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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男朋友[快穿]——墨有

时间:2018-10-07 10:49:51  作者:墨有
  “我的眼睛……是不是……”相似的情形时隔几天终于复又出现,若不是这次带来了痛觉,夏辰几乎快忘了这种晕乎感。
  “……没事。”祁夜桥说,凑近‘啵’一声亲在他唇上,“一切正常。”
  夏辰皱了皱眉,把脸挣开又看向窗外,少顷,他回头道:“我觉得,最近可能有很严重的事情要发生。”
  “嗯,我也有感觉。”祁夜桥笑笑。
  “……你也有?”夏辰愣了愣。
  “终于来了。”祁夜桥伸了个懒腰,“最近很多人来镇上,这是前兆。”
  “前兆?”夏辰紧张起来。
  “嗯,不用担心,有我在呢。”祁夜桥握了握他的手。
  夏辰抓紧他的手,应了一声没再多问。
  因为祁夜桥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又被萧和训了几句的沈御明后来特地来找过夏辰,本意为之前的行为道歉,然说着说着不知怎么突然又吵了起来,祁夜桥当时正在屋外,听到动静当即走了进去,就见沈御明涨红着脸指着夏辰口不择言。
  在夏辰动手之前当场给了沈御明一拳头,并将他指着夏辰的那只手臂下脱臼,祁夜桥冷着脸道:“其实我更想断你一根骨头,把它插|进你这个地方……”祁夜桥用手指戳着他的心脏位置,说:“别让我再逮着你对夏辰不敬,以前的错我不是不追究,只是给你一个现在活着的机会,再有下次,老子直接扔你喂丧尸。”
  沈御明痛的冷汗直冒,两眼发黑,见状不敢再说什么,咬牙应下,独自跌跌撞撞走了回去。
  几天后,萧和一群人就在镇上离祁夜桥他们最远的地方找了一处空屋住下,双方自此井水不犯河水。
  午睡完,两人日常走动。
  “芭蕉树长花了,以后又可以多一道菜。”夏辰在前院转悠。
  “光想着吃。”祁夜桥坐屋前过道上擦拭棍棒,“小猪。”
  “哇啊——救命啊——”骤然而起的凄喊划破明亮天际。
  “救命——”
  “求求你们……开开门……”
  “求求你……”
  混乱的呼喊夹杂脚步声渐行渐近。
  夏辰脑袋又是一阵眩晕,眼前飞速闪过黑的白的绿的红的各种画面。
  “我去看看。”祁夜桥利落收拾好武器,拎起其中的棒球棍走至前院。围墙边橼放了一个爬梯,是以前以观察之名行赏景之实的工具。
  他爬上梯子,夏辰站他下面,甩甩头。
  祁夜桥眯着眼四处看了看,轻声道:“应该是其他避难幸存者又带来了感染,加上原先的一波,面积不大,到最近那户人了。”
  “那还要出去?”夏辰问。
  自从有幸存者来,镇里也开始渐渐出现丧尸。当被感染的人愈来愈多,所有门户大门紧闭,缩在自家角落里不敢再出来了。肢体动作缓慢又笨拙的感染者找不到入口进去,只能随处晃悠。
  而对于幸存者,若是运气好碰上好心的人家,后者会开门给进。若是碰上不乐意的人家,任凭你敲断手,他们就是不给进。
  “看情况,这批幸存的比前面一批多,而且同样杀不了丧尸,爆头都爆了好几次。”祁夜桥下了爬梯,说道。
  “他们没有姓齐的那位专家做指导,当然要靠以往的认知来打丧尸。”夏辰笑。
  “也对。”祁夜桥摸摸他的脸。
  想进他们家的人也很多,但一听住在这里还有条件,符合的倒还好,许多无法达到的人只能选择放弃。
  毕竟求人的是自己,不劳而获也要有个限度,更不必说就算抢也抢不过,还白白挨了一顿教训。倒是每次人临走前夏辰好心告知了他们该如何杀死丧尸,让这些人能有个防身认知。
  嘭嘭嘭。
  “救命救命,求求你们,开开门。”
  “求你们了,救救我们……”
  “救救我们……”
  近在咫尺的呼唤。
  “朋友们,你们再喊就真把丧尸喊来了啊。”夏辰从墙头露出个脑袋,无奈提醒,“丧尸在半路上还没到这儿呢。”
  两位朋友神同步昂起头,其中一员满脸看到希望的兴奋:“这位朋友,能否行行好给我们开个门,好人一生平安的!”
  另一个眼泪鼻涕横流的‘嗯嗯嗯’地点了几下头,似乎急于为这个说法增强可信度。
  夏辰指了指下方,笑着没说话。
  两人不明所以,直到面前的铁门‘吱——’一声打开,才恍悟过来。
  然而,还没跨进去,门间的一堵肉墙令两人愣住。
  “我们不留宿,除非你有战斗力有物资有可靠消息。”肉墙笑着说。
  两人懵逼。
  “祁哥,先让他们进来,那些家伙过来啦。”夏辰在上面喊。
  祁夜桥于是退开脚步,“那先进来。”
  “诶中途岔开了几个,没有几只,咱不用动手了吧。”夏辰又喊。
  祁夜桥点头,“可以,你下来。”
  站在两名陌生人面前,夏辰礼貌地说:“如果你们要在这过夜,就需要拿些有用的东西做交换。”
  两人:“啊?”
  夏辰没管他们而是径直说:
  “第一:他是我哥,当然不是亲哥,也是我爱人,如果你们受不了,欢迎走人。第二:有战斗力,那么我们可以包吃住,视能力而定;有物资,可以用来换留宿天数。第三:无战斗力无物资,也可以拿有用的信息交换,根据信息可用程度来看你们能留宿几天。最后:三无者,请天黑前离开。”
  “以上,是这里的规定。所以并不是无条件放你们进来。”
  两人:“……”
  “你们可以说我俩趁人之危,无情寡义,我们并无异议,反正留或走,你们自己决定。所以,你们?”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有规矩的,之前兴奋的那个转脸面色慌张道:“我……我们有新消息。”
  夏辰点头,“说来听听。”
  那人缓了缓,抱着一试的心态慢慢道:“因为这次爆发的病毒是由首都的免疫鸡引起,再经肉毒杆菌二次催发的,所以有一项解释是整容过的人更容易被感染。”
  见两人都凝神听,他稍微放下心来继续说:
  “而引线病毒对某些人来说相当于空气传播,如果让整容者接触到这次病毒,他们就算没被咬到也会异变成丧尸。若是正常没整过容的人,空气对他们不会有影响,有的被咬后会变有的不会变,要看个人体质。”
  “然后,现在国家已经派军队开始寻找不会变异的人,用他们的血液制作抗毒素疫苗,但……”那人咬了咬唇,轻声道:“但血细胞接触病毒后消化代谢太快,因此出现了一个致命弊端——提供血液的人血会被抽干。”
  祁夜桥、夏辰:“……”
  “所以,我们来到这除了是躲避首都开始的丧尸潮外,就是……”她没说完,犹豫着看向两人。
  “你们是不会变异的人?”夏辰直截了当问。
  “你怎么知道?!”那人一惊,随即意识到自己率先暴露了,连忙恳求道:“请、请你们别告诉其他人……我们……我们给你们提供血液,喝活血也能防御病毒的,求你们……求你们别说出去。”
  “一路过来我们走的心惊胆战,生怕有人知道……”另一人说着便哭了起来,“求求你们了,别告诉其他人……”
  “拜托你们……”两人哽咽道。
  夏辰看看祁夜桥。
  祁夜桥顿了顿,笑道:“信息可用,允许你们留宿三天,我们会保密的。”
  两人得话顿时大喜,连连鞠躬,暂时破涕为笑:“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晚上。
  “原来用血真的可以,太像狗血电影了。”夏辰趴在床上摸摸下巴做思考状,“要不我们试试?”
  “试什么?”祁夜桥说,“你又没被传染。”
  话落,一只割破皮的手指伸到他面前,祁夜桥无语片刻,握住那只手指把带血的伤口含进嘴里。
  “你真……”松口后,祁夜桥刚想调笑夏辰两句怎么说什么信什么,岂料眼前猛地发起了一片黑晕,骤起骤落,速度快到他都来不及反应,顿时笑意一滞。
  他支起手臂缓了缓,不成想眩晕感停滞片刻后猛然一阵炸裂般的加重,强烈的痛楚窜进四肢百骸,几个呼吸间便让他头冒冷汗。
  意识隐隐瞧见一种带着空间扭曲旋转的失重图画,祁夜桥闭了闭眼,视线却一阵黑一阵白,有银灰色的线条在眼前扭曲波动。
  夏辰的呼喊声仿佛响在天边,朦朦胧胧的失重感遍布全身。
  意识陷入黑暗前一秒,他懵逼之余脱口喊道:
  “——夏小辰你个瓜娃子!!”
 
  七哥(一)
 
  江南六月,雨天。
  夜晚的如安城有风过凉絮,灯火阑珊,整个夜城绰绰隐隐氤氲在一片烟雨朦胧之中。
  行人、垂柳,水墨般地泼散开来。
  离京城百里远的如安城及江南一带,乃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亲弟献王之封地。此城原本富余丰饶,人杰地灵,自献王从居后,更是昼夜长灯,夜夜笙歌,视线所及一片繁华景象。
  献王渊璟与当今皇上渊澜一母同胞,兄弟情谊比一般皇室兄弟亲厚得多,两人朝上一君一臣,朝下却仍如普通人家的兄弟一般,嬉说笑闹。
  六月初的今日,乃献王二十有二的生辰日,圣上亲临,官宦络绎不绝,一整天里献王府邸都热闹非凡。
  直至黑夜降临,府里才吵嚷稍歇。
  而此时,献王府邸大门前。
  身着玄色长袍衣冠楚楚的献王渊璟长身立于青石板前,侍卫在后为其撑着伞。
  细细绵绵的雨丝飘下。
  一辆简约精致的流苏马车在两人面前停驻。
  渊璟对马车里的人无奈道:“小七啊,如今天色已晚且还不定会有大雨,你为何非要现在赶路?你也没个正事急需处理,在我府里夜宿一晚又不吃亏,怎么这般倔呢?”
  马车内静默两息,传出个冷淡的嗓音,“因为明日走便走不出这城门。”
  “……”想到醉瘫在厢房的几位好友,献王顿了顿,了然扶额,“说的也是,明日的确会有人醒来闹腾你,每回都一个样。罢了,走便走吧。”
  “你路上一切小心,有事记得传书于我,别总自己担着,小零你可要看好你家主子……”
  “驾马。”冷淡的嗓音打断他又要开始的喋喋不休,断然下令。
  车轮咕噜噜滚起来。
  前方传来驾着马车行去的祁零严肃的回应:“王爷放心,属下会照顾好公子的,您请回去吧。”
  马车帘幕下伸出一只手朝他们摆了摆。
  “嘿,你这孩子……”献王看着逐渐行远的马车,刚过二十二岁生辰的年轻王爷面色郁闷,“好歹听听老人言嘛。”
  旋即他朝着那方大声喊:“小七!十月记得再来,你谦豫哥大婚呐!”
  马车徐徐而去。
  留下个朦胧的背影。
  “这小子,还是这般性格,整天木着个脸日后哪家黄花闺女愿意嫁呀……”献王摇摇头嘀咕一句,转身回了府。
  如安城往南几十里,一处荒野郊外。
  “唔……”急促的喘气与呜咽交织,有匆忙的脚步踏过,穿梭在丛林杂草中的悉悉索索声响起,几息后又悄然停下。
  更沉重而又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跑哪儿了……”
  “去那边……”
  “追上,别让他跑了……”
  一连串咒骂从耳边飘过,凉风夹着雨星,一下一下拍在裸|露的脸颊和皮肤上,使得只着粗布麻衣的瘦弱身体一阵阵发冷发寒。过于纤细的手脚轻微痉挛,衣衫掩盖不住的肌肤布满抽打出的青紫伤痕。
  风呼呼而过,雨点渐连成丝。
  “……”救救我。他张嘴,想呻|吟呼喊,喉咙却磨砂一般疼得他脸色愈白。
  “呜……”
  谁来救救我……
  好冷……
  好疼……
  他把脸埋入双臂,抱紧身子缩在杂草丛生的荒丘背后,发出惊恐无助的呜咽。
  雨声愈发壮大,他无力地眨了眨眼,头晕目眩。
  我这是……要死了么……
  “公子,前方好似有人。”
  “……”
  模糊间,他似乎听到有人说话,声音远远近近,不甚真切。
  仿若幻觉,他的身体忽然暖了起来。
  有淡淡的药草味窜入鼻尖。
  好暖啊。
  他无意识地想要抓住这份暖意,于是动了动伤口与污垢混浊的双手。
  “公子,让属下抱他吧。”见自家公子雪白的长衫就这样被弄脏,撑着伞的祁零忍不住出声道。
  “无妨。”年轻男子只淡淡瞥了一眼因那手揪住而沾染了泥垢的衣襟,便抱着人上了马车,“你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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