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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古代架空)——夜罹沉迷

时间:2018-09-23 08:39:55  作者:夜罹沉迷
  玉无忧被点破了心思,也不恼,“这可说不准,我看那柳圣羽对你那股着急劲,让他上刀山下火海都怕是不带眨眼的。”
  长寻:“少掌门古道热肠,自然是不会恩将仇报。”
  “可是你往我身上种了绝功散……”玉无忧幽幽道,“我冒着生命危险带你出来,你反倒责怪起我来了。”
  长寻淡淡一笑,反问道:“我有说你吗?”
  玉无忧笑得愈发开心,“我今儿可算见识了什么叫巧舌如簧,舌灿莲花,行了行了,我说不过你,你说什么都依你。”
  长寻:“我要出去。”
  玉无忧:“出去作甚?这里你不喜欢么?”
  长寻:“解手。”
  玉无忧一时竟有些难以置信,幽幽道:“……你还需要解手?”
  长寻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你是将绝功散都逼到脑袋了吗?”
  玉无忧恢复了笑意,桃花眼弯成两道月牙状,“你跟个神仙似的,谁会往那边想……行,夫君我就陪你去解手。”
  长寻不动声色避开了他的靠近,施施然朝断崖边走去。
  待离玉无忧有些距离,长寻自长袖拿出一块尖锐碎石,便朝手腕上二寸处割去,鲜血便从手臂上缓缓流了出来。
  玉无忧笑眯眯看着长寻背影,“阿寻,好了没?”
  长寻不理他,径直朝崖底跳去。
  “你不要命了?”
  玉无忧脸色一僵,立即飞身跟了下去,好不容易才接住往下坠的长寻,正欲御轻功上崖,却见长寻脸上闪过一丝笑,趁着玉无忧分身乏术之际,抽出玉无忧腰上的短刃,朝自己手上又是一刀。
  鲜血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坠。
  霎时间,疾厉的鹰唳声在山谷回响,伴着风声,仿佛下一秒,黑夜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人连皮带骨吞噬掉。
  玉无忧就是再傻,也明白长寻的意图了,皮笑肉不笑,“你还真是对自己也不客气。”
  长寻失血过多,略有困倦,轻轻伏靠在玉无忧肩上,低声道,“你还是省些力气罢,不然,你也可以将我留在此处,自己早些逃命,毕竟昆山派的人不多时也要来了。” 
  玉无忧凑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么心疼我,又何苦遭这么一罪?”
  长寻微微睁眼:“自多多情可是会要人命的。”
  “可惜了,若是个会求饶服软的,我还真不稀罕……阿寻,你还是跟我回东邪教吧。”
  ……
  山鹰嗅觉灵敏,已经循着血腥味飞速而来,玉无忧将长寻轻搁在地上,也将自己手中划了道口子,一出手便用内力震死几只当头俯冲而来的山鹰,冷笑一声,“想不到一介名门正派,居然会有血鹰,真是有趣。阿寻,你又是如何得知这后山……”
  玉无忧脸色忽然便沉了下来,方才还昏迷在地的长寻,不见了,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伸手往后颈一摸,拔出一根细短的银针,嘴角漾开没有丝毫温度的笑容。
  居然还用银针封了自己一半的五感,阿寻,你还真是……
  眼见着血鹰越来越多,玉无忧也不多做纠缠,朝疾驰而来的血鹰又是一掌,随后,飞身攀崖下山去了。
  
 
  ☆、归来
 
  四更时分,凤广盈突然惊醒,没来由地,背脊一阵发寒。
  他生性懒惰赖皮,习武天资也不高,可听觉却异于常人——鹰唳。
  胸口尚有些隐隐发疼,倒也理会不上了,这位大老粗生平第一次如此谨慎敏感,立马披衣起身,换了一双轻靴,却又不走正道,翻墙了几堵偏墙,往后山去了。
  正走在小路间,忽然听得身后一阵脚步声,探身一看,原是昆山派弟子,他们举着火把,也正往前赶,凤广盈一时犹豫着要不要搭个伴一起上山,脚后跟猝不及防被一只手抓住,力道很轻,凤广盈却吓得不轻,当即暴跳而起,就要喊出声来,却见长寻低喘着气,一把将他拉离了小道。
  “长寻,你怎么在这?”凤广盈余惊未消,再仔细一看,只见长寻掌心手臂都是血迹,四肢极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显然教人错了骨,衣衫脏乱,膝盖磨破了,凤广盈再次受惊,“长寻,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长寻微微摇头,打了个噤声的手势,费力抬手指了指由远及近的火光。
  待那群昆山弟子上山走远后,长寻才将事情始末告诉凤广盈。
  “长寻,”凤广盈目光有些复杂,不动声色帮他接好骨,哗啦一声撕下两块布,将血肉模糊的手轻轻包扎,语气竟然有些自责,“我真不敢想……如果我今夜没来,你该怎么办?”
  长寻笑了一声:“你若是没来,我可能还要爬一段路,就是不晓得,会不会在半路就被昆山派的人灭口。”
  “少说瞎话!”凤广盈哼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趁机勾起我的愧疚心,以便日后替你做那些挡桃花的破事。”
  长寻:“师兄要这样想,也没办法了。”
  “你还会没办法?别说我不信,老头子都不会信!对了,你说那叫血鹰?”凤广盈这才想起正事,皱眉道,“听上去就怪邪门的。”
  “此事日后再谈,避免节外生枝,现在得离开。”长寻轻笑一声,“只能劳烦师兄背我一程。”
  凤广盈长叹一声,“真是欠你的。”
  因着背了个人,武艺不精的凤广盈光明正大的进了门,消息很快便传开了。
  柳圣羽赶来时凤广盈也才刚将长寻放下,身上的衣衫未换下,血迹斑驳,向来丰神俊雅的长寻头一次以如此面貌出现在众人视线前,好在他神态一如既往地淡然,丝毫不见狼狈之色,反倒是有几分逍遥隐士的风度。
  “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柳圣羽两步上前,急着查看长寻的伤势,却被凤广盈阻止,“少掌门……别碰,会感染……”
  柳圣羽不懂歧黄之术,也不知凤广盈纯粹看他不爽,只得讪讪收手,“凤先生,昆山派真是对不住你……”
  长寻道:“此事皆因玉无忧而起,我现今已无大碍,少掌门不必多虑。”
  柳圣羽心中羞愧难当,又不能说出对自己师叔不敬的话,只得道:“先生好好养伤,需要什么只管开口。”
  长寻顺着他的话,“好。”
  柳圣羽又问道:“凤先生是在何处寻着先生的?”
  凤广盈没好气道:“那玉无忧压根没下山,而是朝后山去了。”
  柳圣羽面色有些凝重:“秀峨派那金檀明明说玉无忧往山下走的……”
  长寻闻言,淡淡道:“玉无忧起初的确是往山下。”
  柳圣羽长叹一口气:“这样也说得通。”
  正当时,有弟子急匆匆赶来,长寻当然认得那弟子,正是照顾柳如海的昆山弟子。
  “少掌门,掌门人醒了!”
  柳圣羽愣了片刻,才露出笑意:“太好了……太好了……
  说罢,朝长寻做一深揖,而后又朝长寻道:“先生大恩,必当谨记。言卿明日再来看望先生。”
  长寻:“少掌门慢走。”
  柳圣羽喜不自胜离开后,凤广盈脸色倏地就变了,疑神疑鬼跑去外厅将门拴上,低声道:“果然有蹊跷,早不醒,晚不醒,偏偏这关头醒过来。”
  长寻左手使着一把小剪刀剪开粘着皮肉的碎布,“师兄,拿一下金疮药。”
  凤广盈将金疮药递了过去,“伤口有沙石,你得弄干净些,师兄我粗手粗脚也帮不了你……要不然我找圣鸢来帮你,嘿嘿。”
  长寻抬头看了他一眼,“师兄,我是要将你去……”
  “够了!够了!师弟,我什么都没说……师兄这就去给你准备热水和衣服,一会儿帮你擦擦,看你这身脏的……”凤广盈说完,一溜烟跑了。
  好在长寻捱的只是皮外伤(至少看起来如此),加之伤口处理得当,没消几日,便痊愈了一大半。
  这些天,柳圣羽几乎是日日都来,苏醒的柳如海却是一面都没有见上。
  在柳圣羽的百般挽留下,凤广盈还是喜笑颜开地将贴身物什收拾好了,算着归程将近,长寻连日都拒了柳圣鸢的探视。
  这日,凤广盈一边剥着荔枝,一边与长寻对弈,旁敲侧击问道,“咱们真明天回去?”
  长寻举起的手顿住,抬眼看没坐相的凤广盈,“日子不是师兄定的吗?”
  “不是,”凤广盈舔了舔嘴唇,道,“我是说……你不见见?你被玉无忧那混蛋带走时她可是比师兄我还着急。”
  长寻落了一棋,不语。
  凤广盈伸长脖子盯着棋盘看了好一会,才落了棋,又道,“我这不是替你着想吗,不是有那么一句诗嘛,叫什么来着,‘当时轻别意中人,山长水远知何处’,师兄这不是怕你后悔吗?我觉着圣鸢挺好的,适合你。”
  长寻不为所动,嘴角漾开一个浅浅的笑容,啪嗒一声,落了一子,“师兄,你输了。”
  “怎么又输了?怎么就输了?”凤广盈悠悠叹一口气,“成吧,其实我就没赢过。”然后嘿嘿一笑,将剥了皮的荔枝丢进嘴里。
  “莫非师兄对柳姑娘有意?”
  凤广盈闻言,身子一僵,连果肉带核吞了下去,旋即不自在笑了笑,“也就那样吧。”
  是夜,清荷园花香袭人,清风习习。
  “姑娘久等了。”
  柳圣鸢一袭粉衣,手持一盏明灯,见长寻来了,便盈盈一笑,“不久。”思量片刻,又道,“先生的心意,圣鸢已知晓。”
  长寻寒暄的话也不多说,“世人喜好总易为外物所趋导,见着稀罕些的,便觉着是好的,却鲜有人扪心自问和追本溯源稀罕在何处。姑娘所托之人,应是知你、懂你、慕你之人,绝非长寻。”
  柳圣鸢低声道,“古人有云‘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情爱之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瞒先生,那秀峨派的弟子景熠为当朝太子,昨日已向父亲提亲……父亲也答应了,圣鸢今日能与先生在此赏荷,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纵然先生于我无意,也奢望今夜先生能记住圣鸢最好的模样,日后想起,也算无憾。”
  徐风渐过,银月当空,湖面起了一层微小的涟漪,映着星光,映着灯火,柳圣鸢的目光,温柔而执着。
  “怎样?”凤广盈一见长寻回来,便忍不住问道,一副比自己终身大事还紧张的模样,“说通了?她哭了没?”
  长寻:“未曾。”
  凤广盈挠了挠头,似有些惋惜,喃喃道,“我还以为她会哭呢。”
  “师兄,不早了,早些睡罢。”
  长寻手执一把折扇,细细打量,正是前些日凤广盈下山带的那把。
  凤广盈见长寻对这玩意起了兴趣,笑道,“那日从杂房找出来的,这昆山派还真是家大业大,我这么个不识货的人都晓得这是个宝贝,你要是喜欢,想那柳圣羽开口要,他定不会吝惜。”
  长寻将折扇轻轻一摇,随意丢在小几上,“不必了。”
  凤广盈倒是不客气,从小几上捡起扇子,揣在怀里“你不去要我可要了,嘿嘿。”
  翌日清晨,天阶浮云霭霭。
  柳圣羽已备好马,准备送长寻下山,长寻依旧是来时那一袭白衣,朝柳圣羽淡淡一笑,“少掌门还请留步。”
  柳圣羽道:“天色尚早,我可送先生一程。”
  凤广盈巴不得早些离开这昆山,这两人如此也不知要聊到什么时候,便道,“那咱们上马聊,下山路长,我师弟那御马之术简直惨不忍睹,再不走,晌午都到不了半山腰。”
  话一落音,却见那赫连锦,金檀以及景熠三人也出来了,燕山掌门人过世,他因受了伤已经在昆山滞留多日,现今稍好了些,也要急着赶回去筹备派中事物,赫连锦面色看上去有些虚弱,却朝长寻等人微微颔首,长寻回以一笑。
  景熠目光落到长寻身上,盯了好一会儿,才撤开。
  柳圣羽这位东道主却有些不屑,朝长寻道:“先生,上马罢。”
  长寻还未动身,便有一名小弟子带着哭腔跑了出来,战战兢兢,脸上神色惊恐万分。
  柳圣羽微微皱眉:“怎么了?”
  “少掌门……掌门人他……他……”
  “到底怎么了?快说!”柳圣羽声音也有些发颤,强烈的不安感自心底涌边四肢百骸。
  长寻微微皱眉。
  “遇刺了……”小弟子声音愈发小,听在柳圣羽耳里,宛若晴天霹雳,五雷轰顶。
  连凤广盈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算计
 
  一大早,元羽舟便被敲门声吵醒。
  “公子,你今日要入宫面圣,快些起来洗漱。”
  元羽舟颇为困倦伸了个懒腰,哑着嗓子道:“这才卯时不到,还早着呢。”
  “面圣可是大事,公子还不得好好洗漱一番,免得教人笑话。”阿东一边说着,一边将洗脸水放桌上,“昨日的公子威风又神气,在马上的时候,简直跟神仙下凡一样,阿东从来不知公子还可以这样风采……”平日里元羽舟贪吃善变又懒惰的性子太根深蒂固了,一时间竟不晓得他竟然也有如此人模狗样的一面。
  元羽舟还未来得及好好梳洗一番,礼部便来人了,只得感叹一声这当官的实在不易,简直起的比打鸣的公鸡还早,便匆匆收拾了一番入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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