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燕楼姑娘可以控制穴中力量,小如唇吮,大可裂桃,你可要小心啊。”飞燕楼楼主笑吟吟地说道。众人皆哗然,议论纷纷,女子穴中可碎桃,这男人看完阳具就先紧上一紧,但是练到这份功夫,不得不佩服。三至也赞叹道:“听说这穴里功夫从小开始,臀肉用力,每天要做1800个呼吸,练到最后,穴中吞入香蕉(战国时已有香蕉),表皮无伤,剥皮内里已断成均段。”
拿捏力量敏感到如此的小穴,几乎攻无不克,毕竟,谁的阳具能比核桃还硬?
三至看逸王和邵捕头,又偷偷补充:“还真有能用那话儿砸核桃的男子,不过这都是练偏了去,我们时花楼不走这种硬路功夫。”他语气有佩服,但也略有不屑,床技多是以柔制胜,这床技也练成了硬家功夫,大概在时花楼老板看来,有些太俗了些,偏偏这样练成还真要费一番功夫,只好叹其努力,却又不屑其格调。
大家都在为场上极乐楼的选手担心,连两根手指都能夹得让人痛呼,这比赛可不是稳赢了?
偏偏刚才还痛呼出声的那名女子,在受者显露了这番功夫之后,却露出了一个微笑,她重新洁了手,这次撸起左手袖管,似乎只是要换一只手。为了让大家明白,她特意把双手合起,比对了一下,众人这才惊然发现她的两只手并不一样长短,左手居然比右手整整长出一个指节!
因为两只手并不一样,并且十分明显,这姑娘显然修习了如何让人移开注意力的方法,平时让人的注意力从左手上忽略开去,虽然日常举动,但用握拳或者拢袖,右手动作等方式,并不让人特意注意到她的左手。
可是一样塞进去会被夹痛啊,手指的粗细总是一样的。
众人皆屏息静看,只见该女子只伸出一根中指,缓慢插入女子穴内,令人惊奇,这下竟然没有看她痛呼抽出了。
这是为何?还是三至道出了真相:“女子为了练这穴,必然夹过许多硕大之物,久而久之,女穴总有最细极限,两指粗的物体就能感受到女穴的妙处,但是一指粗怕是只能含紧,却无法用上力。”
果然,即使躺卧女子如何用力,极乐楼的女子却不再痛楚。不过只用一根手指来挑起女穴的感受也很困难,毕竟太细,嫌短,即使女子左手比常人多了一寸(按一寸=3.2厘米),比起极品阳具还是短了一半。
这可如何是好?
第十四章
极乐坊女子微微一笑,并不慌张,她只以一指试了试,果然女子并不能对一指用力,就把手抽了出来,先竖以掌状,摩擦阴唇。
三至点头赞许:“自古女子磨镜,比入去还(huan)来还(hai)爽呢。”果然,只略略磨了几下,肥厚唇花就湿漉漉染上粘腻,在烛火下晶莹反光。再细细磨蹭,又弓起手指,专刮那两唇瓣之间,连躺着的女子都哼将起来,花唇中的蜜豆也胀大了起来。
这时候极乐坊女子才停下,开始捏掐揉挤阴蒂,直把阴蒂哄得完全挺出,颤巍巍,红彤彤的。
三至又说:“女子蜜豆虽是淫点,却要先激它出来再用力气,才是爽利。”
躺着的飞燕楼女子,原本穴洞算是硬猛功夫,现在却被这慢揉细捻折腾的直哼哼,大呼:“姐姐,好姐姐,妹妹好快活,姐姐怜我。”
可这女子淫语求饶,爱汁横溢,高潮却始终不至。极乐坊女子施展许久,淫水滴了一凳,却始终功亏一篑。众人面色凝重,私下里议论纷纷。
三至也皱眉不解,只有飞燕楼主嘴角噙着冷笑,似乎极有把握。
另一边男子已经满身是汗,忽地只呼了一声:“我……”圆月弯刀就喷薄出来,那勾头朝上,喷得自己胸腹一脸。周围人哈哈大笑,瘦条男子瘫软在如意唇凳上,面目惭愧。
飞燕楼已然赢了一局,如果这骚浪硬功夫的女娘也守擂成功,便是大获全胜!
众人皆议论纷纷,不知道飞燕楼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如此刺激居然不泄。
“啊,我知道了!”三至突然叫道,声音吸引了众人注意:“飞燕楼训练这女娘婢,让她尻穴极其熟烂,浅浅刺激便有小泄,所以她水流得比旁人都多,可是因为小泄去了,散了积累,便无法登顶!
飞燕楼的楼主皱眉往这边一看,看到三至先是一愣,又看到三至身边两位带半扇面具的客人,心下有了计较。“我还道是谁,果然是时花楼的弟子,怪不得能看出我飞燕楼的调教方法。”
楼主声音婉柔,便是带着面具,光看那娇瘦身影,听着这悦耳靡音,就让人有心沉醉。“我飞燕楼的头牌功夫,便是裤子擦一擦,就有小小泄身,只有靠内穴舒爽,内穴又是我家姑娘们的绝招,要恩客泄是不泄,可都是我们姑娘说了算。我飞燕楼的小娘子即使做上4个时辰,只有脱水力竭还发狂想要的,可没有自己高潮了去,让恩客不爽的。”
果然,被人看出门道,再回转看那女娘,被手掌手指,或刮或磨,逗弄外阴,淫浪非常,腰肢扭动,额头薄汗,淫水流汤儿了却还只叫着用力。
邵健兵握了握拳,无端地觉得那女娘可怜。
明明是欢乐之事,她先要练得那一穴好硬功,再被调教的无论如何也攀不上高峰,只生生发浪,求人怜惜,自己女穴骚痒时,可是这可怜模样?
众人已经确定飞燕楼这次要大获全胜了,有几位老板,也向飞燕楼老板套起近乎来。但是也有几位大家,依然沉默不语,看着场上形势,并不发表意见。
邵健兵心里默默给极乐坊的女娘鼓劲,就被陆鹰奕陆王握住了手,王爷低声说:“莫心焦,场上之人还有后手。”
邵健兵再看那女子,也是,她一开始亮出特长手指,却仅仅一插后就放弃,改磨阴唇,显然是留着后手的,王爷比自己冷静。他恍然大悟,放松了下来,却忘了自己一手一直被王爷握住,反而因为情绪紧张,他也紧紧回握过去,还和王爷相视,点头交换眼波。
陆王爷洋洋意得,也不提醒他,两人便交叠相握。
果然攻擂女娘并无焦躁,反而在听了三至提示之后,开始改变方法。她祭出比别人长一寸的手指,又一次塞入阴穴中,这次不再抚慰外阴,直捣内里,并且做不了几下就微微停止。
那躺着的飞燕楼女子恰恰和刚才的情形相反,不再开口浪叫,脸上露出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神情来,全身雪肤绷得紧张,那双玉手与美足也抓紧了欢喜春凳,点蕊樱唇也微微张开,鼻翼忽扇~
女子以极慢的频率在穴中叩击,三至倒是看极乐坊女子慢慢叩击摩擦后,似乎就明白了用的技巧,脸上露出赞赏,看王爷和捕头不解,小声解释:“女子内穴实则有两处敏感穴点,只有指盖大小,呈皱襞凸起,一在入口一寸至两寸处,二在女子胞宫口,持续擦之扣之,便能让女子魂魄飞上天!(G点)”
王爷听之动心,暗暗记下想要应验在捕头身上,彼时心火高涨,挠了挠邵捕头掌心。邵健兵这才发觉,自己和王爷携手相伴,赶忙要撇下那手去,可是王爷非要与他执个蝶交飞,三至此时更是机灵,早似把注意力放在了比赛上,目无旁视。邵健兵唯恐自己争执反而引来关注,拉动了几下,便由着王爷去。
明着暗着都如愿以偿,陆鹰奕心中大悦,便执着手也不老实,只偷偷地摩擦在他掌心里画着画儿。邵健兵在面具下脸红了又红,待到气急,就狠狠捏几下王爷,王爷才能老实一阵。
终于那边比赛到了尾声,极乐坊女娘挑逗许久,飞燕楼守擂此时已经浑身尽粉,有词曰:“闭口咬牙目视顶,鼻音清风提金井。”攻擂女子突然加快了频率,抽插又重又快,春凳上的女娘婢目光涣散,鼻息沉重,腰肢也忍不住扭起来,双足似想攀腰却无所依凭,只见身子抖,屁股颠,昏昏又气喘,叠声的几个“哎呀呀~”之后,长长地嘤咛哼叹,身子歪将了过去……
极乐坊的女子总算赢了擂塞,把手指抽出来,托起泄身女子的女穴,让人观看:那女穴而颤抖缩紧,绞出滴滴蜜汁,女娘香汗交流,泪滴儿便似珍珠串……
至此,飞燕楼与极乐坊的比斗结束,虽然攻方皆胜,守方同输,一边儿胜一平了手,不过后一场明显更精彩些,人们心里反而有了论道,觉得极乐坊更优些。
第十五章
这一场比试结束,众人还三三两两议论刚才比赛。
陆王爷拉着捕头往边上走了走,琉璃灯盏雪白,但走上几步离开,便能感觉到月光姣姣,两人这才想起来明日正是十五月圆。
些微离开人群,邵健兵立刻想要挣脱逸王拉扯,王爷也不恼,攥了许久已经满足,便放开了他。逸王如此识趣,邵健兵不能借机发作,他算是觉察,陆王爷此人深谙厚黑权术,兼之又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人若谦他忍他时,他得寸进尺,待要怒他责他时,他又早早乖觉,让人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抓不到他的由头。
两人在月下慢走了几步,一时无语,这床技大会果然让人大开眼界,便看完了,也让人气血上涌。邵健兵自幼守得精关,默念心经,倒还容易些,可是王爷并不想忍耐,有心悦之人在旁,便想要招惹一二。走过几转,离了人群,王爷便掳着捕头,按在树上,埋头在捕头肩上:“我心悦成康,已报得圣上和侯爷知。”
这事邵健兵知道,此时重提,他便有些慌张烦乱。王爷又语:“若成康应允,我许你不拘后院,可与我同进同出,成康要做什么,我都允你陪你。”(考虑到时代环境的阶级意识,能这样做就是最放宽了,以后他们反正会一起游历大江南北,一起出海,名义上的从属是社会大环境)
邵健兵正要说话,忽闻人声,逸王便拉了捕头躲到树后,只闻珠玉之音,一个女娘在前,另一个女娘在后追随,几转便拉扯了过来。
“……姐姐,妹妹我真心心悦姐姐……”
两个女娘拉拉扯扯,又一个跑了去,一个追了去……
邵健兵和王爷均目瞪口呆,原来刚才两人便是场上后来那对攻受擂台的女娘,现在守擂的那个女娘似乎心悦那攻擂的女子,一直缠着对方交好……
这一动静,让两人再无法叙那心话,怕再有人打扰,逐又回到聚会地去。
场上似乎并无比较,而是北派怡红院准备的助兴节目。上场的是一异域女子,红色头发,皮肤极白,眉骨很高,眼睛深凹了进去,又圆又大,身着纱罗,只遮盖乳尖,露出腰腹,又包裹臀围,但薄薄一层纱罗,肉儿若隐若现,手臂脚腕上带满铃铛,跳起舞来,铃铛还和音乐相合,甚是好听。
女子身材高大,不似中原女子婉约,跳起来格外活泼,旋儿打得极好。又上来一黑奴,身高九尺(两米多),肌肉健硕,脸上刺着梅花官烙,此人也是眉凸目凹,表情桀骜,皮肤黝黑如漆,仿若罗刹!让在场女娘们都惊了一惊,直往后躲。陆鹰奕也面露谨慎地抓住邵健兵,往自己身后安排,邵健兵心头一热,赶忙低声说:“属下护王爷安全。”说罢站到了王爷前侧。
逸王皱眉,但是邵健兵坚持,王爷不悦,并不站在他身后,反而上前一步,站到了他身旁,两人几个谦让,就走到了前排。
邵健兵再要从礼,陆鹰奕便执起他的手,周围人多,邵健兵又不敢再言语,只好默认和王爷并立。
下人端上一排锋利刀阵,又有人拿来炽热炭火,皆摆在黑奴脚下土地,黑奴手被人绑在身后,只有一兜档遮挡,但是那兜档也破破烂烂,胯下之物垂下,便是静伏也惊人。陆鹰奕和邵健兵都是有名屌之人,深知彼此大小已是极佳,偏偏那黑奴那物更是粗犷狰狞。
三至刚才懂事的并未跟随两位贵客,这会看戏耍了,又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和两位贵人行礼打了招呼,带端了茶水托盘过来。正好两人口渴,便喝了一杯,水极甘甜,还含花香,逸王刚喝一口便惊讶道:“玫瑰露?”这是外域之国进贡宫里的东西,可外敷可饮用,所以逸王在宫中有吃过。
三至更加明白贵客身份不凡,恭敬答道:“贵人果然见多识广,此茶正是玫瑰饮,我主人也是偶尔得了一瓶,刚嘱咐我此物只有贵人才配饮用。”
王爷倒也没有再计较,水至清则无鱼,时花楼主人有心交好,他便收受了好意。两人喝着玫瑰露,继续看表演,三至继续为二人解释:“此人器物若缩小一些,倒也是名戈,然而此物并不是越大越好,但凡坊间锅儿都配不得这盖,盖儿便算劣品。”
那黑奴不愿意表演,怡红院奴主扬起鞭子抽打,黑奴脸上愤恨,走过了刀尖阵,毫发未伤,让人啧啧称奇。主人又让他走暗红炭火,这次便是抽得他背后皮开飞出血沫,他也不肯再走。底下人窃窃私语,有女客不喜欢这野蛮表演,强迫在床技里,也属于下三路做法,哪怕有女娘不愿意的,大家都有的是办法让人意志服从。这黑奴桀骜,在各位大师来看,便是毫无调教之意。
主人恨恨失了颜面,刚才人人称奇的追捧转瞬即逝,低声和黑奴说了几句,三至盯着那人口舌,读出唇语:“还有一刻,你体内淫药发作,只要你老实表演,我便让你发作时和绿珠儿交合。”
他并没控制声音大小,虽然说得声音不大,四周还是有人听到,都摇摇头。
不过场上主人并不知自己已被读唇,那黑奴皱起眉头,果然答应。鼓乐声起,那异域女娘围着炭火跳舞,而那黑奴也在炭火上跳着舞蹈,神奇的是脚上真无伤害,舞蹈刚阳有力,似向天祈,也是罕见。
果然跳不了一刻,男人在炭火上身形一顿,转身跳下炭火,手还被绑缚,他呼吸沉重,目露凶光,鸡巴迅速地勃起,顶起他那破烂兜档,奴主哈哈大笑,把那旋转的高大女子招了过来,拿了小瓶去喂她,女子目露祈求,仍被喂下淫药,不多时也发作,黑奴白女再被放开,便如牲畜交合,虽然是最粗俗不堪的交媾,却充满原始动感,看得人面红心热。
床技必然也有低俗宾客,连声叫好,那异域女子和中原女人不同,那黑奴也是罕见,便有许多人好猎心起,一时间倒是让奴主获得许多喝彩。
三至撇撇嘴,忍不住对贵人说嘴:“时花楼从不做这强人买卖,非自愿交合,也体会不到极乐世界。”他又一嘟嘴:“不过主人说了,要雅俗共赏,世间多是去妓院寻欢的腌臜人等,便也有这种店子的,反正我们时花楼是绝不会有。”
黑奴和白女做了一会,便把肉棍抽出,三至还在补充:“若是用了淫药,多是要泄出多次才算完,不要忍耐,先行射出还更好快些过去。”
就见黑奴用手撸管,白女的尻穴被干的张开无法闭合,黑奴不用那尻穴,尽然用手猛撸自己性器,然后突然向人群扫射!那精液喷得又高又多,许多靠得近的人都被沾上。黑奴哈哈哈大乐:“被我这贱奴的精液沾到,你们也没有高贵多少!”主人没想到私奴竟然如此惹事,立刻就执起鞭子抽去,可是那黑奴被抽了一头一脸血,还大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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