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盒子是逸王在第二次药性发作后所赠,逸王当时提字:代剑柄一用。盒子里装着两根暖玉阳具,屌型略粗挺翘,还带卵蛋。另有一个银制架柄,可以套入阳具,卡在卵蛋于阳物根部中,架子平日里折叠,此时打开,一根手柄可以同时操作架子上两根阳具。
邵健兵自从知晓性事,并不只有药性反复时才有骚痒,每隔三五日,总觉得蜜穴流水,渴望抽插,不过他忍耐力极好,每每有情欲就去练功周天,也有几次偷偷打开王爷馈赠,目光扫上那么一扫,然后心烦意乱的合上。时到今日,他甚至说不清被小侄儿的童子尿浇淋,是恐慌还是欢愉。
药性蒸腾,欲望在体内流窜,邵健兵先用手指扣摸了自己的花穴,淫水靡靡,蜜豆鼓涨的指头大小,连夹起腿来都能让身体颤抖。这种身体,无论如何再不可能恢复到未中药之前!邵健兵有些悲哀,但是手指抽插起穴来却毫不放松,他手指粗大,指节凸出,在体内插过,倒把自己激爽得两股颤软。
终于等花穴和后穴都被揉软,他把盒中软玉请出,用唇舌先湿濡一道,然后送至穴口慢慢推入,爽利,花穴吞入暖玉,终于不再饥渴,满盈充斥,四肢舒然。
自己来回抽插,邵健兵还是不满足,王爷蟒根青筋凸起,剑柄蜡绳层层粗糙,暖玉光滑,吞吐虽然满盈,却难解骚痒。邵健兵一面又把另一头软玉纳入后穴,再把银制把柄装上,在床上仰卧,双腿屈起大张分开,挺起下身,操作把柄同时把两枚暖玉角先生来回抽插,“嗯~~”从来没干过如此淫荡之事,可是身体的舒爽又让人兴奋,邵健兵止不住自己抽送,次数虽多身体反而有不足,他对和王爷交合得两次印象深刻,此时自己抽插,忍不住像彼时一般,哼哼出:“鹰翼~”
“成康唤我?”身边有人回应,吓了邵捕头一跳,定睛一看,王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床榻边!
王爷衣冠整齐,神情威严,自上而下俯视床榻,邵健兵浑身赤裸,发冠凌乱,一手持着银柄,一手抚摸乳尖,身下早以淫湿一片,两个暖玉角先生刚送入穴中,阳具硬挺朝天,卵蛋憋得青紫。
邵健兵惊吓得丢了银柄,夹住双腿,想找丝被覆盖身体,环顾四周才看到丝被早被他移置茶塌上。他被逸王赤裸裸的目光激得浑身泛红,身下更是难耐,待一时缓过惊恐,欲望占了上风,反正与王爷也交合过两次,他反而起身,渴求得抬眼望逸王。
邵健兵何时有如此主动!逸王原本还想吓得他变色流泪,谁知邵捕头竟然一改往日持稳,反而主动求欢。虽然仅仅是眼神所示,就已经让逸王乐癫丢魂,几下脱去衣裳,就压了上来。
王爷也拿了道具来,这会先扔在一边,仔细看那两穴吞没的器物,器物做得不算太大,只是中等水平,一则便于携带,二来逸王才不想心悦之人自渎就能满足。由别人推拉银柄和自己抽拉明明一样动作,偏偏别人抽拉激爽加倍,王爷只抽拉了几个回合,先前难耐总不能登顶的邵捕头就哼叫一声,先泄了一次。
王爷把银柄抽出,两只暖玉淫水涟涟反光,抽出来又带出一波爱液。
“成康唤我表字,兄长玄明,我名玄烈。”王爷把银柄双玉也丢到一边,勃起的阳具已经抵到捕头后穴,暖玉已经开拓过一阵,刚又高潮溢出肉汁,现在插入变得容易,但因为阳具硕大,推进仍然缓慢。真实的肉茎自然与暖玉滋味不同,只插入就觉得满足,可是前面花穴却空落落的,邵健兵想要自己去探摸,王爷却止住他手,改换方向带到自己背上:“成康唤我,我便与成康更爽利的。”
肉茎插入后穴,只轻轻抽动,但是挺翘龟头偏偏磨着性腺,后穴肉壁渗出汁液,如虫爬蚁啮,痒得捕头恨不得自己拿了暖玉狠捅几下,逸王就是不急,调动他性欲,逼他唤自己表字,说那淫荡话儿。
邵健兵终究忍耐不住,双手抱住逸王后背,低低唤了声:“玄烈。”逸王乐得抽动了两下:“成康应把要求告之,不然怎知成康要我做什?”邵健兵已经上了贼床,底线步步后退,把头低下,又唤了声:“求动,入我。”逸王第一次听名捕要求,立刻奋起挺动了百来下,肉茎自比什么先生都好,直捣后穴肠壁汁水乱溅,搔到了骚穴痒处,但逸王抽插避开性腺,后穴插得极爽,就是无法登顶。
邵健兵忍不住开口:“攻我那处……”逸王一边耕耘,一边粗喘:“成康唤谁?”捕头无法,只能用手遮脸:“玄烈,攻我那处……”
“哪处?”逸王把阳具抽出,后穴被粗壮性器干得无法闭合,翻出肠壁媚肉,逸王伸出两只探入,摸到性腺点,“是这处吗?”
“嗯额~~”被抽插了许久都未抚慰,一下摸到,爽得眼泪都要掉了,名捕哼着就频频点头。
“这是肠穴骚心,成康对我复述一遍,我便如你意愿”
邵健兵把遮眼的手拿下,眼圈通红,眼角沁着那爽利刺激出的泪水,自认凶狠地瞪了逸王一眼,却被逸王扑上去吸吮口舌,一边含含糊糊地说:“成康唤我,快好好唤我。”
邵健兵被吻得晕迷,下意识得喃喃出声:“玄,唔,烈~”
“再~~再说。”啧啧吮舌
“玄烈~唔~攻我,攻我,骚心~~”
逸王殿下如意,立刻奋勇插入,换着花样三浅六深,浅出,深入,每干几下便照顾骚心,淫水被入得飞溅,两人交合撞击啪啪作响,干了百十来下,邵健兵就后穴绞紧,泄将出来。
后穴爽利,花穴更是泥泞,邵健兵神迷难以自制,又要伸手去摸花穴,逸王压住他不让他动,一边吻住他唇舌,一边从旁边摸自己带来的器物。几下从盒中取出,才放开捕头,把器物亮给他看:那器物仍是角先生,不过此次似是真角,角上有短硬茸毛,这角先生与它物不同,分枝桠,头粗,根细,根处分芽,小芽只有肉圆大小,前端凿开一些,种了些羊鬃。
逸王向他细细说明:此乃鹿茸,鹿角硬中带软,茸毛粗糙,难得此物分芽,芽上反接种了羊眼毛。邵健兵完全想不到角先生还有这许多变化,闭眼不想再看,逸王却信心百倍:“成康用了便知好了。”说着就把这鹿茸角先生送入他的花穴里。
果然入了穴就能感觉到不同,前端粗圆,开拓肉穴,给予充盈感,鹿茸粗糙刮蹭肉壁,消除肉汁刺痒,那分出的小芽无法入穴,偏偏把鹿茸推尽底处,小芽便会撞到蜜豆,那移植的羊眼毛粗硬适中,齐齐戳扎刮蹭到他花蕊蜜豆上!
“啊~”只入了十来下,蜜穴就泄了一道。连邵健兵都觉得此物真的大爽,一边喘息一边看向逸王,似还想要。
逸王有些吃醋,但他没有两根阳具,想要同时满足爱人性欲,只有用此法,他也重新把阳具送入后穴,再次挺插,抽动几下蟒根,再抽动几下鹿茸,或者同时抽插,邵健兵第一次双穴同时满足,还满足的如此贴切,浑身都打起哆嗦来,神志几欲丧失,偏偏逸王还要问:“成康更喜爱何物,本王器物还是鹿茸?”
“鹿~~”眼见迷离中,鹿茸二字就要出口,本能的求生欲觉醒,邵健兵福临心至,脱口而出:“陆玄烈!”
千钧一发逃脱生天,王爷大悦,更加卖力双管齐下肏干他!
第十章 新约会投之以食
邵健兵一觉睡醒,身后便有一火热身躯靠着,股缝间还有一粗硕硬物抵着,他动了动身体,只觉着酸软非常,昨天两人拿着道具玩得太过,到后来已经全然不管解药,只尽力交合。
硬物似有所感,在股缝间微微摩擦,邵健兵脑袋轰得一炸,一手抬起对着那物就打了下去。“嘶!”身后人吃痛,再也无法装睡:“成康好大胆子!”邵健兵这才想起来自己打得这位是圣上的亲弟,逸王陆鹰奕。正在思量要不要认罪,王爷就从身后抱了过来,亲啄了几下他的后背:“罚你主动亲我几下便罢。”
邵健兵面无表情,挣脱开王爷臂膀,起身下床,虽然腰腿酸软,但他好歹是武林人士,在外并无显示,只是昨天尽兴后并无清理,刚走动了几步,后穴还有那未吸收的白浊流出……
“啧啧,看来本王昨日损耗颇大。”不要脸的王爷侧卧在床榻上,用手托着头,一边盯着捕头的背臀,一边开口。
这根本无法出门,邵健兵干脆穿了王爷的中衣,开门叫水,这会外面守候的正是王爷进镇就遣散了自便的人,眼力如此果然是王爷亲近。
水抬来两桶,王爷有心和捕头共浴,还好记得这是县衙府邸,看捕头脸色,也知道过犹不及,终于放弃。两个人清洗了身体,捕头把脏衣摔回给王爷,重新穿上自己的衣物,王爷也不气恼,硬是把脏衣穿上,收拾齐整才出门。这让邵健兵一时倒郁闷起来,他自己尚觉得衣裤龌龊,王爷锦衣玉食,竟然毫不嫌弃。
两人上马,骑行数里,王爷依然镇定,似无所忌,邵捕头倒是眉头紧锁,心里后悔:还不如自己穿上,免得觉得欠对方人情。
王爷突然放慢马步,与名捕并行:“成康不必介怀,战时血衣污浊,合衣行走坐卧十几天也是有的,更何况成康予我,我都受之如饴。”邵健兵面色微红,自觉刚才纠结的自己怕不是傻子,不再管尊卑,策马狂奔而去。
如此又纵马数日,终于赶到姑苏城。
这姑苏城,人杰地灵,风景俊秀,有诗云:君到姑苏见,人家尽枕河。古宫闲地少,水港小桥多。江南鱼米不是虚得,水港桥多,又云:绿浪东西南北水,红栏三百九十桥。处处楼前飘管吹,家家门外泊舟航。富庶不知几许,街市熙攘,人声沸杂,有诗云:复叠江山壮,平铺井邑宽。人稠过扬府,坊闹半长安。最有名的当属那夜文化,姑苏名妓,天下闻名,正似诗曰:吴歌楚舞欢未毕,青山欲衔半边日。 银箭金壶漏水多,起看秋月坠江波。
离折艳会正日还有一日,坊间规格略好的旅店几乎都住满了来参加折艳会的客人,虽然明面上除了有邀约的客人并不许闲杂参观,但是天南海北邀请而至的人还是使得旅店客满,原本王爷的仆从为两人以及仆从早早预定了三间客房,王爷和邵捕头各一,随扈一间,但真至入住,店老板抱歉来说,昨日有贵客不便,恩威并施,让出去了一间。王爷和邵捕头并没有以身份预定,只做是寻常游人,自然也不好难为老板。
而且老板狡诈,说为了弥补客人,目前的两间减免了部分费用,还承诺每晚送夜宵,热水也先供给他们。整个姑苏城也不是没有空店,但多是条件次等的店子,邵捕头犹豫想要和随扈同住,就见四个随扈睁大眼睛摇头,一间住四人已是勉强,邵捕头只好与王爷同住。
待捕头和王爷回房,一随扈悄悄走出,到了店老板处,彼此一个你知我明的咧嘴微笑,随扈丢上一袋银两,重新上楼,店老板掂了掂钱袋,笑得合不拢嘴。
除了那日疲倦后同榻共枕,两人这几日又克己守礼,王爷早就习惯了捕头拔屌无情,起床就缩壳的蜗牛模样,只暗地下运作,软硬兼施的去磨这块顽石。
两人既住一室,待放下行囊,王爷就约邵健兵去那苏州市集到处走走,观察地形,熟络环境也是应当。王爷身着白色丝绣便服,更衬得容貌莹莹似玉,引得来往妇人,阁楼上的小娘,都止不住看他。邵捕头换上青色便服,明里堂堂威武,偏偏他每行必落半步,反而好似贴身随扈。两人皆未佩剑,就缓步闹市,白天市集热闹,折艳会将近,市集上多了许多游玩客人,皆容姿秀美,邵健兵隐约察觉应是折艳会宾客,甚至有出家僧衣褐袍光头,也随俗家友人游走于集市。也有那客人看到王爷与捕头两人,先面目一怔,又一喜,再若有所思。
邵健兵但观游人就觉得视线不堪纷扰,转头去看王爷,王爷对被瞩目似无所动,兴致勃勃欣赏街道两边贩卖。这也可理解,王爷面容俊美,又身份显赫,出行未有不被关注的,邵健兵自幼知与众人不同,就恨不得藏身起来不引关注,此番情景两个人必一一无所动,一站行难安。
王爷看邵捕头似有所感,招呼了他往坊间最有名的酒楼去吃午饭,这酒楼每日客流如水,雅间还需预定,王爷席面还是两日前所订。这酒楼一共六层,就竖立在闹市中央,闹街又临河水,酒楼像宝塔,呈六边型,一楼宽敞,楼上逐渐变小,好处是三楼以上雅间,每间都临窗下,待到六层只有一大间,享六面风景,酒店从中午营业到晚间,听说光厨师就有三套班底,轮流工作。
四个随从帮王爷上完席面就去了隔壁自吃。王爷预定了七道酒楼名菜,酒楼手艺名不虚传,果然喷香好吃,邵健兵过往出差也没有如此规格,他身高体壮,用饭比王爷多了不少,虽然是七道菜,但是盘碟斯文秀气,内容实则不多。
王爷只把每道菜都尝了几筷,又盛了一碗腌笃鲜,一碗鲃鱼汤,就算吃饱,然后看着邵健兵吃得香甜。
“喜欢哪道?”逸王问,邵是见不得浪费,店家食物又美,每菜都食,也看不出喜好。
邵健兵略停了停,咽下口中碧螺虾仁,“鳝丝味尤美。”倒还是回答了。
逸王略微停顿,姬子睿祖籍江陵,也多是以水产为本,鱼馔为主,汁浓芡亮。这道响油鳝丝和碧螺虾仁略略用淀粉勾了芡,不过鳝丝味道更重一些。原本只是随口问话,但是得到这个答案,王爷又沉默起来,邵健兵察觉到王爷异样,但是他只是回答了一句“鳝丝”,实在猜不透王爷脾性,只好埋头吃饭,只把五盘两钵吃了个精光。
再走入市集之间,邵健兵只想健步消食,总算不再去注意路人目光了。
第十一章 初表白酒醉迷人
此时有菱角莲子上市,邵健兵见陆鹰奕想吃,各挑了些,王爷十年久居边陲,怕早已忘了这些零嘴的滋味,还有那坊间有名的软糯油亮的糕点也都买了些。这几日同住他已发觉,逸王正餐吃得不多,倒喜欢吃一些甜腻零食,和战场铁面罗刹判若两人。
两个人又逛了逛,直把姑苏城玩了个痛快,晚间上了画舫,名厨烹鲜,一边游湖一边听着清妓抚琴。
“成康以为今日如何?”夜幕高挂,明月低悬,舱外隔帘女子拨弦清唱,弦如金玉,声如落珠,两人在舱内吃着河鲜,品着黄酒。
“自然是神仙生活。”好吃好玩,神仙羡慕。
“圣上贤明,百姓日子只会越来越好,若我说,以后成康伴我,我们就这样游历遍大鸣疆土,千里江山,成康当复何思?”
黄酒上头,邵健兵竟觉得烛火下王爷俊美又比往日更上一楼,他定睛看了又看,才垂下目光:“王爷身份尊贵,要什么样的伴游没有,且成康还有六扇门杂事,恕不能奉陪。”
逸王早有预料,并没有对此话做出反应,反而继续说:“我府内十年也有些积蓄,我们游遍大江南北,置下好地租种,待到游腻,便造大船,去海上看看,我闻海上贸易收获颇多,也想去见识见识。等海上还回,再想去关外塞北。若成康愿意,我就禀明圣人哥哥,帮他做点私商充盈私库,成康与我就好好大干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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