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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西畔桂堂东(古代架空)——法乔

时间:2018-10-02 09:20:51  作者:法乔
  “不是不让他出去,只是他这毒...,要不是宋寒辰说只有幽心草才能缓解毒素蔓延,我们也不会远离京城跑到这李家村来,要是离开了幽心草,我就怕阑阑也像季道长那样,万一哪天毒发了....”
  “这个娘子不必担心,阑儿如今已经二十岁了,心里多少有些着落,不再是那个一毒发就喊疼喊着不活了的小孩子了,至于外出,多备些幽心草给他就行了。这么多年来,娘子说一我绝不说二,娘子让我砍柴我绝不浇菜,但就这件事,我想替阑儿求求情。就像他说的,出去一阵儿就回来了,不会有事的,娘子便应了他吧。”
  柳淡烟放下茶杯瞥了他一眼,
  “那就让他去吧,只是有一件事我得问问你。”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会替人求情?说的我都心软了。”
  “嘿嘿,娘子说笑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求情,更何况是跟娘子你求情,忍不住真情流露,就把肚子里的话都说了出来。”
  “暂且信你一次,要是让我知道你还有什么事没跟我说,你就睡一辈子客房吧。”
  许珘内心哀嚎:儿子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
  偷听到这,许凭阑一颗悬到嗓子眼儿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边摸着胸口一边感慨自己老爹演技有进步。
  第二天一早,许家大公子就背着半夜收拾好的包袱高高兴兴地出门了。
  这第一件事,就是去一趟宋府找个人。但在这之前,还得先去个好玩的地方――青楼。
  许凭阑跟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活了十几年从来没见过李家村外面的世界,怎么说也要先去没去过的地儿尝个新鲜。
  入京第一站,许大公子先是换了身玄色衣裳,又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贴上一早做好的□□,才敢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浣溪苑门口的老鸨老远便看见了这个人,两眼发直,直盯着许凭阑看。
  只见这人细眉小眼,唇上两撇小胡子,脖子上还挂着个茶杯口大的玉佩,财大气粗的,可得好好招待招待。
  “哟,这位爷是第一次来吧,里边儿请!”
  许凭阑也不管他那张脸和他出挑的个子有多不搭,依旧一副老子有钱的模样跟着老鸨朝苑内走去。
  “大爷我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把你们这最好看的姑娘给我叫过来,顺便,要最好的房间,爷儿今晚就在这住下了。”
  这话明白人一听就知道这人是头一次来,常客哪有叫不上来姑娘们名字的?还喊着要在这住下,谁不知道在浣溪苑住一晚的钱快赶上宫里某个大臣一月的俸禄了,有钱也不是这么烧的。
  不过,老鸨最喜欢的就是这种钱多人傻的主儿了。
  “好嘞好嘞,这位爷您楼上请!”
  说着,又唤来一个紫衣裳的小姑娘,
  “映紫,带着这位爷去井嫣房里,叫井嫣好生招待着。”
  小姑娘面露难色,忙凑到老鸨跟前说了句什么,
  “你说甚?那位夫人今天又来了?!这都第几次了??”
  “妈妈消消气,那位夫人今日是带着公子一起来的。”
  “哦?那就好,那你带着这位爷去曲妙房里吧!”
  名唤映紫的小姑娘又挪着小步子走到许凭阑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老爷这边请。”
  许凭阑边走边打量着浣溪苑的环境,一共两层,楼下主要是招待客人吃喝的,中间还有个很大的台子,估计是给姑娘们跳舞用的。
  走到二楼,视野突然缩小了很多,整体面积看起来比一楼小了整整一倍,一眼望去,连有几个房间都能数的清清楚楚。
  映紫走得极慢,每经过一个房间都会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往里面瞟上一眼,许凭阑猜测,这可能是未经人事的少女的好奇心吧。
  “到了,妈妈已经派人跟曲妙姐姐打好招呼了,公..,爷您自己进去便可,没什么事映紫就先退下了。”
  许凭阑朝小姑娘点了点头,映紫正欲转身离开,又被他从背后拉了回来。
  这是映紫第一次离客人这么近,还是位长得极其不符合她的审美的爷。
  “爷..,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许凭阑略有深意地摸摸下巴,一双小眼直盯着映紫看,
  “你刚才说,那位夫人又来了,是哪位夫人?”
  “回爷的话,是宋夫人。”
  “哪个宋夫人?”
  “这位爷,京城只有一个宋府,姓宋的大户,就这么一家。”
  “噢,这样啊。”
  映紫第二次转身欲离开,又被拉住了,
  “喏,这个给你,别声张,就这么一个。”
  许凭阑摊开手,一只用玉雕成的蝴蝶安静地立在他掌心上,虽然个头不大,形状却逼真极了,像是随时都会飞起来一般。
  “谢谢爷!爷的好意映紫一定铭记在心!”
  小姑娘两手捧着将蝴蝶揣进了自己怀里,脸上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芳心暗许的对象竟然是个糟老头,不过,蝴蝶好看倒是真的。
  许凭阑打发走映紫后没有马上进屋,而是先靠着门上听了听,确定里面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之后,才慢悠悠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曲妙手持一柄团扇端坐在桌前,一身素白色连衣裙,外罩淡黄色云烟衫,发梳涵烟芙蓉髻,面上一层淡淡的粉,两颊一点腮红,额上一朵梨花,明眸皓齿,明艳不可方物。
  许凭阑看的有点呆了,除了自己亲娘,他就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可能跟常年住在李家村不出门有很大的关系,他从小见到的都是勤俭持家,贤惠能干的妇女,没什么机会见见世人口中的美人。
  曲妙瞧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想必,这位大爷是第一次来我们浣溪苑吧?”
  许凭阑闻声走得更近了,拉开曲妙旁边的凳子就坐了下来,还不忘盯着她看,
  “对对对,我的确是第一次来,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姑娘。”
  曲妙用团扇半遮着脸,朝他微微一笑,
  “那么,爷是想跟奴家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再行床笫之欢,还是想直接...”
  许凭阑看着曲妙线条优美的颈项,暗暗咽了咽口水。
  “曲姑娘,咱们还是先聊聊吧。”
  说罢,默默拉过曲妙的手握在自己手里仔细端详着,
  “爷想聊些什么?”
  许凭阑刚放下她的手,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我真的想知道,姑娘是怎么保养的,皮肤这么好?”
  “............................”
  “还有姑娘这身衣服,我见了觉着料子不错,想问姑娘在哪里买的,我回家的时候也给我娘带些做衣服用。”
  “爷是在跟奴家说笑吗?”
  眼看着曲妙姑娘的脸色越来越差,许凭阑还是不知道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还是说了什么错话,依然准备继续问下去。
  
 
  ☆、第六章
 
  外面一阵吵闹打断了两人,许凭阑有些不耐烦,曲妙却庆幸,终于能松口气了,这个爷可能是真傻吧,要不就是钱多没地儿花了。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引起了许凭阑的注意,随后是一个女人的尖叫,还夹杂着哭腔。
  “公子既然.....,又何必......,嫣儿对不起妈妈,只好.......”
  后面还说了些什么许凭阑就听不清了,他从曲妙房里冲出去的时候,那个哭喊的姑娘已经提起裙子准备往楼下跳了。
  见情况不对,许凭阑直接从自己站的位置跳下一楼,没等站稳,又几步跳到姑娘跃下的地方,稳稳接住了怀里的人。
  “井嫣姑娘,有话好好说!好端端的,寻死做什么?再说了,你长得这么漂亮,死了多可惜啊!”
  那名叫井嫣的姑娘也不回答,只是哭,嘴里还念叨着什么,动作也没停,就一个劲往他怀里钻,还扯着他的前襟不放,不一会,许凭阑的胸前就湿了一大片。
  这时,一个柔柔的声音从他头顶上传了过来,许凭阑抬头,对上的是一双秋水般的眼眸。
  “井嫣姑娘没事吧?”
  另一边,曲妙捏着帕子也在朝楼下看,见井嫣躺在许凭阑怀里,气愤地跺着地板,利索地转身回房关门,一气呵成。
  许凭阑久久未能从那眼神里出来,连怀里还有个姑娘的事都忘了,下意识松了手,姑娘直直地摔在了地上。
  他匆匆安慰了井嫣几句就想往楼上跑,走到一半才想起来自己用的不是原本的面容,又匆匆跑回了井嫣身边。
  “姑娘,你跟你们妈妈说我下次再来,记得说哦!”
  井嫣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反应过来,又被许凭阑的几句话弄的更迷茫了,拍了拍自己的脸,等看清眼事物的时候,那人已经走出浣溪苑了。
  出了浣溪苑,许凭阑赶紧找了个地方把□□撕了下来,幸好是自己亲手做的,要是那不靠谱的老爹做的,估计他许大公子没有毒发而亡也被这面具憋死了。
  “完了!忘记问刚才那人叫什么了!”
  许凭阑坐在角落里,靠着墙,含愤扇了自己一耳光,
  “公子你在干什么?”
  一抬头,又是那双好看的眼睛。
  “哎呀,公子你别捏我脸啊!”
  许凭阑睁大了眼睛,放开捏着人家脸的手,
  “我没做梦啊!我还以为我做梦呢!”
  面前的小公子点了点头,
  “你没做梦,我是一路跟着你到这来的。你刚才是在做什么?为何自己打自己?”
  “噢,没什么,我在懊悔刚才没有跟那个姑娘多说几句话,好歹也是花了银子的。”
  “那你缺银子吗?我可以给你?”
  “银子暂时不缺,缺个姑娘。”
  说完,许凭阑才反应过来,怎么一不小心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这...,恕我实在没有办法帮你。”
  “无事无事,没有姑娘,公子也行。”
  这下,面前的小公子不说话了。
  许凭阑当他是头一回听见这个说法,害羞了,又捏了捏他的脸,
  “不说这个,你能带我去一个地方吗?”
  “嗯?什么地方?青楼我只知道浣溪,其他的,我娘还没来的及带我去........”
  “公子误会了,不是青楼,我想去的,是京城宋家。”
  公子挠了挠头,
  “你去我家做什么?”
  “!你是宋家的人?宋府我是去过的,怎么对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叫什么?”
  “宋喃,舟子喃喃的喃。”
  许凭阑彻底愣了,眼前这个人,双眉带秀,目如秋水,肤色白皙,一张小脸衬的眼睛更加灵动,完全没有幼年初见时娃娃脸的稚嫩之气,反而多了一丝俊俏,骨子里还透着些柔美,说不出来的动人。
  “你是宋喃??”
  公子又将眼睛睁地大了些,凑近去瞧许凭阑,
  “你说你来过我家,我怎么不记得你?”
  双睫一闪一闪的,似乎要扑棱着飞到许凭阑脸上去,
  “....你别离我这么近,授受不亲。”
  宋喃笑,他有个特点,别人都是笑完了眼,他是直接不看人,闭着眼直接笑,看上去颇乖巧。
  “我娘说,男女授受不亲,你我二人都是男子,何谓授受不亲?”
  许凭阑扭头不去看他,内心止不住的一阵风起云涌。
  “况且,我想起你了。”
  “哦?那你倒是说说我是谁?”
  宋喃不知从哪拿出来一把扇子,抱在怀里,小脸一抬,往头顶的方向看去,
  “我心里一直有个人,他不声不响地在那待了很久,久到我险些忘了他的样貌和声音。不过我想着,纵然时间再长,倘若哪天他出现在我面前,即使不与我交流,我还是会一眼便认出他来的。如今,他来了。”
  许凭阑暗暗高兴,原来他还没被忘记。正欲张口说话,又被打断了。
  宋喃盘腿坐下,合起扇子撑着脑袋,继续说道,
  “衍哥七岁生辰那天,我同他在后院湖边赏莲,我见有人经过,边想着侧身为他们让道,谁知有个孩童顽皮,一脚将我踹下了湖里,若不是衍哥眼疾手快,我可能已经成了阴间一名溺死鬼了。时隔多年,终于让我遇见了那名顽皮的孩童。”
  说着,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许凭阑脖子上的挂件,那枚通体晶莹的玉扣。
  “就是你!就是你推我下水的!我记得这个玉扣!”
  许凭阑拿手捂着脸,伸出一只手指戳了戳他的额头,
  “记得我推你,不记得我还跟你一起玩了?”
  宋喃放开捏着他玉扣的手,用哀怨的眼神地抬头看他,
  “原来是你啊....”
  “行了,别记仇了,宋府,带路,咱们走着?”
  
 
  ☆、第七章
 
  宋府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个轿子,轿夫们分散开坐在旁边阴凉的地方交谈着,看样子,轿子的主人已经来了有一段时间了。
  许凭阑换了身墨绿色袍子,又将先前的□□戴好,才跟在宋喃后面蹑手蹑脚地进了宋府。
  宋喃回头看他,用手指他的脸,
  “你怎的又将这个东西戴上了?”
  “诶,这不是许久没来了嘛,加上这次没跟着爹娘,颇有些不好意思,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宋二公子担待担待?”
  宋喃嗤了一声,继续带路。
  走了一会,又停下了。
  “你还没说你要来做甚?算了,不碍事,我先带你去我房里罢。”
  “还是你幼时那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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