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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公子断个袖(古代架空)——大妖爱吃

时间:2018-09-11 07:38:48  作者:大妖爱吃
  那子书一下子变皱了眉,横眉竖目瞪着斐济道:“你是何人?!”
  斐济冷笑一声,正要答话,却见江落青用力的给他使着眼色,便不说话了。
 
 
第七章 雷雨夜
  那人见斐济不答话脸色却是愈发难看了,抬手便要招人上去捉了斐济,却被江落青给笑着压下去了。
  “子书怎地到这儿来了?”江落青笑问。
  子书听了江落青这话,便叹一声,道:“还不是楚辞要来?要不然我来这处受罪干甚?”
  “也是了。”江落青笑道:“子书一直是个追求风花雪月之人的。”
  那子书毫不为耻,听了江落青这般说,竟是挺了挺胸膛,道:“自然,天下间要论玩赏,我定是当的第一,你是信与不信?”
  “自是信的。”江落青手朝斐济斜了斜,对着子书道:“此乃我友人,姓斐,名济,叫斐济。”
  那子书冷哼一声,上下打量斐济许久,才哼笑道:“既然是落青好友,那便不计较你的无礼了。”
  这话说的斐济皱了下眉头,撇开脸,不说话。
  江落青又指着子书道:“此乃我京城好友,赵子书,来头可不小。”
  斐济听了这话,挑眉看了眼江落青,却是依旧不答话。
  那赵子书先是笑着道:“你倒是恭维我了,你可是比我厉害的多。”又道:“你这友人好生无礼,竟是打招呼都不会,要不是嗓子能哼声,我都以为他是哑巴了。”
  江落青脸色难看,任谁被当面说着师兄坏话,自己又不能动手教训,心里定当都是火冒三丈的。
  更何况……还是他挡了斐师兄不让他出手的。
  江落青厉声呵斥道:“赵子书!你怎地现在嘴巴越发的臭了!”
  那赵子书被他这般落了面子,脸色难看不已,狠狠盯了他半饷,才笑道:“江落青,你怎地现在长得容颜越发鄙陋了?真该让京城里头的那些人看看,我看还有谁恭维你芝兰玉树!”
  江落青哼笑一声,不答话,只转身呵斥掌柜道:“你这狗奴才,怎地不去引路?真当是自个儿是狗了?路上遇到东西都要舔一下?小心我让你们主子割了你的脑袋!”
  这话说的万般难听,那掌柜涨红了脸色,最后无法,只躬身把江落青和斐济往里头引。
  两人也不理睬身旁那人,只几步跟着掌柜进了厢房。
  那掌柜进了厢房后便自觉的出去把门关上了,厢房关上后便没了声响。
  江落青尴尬的看着斐济,低声道:“这人是京中一霸王,惹不得,故我方才拦着你。师兄定当放心,我日后定为你出了这口恶气,可好?”
  斐济已是不气了,见他这般,心更是软了,但这地方不对,只温声道:“回去再说。”
  江落青听了这话,只越发忐忑,认定了斐济这是被折了少年侠气,心中不贫。
  但此时倒真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应了一声,轻声道:“待会去再说。”
  这厢又等了许久,还是不见人来,江落青便放松了精神,倚在窗前往下看。
  这位置正好,之前人堆处简直是一览无遗。
  之前关着窗没有声,这会儿开了窗,底下的声音便飘上来了。
  原是那有一书生猜中了谜底,奖励是一两银子,这惹得许多人眼红不已,便要去猜那灯谜。
  结果这么多的人下来,竟是无一人猜对,就连这锦州城远近闻名的才子都猜不出,这下便是捅了马蜂窝了。
  因着这灯谜的奖励是银钱,猜一个灯谜,便需要交五文钱,有许多人抱着侥幸,交了银钱,却是没猜中。
  不服气,觉着自己比之前赢了一两银子的无名书生厉害的多,便又交了许多次钱,尽是都未曾猜对过,这可算是付出大了。
  众人皆是不服,说着这小贩勾结之前的书生,骗他们银钱,要小贩把钱赔与他们。
  那小贩哪里肯就范?
  书生门又自认君子,不愿动手,只叫了越多的友人前来把那小摊围的水泄不通,逼小贩把钱拿出来。
  江落青看的好笑,那小贩是个青年,看样子已是及弱冠之年了,竟是被这群书生逼得眼泪吧嗒吧嗒掉。
  那群书生中也有不少泪目的,只盼着小贩把钱早些还与他们。
  江落青摸了摸下巴,指着下面,道:“斐师兄,你说这些人哪些对,哪些错?”
  “说不出。”斐济把玩着白瓷红梅茶杯,叹一声,道:“也许都错,也许都对。”
  江落青接着他的话头,一本正经的道:“皆是贪念。”
  斐济似笑非笑的斜了他一眼,道:“你倒是看的通透。”
  江落青被夸,洋洋得意道:“也算不得通透。”
  说完见斐济睨视他,便严肃了一张脸道:“这群书生最开始便是因着贪念去玩这需要付钱的小摊,后来钱没了,自然不愿意了。又看其他人亦是与自己一般,便想着,如今这般,若是能把银钱要回来当属最好的了。于是各人意见统一,对那小摊贩群起而攻之,这便是利益统一。”
  斐济点头,不待他说完,便道:“若我是这小贩,要勾结,定当多勾结几人,那般才有人信,才使人不疑。”
  江落青附和道:“对的。”又道:“原以为是多有趣的事呢。”
  斐济失笑,摇头道:“这事也好生有趣,不比打打杀杀的弱。”
  江落青歪了脑袋,揪着自己的一缕发尾道:“这事顶多就是动脑子罢?最多再招来几个官差而已吧。”
  斐济笑道:“不止,你且再看着。”
  江落青依言盯着,可定了许久人群却还是毫无动静,他揉了下眼睛,底下的吵嚷声却是越发的大了。
  江落青又侧耳仔细听了听,便无趣的关了窗户,把噪舌的声音关在外头。
  “可看明白了?”斐济问。
  江落青掰着自己的指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明白了个大概。”江落青说。
  “我们再等会儿就走?”他换了个手继续掰手指。
  斐济嗯了一声,垂眼看着枯黄的茶叶在杯子里头游荡。
  江落青又打了个哈欠,支棱着脑袋闭眼休息。
  斐济只看了他一眼,便移开视线不看了。
  只不过轻轻的把手里头的杯子放下了,再没发出什么声音。
  吱呀——
  “哎呀,迟到了,抱歉抱歉。”来人开口声音温润。
  江落青正迷糊着呢,被吵醒,心情自然算不得好,他眯着眼睛瞅了那陌生人许久,转头看着斐济问:“师兄你朋友?”
  斐济摇头,道:“我也不认识。”
  这话说的那人一阵尴尬,手足无措片刻,便对江落青道:“江公子?在下楚荀啊!你认不得我了吗?”
  江落青听了这话,便皱着眉头看那人。
  只见那人穿着月白色长袍,手中拿着一把木扇,腰间配着暖白的镂空玉佩,那络子也打的精致,长袍边角处绣着一个银灰字样。
  那人生的白净,一双杏核眼水润,嘴是淡红色,眉是青黛色,头发也柔顺的好看。
  江落青坐直了,又免不得想趴下睡觉,他看着楚荀道:“你是那个楚辞的弟弟?”
  楚荀见他似是想起,便苦笑一声道:“不过是个庶弟罢了,当不得这般亲密的称呼。”
  江落青哦了一声,问道:“你找我们二人来此所为何事?”
  楚荀一阵语塞,他本是见着这左丞相幺子在此处,想着结识一下,请吃几顿饭,日后也方便照应。
  未曾想到这人竟是这般直接,他支支吾吾的道:“先前见着二位,便想着请上来吃顿酒。未曾想有人耽搁了,来迟了。”
  江落青不耐道:“所以你找我们只是为了吃酒?”
  楚荀吞吞吐吐的道:“算……算是吧。”
  “那既然没事我们就先走了。”江落青话音刚落,便与斐济一同站起,推门往外头走去。
  “哎……哎…怎地就这般走了?还不走窗户?”楚荀嘟囔道。
  他嘴中说的人却是已走远,听不到了。
  出了店门,拐进暗处,江落青实在支撑不住,便靠在巷子处往下滑,最终跌坐在地上。
  这番动作下来,身上已是染了脏污,把斐济哄的一愣。
  随即几步上前蹲下,探了探鼻息,鼻息正常,人还未醒,本来就白的面泥在月色下愈发的惨白。
  无法,斐济用力掐着江落青的人中。
  约莫有小半刻钟,人才悠悠转醒。
  江落青眼前迷蒙的看不清,只听见几声轻唤,他现在全身无力,坐都坐不住,只能道:“我……无事……”
  说完这几个字,他眼前便又陷入黑暗。
  斐济急得满头虚汗,见人又昏过去,便利索的人背到背上,往医馆赶去。
  斐烟戚今天晚上的时候出去了,而且还特意跟他说了今晚有要事,回不去,让他别担心。
  所以这会儿就算把江落青背回去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寄希望于医馆中。
  过了这般久,人群已是散去,只留了几个还在收摊的小贩。
  酒楼客栈都已关了门,他一路运着轻功飞驰,已是碰上好几个落了锁的医馆。
  门前的枣形红灯笼已是被人吹灭,长街陷入黑暗,冷风刮的好似更厉害了。
  呜呜的叫嚣着吹过街道,扬起尘土。
  轰隆隆——
  天上惊现打雷之声,那雷电闪的眼前的街道好似都亮了几分,像是马上便要砸下许多豆大的雨珠。
 
 
第八章 相思殇
  斐济紧了紧背上的人,又疾驰几步,掠过一道巷子,终于见到有零星的火光,也不看是做什么的,只快速跑过去。
  蒋老先生在锦州城当大夫已经有十几年了,医术也没进步多少,唯一进步的就是忽悠人的本事越发厉害了。
  他在乞丐窝里头收了个免费徒弟,给人吃给人住,当养儿子。
  人老了,坐不住。今儿个唱大戏的时候非得闹腾着去看,他徒弟也孝顺,把门关了就陪他去。
  坐了没一会儿,就刮起大风了,吹的人心里慌,他又急急让人把他扶回去。
  刚开了店门,点了白蜡烛,想着要让徒弟给他捏捏脚就去睡觉,结果门,碰——的一声,就被踹开了,这门年久失修,已经有些散架了,这会儿被一踹,更是摇摇欲坠。
  蒋老大夫心疼的不行,又要端着姿态。
  给那人把了脉,他瞅不出是啥问题,就捋了下白须,看了眼徒弟,道:“今儿个你贪玩去看大戏,我也不计较了,只考考你,你去给这人诊脉。”
  然后又忽悠站旁边急出一脑门汗的人,他说:“少侠莫急,方才老夫看了,不是大病,不过多的还是不得说,只待片刻,等我这蠢笨徒儿看完了,我再说罢。”
  这老头心眼不大,还记着这人把他门踹烂了。
  他那徒弟也是蠢的,竟是去摸病着那人的脸。
  那脸分明就是有东西在上头糊着呢,不愿教人看了去,他竟还去摸!
  也不看旁边那人脸色已经黑的不行了吗?内里外放,他这个普通老头子可受不住。
  于是咳嗽一声,把徒弟叫回来,像模像样的问了几句就去开药了。
  开的时候还顺便问几句,搞的跟他真懂这病似的。
  斐济背着人往外头走,天上的积云已经散了,露出微黄的月亮。
  这天气变得真快,斐济想,真像是人的思绪,眨眼间便千变万化。
  身后的人睡得熟,斐济颠了颠。
  月色撒在宽敞的青石板路上,淡白色的光,有点清冷,全然没有那天照进窗户里的温暖。
  可能是人的原因吧。
  “那些是你熟人吗?”斐济问,没人回答他。
  “我不喜欢那个赵子书。”斐济陈述,语气是不复以往的温和,而是有些沉闷。
  “那个楚荀穿的和你真像。”他感叹道,风吹在脸上,很舒服。
  “不过你还是比他好看。”斐济的语气有点羞涩,他又郁闷道:“你不是易容了吗?他们怎么认得出你?”
  “还是你在京城的时候用的都不是自己的脸?或者……”
  斐济缓缓的道着自己的猜测,自言自语,若是被人撞见了,定是要大叫疯子的吧。
  一个影子,和另一个被背着的影子在月光下缓缓走着,渐渐地合二为一。
  斐烟戚沉默的看着走远的二人,嘴角勾了勾,笑的讽刺。
  她把头昂起,只觉得心中好似缺了几道口子,凉嗖嗖的,被风吹的支离破碎,拼也拼不起来,凭白让她难受。
  眼角有些湿濡,然后是脸颊,斐烟戚不敢去摸,她静静地站着,等啊等,终于,眼睛就不出来泪水了,她缓缓走过青石板。
  只不过,这次却是一个人。
  江落青模模糊糊见感觉有人在他耳边低语,他皱着眉头想要睁眼看清那人是谁,听清那人在说什么。
  眼皮上像是坠了千金巨石,怎么都掀不起来。头里像是钻了虫子,嗡嗡作痛。耳朵像是被蒙了一层纱雾,听不清话语。
  唯一的感官便是难受。
  他没撑住多久就头一歪,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黄昏,床头点着红蜡烛,星火已经燃烧的只剩下了半根蜡烛,露出带着铁锈的尖锐顶端。
  帷幔的一侧被放下,窗户紧紧关着,隔间那里摆着几个蜡烛,微微照亮着这不小的空间。
  房间里的屏风被拉出来,把前门与雕花木床给断开,倒是走了几分隐私的意思。
  门被推开,江落青侧了下头,眼睛微微一撇就收回来,闭上。
  太难受了,竟是连眼睛都痛。
  “师弟?”清朗的声音试探着问。
  江落青喉咙火烧火燎的疼,干痛不已,便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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