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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夫找上门了(玄幻灵异)——老马人和

时间:2018-09-16 07:50:52  作者:老马人和
  即使到了现在,他的眼里仍充满爱意,吃力地伸出手,想最后一次抚摸对方的脸庞。宁愿相信一个虚幻的美梦,都不愿去面对眼前残忍的事实,姜伟在等苏晴的解释,也许她是有苦衷的。
  “你杀了苏正,我很感激。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你了。你放心,我会幸福的!”倾身附在姜伟耳畔,苏晴轻声说着,脸上带着温柔如水的笑意,就像是对情人的低喃。
  “你果然和他是一伙的。苏晴,你终究还是骗了我!报应,都是报应,我跟你都……不得好死!”
  奄奄一息之际,姜伟发出撕心裂肺的悲叹,空洞洞的眼神直望着苏晴,无尽的怨恨和爱恋尽藏眼眸深处,最后只剩虚无和释然。
  带着对苏晴的恨,姜伟缓缓闭上了眼睛。
  冷眼看着姜伟停止呼吸,苏晴的脸上不见一丝波动,她的平静甚至漠然令人发寒,仿佛面前死去的,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从地上站起来,苏晴看了眼病房里的那两名警察,声音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缓缓解释着:“我是失手伤人,属于自卫。”
  看着地上含恨而终的姜伟,不光是曦月、何全,就连薛亦泊的脸都沉了下来。谁都没有说话,众人表情有些难看,对于罪行累累的姜伟,着实不胜唏嘘。
  这时候,走到病房门口的苏晴,突然倒地,微张着嘴,似乎痛苦难忍却又无法喊出来,只能在地上不停地挣扎扭曲。不到半分钟,她开始口吐黑血,瞳孔涣散,意识模糊。
  “死了。”何全上前查看苏晴的情况,结果对方停止了挣扎,瞪着眼睛,已然断气。
  同一时间,住院部二楼走廊里,迎面走来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步伐优雅闲适。遇上了值班的护士,他温和一笑,话语亲切,“今天辛苦了!”
  “黎医生,这么晚还没下班?听说你要调到惠山医院去,什么时候走?我们大家都会想你的……”
 
  ☆、同塌而眠
 
  从医院回来,大家心情都很沉重。薛亦泊受着内伤,被薛航勒令至少要卧床休养两天,而曦月全程守在床边,担起照顾薛亦泊的重任。
  至于何安,继续扮演保姆的角色,除了陪着曦岚玩耍,还得负责监督对方练功。何全在客厅里跟薛航讲起了他们在医院的遭遇,以及姜伟和苏晴两人的恩怨。
  虽然找到了凶手,可姜伟直到临死都没吐出半个字,他跟谁做的交易,那个人是怎么治好苏晴的,他用吸血虫取人血到底要干什么?
  种种谜团因为姜伟和苏晴的死,无从解开,线索就此中断。
  “警方把姜伟和苏晴的尸体带回去了,小师叔,我还是没明白,到底谁杀了苏晴?难道是那个在外面吹笛子的神秘人?他会不会就是幕后黑手?”
  沙发上,何全闷头喝着啤酒,一脸的苦色,挠着自己的脑袋,言语间难掩失落和郁闷。“两人都死了,线索也断了,我们接下来还怎么查?整件事,感觉哪里都不对劲。”
  薛航打开一罐啤酒,幽幽瞟了何全一眼,不急不慢地说:“你们年轻人,就是经验少,想的不够深。这事儿要从头来看,姜伟被苗疆赶出来,到徐京的花店打工谋生,估摸着苏晴去他那买了几次花,姜伟对就苏晴有了好感。”
  “苏晴晚上碰到李富李贵一群人,一直偷偷跟着苏晴的姜伟,就来了个英雄救美。浪漫版的说法是,苏晴开始关注起小伙子,两人一来二去的就熟络了,步入爱河确定了关系。”
  “现实版本是这样的,看见姜伟放出的毒虫能杀人,苏晴心生一计,主动示好姜伟,跟他说起了自己惨绝人寰的遭遇,以博得姜伟的怜惜。姜伟一听,怒火中烧,再被苏晴一撺掇,两人就合谋杀了苏正。”
  听着薛航绘声绘色地讲述整个事件经过,何全连连点头,陷入思考中,跟着说道:“那个人找到苏晴,以治好她的聋哑症为条件,分别跟苏晴和姜伟做了交易。姜伟替他杀人取血,苏晴就充当他的眼线,监视姜伟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有泄密的苗头,立刻杀掉灭口。”
  “小伙子不错,脑子还算好使,有前途!”听了何全的的推测,薛航往沙发上一趟,抬脚踢了踢对方,勾着嘴角笑得揶揄。
  “不过,这个姜伟也不是善茬。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蛊师,手段也是有的,你以为他真是为爱冲昏了头脑?苏晴的死,就是最好的证明,他并不是全心全意信任那个女人。说不定,他跟别人做交易,也不仅仅是为了治好苏晴,这里面估计有他自己的算盘。”
  “南疆有种蛊术,叫双生蛊。顾名思义,将子母蛊虫分别种进活物的身体里,母蛊以活物血肉、精血为食,子蛊长期处于休眠状态。一旦本体气绝,母蛊也会跟着死亡,子蛊被唤醒,疯狂蚕食活物血肉,另一活物也活不久。”
  薛航的脸色严肃起来,收起调笑,沉声说道:“姜伟在苏晴身上种下子蛊,他死了,苏晴也会死。这就是苗疆的蛊师爱一个人的方式,谁也不能独活,生死相随。听起来,还真是自私残忍!”
  “难怪姜伟死的时候,对苏晴说他们俩都不得好死,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的个天,这两人够变态的,论起狠毒来,谁也不输啊。”听到毛骨悚然的真相,何全一脸后怕,皱着眉,感慨万分。
  “对了,小师叔,还有个惊险的事,我差点忘了。”从压抑消极的情绪中出来,何全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致,表情神秘兮兮的。
  “在医院里,曦月的脸被蛊虫的毒液溅到,当时特别恐怖。他整张脸都烂了,流着脓,血肉模糊啊,那叫一个惨。师父当时心痛得不行,气得要把姜伟碎尸万段。你知道发生什么离奇的事儿吗?”
  “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曦月的脸自个好了,不但愈合了,而且一点儿伤疤都没有,光滑得跟鸡蛋皮似的。小师叔,你说怪不怪?这个曦月到底是什么人,不用吃饭、睡觉,也不知道自己多大岁数,还有自愈的能力。小师叔,曦月他该不会是千年老妖吧?”
  提起在医院所见到的一幕,何全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述起事件的来龙去脉,脸上表情特别丰富。
  “还有那个玉清道长,我看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小师叔,他到底什么来头,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他叫我们晚上10点到医院守着,果然姜伟就出现了,这是巧合还是算出来的?”
  听到何全提及玉清,薛航脸一黑,脸上写满了对某人的不屑和反感,摆了摆手,不耐烦地喝着:“行了,不该问的别问,哪那么多话!”
  二楼卧室里,曦月趴在床边,托着下巴,眼睛盯着薛亦泊,目光炙热又专注,好像一眨眼对方就要化作泡沫飞走似的。
  不时地询问薛亦泊是否口渴,肚子饿不饿,胸口还疼不疼,曦月殷勤地跑前跑后,对于能照顾薛亦泊,他自是欢喜的,脸上乐呵呵的。
  “我没事,回你的房间去吧。”靠坐在床头,薛亦泊温声道,眉宇间的郁色挥之不去,脸色很沉,整个人显得心事重重,想来还是对姜伟的这起案子耿耿于怀。
  毕竟人是在眼皮底子死的,不但什么都没问出来,对姜伟背后的主使者一无所知,反而疑点更多,千头万绪。出现在医院吹奏笛声的神秘人,是否就是幕后之人。
  种种疑虑在心头萦绕,薛亦泊不禁陷入沉思,试图理清纷繁复杂的线索,希望能寻得一丝收获。见曦月还不肯走,直落落盯着他看,薛亦泊轻咳一声,语气隐隐有些无奈,“怎么还不走?”
  “不走,我想照顾你!”
  脱了鞋,曦月爬上床,动作麻利地钻进被子里,紧挨着薛亦泊,学着对方的样子也靠在床头。伸出手,轻轻覆在薛亦泊的手背上,曦月反手握了上去,嘴角带着笑。
  十指相扣,温暖的指节穿过指缝,掌心毫无缝隙地紧贴着,传递出一股安心的力量。可能因为受伤的缘故,此时的薛亦泊,如雕塑般刚毅的脸上少了些顾虑和隐忧。
  他的手在曦月手心中渐渐捂暖,这股舒适的温暖仿佛直达心底,薛亦泊侧过头看着对方,轻笑了起来,不再冷漠逃避,这是一个轻松的,发自内心的笑容,亦如薛亦泊此刻的心境。
  抛却凡尘琐事,避开如履薄冰的前路,他们俩只是普通人,自在地呼吸,毫无顾忌地表露真情实感,享受着现在温情静谧的时刻。
  “脸还疼吗?”语气轻柔,唇边的笑意始终未散,视线落在曦月的右脸颊上,薛亦泊伸手想抚摸上去,却停在了半空,终究还是有所犹豫。
  “不疼不疼。你呢,有没有哪不舒服?”
  抓住薛亦泊放下的手,曦月一瞬不瞬地望着,主动将脸凑到对方的手掌中,将自己的手轻轻覆了上去。
  似乎看出薛亦泊的不安,曦月带着安抚的笑意,露出疼惜的神色,接着说:“南星,别一个人撑着,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我……我去叫航航给你治。”
  “南星,是姜伟杀了苏晴吗?苏晴不喜欢姜伟吗?我不懂,为什么他们要杀自己心爱的人?”曦月顺势靠在薛亦泊肩上,想起在医院里的场景,脸上笑容蓦地消失,不由感到困惑和失落。
  听出曦月话里的落寞,薛亦泊微微叹气,思绪又回到这起案子上来,神色凝重,冷静的眼眸里有了几分沉黯。
  语调平缓,声音里莫名多了些别的意味,薛亦泊慢慢道:“无怨无悔的付出,说起来容易,但真正做到的,往往少之又少。”
  “可若是喜欢一个人,自然要全心全意对他好。他开心,我就开心,他难受,我就难受。就像我喜欢你,我就要对你好,要保护你,不能让别人欺负你。”歪着头,曦月说得极为认真,握紧薛亦泊的手,抿着唇直点头。
  “有你在,没人敢欺负我。”顺着曦月的话,薛亦泊淡淡地笑了,声音很轻,眼底透出点调笑的意思来,却满含宠溺。
  有伤在身,薛亦泊的精神不大好,困意上涌,眼皮越来越沉。慢慢闭上眼,他靠着曦月睡了过去。
  将人轻轻放平,曦月从被子里退了出来,坐在一边,小心替薛亦泊掖好被子。目光灼灼地望着眼前的人,他根本舍不得移开眼睛。
  看着薛亦泊嘴唇发白,面容憔悴,曦月伸手将掌心停在对方头顶上方,凝神聚集灵力,很快丝丝白色气流从他的掌心溢出,随后隐入薛亦泊头部。
  源源不断的灵力汇入薛亦泊身体内,持续了几分钟,只见薛亦泊脸色恢复正常,唇上也有了血色,气息凝滞的感觉已消散。
  曦月缓缓收掌,看着薛亦泊伤势痊愈,不禁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而此时,他头顶如墨发丝,竟开始显现灰白之色,以极快的速度往下延伸,这股灰白瞬间席卷至整个发梢,一头如雪白发,格外刺眼。
  似乎感受到身体的变化,曦月拾起一缕头发放在跟前看了看,脸上笑容渐失,蓦然有些沉。转头看了眼床上的薛亦泊,他弯了下嘴角,那一瞬间有无数情愫拂过眼底,最后只剩着释然和欣慰。
  一阵调息后,发丝里的灰白慢慢消退,又变成如墨青丝。
  曦月坐在薛亦泊身边,静静看着对方,眼里透出的坚定,仿佛濒临于悬崖之上,但依旧无畏无惧,甘之如饴。他的声音很轻很缓,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我不会死的,我舍不得走……”
  室内温馨静好,可窗外乌云密布,黑沉压抑,不知什么时候下了雨。雨点淅沥沥地敲打在落地窗的玻璃上,模糊了视线,晦暗不明。
 
  ☆、改头换面
 
  “休息一晚,你这气色好多了!”早上,薛亦泊下楼的时候,薛航凑上前看了看,眼睛瞄到薛亦泊身后垂头丧气的曦月,纳闷地问:“吵架了?”
  “我做错事,惹南星生气了。”
  眼看薛亦泊走到餐桌那准备吃早饭,曦月埋着脑袋,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只能委屈巴巴地望着薛航,跟他求助。“航航,你有没有办法能不让南星生气?”
  “我师兄当了十多年族长,在薛家从来是说一不二,没人敢忤逆。你倒好,把他的话当了耳旁风。小曦月,不让你用灵力,也是为了你好,你可要体谅师兄的一番苦心!”
  听曦月讲他昨夜用灵力为薛亦泊治伤,结果早上薛亦泊醒来大发雷霆的事,薛航摇摇头,揽过曦月的肩膀,耐心安慰起来。
  薛亦泊坐在位置上,一声不吭,紧绷着脸,默默吃早饭。曦月悄悄坐过来,瞄着薛亦泊的脸色,态度殷勤地给他递吃的,“南星,你吃这个,还有这些……”
  任凭曦如何讨好,笑得如何灿烂,薛亦泊岿然不动,慢条斯理地吃着饭,连眼神都不抬一下,更是连半个字都不愿意说。看薛亦泊这副阴郁的脸色,估摸着昨夜曦月擅自用灵力为他治伤的事,确实是惹怒了他。
  明显察觉到薛亦泊的不悦,何安、何全和曦岚三人坐的老远,也不像平日那般嬉闹,全程安静地埋头吃饭,时不时抬头互看一眼,再瞟几眼薛亦泊,用眼神传递信息。
  吃完饭,薛亦泊把薛航叫到了书房,也没理会曦月,看来是气还没消。
  “你看把小曦月给吓得,差不多行了啊!”
  薛航前脚刚进书房,后脚就数落起薛亦泊来,“姜伟这条线索断了,幕后黑手无从查起,加上突然出现的神秘人。这些事堆在一块,我知道你这两天心思重,压力大,那也不该小曦月发火,他也是担心你。”
  薛亦泊没说话,黝黑的眼眸深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冷静,脸上有说不出的沉黯。
  过了很久,他才开口,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薛航,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信用卡,递了过去。“今天把曦月和曦岚带出去理个发,再给他们买几身合适的衣服。”
  像是听到了极有趣的事,薛航仰头笑得乐不可支,“我没听错吧,你让我给小曦月买衣服?他可是你屋里的人,你自己怎么不去,这种事推给我来做,好像不大合适吧?”
  “他如今的装扮,过于惹眼。上午我去趟警局,有些情况需要跟陈队长交代。”
  对于薛航的无情嘲笑,薛亦泊以黑脸回应。大概是有求于人,冷厉的态度有所收敛,薛亦泊马上恢复冷静,耐着性子跟对方好言解释着。
  最后,应薛亦泊的要求,薛航亲自开车带着曦月和曦岚去了市中心的国际商场。
  临走前,薛亦泊对他提了个要求,替曦月选些舒适休闲的,至于曦岚,只要是童装就行。对于曦月的发型,薛亦泊是这么说的:不必讲究新潮,清爽干练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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