笑。他说:“秽物,脏了您的眼。”
  一个杯子应声而落,砸到怀旻的身上,又从他身上滚落下去。跌在地上“嘭”地一声脆响,没碎。但怀旻是实打实被砸疼了,闷哼噎在嗓子眼,不敢发出来。
  康岐安站起身,一步步踏过来,就要扯他的衣衫。怀旻惊得拽紧了领口,生怕这层遮羞布被扯下去,将上一位恩客遗留的痕迹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他眼前。
  怀旻不让看,康岐安非要看,两人连扯带拽,将那本就不太厚实的衣衫扯得变了型,领口也被拉开了好些。
  “怎么就不能让我看?你什么样的我没见过?”康岐安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真正落到怀旻耳朵里,就变成了风凉话,变成了戳人的细针。
  半敞的衣领间不再只是那一抹雪肌的风情,艳红的细痕似被抽打过,牙印分布在肉眼可及的每一处 两粒红豆也被揉`捏得变了颜色,肿胀着难以消下去。还有其他好些星星点点的痕迹,或红,或紫,或青。也不知是被吮`吸的还是扭掐的,在齿痕与鞭痕间点缀得相得益彰。
  看到了这副杰作,康岐安忽然愣住了,他从未想过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
  怀旻咧开嘴笑,将最媚的眼神毫无顾忌地落到康岐安身上,“怎么,爷您也喜欢?改天我再陪您也玩一次?”随着呼吸的起伏,怀旻敞开的衣襟一点点往下滑,直至滑下了双肩,他也没有一点要拉起来遮住的意思。
  要看就看个够,何必半遮半掩看不清楚,添许多猜想。就要这样敞开了,露全了,把所有的全都看干净了,这才彻底。
  “您今日不是只说话吗?还是您忽然想玩玩我这刚被玩过的,图个新鲜?”怀旻拉着他的手往跟前靠,腿间又带出了些秽物。在半遮半掩的衣摆里,依稀可见从股间流淌出的浊液,顺着那一双白绸似的腿,一点一点往下淌。到膝盖弯,到小腿肚子,到脚后跟。
  淫靡的风光似老猫叫春,缠绵悱恻是真,惹人厌烦也是真。
 
 
4
  康岐安一把扛起他,扔到凌乱的床上。一手抓住他右脚脚腕,用力地提起来。腰臀瞬间失了依靠物,勉强靠左脚与手才能固定住自己,不至于荡秋千。
  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穴`口红润肿胀,楚楚可怜地一收一缩。湿润的穴`口沾着点点浊液,像清晨的罂粟花,点缀了朝露,故作娇弱。
  半个人被提起来,体内大半的秽液顺着肠道朝着腹腔方向流动,越流越深。怀旻怀疑,就算康岐安放开自己,流得那么深,不知能否清得出来。
  怀旻不喜欢这种黏腻感,他下意识地蠕动着甬道想把东西重新排出去。但康岐安所见,这样的蠕动只是一种欲求不满。这骚`货爱极了男人的东西,紧紧绞在里面还要更往里吸,生怕漏了一滴。
  “往日我赏给你的,你可也惜得这么宝贝?”康岐安用手指按了按穴`口的媚肉,惹得怀旻忽然战栗。
  战栗过后,怀旻才知道他指的什么。后牙槽都快挫平,但抬头又是巧笑倩兮,仿佛这一切的羞辱都不能算作羞辱。
  一边往他指尖送上自己的媚肉,一边同他说荤话,“当然,康老爷的滴滴都是宝贝,我是从来舍不得的。要是能就在肚子里,我一丝也不愿泄出来呢!赶明儿也许我也能生一个,好让康老爷赎了当太太去!”
  康岐安真想赏他两巴掌,人都气笑了。
  放开他的脚踝,康岐安双腿分开,坐在床头。怀旻看一眼就明白,跪在他腿间给他解了腰带,把那还在浅眠的大东西掏出来。
  宝贝一般用掌心包着慢慢地揉了几下,渐渐地升了温度,硬了半截。
  一只手的掌心不再够,两只手一起把它从黑乱的毛发中“请”了出来。顺着形状包裹着一点点抚直,又硬又热。
  怀旻舔了舔嘴唇,咽了口水。用手扶稳了就探头过去,张开唇一点点往里吞。这东西还没有完全胀起来,勉强含到最深才能包全。
  鼓鼓囊囊塞满了整个嘴,舌头几乎都不能动。腮帮子鼓得像个正在储粮的花栗鼠,就是眼神媚极了,不显得可爱。
  大东西是含住了,下面还有两个小的,空落落的掉着。怀旻一向服务周到,单手撑着地面,另一只空出来便贴了上去。
  怀旻知道,自己的手心最软,就用温热的手心去包裹住那垂落的囊袋,手指头不安分地在连接处搔挠抚弄。
  渐渐听到康岐安加重了呼吸,也还算颇有成就感。
  一边将大东西吐出嘴里,一边用舌尖舔弄下部的沟隙,嘴里的津液顺着沟隙慢慢往下滑去,滑到根部被自己用手包裹着的囊袋上。
  一根东西已经全硬了,怀旻不再吞得下整根,只能用舌头偏着头去舔舐吮`吸。
  从下到上一处也不放过,都耐心地照顾到了。
  按理说,怀旻今日这么卖力,应该是把他伺候得很舒服才对。可康岐安一反常态,非逼着他去含那根本下不了嘴的物什。
  那东西越发的胀,怀旻拼命去含,最终只含住整根的三分之一。况且那东西不仅硬极了,主要是烫嘴,烫得怀旻怀疑除他之外的恩客都是穿的开裆裤,胯下受了风。怀旻满肚子的骚话被卡在喉咙口,没有机会吐出来。
  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抵上了小腹,垂眼一看,是康岐安的脚。后脚跟落地,只用前脚掌踏在他小腹上。一发力,怀旻呜咽着被蹬得往后移。
  康岐安拽着他的手臂拖回来坐在地板上,牢牢固定住。嘴上不让他歇半分,下面的脚掌一下下用力地踩揉小腹,作势要将里面的东西挤出来。
  怀旻整个人抖得跟个筛子似的,一股股浊液被迫往外吐,小`穴随着张合,一条条褶纹在冰凉的木料地板上来回摩擦。
  “怎么,还舍不得?”怀旻脸上再看不到笑,蹙着眉,冷汗把头发黏到脸上,形容凄惨。心里把康岐安祖宗问候个遍。
  这样才算玩够本?!作践人的混账东西!
  康岐安挑开他散落额前的乱发,把那双最会蛊惑人心的眼睛露了出来。拍拍他的脸蛋,将大东西往里顶了顶,冷着脸继续同他讲:“你这么喜欢,那舔出来的东西就都赏你。你要是真能怀上,保不准我就留一房姨太太的位置给你。”
  怀旻呜呜乱言了几句,根本听不清。但猜也猜得到,肯定又是谄媚的荤话。康岐安懒得听,动了动腰,把东西用力往他嘴里顶。
  怀旻一双手牢牢抓住床沿,指节扣地发白,那东西直往喉咙里面塞。
  舌头已没了什么章法,牙齿还得小心翼翼地张开,什么情况也不能委屈了恩客,这是基本的职业操守。
  难得安静。康岐安少言语,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顶动几下,其他的全凭他伺候。最后一个顶动送到深处,全喷洒在了怀旻的喉管里。
  怀旻不是新手,不至于被呛着。只是那腥膻味极重的东西,就这么全打进了食管里,不由分说地尽数流进肚子。
  忍住反胃恶心,舌尖勾着那半硬的物什,慢慢吐出来,津液挂在舌尖,送到途经的每一处。雄根泛着淫靡的水光,吐出来时打在他下巴上,自己的唾沫和淫`水飞了半脸。
  “谢康爷的赏,真是琼浆玉露一般的仙液,我下半辈子可就指望着它过活了。”怀旻说着还煞有介事地摸了摸腹部,好似真的能怀上一般。
  康岐安踢开他抚在小腹上的手,说到:“过来。”
  怀旻又累又困,心中犯难,但还是听话,抓着康岐安的大腿和腰肢贴近了身子。一手搭上他的肩,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膝盖靠在床沿,水蛇一般往他身上绕去。这人此时脏极了,康岐安甚至想给他换一身皮。
  托住他紧致浑圆的臀肉,双臂一使劲,将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一秒的悬空,怀旻没了最稳的支点,直接扑进了康岐安的胸膛,紧紧搂住他,生怕一个不稳。
  胸膛贴着胸膛,腹部贴着腹部,就连怀旻腿间那个可怜巴巴的玉茎也恰好弹上了康岐安身下的大东西。
  臀肉上肆虐的双手越捏越向着中间花心靠拢,每揉一下,小`穴就被扯开,然后又聚拢到一起。
  秽物没有完全吐干净,残余的液体在这一拉一拽之中流了康岐安一手,又被全部揩到了怀旻的臀上。
  突如其来的异物犯入小`穴,狠狠抠挖几下,康岐安咬牙低声在他耳边说:“不都赏与你了?还不知足?!藏这么多不愿意往外吐,留着过年?!”
  “嗯啊……我的好哥哥,过年……过年哪用得上这样的东西?”怀旻乱了气息,破布一般拼命挂在康岐安身上,但凭他两根手指在里面翻江倒海,怀旻整个身子就跟着乱晃。
  康岐安越扣弄火气就越抑制不住,撸动了两下又抬了头的东西,把人一把抱起狠狠地贯穿。每一下都如同是在砸,十成十的像钉板子,击打声一声盖过一声,怀旻这一块破布五六下就全被扯成了碎渣。
  玉茎软软地随着康岐安的动作上下摆动,顶上吐着几乎清透了的汁液,一滴滴甩得两人腹间全是。
  酣战多时,康岐安把怀旻的腰按到最深,怀旻一个惊叫出声,肠腔里顿时被一股热流激得猛地收缩,把东西夹地紧紧的,半分也不能动。
 
 
5
  上面下面全都灌满了自己的东西,也消不尽康岐安内心的苦涩。
  怀旻从他身上滚到床上,眼神涣散,没有表情。摊在那儿像条死鱼,也不说话。
  康岐安见他这副模样,不再折腾他,起身自己打理仪表。一边打理一边说原本要说的话。
  “我明日便要启程去宛北,来回至少也要三个月。”
  怀旻差点从床上翻起来扑到他身上。
  带上我!我跟你一起去!出远门身边要带个体己的人!白日当牛做马伺候你,晚间还能消遣作乐,快赎了我啊!
  “我叔父着急我的婚事,催过好几次了。这次去宛北要是能遇上门当户对、合适的就说门亲。遇不上,就在当地挑瘦马,先作了小的。”
  康老爷家大业大,既然挑瘦马也无所谓!生脸不如熟面,快赎了我一并带家里去!
  “不论是哪一样,我娶了亲就收心,不会再来永乐苑。我本还不放心你,今日看到你恩客不断,我想你也给自己能谋好后路。”
  放屁!宛北的妓就能娶回家当人看!独我一个不是人,拼死拼活被人作践也能算作后路?!
  急火攻心,气得脑仁都快炸了,真想一口唾沫吐到他这不要脸的东西身上。
  怀旻的脸侧向里边,康岐安扫了一眼,也没看出他有个什么动静,大约是累极了还没歇够。
  留了二百两银子在床头,康岐安就要走了。走到门口,见摊在床上的怀旻仍没有动静,忽然心里一软,说:“我要是没挑着合适的,一日不娶,这儿就会照旧来。”
  怀旻心凉透了,背着他冷笑了一声,费力地转过身子,抓着床头镂空的雕花坐起些。软软依在那儿,我见犹怜。
  嗓子声音虽不大好听,但勉强还能说话,蹙眉一笑,发梢都带上了俗媚。
  “那我日日都想着您梦着您。”说着话,玉足从那半挂在身上的衣料间支出来,“今日站不起来,没办法站着远远地送您了。”
  “你歇着,不用送。”康岐安赶忙插话。
  “谢康爷体谅!那您慢走,记得再来啊!”奴颜媚骨,一副贱坯子模样做得周全到位。
  康岐安沉了沉目光,转身就走。
  看着那半扇没有被带上门,在风里被吹得来回开合,怀旻收了表情,心中那一盏微光摇摇晃晃,将近熄灭。
  头两个月陆公子来过五次,不算特别勤,但次次来都只叫怀旻伺候。
  第三个月才打头,鸨公忽然和他说,陆公子有意要赎了自己。
  “骗人。巡抚台家的公子,谁赎我也不会是他啊!”怀旻不信,只当鸨公是被他骗了。他要玩花样,永乐苑里又只单看上了自己,本是不合规制的。鸨公虽不好拒绝,不过在他耳边定是絮絮叨叨了不少,这就是图清净堵他嘴的话。
  最后玩腻了无非多赔些银子就拍拍屁股走人,赎了永乐苑的小倌,万一传出去了,他一家人的脊梁骨都能被戳断。
  鸨公戳着他的额头笑骂到:“若不是板上钉钉的事,能告诉你?陆公子把定金都给了,过两日就来把你连人带契一块领走,他没跟你说过?”
  说没说过怀旻的确是记不得了,每每那些花样一来,脑子就变成马蜂窝,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听了鸨公的话,来回思量“过两日”三个字,楞楞地问:“过两日是确定的日子,还是不是?”
  “是定好了的,明日,后日,然后就是了。”以为他高兴傻了,鸨公比着两根指头清清楚楚地解释。
  “能下个月再说吗?”怀旻下意识说出来。
  鸨公一听这话立马黑了脸,“就是下个月康老爷回来了也不会赎了你的!说了多少次,干这行的就把心收好,别是个熟客就要死要活地去往跟前送!他康岐安这么有钱,三年了有想赎过你?陆公子如今要赎你出去,恩惠不比他大?”
  “您教诲的是!”怀旻赶忙应声答他的话。
  鸨公没说够,喝了一口茶水继续数落。
  “我也本以为他是个要赎了你的,可他动辄好几个月没影,你接了其他客也不多说一句,是个要赎你的会是这样?你自己好好想想,有理没理?”
  “是。”
  “这两个月陆公子一共就来了五次,次次都只有你。这段日子你可歇够了吧!都是陆公子打过招呼让你好好歇着的!”
  这一个招呼可得有不少银子吧!怀旻在心里朝鸨公吐口水。
  “再退一万步讲,就是康老爷要来赎你了!他能斗得过陆公子?他虽是个盐商,但也没有顶有钱,有靠山,见着巡抚台的公子不拼了命地巴结?就是赎了你,也是为了往陆公子身边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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