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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近代现代)——鸽鸽鸽鸽鸽鸽/小合鸽鸟子

时间:2018-10-09 10:34:11  作者:鸽鸽鸽鸽鸽鸽/小合鸽鸟子
 
来之前林鸾清洗过,入口往里干净的只有一圈媚肉,周莘只能越探越深,也不知道触碰到哪里,林鸾突然发出一声呻吟般的气音,随后迅速地闭起腿,坐起身在床上抱住膝盖。
 
“对不起。”
“对不起。”
异口同声地,两人都说了抱歉的话。
 
“我弄疼你了。”
“我吓到你了。”
 
两人面面厮觑,陷入微妙的沉默。
 
“我——”周莘扬了扬那根棉签,“我还没取到。”
“好。”林鸾还是抱着膝盖,没有其他动作。
 
 
“周医生,我还是很怕。”林鸾垂眼看着凹槽连接的绑带,声音很轻,“要不你把我的腿绑起来吧,不然我还是会忍不住缩回去。”
周莘没有任何回应,林鸾也不敢看他,抿着嘴撑着身子往前慢慢一挪,他不想再让周莘难做,双手抓住凹槽的绑带就要往自己小腿上绑。
然后他的手腕被周莘握住,手上的动作也被制止。
 
“我们再试一次,我不想把你束缚住,好像……”
好像你是什么物品。
 
“我们再试一次,放松,好吗?”
林鸾点了点头,蜷着脚趾再次掰开腿,他重新躺下,还是自己掰开屄户的缝隙,棉签伸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抑制地闷哼一声,然后那被戳扎的触感就消失了,周莘将棉签放入玻璃器皿,然后将一旁的衣物递给支起身的林鸾。等林鸾穿好又重新戴上口罩,他们才一起出去。
之后,周莘轻车熟路地带林鸾去做血检,然后让林鸾在他的办公室里等待,他要把那瓶蘸着分泌物的棉签送去化验,林鸾也没有等多久,约莫十分钟后周莘就回来了,并且提着两个咖啡店的纸袋。
 
林鸾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周莘便坐回自己原来的位置,将其中一份放到林鸾面前。因为预料到会有血检,所以昨天周莘就提醒过林鸾空腹,想必现在也该饿了。
周莘对林鸾说:“趁热吃。”
 
林鸾说了句“谢谢”,他闻到浓郁的黑咖啡的香气,但他喝了口自己那份热饮,是醇牛奶,旁边的主食是一份三明治,林鸾拆开包装,三明治是热的。
林鸾确实饿,也没顾上什么形象,一咬就是一大口,然后鼓着腮帮子慢慢地嚼,嚼的时候两手握着还没吃完的三明治,眼睛也盯着。这些小动作全都落在了周莘眼里,周莘只是小口喝着热咖啡,都没有碰自己手边的吃食,是怕弄出声响打扰到聚精会神如小松鼠一样护食的林鸾。
直到三明治吃到一半,林鸾才翕动着睫毛抬起眼,问周莘:“你怎么不吃啊?”
周莘这才拿出自己那份,是蔬菜海鱼沙拉,上面裹上一层特制的酱料,质地和颜色都像是酸奶。
 
周莘拿起叉子,吃得心不在焉,吃到有饱腹感后他余光看到林鸾勾着嘴角在笑,等他抬起头,林鸾扬起的弧度更甚,翻了翻纸袋没见到有纸巾,就指着自己的嘴角,示意周莘上面粘上了酸奶。
周莘看不见,只能凭林鸾的提示去抹,林鸾摇摇头,左顾右盼后发现了纸巾盒,抽出一张后往周莘嘴边送,轻轻擦拭后就非常迅速地缩回手,他眨了眨眼,就又低下了头,视线又全都是还没吃完的早餐。那模样不能说乖巧,但总能让人觉得舒服,像个被保护的很好还未真正长大的孩子。如果周莘没有亲眼见过林鸾的下体,哪怕他知道林鸾有着为肉欲而生的双性体质,他也会相信林鸾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是干净的。
 
 
但是林鸾的阴蒂穿过孔。
 
 
当林鸾掰开大腿,将肥美的屄户呈现在他的面前,同样展露无遗的还有那颗殷红的果实,在那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能让身体的主人通往极致的痛苦与欢愉的私密之处,却有这么一个小小的,人为的瑕疵。
 
周莘想知道是谁干的。
他甚至觉得躁动,胸中燃起无名的怒火,是谁这么残忍地伤害过林鸾,还是——
 
周莘看着眼前的年轻人,看着那双手。很多人会说拿手术刀的手好看,但比起医生,那些与乐器为伴的手才是真的美。周莘没有去看剧的爱好,他之所以知道林鸾是剧院的小提琴手,除了他住进来后对门时而传来的琴声,还有就是那双精致的手,如果林鸾是个女人,他也只舍得让林鸾按琴键拉琴弦,决不会让那十指沾上阳春水经受操劳。
连周莘这样一个并无深交的人都会有这样的念头,那别人呢?林鸾自知吗?
 
 
周莘突然有些泄气,怒火也被一定程度的浇熄,他极力地而带着主观意识地否定,但他也无法排除那一种可能。
 
 
——还是他自愿的?
 
 
 
 
第5章 
检验报告出来的很快,周莘拿到手后也先行看过,只有两个指标稍稍偏离正常范围,这意味着林鸾的炎症并不严重,只要按医嘱用药,不出一个星期就能完全康复。
看完报告后Lina也表示并无大碍,并直截了当地问林鸾,他上一次插入式的性交是什么时候?
周莘一直插手站在一旁,这个问题提出后他注意到端坐的林鸾膝盖一闭,手指也蜷起握成拳头,然后又松开。
林鸾说,没有。
 
Lina微微侧头,是觉得这个“没有”有些答非所问,随后林鸾摇了摇头,补充说,从来没有过。
 
从来没有过。
周莘也听到了,原来是倚着墙,现在也站直了身。
 
 
“我明白了。”Lina依旧报以微笑,“我只是想了解具体情况,因为炎症也很有可能会通过这种方式传播。你的病情并不严重,用药之后的两三天内就会有非常明显的好转。但在用药期间,如果你有男朋友或者性伴侣,我的建议是一同治疗。”
“也没有。”林鸾说,“男朋友和性伴侣…我也从来没有过。”
Lina轻笑一声:“如果我说得这么直白让你感到困扰,那我非常抱歉,但是——”她抬头看着周莘,“但是小可爱,这里是欧洲。”
 
“好啦,现在请给我你的护照,我要给你开药了。”Lina手掌一摊,是示意林鸾出示护照。
林鸾支支吾吾:“但是……”
“嗯,是这样。”周莘走到Lina旁边:“他护照前几天遗失了,还没有收到大使馆的补件。”
Lina也很惊奇:“那刚才的化验……”
“我让化验科的朋友帮的忙,没有登记。你知道这类病情不好一直拖着,所以我今天就带她来了。”
“好吧,那请把你的护照号码报给我。”
周莘走到Lina跟前,挡住了身后的林鸾,这样对话就只与他们两人有关,周莘没有说话,但是意图不言而喻。
 
“Fine.”Lina会意,刷了自己的工作证,对周莘说,“Bryne,you owe me once。”
 
 
Lina开了两个药,一个口服一个塞入式的药栓。口服药一日三次每次两粒,林鸾刚吃了早饭,现在服用再合适不过。周莘给他倒了杯热水,他们又坐回了周莘的办公室,林鸾捧着那个纸杯,等待杯中的温度不再过于烫手。
周莘看了看口服药的说明书,上面的不良反应挺多的,周莘知道碰上的概率并不大,但还是提醒林鸾:“一定要饭后服用,这个药有可能会让你影响胃口,饭前服用会很伤胃。”
林鸾点点头。房间里没有说话声后就很静,连包装药片的锡纸被按破的声音都很清晰。
见林鸾吃了两粒药,周莘问他:“你今天要去剧院吗?”
“今天休息,但是明天要排练一整天,毕竟戏剧节也马上就要到了。”
“嗯,那平时多注意休息。”
“好。”
 
周莘又问:“你打算在这里呆多久?”
林鸾不知道周莘为什么要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签证是一年,可能还会呆更久。”
“那你在国内一直都有私人医生,对吗?”
“啊…嗯,有的。”
“如果你要在国外呆一年的话,我其实是建议你让私人医生将你的病例和历年检查的备份都发给你。这样一来,如果你以后身体出现其他不适,有完整的资料,这边的医院也方便建档和就诊。当然,关于隐私的问题你也大可放心。”
“林鸾?”周莘唤了一声,“你在听吗?”
“在的。”林鸾呆呆地点点头,“我、我知道了。”
“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吗?”
“嗯…联系国内的私人医生,然后……”
 
 
林鸾没能说下去,他仰起头,冲周莘摇了摇头。
林鸾说:“我不喜欢那个私人医生。”
也不想再联系他。
 
不止是他,国内的任何一个人,道貌岸然的养父,冷漠的兄长,他甚至都没有一个说得上话的朋友,他不仅不想联系,还想一辈子都不回去。
 
“为什么?”周莘问,坐着的身子往前微微一倾,声音平常。
“他…他会、绑我。”林鸾是指那张用来例行检查的床,“我面对他就会很抗拒,他就会直接把我的腿绑到支腿架上,不管需不需要,他每次也都会用扩……。”
一些不愉快的回忆被勾起,林鸾觉得挺屈辱的,晃晃脑袋想摆脱:“他不是什么好医生,我不想再联系他。”
 
 
林鸾的反应让周莘理解他对医院和医生为何会如此抗拒抗拒,除了身体自身,原来还有这样一个阴影。
“那你和你的父母反映过吗?让他们换一个医生。”
林鸾反而笑了,那个笑很无奈:“我就算没了命,也不会去求助他。”
说着,林鸾从过膝裙的口袋里掏出钱包,也没数,就从里面拿出一叠放到周莘面前。昨天周莘不收是因为无功不受禄,那么到现在,周莘甚至帮林鸾曲线救国拿到处方药,林鸾确实要谢谢他。
“还有衣服的钱,我也没还你。”
周莘从那叠钱里抽出两张,将剩余地又推回给林鸾:“衣服的钱我收下,剩下的你自己留着。”
“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真想谢我,就尽快恢复好。”周莘说,“也被觉得欠我人情,我是医生,帮你是我的本职。”
“我希望——”周莘想说希望林鸾能早日康复,但话到嘴边,又变成类似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和他说,他也好帮忙照应。
 
周莘问:“那我现在送你回去?”
“周医生你不上班吗?”
“我是下午的门诊,今天早上就是来陪你。”
 
林鸾一笑,神情比他以往所有时刻都来的真诚和放松。他对周莘说:“周医生,你是超级好的医生。”
 
 
周莘再次见到林鸾,已经是三天后。
并不是因为谁躲着谁,而是周莘五点准时下班,刚回到家林鸾就已经在剧院了,老房子隔音不差,周莘也听不到对面的开门关门声,就每天掐着点,过九点后拉开正对剧院的那扇窗,即使是坐着,周莘也能清楚地看到前方两百米远的剧院,林鸾总会在散场约莫二十分钟后背着小提琴从绿荫小道一路走来,周莘会看着他越走越近,直到拐弯前方就是公寓门口后关窗。
周莘很快就觉得自己这样是不妥的,他知道因为林鸾的身体,他在潜意识里给林鸾加上柔弱的属性,担心他一个人走夜路会有什么突发的危险。但这样是不对的,林鸾是男性,他对自己的认可也是如此,也能保护自己,承担责任有所担当,哪怕没有遇到自己,不出什么特殊情况,周莘相信林鸾也能照顾好自己。
那些分析和道理周莘心里都门清,可等第二天的晚上九点,周莘还是会拉开那扇正对剧院的窗,看着那个背小提琴的少年走过来。
周莘当然不会知道,林鸾也会情不自禁地往他窗户的方向看,不过每次都是走过拐弯后。他记得那扇窗是书房的,永远亮着,他想周医生真敬业,这么晚了还工作。
他还是想谢谢周医生,于是在第三天的晚上,他又敲了周莘的门。
 
周莘开门,林鸾显然是刚回来,琴都还背着。
林鸾说:“周医生晚上好。”
“晚上好。”
林鸾供职的是国家大剧院的管弦乐队,这个剧院只上演芭蕾和歌剧,管弦乐队有专门的乐池,只有谢场时才会登台。按理说林鸾是不需要化妆的,但今天不知为何,他的脸颊上有淡淡的线状的银色闪粉,鼻尖上也有,如果是红色,就很像时下流行的晒伤妆。
林鸾站在周莘面前,身子被柔和的通道灯光笼罩,整个人说不出的生机灵动,像个对什么都懵懂又好奇的精灵。
 
见周莘一直盯着自己的脸,林鸾解释:“这个是一个特殊妆,他们说今晚的这个剧刚好唱满一百场,所有幕后人员都要谢幕,每个部门涂的颜色都不一样,乐手都是银色。”他用手背揉脸,嘀嘀咕咕地说,“难道我没卸干净吗…”
“卸得挺干净的,就剩一点点闪粉。”周莘的声音有点沉,“这个妆很特别。”
“哦对了,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明天有空吗?”
周莘想了想时间表:“我明天有个手术,结束后应该还是五点下班。”
“那太好了!明天剧院也放假,我想请你来我家吃饭,可以吗?”
周莘问:“你会做饭?”
“会!”但林鸾并没有十足的底气,“我可以照着菜谱现学,不过可能就那么几个家常菜,你不嫌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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