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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穿越重生)——果子酱汁

时间:2018-09-30 16:35:39  作者:果子酱汁
  他本来以为自己早就麻木,对这份可有可无的感情毫不在意,可方才从医院后,想起年父奄奄一息也要咒骂他的模样,除了无止境的愤怒之外,从心底蔓延而出的,就是凄凉。
  这父亲,于他而言,活着不如死的。
  也许是心里烦躁,年安这晚灌了许多酒,起初还只是一杯杯红酒,到了后面,大家玩疯了,其中有人没忍住问了年安和宓时晏的关系,他意识恍惚了下,反问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咱们今天是干什么聚会来着?”
  旁边的人回答道:“节目点击破亿呀!”
  年安轻轻坐在桌子上,晃了晃手中的杯子,一饮到底,却没咽下去,而是拉过身边的宓时晏,长臂圈住他的脖子,众目睽睽之下,来了口渡酒的激吻。
  是何关系,一目了然。
  经过一年多的刻意训练,年安的酒量已经提上来了,然而今晚心情不佳,灌下去的数量远超他的酒量,等到结束时,整个人都虚晃的。
  他和宓时晏的关系在那一吻之中算是彻底公开,离开时大家都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看着他两。宓时晏后面没怎么喝,脑子比年安清醒。两人愣是跟上次应酬时的角色调换过来。
  喝了酒无法开车,叫了代驾,把人带回家。早晨离开时未拉上落地窗的窗帘,以至于进屋时,无需开灯,便能借着外头的霓虹灯,看清屋内的所有布置。
  宓时晏把年安放在沙发上后,自己也有些头晕脑胀,他转身在沙发另一端寻找遥控开灯时,年安突然伸手拉住他。
  “宓时晏,我醉了吗?”
  宓时晏一转头,便直直撞进了年安那双茫然的眼睛,方才在车上,为了防止眼镜中途掉落,所以他特意把对方的眼镜摘了。
  此时,这双宛若承载着万千星河的瞳孔里,只倒映了宓时晏一个人。
  年安没得到回到,继续不依不饶地问:“我醉了吗?”
  宓时晏别过目光:“有自知之明就赶紧躺下睡觉。”
  年安却说:“你生气了吗?”
  宓时晏:“生气什么?”
  年安说:“我刚刚在场上故意亲了你,公开了关系。”他顿了顿,又说,“有点麻烦啊这下,等以后离婚了,又要再解释。”
  宓时晏动作一顿,心中顿感一阵烦躁。
  他也不说话了,把年安的手掰下来,将人按倒在沙发上,想让他睡觉,结果喝醉酒的年安情绪有些亢奋,十分懂得借力使力,在宓时晏按下他的瞬间,把对方也一起带到了沙发上。
  宓时晏手疾眼快撑住了身体,堪堪阻止了失重倒下的窘迫境况。
  他心中涌出一股无名之火,正欲开口训斥这个醉了酒一点都不安分的醉鬼时候,身下的年安突然不安分的动了动——
  窗外的霓虹灯打落进屋子,将昏暗的客厅无端照出一股暧昧的气氛。
  宓时晏瞳孔猛地收缩。
  年安像是感觉到什么,曲起的腿稍稍动了动,在宓时晏欲起身时,勾住了对方的脖子,他身上的酒气如同世间绝无仅有的毒药,勾人的恰到好处。
  漂亮的眼睛罩着一层朦胧意,似醉,似清醒。
  如晕染开的墨,深不可测。
  宓时晏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理智想逃离,潜意识却又让身体无法动弹。
  他可以挣脱开的年安这根本不能算桎梏的桎梏——本来可以的。
  “破亿了,不如洞个房庆祝,你说如何?”
  他话音刚落,脑中系统应声响起——
  「叮咚!助攻三十六计:与宓时晏洞房,存活期限 10年!」
 
 
第37章 
  年安万万没想到宓时晏的体力那么好, 从雾气朦胧的浴室到柔软的大床,他就像一只初尝美味的雄狮,不放过任何边边角角,仔细又粗暴的将其吞噬殆尽。
  冰冷的冷气从空调风口呼呼的吹着, 却依然无法覆盖这热浪滚滚的空气。
  「叮咚!您的存活期限已 10年!」
  「提醒宿主:您目前的存活期限为十年零三天, 距离任务完成时限还剩不足一百八十天,请尽快完成任务, 超过任务时限未完成任务, 您在存活期限内可能会面临一定生命危险。」
  清晨,太阳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年安尚未睁开眼睛, 便听见系统便在脑中说道。
  他皱了皱眉,睫毛轻颤了下,就感觉自己被什么人搂住,腰间硌着一只手,硌的他不舒服, 试图翻身, 却发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酸痛的地方。
  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火辣辣的疼。
  “醒了?”
  年安睁开眼睛, 入眼便是宓时晏的脸庞,他似乎早就醒来,见到年安睁开眼, 表情一僵, 有些局促的眼神乱飘, “咳,你饿不饿?”
  年安盯着他看片刻,掰开对方的手,忍着酸痛翻了个身,吐出两个字:“还好。”说完,他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他揉了揉喉咙,起身靠在床头,宓时晏见状,也坐了起来,他看上去分外不自在,好像昨晚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的人不是他一样。
  宿醉加纵欲的清早实在难受至极,年安腰酸背痛嗓子疼,现在头还有点晕,他瞥向罪魁祸首:“想说什么?”
  宓时晏哪知道要说什么,他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想吃什么?我让秘书送过来。”
  闻言,年安嘴角噙起笑,“你确定?他这一过来,说不定就知道我们昨晚发生了什么呢?”
  宓时晏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年安低低笑了声,又说:“给我根烟。”
  宓时晏却道:“没有。”
  年安:“我裤子里应该还有半包,帮我拿过来。”他见宓时晏又要说啥,便故意说,“我腿软,下不了床。”
  宓时晏:“……”
  趁着对方离开之际,年安问系统:“什么叫做未完成任务,在存活期限内会有生命危险?”
  系统:「生老病死会提前进行,直到存活期限耗尽。」
  年安愣了愣,即刻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假如他未能在规定的两年内,让宓时晏爱上他,因为有前面攒着的存活期限的缘故,他可以继续活着。
  但是活着有很多种模式,寿命将至却还未逝去的老人是活着,癌症晚期苦苦挣扎的病人,也是活着,甚至卧倒在床神魂不知的植物人,依然叫活着。
  区别在于痛苦。
  而所谓的生老病死提前,无非是痛苦二字的委婉之说。
  年安神色即刻冷淡下来:“奸商。”
  系统自知理亏,没说话,默默的销声匿迹了。
  宓时晏捏着半包烟走进来,年安伸手接过,抽了一支咬在嘴里,又抬头问他:“打火机呢?”
  两人对视半晌,宓时晏才不情不愿的拿出打火机,半晌憋出一句:“对身体不好,少抽点。”
  年安睫毛轻轻颤了颤,没接,只是咬着过滤嘴,冲他抬了抬下巴,“帮我点上。”
  “咔哒。”橙色的火苗在空中跳跃,年安两指夹着烟,吸了一口,又看了眼宓时晏,眯起眼睛,张开嘴,恶作剧似得冲他脸吐了一口烟雾。
  宓时晏无端吸了一口二手烟,被呛的扭头咳嗽,罪魁祸首靠在床头,笑的不亦乐乎,旋即便收到宓时晏一个不满的眼神。
  年安漫不经心地叼着,说:“你搞了我一夜,我就只能吐你一口烟。”
  本来还有点气的宓时晏,听到这话,那点气头顿时烟消云散,他这才注意到,年安白皙光滑的胸膛上,布着许多吻痕和牙印,一看就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所留下的。
  刹那间,昨夜所有的记忆都涌上大脑,燥的他脸皮发烫。
  心跳剧烈的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
  宓时晏无声地挪到年安身边,一手轻轻揉按着他的腰,眼中情绪百般飞舞,动了动喉咙:“是你招我的。”
  年安一愣,眯起眼睛:“对,是我招你的,但我给过你拒绝的机会。”顿了顿,又问:“那你把我弄的这么疼,要怎么补偿我呢?”
  宓时晏手指无疑是蜷缩了下,他抿了抿唇,半晌才燥红着脸憋出一句:“……你想要什么?”
  只见年安挑起嘴角,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用食指轻轻戳了戳他胸口:“把这里给我。”
  「叮咚!您的好感度 1,目前为95!」
  别人的第一次总是浪漫又富有仪式感,年安虽不在意这些,但却也有些明白为什么要讲究仪式感。不仅仅是心理上的满足,更有身体上的顾虑。
  两人都是第一次,还偏偏选了个洗手台如此富有高难度的场合,接下来接连几天,年安身体都极为不适,坐的稍微久了某个地方就开始隐隐作痛,偏偏站着腿又酸。
  他很少对自己的行动产生后悔的想法,这一次却忍不住有些后悔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那天在庆功宴上,年安出乎所有人预料的一吻,已经彻底公开了他和宓时晏的关系。平日里作为公司所有女性梦中情人的两位上司,其实早就结婚了这个事实,让不少人深受打击,蔫头蔫脑,整栋楼都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失恋气氛。
  但有人伤心难过,自然也有人好奇为何迟迟未公布关系的原因。
  年安对工作虽苛责,但待人却温和有礼,因此与公司里的其他人处的都还不错。午休时,不知是谁突然问了句:“年总,您和宓总既然早就结了婚,为什么都不公开呀?”
  年安“嗯?”了一声,抬起头:“想知道?”
  面前的人一脸好奇宝宝模样地点点头。
  年安调整了下坐姿,端起手边的咖啡:“当然是因为我们要离婚了,公开以后岂不还要再公布一次,多麻烦呀。”
  “……”
  场面在陷入诡异的寂静之后,问话的那人尴尬的摆摆手:“您真会开玩笑。”
  “是吗?”年安撑着下巴说,“我觉得还好。”
  兴许是他语气太过平淡,丝毫没有开玩笑该有的模样,众人心中一阵阵冒冷汗,总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连忙转了话题,又一个个转身匆匆离开。
  等走到门口,才发现宓时晏正站着外面,手里提着一个盒子,看上去有点像保温盒。众人心中一惊,纷纷喊了句宓总好,便快步离开。
  其中有个人边走,边忍不住问:“宓总刚刚会不会听到了?”
  “不会吧?”有人说,“年总应该是开玩笑的吧,我看他们感情挺好的呀,不然怎么可能直接在庆功宴上的阳台就当众接吻的。”
  旁边有人否认道:“这可不一定,我之前就有听说过,宓总刚结婚的时候,据说一直在外面乱来,跟好多人发生了关系呢。”
  身边人满脸不可置信,奈何对方语气太过笃定,一时竟不知真假,面面相觑起来。
  临近下班之际,年安从整理到一半的柜子里翻出了一张合同,因为时间略长的缘故,导致纸面微微泛黄,但依然很工整。
  年安将它从文件袋里取出,眼睛掠过上面的各项条列,最后目光停留在最下面签字处,上面写着两个黑白分明的名字,一个是他的,一个是宓时晏的。
  “咚咚。”
  年安抬起头,应声道:“进来。”
  只见宓时晏推门走了进来,他迈步到年安桌前,还没来得及出声,就看见年安桌子上铺着的合同,看上去非常眼熟,尤其是底下还签着他的字迹。
  登时,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攥紧。
  年安注意到他的视线,也没刻意收起合同,而是靠在椅背上,说:“破亿了,你当初的迫不及待的事情,如今终于可以兑现了。”
  宓时晏没说话,只是看着年安,眼神幽暗,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年安轻笑道:“怎么,不高兴?”
  宓时晏垂下眼睛:“……没有。”
  年安眸色深了几分,他撑着下巴,颇为漫不经心地说:“那就是高兴了。不过明天周末,民政局没上班,我看看,现在五点了,他们几点下班来着?现在开车过去赶得及不?要不还是先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吧,我之前看你一抽就是一份,身边还有存底没有?”
  系统在他脑中紧张的语气都变了调,崩溃道:「事到如今求你就别再皮了!现在离了你就真的死了!!」
  年安却压根不搭理系统,反而故意晃了晃手里的合同。
  宓时晏被年安如炮竹般一连串的话语击溃,声音都冷了下来,还带着点委顿:“你就这么想离婚?”
  年安说:“想离婚的不是你吗?”他举起手中的合同,“没记错的话,这合同可是你当初为了防止我后悔,特意连夜让人拟出的。”
  宓时晏说不出话了。
  他有股想要夺走撕掉的冲动,可他知道,撕掉合同也无法抹消他当初的所作所为,现实就是年安所说的都是事实。
  两人一站一坐,足足对峙了好几分钟,直到有人再次敲开门,将文件递进来,才打破了这份沉默。
  年安翻了翻,说:“我拿回去看看,明天再给你。”
  对方点点头,临走前忍不住在宓时晏和年安之间瞟了瞟,愈发觉得两人气氛不大对劲,脚底抹油似得跑了。
  门重新合上的瞬间,年安又开口:“那现在走吗?”
  宓时晏却说:“我已经订了桌。”末了又赶紧补一句,“退不了。”
  年安“嗯?”了一声,“什么桌?”
  “上次那家海鲜餐厅,你不是说又想吃螃蟹吗?”宓时晏道。
  年安思索了下:“可比起螃蟹,我更想吃辣馆。”
  “不行,”宓时晏当机立断拒绝道,“你身体还没好,不能吃辣。”
  年安眉峰一挑,意味深长道:“你还知道我身体还没好啊。”
  罪魁祸首宓时晏:“……”
  经过一周的休息,年安身体其实早就恢复,然而宓时晏却突然主动的反常,上班时车都没让年安开,勤勤恳恳的每天早上过来接年安,下午下班时又把人送回去。其他人只当时他们公开后开始发狗粮,年安却知道这人只是在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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