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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古代架空)——富美

时间:2018-09-20 19:11:02  作者:富美
  贺雪青被小男妓的肉穴夹得舒爽不已,阳具被殷勤的伺候过就再次充血膨大,龟头胀大了原来的一倍多,茎身也伸长了几寸。
  “啊啊啊啊!”后穴深处,男人的阳物好像永无止境一般膨大着,文煊后穴被撑爆的恐惧支配,尖叫着不住拧动腰身试图从男人胯下挣脱出去。“要破了,肠子要破了!”
  再次膨胀后的巨大龟头被小穴紧紧箍着,牢牢卡在了里面,不射精就再拔不出来,贺雪青对小男妓的挣扎毫不在乎,这下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得乖乖挨操灌精了。
  “救命,救命啊……”费尽浑身力气也没办法让男人的鸡巴退出一寸,文煊感到肚子深处被胀满到极致,连小腹都鼓起一个龟头的形状,只要再稍加动作他可怜的后穴就会被大龟头撑得裂成碎片,让他忍不住呼救起来,语无伦次的说:“救命啊……小穴被狗鸡巴卡住了,好大,肠子要破了……”
  贺雪青放下文煊的腿,把他的身子翻过来摆成母犬交媾的姿势,撅着屁股塌腰分腿。那大龟头也硬生生在后穴转了个圈,几乎把肠肉拉扯拧劲儿,文煊翻着白眼尖叫,雷击般的痛让他控制不住的摆动臀儿,男人的阳具就被乱扭的屁股咬得摆来摆去,引得男人狠掐那丰腴臀肉:“骚货!骚屁股是不是想把老子的鸡巴扭断!”
  “啊——不是,是大龟头……呃啊啊啊!”文煊还未辩解完,男人就按住他的屁股猛力打起桩来,每次抽插都带着体腔的媚肉进进出出,后穴里被迫不断分泌出蜜液试图软化茎身坚硬的倒刺,却只增添了润滑的作用,更方便大肉棒进出,更残酷的鞭打软烂的肉壁。
  男人像个打桩机一般飞速抽插,小穴里流出的淫水都被打成了白沫,沾在媚红的穴口上竟比溅上精斑还有淫糜。男人的速度和力度都是文煊从未承受过的,他被操得浑身打颤,哭叫着撑着胳膊直往前爬,试图从淫兽般的男人胯下爬走。贺雪青明知身下的雌性被自己的阳具锁着根本挣脱不了,还是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性,拨开小男妓的头发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文煊要害被咬住,上半身动弹不得,下半身却因为被男人疯狂的操干摆臀扭腰不止。
  男人的犬齿锋利,又下了狠劲去咬后颈的嫩肉,文煊一下被咬得高声哭喊起来,像被雄兽叼着脖子操干的雌兽般发出凄切又愤怒的哀鸣:“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畜生!啊,我,我被狗操了……”
  “妈的,今天非操得你心悦诚服,以后见了临渊鸡巴就跪下来舔!”贺雪青见小男妓肚子里含着他的大肉棒还在嘴硬,不禁恶向胆边生,红筋怒张的鸡巴捣着小穴像是要把它砸烂,飞快的速度几乎出了残影,最后带着把阴囊都要塞进小穴的狠劲儿狠狠的把鸡巴凿进小穴深处:“狗操的婊子,还不快撅高屁股盛老子的精水!”
  “啊啊啊啊啊啊——”高压水柱一般的精液打在被操得熟烂的小穴里,文煊的屁股一阵抽搐,腰身一软塌了下去,一波波灭顶的快感袭来。贺雪青抱着他开始漫长的射精,阳具还时不时的捣弄两下,捣得身下的小男妓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文煊在被内射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幽幽转醒,却见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被男人源源不断的灌精,小腹隆起仿佛怀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不禁彻底崩溃了:“啊啊啊啊!!!!我的肚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大……”
  “没见识的小娼妇,没见过灌精打种吗?就是这么灌才能让骚子宫怀上。”贺雪青看小男妓花容失色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居然有亲他两口的冲动,但很快就克制住自己。
  文煊被长时间的灌精折磨得身心俱受煎熬,时不时就要在男人怀里不安分的动一动,妄图把后穴里的阳具挣出去,被男人按住威胁着要把阴囊也塞进他屁股里才听话的抬高屁股不再挣扎。
  男人的灌精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阳具才疲软下来恢复到正常尺寸。男人把湿淋淋的鸡巴从小穴里拿出的时候,文煊已经被灌得像有了五六个月身子的妇人,他哭着按自己的肚子,妄图把里面的浊精都排空排尽。
  会怀孕的,被这么多精液浸泡了半个时辰的小穴一定会受孕的……
  文煊一手按着肚子,一手犹嫌不足的伸到自己小穴里扣挖着,嘴里还神经质的念叨:“不能,我不能怀上野男人的孩子……”
  被操得熟烂外翻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扒开,滚烫的浓精顺着文煊的手指引流下来。小男妓哭着抠自己屁股里的精液,看得贺雪青血脉贲张,刚软下来的鸡巴又重新充血。
  “妈的,这么怕怀孕,真把自己当成娘们了?”贺雪青拉起小男妓的两个手腕,再次骑到了他身上,硬是把半硬的阳具插到他汩汩流精的后穴里。
  他的阳具有阴茎骨,哪怕是疲软的状态也能轻松插进肉道,再被鸡巴套子般的甬道温柔软热的一夹,很快就会完全勃起。
  文煊就这样在惊恐和疲惫中被迫迎来男人的第二次灌精。
滴,系好安全带。
其实小狼很甜的
 
  ☆、刑房淫虐(失贞被惩罚灌肠打屁股荡妇羞辱被吊起来操)
 
  贺雪青在发泄完一腔欲火之后,直接派人把昏厥过去的小男妓送回了红袖招。
  事实上,贺雪青在春酒药效消退后才感觉理智恢复,看着被操得挺着大肚子抽搐,屁股里还流着精水的小男妓,心中懊悔不已——这算什么?他这次进京对文煊牵挂了一路,临门一脚却把娼馆的小倌给操了。
  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临渊王沉重的想,说不定文煊知道会不高兴呢。他已经晚了那两位一步,不能给文煊留下寻花问柳的印象。
  想到这里贺雪青给小男妓盖上披风裹严实,再派人送回了娼馆,终于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心上的文煊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煎熬折磨。
  文煊被送回娼馆的消息一传过来,彻夜未眠的沈镜庭马上命人把他送回自己府中。
  所以沈镜庭剥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披风,看到的就是里面赤身裸体的文煊。他脖子上带着好几个咬痕,小腹鼓鼓的像孕妇般挺着,红肿外翻的小穴里咬着半卷被黏液打湿的银票,一抽出来,乳白的精液就像溪水一样欢快的从翻着媚肉的穴眼里流淌出来,显然是被男人操了一整晚。而银票自然就是卖屁股的嫖资了。
  沈镜庭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昨夜一听文煊失踪的消息又气又急,又不敢大肆张扬找人,只说容王府豢养的妓奴跑丢了,派人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整晚也毫无音讯。
  结果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想到文煊被野男人当做婊子嫖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在男人胯下淫浪呻吟,自己还在心急如焚的寻他,沈镜庭心中的一点懊悔一下子被怒气压过,拉起文煊的头发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皮肉撞击,文煊被力道十足的巴掌打醒,脸都偏到了一边。
  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一睁眼就是沈镜庭那张怒不可遏的脸,额角的青筋都在薄薄一层白皮肤下突突的跳动。
  于是文煊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他太熟悉沈镜庭的性格有多乖戾无常,还有数不尽的淫虐手段。
  果不其然,沈镜庭阴沉着语气,扯着嘴角把沾满淫液和精水的银票往文煊脸上甩:“你这婊子做得够本啊,昨天晚上被操了几次?”
  文煊的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沈镜庭见状冷笑一声,拉着文煊的头发站起来,一直把他往外拖。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文煊虚弱的抵抗,整整一天,除了肚子里被野男人射进的精液,他水米未进,却还是极力抵抗着男人要把他拖出房间的意图。
  干什么?当然是治治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沈镜庭面色阴沉得仿佛暴雨欲倾,不言不发的把文煊拉走,赤身裸体的美奴被揪着头发趔趄着穿过长长的庭院,每走一步后穴里都冒出一大股白色液体,一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后,最后在行走过的路上逶迤成一道淫秽的水迹。
  不小心撞上的奴仆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对这个即将承受容王全部怒火的美人升起一丝怜悯。
  文煊被带到了一间堆满淫具的地下刑房。
  这本是容王府用来调教不听话的淫奴时用的,如今用来惩罚文煊再合适不过。
  文煊看着满室的刑具头皮发麻:“不……沈镜庭,不要。”
  沈镜庭充耳不闻,铁青着脸把文煊甩到地上。
  那块地上固定着四枚枷锁,刚好可以把手脚锁住,人就像牝马一样跪着四肢着地。沈镜庭不顾文煊的求饶把他固定在上面,很快就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母驹。
  小母驹还挺着大肚子,惊慌又可怜的睁大眼睛不断回过头求他饶过自己。
  沈镜庭拿出了牛皮水囊,上面带着长长的尖嘴。他把尖嘴伸到文煊的后穴里,按压着灌满的水囊,把里面冰凉的水灌注进去。
  文煊被迫以牝马的姿势接受灌肠,本来就胀鼓鼓的小肚子猛然被大量清水注入,愈发饱胀满受。他跪在地上不住发抖,圆滚滚肚子几乎贴到了地上,一动就颤颤巍巍的。
  “别,别再灌了,肚子要撑破了。”要看着沈镜庭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声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镜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还有脸求我?说!昨天晚上被操了几回?”
  又想到几乎被牲口一般的阳具卡在后穴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忆,文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沈镜庭终于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水囊长嘴取出来,还未等文煊松口气,又换了一个软木塞子上去。
  他对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现异常恼怒,来回的在刑房里巡视般踱步,最后拿出一把二尺长的藤条。
  被火烧过又上了清漆的藤条异常柔韧光滑,沈镜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开,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藤条就落到了文煊的肉臀上,一下就肿起一指宽的血痕。还没等文煊反应过来,那藤条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后背,肩膀,电火行空的鞭挞每次都带来皮开肉绽般的疼痛,让他“哇哇”痛哭起来。
  “啊——求求你别打了,好疼!我好疼……”
  沈镜庭特意选了只能带来皮肉之苦的藤条,下手就更不管不顾,文煊的双腿是分开锁住的,沈镜庭就把藤条抵在他腿心的小穴上,又问了一次:“被操了几回?”
  文煊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搞得遍体生寒,只好小声说:“两回……”
  事实上他在被操第二次的时候就彻底昏过去了。根本不清楚男人操了他多少回。
  沈镜庭的藤条狠狠落在他暴露的小穴上,像毒蛇咬在了皮肤上,抽得那朵娇嫩的小花萎靡一般骤然缩紧:“被内射了吗?”
  见文煊抽泣着不说话,又是几下抽打,明知故问:“我问你被内射了吗,是不是被野男人射了一肚子精液?!”
  “呜呜呜呜……别打我的小穴了,我被野男人内射了呜呜呜,对不起,别打我……”被抽打过的地方高高肿了起来,刀割般的锐痛过去后是火辣辣的痛感,文煊生出即将被打死的恐惧。
  “骚货,一晚上没看住你就跑出去找操,还被野男人灌了精,你说你该不该打!”沈镜庭放过了文煊被抽得烂红的小穴,把紧紧塞着穴眼的软木塞子拔下来,转而去抽打他的后背和挺起的肚子,还不住斥骂着:“淫贱,残花败柳!”
  “哇啊!”小母驹被牢牢固定着四肢,连稍微躲闪都做不到,每次藤条落到白嫩的皮肤上,文煊都像触电般整个身子拱起来,发出带着浓重哭腔的惨叫。随着身体剧痛之下的痉挛,他肚子里那些精液终于混着刚才灌进去的清水从肿得老高的菊眼儿喷涌出来,清浊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就这样一边被抽打一边逼问着被陌生男人奸淫时的细节,文煊被迫回答了诸如那男人的阳具大小,射精量,时间等问题,等到他的小肚子终于变得平坦沈镜庭才放下藤条,就在文煊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的时候,可怜的后穴又被水囊插入,让他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不要再灌了,殿下,灌水好难受。”
  “不把你的脏屁股洗干净,留着混淆皇室血脉么?”见文煊如此不识趣,沈镜庭火冒三丈:“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淫妇就该骑着木驴拉到街上游行,居然还要劳烦本王给你洗屁股!”
  明明是男人把他扔到娼馆,明明自己是被强行奸淫了一晚上,文煊听着沈镜庭刻意扭曲的事实,羞耻又委屈,却不敢跟暴虐无道的男人反驳一个字。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后穴里不再流出浊液,只剩下汩汩清水,文煊才被从地上放下来。
  然而沈镜庭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把他往刑架上拖,文煊吓得不住摇头,身子也往后缩,被男人严厉的呵斥:“又想挨打了是吗?这回我该把藤条换成鞭子了。”藤条早在对臀部的责打中断掉了,若是换成马鞭责罚,文煊的一身好皮肉也会毁了。
  那刑架不过是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锁链,文煊被拉高双臂吊在上面,手腕被枷锁拷住,调成了一个刚好可以踮着脚尖站立的高度。
  沈镜庭把腿插进文煊为了维持站立而并紧的双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腿分开,让我用精水洗洗你的脏屁股!”
  文煊的双腿被提着放在沈镜庭精壮的腰间,男人硬得流水的阳具顶进湿淋淋的穴眼里,托着文煊的屁股颠弄着操干起来。
  文煊被入得发出“呃啊”一声哭吟,身子难受的往上挺,表情耻辱又痛苦,却不得不在打桩般的捣弄中用双腿绞紧了沈镜庭的腰,以减轻手臂的负担。他的后穴不断绞紧套弄着阳具,布满血印的屁股被沈镜庭的大手抓着揉捏徒增痛苦,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下半身,让文煊像株菟丝子一样缠绕在男人身上,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仁慈。
 大家应该会觉得虐吧……因为其实我和别人虐点不太一样(顶锅跑走)庭庭是洗不白了,最后猖狂一下,以后会虐他的
最近风头紧,心累。。。
 
  ☆、用肉棒给骚穴上药/物化尻烛台蜡油封穴/心理退行失去神志(蛋:沦为尿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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