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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长出花穴怎么办(近代现代)——莉莉图

时间:2018-10-12 08:36:11  作者:莉莉图
  三至答道:“居有竹,意雅,食有肉,饕足,主人家就是要补全这人生两大美事。”
  众人这才明白时花楼老板的一番意思。
  听竹轩格外有意思,一共三层,建造的居然是个竹笋似的屋子,在这山园中破土而出!进入屋子,墙壁厚重,室内隔音极好,但入此屋,完全听不到外面瀑布之声,进门的正对面便是个斜坡似的戏台,被半圆的雪白墙壁衬着,宾客们集中在戏台对面的一二三楼的座位上,这一楼的座位又分五圈,圈圈升高六寸(20公分),宾客们按照管事引领的位置坐下,因为形状似竹笋,越向上空间越小,所以三层雅座只有寥寥几间,二层贵客房也比一楼要少一些,但是一层内圈距离戏台较近,外圈逐高,这样分配下来,竟是人人都很满意。
  待到有人去台上说话,众人更觉奇妙,这房子不知施了什么魔法,在台上话语声音不大,却满屋听得清清楚楚(墙壁厚重,狭长空间,高低错落葡萄田式的座位,座位后的侧墙反射……等等建筑和音效的共同作用)。
  妙啊,众人都称赞这听竹,果然配得上“听”和“竹”字,再在此地上肉,真得是人生美事。
  最后这轮,有六家比斗,每家要出五个人,分别与别家比斗,男女不限,若分到男男,女女,也正要一展身手~不过好在最后合下来,场上正好15男15女,抓阄时仍有三对男男和三对女女,成了比赛上格外的点缀。
  头一轮混战,场上铺了15叠地铺,第一轮的交锋就集体开始。那男男和女女,还得经历一番执币定攻守,让众人戏谑。
  邵健兵和陆王自然坐在这三楼雅上座,他们并不是真的来欣赏这肉叠肉磨之态,况且他们是床技外道,并不太懂这其中技艺。便把桌子拉离栏杆,不去看那台中比斗,只让三至站在栏杆边看着,若有精彩之处可以讲述。
  画面虽然看不到,底下淫言浪语却可以传上来,今天比斗的这六家,均是行间翘楚,这叫床音也是比斗的一项,绝不是简单的哼叫,要叫得美,叫得妙,叫得让人小腹紧张,叫得让人淫心萌动,还不光这女人叫,男人叫也是有技巧,这15男中有给贵女当面首的攻型,也有比女子腰细柔韧的受型,若是有受型男子碰到女子,两个人也仿若女女一般互相逗弄,拿器具辅助,用不得那话儿。
  那靡靡之声经由房舍贯耳,还真让人有些抵御不住,邵健兵功力大跌,忙静心眼观鼻鼻观心,默念功法口诀,陆王倒是潇洒,眯起眼睛,周身尽显杀伐之气,瞬时靡靡之音尽退。
  “好!”三至在旁边喝彩:“贵客一身罡正煞气,真乃是红颜白骨怎比得过攻伐杀戮。”这是说征服和交配都乃人之本能(按大环境设定以男权为主),在陆王这里表现,自然是刚压制柔。
  两个人这算是静了心,五至恰好在此时通传,端了酒菜上来。
  酒是上好的冰蜜荷花酒,菜就更特别了,居然是烩鱼腹……一条鱼,只有腹部那一块,无刺,多油脂,香腻软糯,但是一条鱼腹部算得精细,也只有两块,这一盘下来,怕是三四十条鱼去了。
  逸王作为边陲将领,最见不得便是铺张浪费,眉头立刻皱起。三至机灵,赶忙跪下解释:“贵人息怒,原在做这菜时,主人就定好了,其他鱼肉都打了肉糜,做了丸子和滑冻。”他撩开门帘,便有侍女传上鱼糜做得其他菜式,想来宾客一百多人,别说这一盘鱼腹烩,便是再做两盘也做得出来。
  逸王这才把眉头松懈下来:“知你主人聪慧,偏好研究这些口腹之欲,但此次已经尽享美食,心意已领,接下来还是换些寻常之物即可。”一顿两顿新奇,多了怕人意志动摇,沉迷享受。三至赶忙遵旨,只略吩咐了一下,看得出之后韩素鱼准备的应该也是寻常之物。
  不过这道烩鱼腹是真得好吃,鱼油醇香,芡汁浓厚,配上冰荷酒清凉润喉,真是美妙至极。
 
 
第二十章 
  前夜
  韩素鱼双手背立,看这姣姣月色,三至五至立于身后。
  突然他启唇清吐几字:“明日菜式单目取来我看。”五至在他面前自在一些,赶忙把所需单目呈上。
  韩素鱼逐条看过,皱了皱眉,沉思良久,又云:“补上一列鱼腹烩。”稍停又语:“其余鱼等做成滑冻,鱼糜丸子。”
  五至向来是唯师傅是瞻,师傅吩咐下来,立刻就去通传执行。
  三至比他多一窍,皱起眉头:“如此奢靡之物,贵人恐是不喜。”
  “无妨……”韩素鱼摇头:“我明日要借他救上一救秦老板与那黑奴,事毕恐王爷恼我牵引,送此浮夸菜式讨好他正好,也让有心人记下我是个商贾俗人,并无左右人心之意,诚惶诚恐讨好拍马不及。”
  三至立刻明白,就算王爷大度此事不追究,保不齐或许有什么人会把此事传讲出去,万一落在有心人耳里,不论是韩素鱼精妙左右王爷意愿,还是王爷和韩素鱼权商相谈甚洽,王爷为韩老板出手,这等消息都不是好事。
  但是传出鱼腹烩惹王爷不快还是容易,后厨人多手杂,做得饭菜名目总会传出,就禁了无端小人心思。
  再回到听竹阁内,三至伫立二人雅间伺候,心里暗暗想得就是昨晚议事,他也看出逸王已经明了师傅做法,逸王一身罡正煞气,并不是那羊肠鸡肚的小人之流。
  再着左右也是两日之宴的最后之期,未必他日还有见面机会。
  此次师傅竭力邀请逸王至此,就是要借逸王之力搭救秦老板与那黑奴,那黑奴主是有名的泼皮无赖,好歹也算行业大家,师傅三年前听闻秦老板一事,又观了秦老板三年,机缘巧合得了这机会,才起心帮上一帮。(所以韩老板并不是真的因为对方鸡鸡大就邀请对方来)
  三至收回心思,更加谨慎用心,把这最后一日应对圆满。
  除了鱼腹烩,王爷和捕头席面上还有两菜一羹,一例是淳熬鱼糜萝卜,那鲜美鱼糜煮熟,用零星油花微炒,摆盘叠上层层切得极细的萝卜丝,再熬制浓厚汤头,勾芡兑汁,鲜鲜得淋上去。清爽鲜美,让人食指大动。另一例是酒糟肉滑,这肉滑混合着牛鱼肉糜,下油煸炒,糟味浓郁,肉滑甜美,引人口舌生津。
  最后一羹为药膳(八珍羹),用细纱包着滋补中药,炖着鸡茸,鱼糜,肉滑,吃时将内物全部捞出,用纱布过滤,打入米粉调整羹状。此羹清香滑润,有清热利湿,消食化积,固肾益精之效。这内物打捞了出来,用油煎炸调汁,又是一道菜品(焦熘丸子),正在一楼众人碟盘中受人享用,韩老板确无丁点浪费。
  又食些许,逸王沉思,招来三至耳语几句,三至领会,撤走随侍一并退下。
  捕头了然:“可要我出去走走,略落落单?”干等终不是长计,不如制造机会给那妖女,且看她上是不上勾。
  王爷断然拒绝:“不可,那妖女肖想你许多,现在绝不可单独对上。”邵健兵功力去了七成,略通武功的人都能看出他脚步沉重,呼吸粗重,那妖女功力虽不如以前的捕头,但是在江湖上仍是百名之内,逸王断断舍不得拿捕头做饵。
  按说要在话本里,应该有那不知道哪家的女娘,带着好酒好菜,承着某家班主名头,来向贵人套个近乎。可是撤了三至等仆从,逸王和捕头又等了许久,也不见有异样。
  逸王端酒满饮:“看来这妖女倒也伶俐。”可不是,妖女横行三年,若是没点心思,成不了如此气候。场下初赛已毕,淘汰了三家,留下了三家,现下要那三家互相切磋,先每家派出两人,赢记一分,输则无分,场下还给宾客评点唱票,最后排出这榜首榜眼探花,便是行业内翘楚前三。
  又等许久,两人几乎要觉得这妖女恐是不来了。逸王向捕头举杯:“如此也好,总是解了成康药性,待到功力恢复,再抓捕妖女不迟,索性近日无妖女行下那腌臜之事的消息,也是好事。”
  捕头点头,两人共饮下此杯。
  三至自然也不是完全避开,也私下里等候,看这时完全没有动静,就还是前来伺候:“贵客可要更衣歇息一番,待到最后比拼,还可一看。”
  逸王挑起眉毛:“喔,怎么讲?”三至恭敬答道:“现下是素心院,清音阁,吟花馆三家在比试,这其中应以清音阁为先,素心院其次,吟花馆为三,这清音阁专攻声音,不管是男倌还是女倌,皆声音甜美,若是着纱蒙面,还有意趣一些。”
  顿了顿继续说:“现在他们倌派出了两名技者,有一名是眼盲之人,此人身材高大,眉眼周正,身怀艳戈达摩金刚棍,据说有西域血统,修习西域欢喜禅密宗,夜御十女而不泄,其声清音缈缈,哼叫得法,让人流连爱欲,如获重生。”
  “另一名也是男子,身体纤柔娇弱,肤白如玉,目似点漆,常使面纱遮掩口鼻,乃处于下方之人。然其声如金似玉,其人修习鼻音,轻易不开口说话,只以鼻音哼诺,闻着如烈火焚身,无不兴起,偶开口说个几句,恩客都如获珍宝。”
  “哦,那便先更衣歇息,一会倒看看这魁首技艺吧。”王爷感兴趣的是这家派出的攻防二人同属男子,技艺或可为一用,且更衣歇息,都是方便如厕的意思,他们吃喝许久,也是要方便方便。
  三至五至分别引领两位贵人去更衣。
  邵健兵喝了些酒,山间夜晚清凉,不若市坊闷热,虽然阁内每室都放着冰块,还是夜风习习更为舒适。喝了酒吹些风,酒劲倒有些上头,他方便完,净了手,便想随意走走,三至要跟着,被他挥却,他对园内也不是很熟,就只在听竹阁百米之内走动。
  夜风送来一阵甜美的花香,让人紧绷的心弦舒缓松弛。邵健兵寻香望去,只见听竹阁边的溪水,盛开着大片的红紫色莲华,枝枝婷婷,在月光下随风轻轻摇弋,美得如梦如幻……
  他忍不住向溪边走去,走近了才发现有一黄衣女子正在溪边采摘这莲华。
  女子听到人的脚步声,回头看时是个男子,忙低头侧身道了个万福。邵健兵见她花篮里已经采摘了许多莲华,实在有心想问出这莲华的名字:“敢问小娘,这花是何花?”
  那小娘身姿婀娜,缈缈站起:“回禀贵人,此乃风雨花。”
  看邵不解,女娘又慢声细语地解释:“此花花期就在梅雨之时,越是温湿越为娇艳,这一开便开到仲冬月,不怕风雨,雨来尤艳,才谓风雨花。还有别名……”
  “又名,苦草。此花易活,无虫害之灾,花开成片,又不畏风雨,且整株皆可入药,滋味实苦,才又名苦草。”
  “但它清热解毒,活血凉血,又可治毒蛇咬伤,还有那血崩之症。”
  “果然是株好花。”邵健兵赞叹道。
  女子躬身又道了个万福,重又蹲下身去,慢慢择那莲华。邵健兵本欲转走,看见她提篮子的手指,长了许多,才想起来她正是那极乐坊攻擂成赢了的那位。
  “九莲……九莲……你在哪里?”远处有女子呼唤,声音莺啼婉转,那女娘慌张站起,就要躲到邵健兵身后:“你且遮我一遮,自那日让她泄身,她就缠得我好苦……”
  邵健兵身影高大,遮这弱小女娘确无遗漏,且影子正好投射在水里,被风雨花倒影遮盖,着实看不出来。
  邵健兵想要拒绝,那呼喊女子已经跑近,先是因为人影欣喜想要扑来,幸而发现不是。带面具的都是贵客,邵陆二人不曾把半脸面具脱去,所以来人能一下辨出。
  她略带薄怒,还是不情不愿地给邵健兵道了个万福:“给贵客道福。”
  邵健兵身后遮着那女娘,很是慌张,几乎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干咳挥挥手:“免礼。”
  那女娘刚才有些迁怒,这会大约是想起来传闻这折艳会时花楼请了极贵的贵客,这会儿倒有心与贵客交交好,看邵健兵站在水边,便问:“贵客是在看韭莲吗?”
  “嗯?”邵健兵惊了一跳,还以为这就被撞破,且撞破他遮掩女娘成何体统……
  “贵客不是在看这水中韭莲吗?贵客莫不是不知此花?此花叶茎似壮阳草,花开似莲,又名韭莲,不过也有风雨花,苦草等名。”
  邵健兵这才惊讶知道原来这花名叫韭莲,和他遮掩的这女子……
  大约是看出邵健兵的疑问,女子欢笑答道:“贵客是诧异我刚呼唤的名字吧,极乐坊有名女娘,便唤作九莲,她平日最喜欢这花,我还以为今天能在这里堵到她呢。”
  女子声音清脆稚气,显然年岁也不大。
  “你为何要追那女娘?”邵健兵见她不走,只好硬着头皮问她几句。
  这一问倒让女娘沉默,许久开口,声音也变得酸楚:“小女子三岁便被爹娘卖去飞燕楼,要习得那下体的功夫,就得从小开始,日更不辍,但是因为被调教的极为敏感,我日日饥渴难耐,却从未至过高潮。习得此术,便因此日熬夜熬,寿命不久,过不到24岁,便会生生熬死……”
  飞燕楼尽然如此?邵健兵骇然,不过这从小卖了进去,为奴者的确由不得自己,她虽然享受着锦衣玉食,却连一天好日子都没有度过。
  “直到那日……九莲以手就将我送上登顶……”女娘声音激动起来:“我好像再世为人……世间许多男子尽不能够做到的事,九娘能做到,碧落黄泉我也要追随她去!”
  “……”邵健兵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但若泄身便能活下去,仅这个理由,便能引好些人做如此选择了吧。好在女娘被这事一激,又想去寻九莲,匆匆道了万福告辞就又赶至其他地方。
  待女娘走远,身后九莲似要道谢,左手却突然如闪电般出手,要点中邵健兵的膻中定身之穴……
  邵健兵武功降了七成,原本应该避不过去,谁知他似早有防备,脚虽未挪,身形一晃,堪堪躲了过去,然后闪身在几步之外。
  “你?!”九莲又惊又怒,但是她不愧为妖女,转瞬又镇定下来,强自开口:“我是哪里露了破绽?”
  “并无明显破绽。”邵健兵恢复了自如:“只是我猛然想起你在我中药之际,惯用右手自渎,似乎也是手技了得,当时左手握纱,看不出手指长短,又想起你在擂台之上,初始也有意遮手,任许多人都没发现,我越是想不起妖女左手动作,越觉得是被这同样的技法引去了注意,这是其一;”
  “你和我说话,故意慢声细语,只因你做妖女之时快人浪语,故意营造反差,甚至擂台上你也始终不出一声,怕与你相熟之人看出你与常不同,但我终觉你音色耳熟,这是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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