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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今天想回家(古代架空)——mnbvcxz

时间:2018-09-11 07:42:30  作者:mnbvcxz
江淮渡轻轻环抱着那个小呆子,低喃:“那你怎么又知道,他口中有毒囊?”
卓凌眨眨眼,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问的。
江淮渡笑了笑,没有再问。
小呆子刚才那一连串的反应熟练至极,必然是曾经跟随在地位极高的人身边才会养成如此行云流水的本能。
可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卓凌微微皱眉:“怎么到处都有人要杀你?”
江淮渡揽着小呆子的腰,叹了口气:“对啊,我天天被人追杀,吃不好饭,睡不好觉,没一天安生日子。”
燕草捂着嘴,把偷笑憋回去。
卓凌呆呆地心疼起来:“他们为什么要杀你啊?”
江淮渡一本正经地骗小呆子:“因为烟鸟阁掌握着整个江湖所有的消息,谁掌握烟鸟阁,谁就能成为武林盟主。”
卓凌问:“那你是武林盟主了吗?”
江淮渡义正言辞地说:“我淡泊名利,不愿去争,只想守护江湖安定。”
燕草“噗嗤”一声,别过头去忍笑忍得十分辛苦。
卓凌仰头看这江淮渡温柔英俊的脸,看着那双明净含笑的眼睛,心里那只小兔子蹦来蹦去,扑通扑通响个不停。
皇后曾经说过,这世上最难的事情,就是位高权重之后,还能做个无欲无求的好人。
那江淮渡……算不算位高权重,他是个好人吗?
江淮渡捏捏卓凌的小脸:“小呆子,想什么呢?”
卓凌说:“我可以保护你。”
江淮渡乐了。
卓凌认真地说:“我不如你武功好,也不如你聪明。但是我能保护你,你就可以好好吃饭睡觉了。”
江淮渡这辈子说过的话,九成都是在说谎,他习惯了当一个大骗子。于是当一个说话都会别扭哭的小呆子撞进他手心里的时候,他一边心虚得无地自容,一边又如获至宝地舍不得放手。
那个小呆子,被他骗得团团转,还说要保护他。
江淮渡轻叹一声:“小呆子,我睡觉的时候,你还想干别的吗?”
卓凌眨眨眼,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
于是江淮渡决定用实际行动让卓凌明白。
在他睡觉的时候,小呆子能干点什么。
江府的床又大又软,床上的被褥滑不溜手。
卓凌光着屁股躺在大床上,被日得哼唧唧地喘,两条白嫩长腿对着江淮渡打开,粉嫩的小菊儿艰难吞吐着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被插得噗嗤噗嗤冒水。
 江淮渡日够了,舒舒服服地抱着软绵绵热乎乎的小呆子,满足地叹息:“小呆子,刚才疼不疼?”
卓凌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小声说:“有……有点胀……”
江淮渡轻叹一声,低声说:“小呆子,以后遇到那种情况,不用扑上去。我武功很好,可以保护自己。”
卓凌委屈地不吭声了。
他不喜欢听到这种话,这些话让他觉得江淮渡离自己更远了。
江淮渡看着小呆子那副委屈赌气的模样,顿时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叹了一声。
这小呆子平时呆呆的,偏偏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敏感得要命。委屈了又不说,像小老鼠一样缩起来不肯说话。
江淮渡捏着卓凌的小奶头,凑近低喃:“小呆子,我怕你受伤。”
卓凌委屈地小声说:“我能保护你。”
昔日他在宫中,保护的是天子,也从来没出过什么差错。
他能保护江淮渡,就像江淮渡曾经保护过他那样。
可江淮渡不需要他保护,他就很难过,又委屈得不知从何而来。
江淮渡低声说:“我知道,小呆子,我知道……”
他不想再和卓凌讨论这件事,无论卓凌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不敢把自己的生死安危放在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身上。
他熟练地转移了话题:“小呆子,你的屁股怎么这么小,我刚射了一次,怎么就满到溢出来了?”
卓凌骨架很小,腰细腿长,屁股也窄窄的。但是形状饱满丰润有弹性,摸起来手感倒是不差。
粉嫩的菊儿被磨得红肿可怜,白色的浊液正慢慢往外淌,糊满了白嫩的小屁股。
卓凌听到江淮渡的话,不由得想起他肚子里还揣着一只小崽崽,顿时又羞又慌,捂着肚子不敢回答。
江淮渡看到了卓凌的小肚子。
平坦的小腹微微有些鼓胀,看上去像小呆子本人一样笨拙可爱。
江淮渡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卓凌的小肚子,低声说:“小呆子,清汤羊肉就那么好吃?”
他以为卓凌吃多了胀食,于是温柔地抚摸揉按起来。
卓凌感觉到那只干燥温暖的手隔着肚皮好像摸到了里面的孩子,他羞耻得不成样子,慌张握住江淮渡的手:“江……江……江阁主……”
江淮渡怜他脸皮薄,配合地收回手,低笑:“小呆子,你肚子鼓得这么可爱,真像怀了我的孩子。”
卓凌耳朵一颤,后穴里猛地喷出一股黏糊糊的水流。
他确实……确实就是怀上了江淮渡的孩子啊……
卓凌心中辗转万千,原本就不太灵光的小脑壳纠结了半天,小心翼翼地试图:“万一……万一……就是呢……”
江淮渡乐了,咬着小呆子的耳朵低喃:“就是什么?嗯?”
卓凌耳朵一颤一颤,屁股也一颤一颤:“就是……就是……你的孩子……嗯……”
江淮渡玩笑道:“小呆子这么想给我生孩子?那我们就……再努力努力如何?”
卓凌的小菊儿又被插得噗嗤噗嗤直响,他迷迷糊糊断断续续地小声问:“江……嗯……江阁主……你有……有儿子了吗……”
江淮渡边日边胡说八道地逗他玩:“有,我后院了养着三妻四妾,膝下三男两年。小呆子,想给我再添个孩子吗,嗯?”
卓凌怔怔地听着这句话,想要哭。
可他刚才被操的太狠,已经哭完了。
卓凌再也没有告诉江淮渡的勇气。
以江淮渡的身份地位和年纪,娶个三妻四妾当然没什么不对。
卓凌进宫当差的第二年,皇上就替他张罗过娶一个新科进士的妹妹做侧室。可那时卓凌一想到男女之事就紧张得头皮发麻不知所措,拒绝了皇上的美意。
可江淮渡……江淮渡都三十有余,若是无妻无子,那才奇怪……
卓凌心里明白得要命,又委屈得要命。
他不该来兴安府,不该来找江淮渡。
更不该幻想,江淮渡知道他怀孕的消息之后,会开开心心地抱着他许一辈子。
江淮渡家里三妻四妾儿女成群,根本不会在乎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会不会为他生下孩子……
卓凌想,他真的该回去了。
他不怪江淮渡把他当玩物。
因为一开始,就是他先招惹的。
是他跟在江淮渡身后不肯回去,是他不依不饶地要报恩。
是他主动在中蛊的江淮渡面前解开衣衫,要用身体为江淮渡解毒。
你情我愿的事,他怎么能责怪江淮渡玩弄他。
可他真的很伤心,十几年来从来没有这么伤心过。
卓凌蜷缩在江府柔软的大床上,心口疼得一抽一抽,连带着指尖都在疼。
他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红彤彤的眼眶有些疼,疼得他一直揉。
江淮渡放缓了动作,轻轻吻他的眼角:“小呆子,生气了?”
卓凌摇摇头。
他没有说谎,他真的没有生气。
他只是很难过,很难过,难过得小脑壳都要停止运转了。
他想回家。
可家在哪儿呢?
卓凌迷迷糊糊地想到一些事,想起江淮渡温柔地在他耳边低语,这个嘴上没门总爱胡说八道的男人,曾经说过要带他回家。
卓凌呜咽着蜷在江淮渡身下,难受极了。
江淮渡抱着又亲又哄,低喃:“是不是我太用力了,嗯?我们轻一点好不好?”
卓凌迷迷糊糊地呜咽着挨操,抓紧了身下滑溜溜的被褥。
就像抓紧了他的小包袱。
卓凌被日得筋疲力尽昏睡过去。
他想,等他醒来的时候,江淮渡肯定已经离开了,
第二天五更,卓凌准时从睡梦中醒来。
江淮渡果然已经不在床上了。
卓凌有些释然,又有些难过。
江淮渡,果然真的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卓凌拖着疲惫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
江府的床太大了,他从墙边爬到床沿还要爬好几步。
宫里的龙床都没这么大。
卓凌气鼓鼓地嘟囔着,手脚并用地爬到床沿,从床幔里钻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小脑袋。
头顶响起“噗嗤”一声笑。
卓凌呆呆地仰头。
江淮渡正端着一碗粥低头含笑看着他:“小呆子。”
卓凌傻乎乎地看着他,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江淮渡掀开床幔挂在玉钩上,坐在床沿,一手端碗,一手熟练地把卓凌揽进怀里:“小呆子,你昨晚都被操得哭晕了,怎么五更就起身,真的睡醒了?”
卓凌身为御前侍卫,只要睁开眼睛,就会瞬间清醒过来。
可江府的卧房里太暖和,层层飘摇的纱帘晃得人眼晕。
他窝在江淮渡肩头,不知不觉竟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不想起来。
江淮渡低声说:“困就再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卓凌摇摇头。
他不能这样怠惰下去。
从记事开始,卓凌就是五更起身练武,从来没睡过一次懒觉。
江淮渡说:“不困就张开嘴,喂你吃点软和的东西。”
卓凌乖乖点头,张开嘴,让江淮渡喂了一勺粥。
粥煮的很软很软,舒舒服服地顺着喉咙滑下去。
一点点甘甜回味,不腻又不寡淡。
卓凌仔细尝了尝,嗯,做的比御膳房还精细。
江淮渡像喂小猫一样一口一口喂卓凌喝粥,心里翻滚着说不出的愉悦和熨帖。
这小呆子,真乖啊。
喝掉半碗粥,卓凌终于慢慢醒过来了。
江淮渡说:“我今日要去找几位故友喝茶,你要不要一起来。”
卓凌脱口而出:“我去保护你。”
江淮渡低头看着卓凌明亮的眼睛,哑然失笑,没有再打击小呆子的一腔热血,他说:“好。”
他今日想带着卓凌过去,其实是想看看,到场的十三位掌门,有没有人认识卓凌。
燕草那边还是没有查到卓凌的消息,可他却一日一日地沉溺在温柔乡里,快要连正事都顾不上了。
卓凌低头擦剑。
他拿着一把很普通的剑,灰扑扑的,连个剑穗都没有。
江淮渡假装无意地走到卓凌的包袱前,温柔微笑着:“小呆子,你拿着一个这么小的包袱,里面装了什么呢?”
他以为卓凌会紧张地竖起耳朵,躲躲闪闪地不肯说话。
可卓凌却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欢喜的光芒,认真地给他解释:“金疮药,干粮,地图,一点小玩具,还有银子。”
江淮渡没想到卓凌这么坦诚,不由得怔了怔。但他毕竟是只饱经风雨的老狐狸,迅速恢复了半真半假的温柔笑容:“卓凌,你过来。”
卓凌乖乖地收剑回鞘,茫然地走到江淮渡面前。
江淮渡解下腰间流苏玉坠,轻轻放在卓凌手心里:“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卓凌脸红了,仰头看着江淮渡英俊含笑的脸,磕磕巴巴地说:“定、定情信物,就是,就是戏里唱的……定情信物吗……”
江淮渡柔声说:“对,小呆子。”
卓凌手足无措:“那……那我应该回礼了对……对不对……”
江淮渡笑盈盈地看着他:“对。”
卓凌急得挠头,手忙脚乱地拆开自己的小包袱,把里面稀疏几样东西翻得乱七八糟。
江淮渡若有意若无心地扫过卓凌的小包袱,这小呆子,果然就带了那几样东西。
还有一个瓷鸟,一个泥人,乱七八糟的三四个锦囊,里面鼓鼓的可能装了东西。
卓凌在包袱里翻出一个油纸包,捧在手心里一层一层地拆开,像老太太包铜板那么不厌其烦。
卓凌拆了三层油纸,露出一个古旧精致的小布口袋,从里面拿出一支朴素的翡翠簪子。
成色很差,像是学徒用边角料练手的东西。
卓凌有些忐忑,捧着那支簪子小心翼翼地抬头看江淮渡:“我……我身上没有你那么好看的玉,这支簪子……是我娘留给我的,不金贵,但是……但是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他再说就要急哭了。
江淮渡心情复杂地收下那支簪子,还在开玩笑:“你送我一支女子的饰物,是要我戴还是不戴?”
卓凌慌忙说:“我再去给你买一件!”
江淮渡一把将他拽进怀里,低沉的声音在胸腔里共鸣:“不用,我很喜欢。”
卓凌紧张地说:“真……真的吗……”
江淮渡叹了一声:“小呆子,我很喜欢你。”
卓凌呆住了,他埋头在江淮渡胸口颈间,慌得不知所措,手指紧紧抓着江淮渡的衣服。
江淮渡……没有……没有嫌他烦……
没有……想赶他走吗……
可江淮渡已经三妻四妾儿女成群,他留下来,又算什么呢……
卓凌心中纷乱惶恐。
他向来如此卑微,从不去想别人是不是辜负了他,只会一直呆呆地反思,他是不是不够努力,是不是做的还不够好。
可江淮渡有妻有子,却是他多努力都改变不了的事情。
他心里难过得要命,紧紧抓住了江淮渡给他的玉佩,不知该不该就此告别。
又是一夜缠绵荒唐。
卓凌五更醒来,身边依旧空荡荡的。
江淮渡每晚都把他日得死去活来,却从不肯留在他身边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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