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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长出花穴怎么办(近代现代)——莉莉图

时间:2018-10-12 08:36:11  作者:莉莉图
  “刚你近我身后,步法灵活,我躲之不及,且身高身形与妖女相仿,这是其三。”
  “这几条都不能让我确定,但是有三条可疑之处的人,我却是要防上一防。”
  邵健兵虽然装得轻松自如,实则心里还是忐忑,虽然妖女或不可害他,但是他也无法擒拿妖女,就算知此女特征姓名,若再逃脱,只怕此人隐姓埋名,终是隐患。
  九莲,不,雪媚娘见已识破,恢复了尖锐朗声:“邵捕头果然明察秋毫,坊间传言你熬过我的大被同眠,现下看捕头功力,可是锐减。难道捕头宁愿委身在男人身下,也不愿和我共度良宵?”
  邵健兵听了也不恼,语气平静:“我只选自己钟情之人,至于他是男是女都无妨,我在上在下也不介意。”
  “好,好个钟情之人!”妖女咬牙切齿,突然她踏空而去,捕头立刻追随身后,但是妖女几个腾起落下,居然转落在林中一女娘身旁,落地立刻掐住女娘脖颈:“邵捕头乖乖束手自缚,不然我就杀了这女子。”
  那女子分明就是那刚才追逐九莲的女娘!邵健兵不知她们是否串通,但是身为捕头,不能牵扯到无辜平民。
  邵健兵沉默许久,那被持女娘一声不吭,但是捕头却借月光观她手指颤抖,长叹一声,自点穴位:“我半个时辰不能运功,对你就似普通人一样,你制服我应该不在话下。”
  九莲朗声大笑,一把将那女娘推扔了出去,那女娘撞上旁边树桩随即昏死,九莲毫不在意,转手捏上了邵健兵的咽喉,看少邵健兵不挣不躲不反抗,她整个人柔若无骨,攀附在邵捕头的身上,用腿缠上他的腰,用小腹去磨蹭捕头胸腹,一手捏住捕头肩轴之穴,一手又伸手探摸捕头胯下……
  邵健兵站立不动,即使身上攀着个女娘,他也屹立不动,其双目似星,周身刚正,不为身上妖女所动,任妖女揉捏多下,那话儿始终软塌。
  “啧啧,捕头莫不是被逸王采补得雄风尽失了……”妖女故意使言语激他,但是邵健兵仿若不闻。妖女玩了半盏茶的功夫,恼羞成怒,暴起掐住邵健兵咽喉:“不乖乖听话,有得是法子治你,但叫你再尝尝红浪翻的滋味!”
  写的时候突然想了一个文字冷笑话
  邵:敢问小娘,这花是何花?
  小娘:喔,是荷花……
  邵:……
  “住手!!”一声厉喝响起,逸王赶到。
 
 
第二十一章 
  妖女一个鹞子翻身躲到捕头背后,拔下头上玉钗抵住捕头咽喉:“莫要过来!”
  三人僵持,邵名捕封住了功力,且他武功大跌,必不可挣脱妖女束缚,王爷顾忌心悦之人遇险,妖女的武功没有逸王高强,但是她带着封住功力的邵健兵是跑不快的,不带又会被追上。
  一时之间三人都不知道如何是好,王爷放缓语气,站定在离二人六尺之遥:“你且要如何?”
  “我终是不料,你二人竟在一起!”妖女咬牙切齿:“堂堂逸王殿下,竟是个走旱路的不成!”
  “本王喜好,何须你这妖女参详,本王已禀告过圣人,也向侯爷过了明面,本王兄长和成康养父都未置喙,你又算得哪个?”
  九莲被气得浑身发抖:“好!好!好!余桃断袖还要相濡以沫,便让你选,你且自戕,我便放了他。”
  逸王并无色变,镇定回答:“妖女之言,何以为信?”
  “哼……你也不过想苟且偷生罢了!”九莲声调激动,愤而慨之,那尖钗猛然一抵,刺破了点皮肤,血珠儿立刻蜿蜒流下……
  逸王皱眉,忽取下头钗,摘下玉冠扔在一边,拉开衣袖,露出精壮左胸,便使那钗尖抵住心口:“妖女且要守诺!”说着,猛然用力,玉钗便真的入左胸心口一寸有余,逸王闷哼踉跄,血珠顺玉钗滴下。
  捕头瞪目惊诧,拼死奋起挣扎,妖女也不敢信,一时呆怔,便让捕头挣脱。说时迟那是快,逸王腾身而起,闪近妖女身前,几下点中妖女穴道,又在她后颈处劈了一掌,九莲还未反应,便昏倒在地。
  三至等人早就暗合逸王调遣了人手包围此地,只是先前不敢近前,这下也蜂涌而上……
  邵健兵在小楼里握拳不语,逸王躺卧软榻,胸前玉钗已去,伤口已由时花楼极好的医师妥帖照料。原来逸王与常人不同,心口却在右胸,他也是一次征伐左胸心口中箭才发现,刚才情急之下,他照着原来箭伤处自戕,这才骇住了妖女,只是也骇住了捕头。
  “我……无妨……”逸王还要安抚内人,邵健兵已经恨瞪了他一眼:“少言,休养!”
  万语千言都不能言明刚才看到逸王自戕一幕,就算无性命之忧,把钗捅进旧箭伤,又如何不痛?还好逸王捅得不深,心口又不在此处……邵健兵但要回想,就止不住拳掌颤抖……
  逸王受伤之事没有外传,折艳会也安然结束,妖女抓捕归案,秦独活与恩人处理家业听候逸王吩咐,此次南下扬州诸事皆得圆满。休养三日,逸王便坚持和捕头回京,回程改走船运,也不颠簸,利于养伤。
  韩老板赠了双修秘籍与许多床笫之技的书册,至于敦伦和乐之事需要的助兴药膏和器物那更不用提,还有厨子……逸王虽是不喜铺张,却偏爱甜点,走时还专门询问了三至厨子事宜,得到中意答复才和捕头携手归途。
  妖女掳人一案交由六扇门审理,后续就不再是邵健兵的责职,此后一月他或下值或休沐,都会前往逸王府督促某王养伤。两人感情渐明,圣上和侯爷都有所闻,只等成就好事。
  逸王年仅二十有六,身强体健,武功深厚,此时几近大好,唯成康恐其留胸前痛根,多方请取江湖豪杰给予良方,日日涂抹,又亲自煎药煮汤进补,逸王因此喜不胜收。又见自他伤痛,每三日之期,姿势上便有为难,捕头也都应诺配合,逸王更是每日抚胸呼闷呼痛,好叫成康紧张。
  捕头念其幼年便出战征伐,着实无人心疼许多,便是当年穿胸一箭,又是何等凶险惨烈,更是小心呵护,无微不至。
  这天又逢休沐之日,捕头早早下值,逸王平日里算着他下值的当儿,必要倒在床榻之上,装病不起,今日捕头刚进门,管事便来告禀,王爷在书房。
  邵健兵不慌不忙,先去厨房问了菜式,端了两盘韩素鱼的厨子教做出的点心,这才往书房走去。
 
 
第二十二章 古文结尾
  王爷正在书房,琢磨一副海图,书房还放着几样新奇玩意儿。
  “成康你且来看。”看到捕头过来,逸王高兴献宝:“这是千里镜……这是海图……这些都是航海博谈,是秦卿送来的。”
  王爷已经一一看过,特特向捕头展示其精妙之处,随之慎重道:“我已向圣上哥哥呈了帖子,待你我大婚之后,先看看大鸣国土,再去……”
  他忽而顿住声音,一把握住捕头,有些忧虑:“成康可愿……”
  捕头答应时原是喝得烂醉,此后两人再未就此问题商讨。逸王一阵紧张,连问询都吞吞吐吐起来:“成康若不愿也无妨,成康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邵健兵尚不能完全从礼教中挣脱出来,但是逸王深情,他还是看得明白。且怎有人肯让眼前这俊美男子眸中星火暗淡?他直面逸王,面上已是坚定:“成康愿随王爷左右。”
  妖女第一次使人来告,王爷还在床榻装病不起,邵捕头自然不肯因为此等小事影响王爷养病事宜。第二次则是妖女挟持的那女娘,在邵健兵往来侯府和逸王府时拦在了捕头马前。妖女三年祸害良家男子无数,罪自当诛,可怜那女娘,虽摘除了通合之罪,在这次风波中也被九娘心狠伤到,将养好了却又来为九娘乞愿。
  “九娘案已结,秋后即斩,九娘已伏罪,唯有一愿,便是想见官人老爷,求官家成全!”
  邵健兵上禀王爷,两人便约了一日,去那监牢探看九娘。
  原来那九娘,也结过亲,一年随丈夫外出赏灯,行至那偏僻的路径,遇到一伙歹人。歹人调戏,丈夫怯懦,竟将她贡献于歹人保自己性命!
  九娘在丈夫面前被众歹人强迫,她愤恨不过,干脆勾引歹人,把丈夫性命害了。
  从此江湖上便有了一个倒采花的淫贼。
  九娘根本不信这世间还有忠贞感情,倒采之后也曾“考验”过许多恩爱之侣,莫不让人失望。男女天道之合尚且如此,更不要说逸王与捕头这种男男携手,然而就是她完全不看好的这对,王爷竟肯自戕……她认罪伏法,但是心腔激亢,想要与二人说出自己的陈年旧事……
  “为何偏要去校验他人?”邵健兵听完,皱眉反问:“你二人之事,只是歹人不好,何故不怨歹人,倒怨起携手相伴之人?”
  “共患难最好,若不患难,便是缘分已尽,追究歹人之后,或惩或罚或怨都可。怎然你家之事,要他家来偿?”
  “若我不试,那些女子岂不被男人欺骗!”九娘仍怀愤恨之心。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相处尚需时日,倘若有人现在不成,三五年后能做,又或者前三十年不成,后三十年能做?或者此人不成,换作他人又成,那你要如何?”逸王问道。
  “若是本王当日以死搏命,按你之说,世上尚有忠坚之辈。然你试完,便成离鸾别凤,阴阳两隔,又是如何?”
  “好叫你知道,本王当日就没想过以死换命。这又怎么算你以为的忠贞之辈?”
  “我要成康,便要陪他长长久久,万万不可把他心拴在我这里,却撒手丢下他一人。不止那日,从今往后,不论何种困难,我都愿他活下去,我也努力活着陪他!”逸王一连串言语,震得妖女茫然不知所措。
  “你且好好去赎罪吧。原……”逸王住了口,拉起捕头,离开囚室。那被害女娘守在门口而不得入,看到他们出来,远远向他们稽首行了大礼。
  死囚之室阴暗难闻,外面则是阳光明媚,逸王拉着成康,看也不看那女娘,直接上了马车轿中。一念之差,也许原本也能得到幸福。
  “玄烈……”邵健兵看陆鹰奕眉头紧皱,有心哄他高兴,便称他表字以示亲昵。陆鹰奕抓着捕头的手不肯放松,听闻捕头唤他,还是勉力露出笑容,拍了拍他的手背。
  “成康,我与你相约五十年,这五十年里,不论如何,你我都要……活着……”
  一个亲吻堵住了未尽之话。邵健兵和逸王欢爱修炼许多,也调整了两个人欢爱姿势,逸王体谅捕头同为男子,自是不会非要卿爱之人总顺从之姿,这亲吻便是两人改观之处,只是捕头尚未从礼教中脱离,心中总有顾虑,实施很少。
  见捕头主动亲吻,刚才那些烦杂之事,逸王立刻抛却脑后,见成康轻触就要退缩,又拉了人来加深这个亲吻。
  以唇舌之交,在邵健兵的礼教里,便是那等极私密,极浪荡亵玩之事,夫妻间尚且少见,近日被逸王调教,也觉得情发乎于心,难以自矜。但他做下不过瞬息,便面目羞怯,且这青天白日之下,就做此等亲昵之事也不成礼法。
  逸王身世显赫,万事随意,边陲又民风开放,除却君臣之道,极少有让他顾虑之事。邵健兵每一次主动,都让他欣喜若狂,当下便在捕头耳边轻吐几字:“成康给我……”
  把人揽在自己身前,便不亲吻,也交颈依偎,逸王轻啄捕头耳垂脖颈,手早已不安分的探入里衣:“成康怜我……”
  转身喝令车夫:“先不回府,且去郊外法恩寺。”一来一去至少一个时辰。
  邵健兵慌乱,想要阻止,逸王却又故技重施,脱下公服,露出结好旧痕,这伤痕表面抚之已无恙,实则内里按起来还有些疼痛,邵健兵也受过穿刺之伤,故而也懂这伤及内里,便要层层愈合之苦。
  逸王今日被妖女引得郁结,生怕和成康不能长久,幸得成康主动,这会儿忧虑已却,情难自禁,就想用肉体交合安抚内心。不管这伤口已经施了许多次苦肉计,只要成康还吃,他便满心高兴。
  果然一见伤口,成康便不阻止了,只疼惜得用手轻抚,逸王被抚弄着开心,也扒去捕头衣裳,就让捕头赤裸地坐在他腿上,两人阳具皆已勃立,互相怒指小腹。
  “此间却要辛苦成康……”王爷在爱人耳边轻轻吐气:“本王不便大动,还请王妃怜惜一二……”
  邵捕头有些踌躇,王爷的伤他是清楚,内里早已大好,他被王爷骗了那么许多次主动,面子仍然薄得如纸。王爷看出捕头心思,执起捕头的手:“成康可知,体液分有几何?”
  邵捕头疑惑,怎会跳到如此问题?但秉性仍使他细细禀告:“溺液,津液……”面上一红,又如蚊蝇一般细语:“精血。”这是他碰到过的。
  王爷点点头:“只还有两样。”看着他疑问,王爷也不吊他胃口:“女子之泪,男子之血……”
  邵健兵心神一震,突然想到妖女的眼泪和王爷的血水。如果他不肯传功解药,那天大概沾惹也免不了……
  “我不愿成康沾惹泪水,但也憾恨,不能看到成康沾染我血,又会怎样。”
  王爷目光深邃,只一瞬不瞬地盯着捕头,看得捕头心头发热。
  良久,捕头定神,突然朗声道:“那有何难。”他摸出车内散落衣物里的随身匕首。
  在王爷面前持刃,这在旧前他是万万不敢,现今……
  他看向王爷,王爷也回视他,表明了并不害怕,也不会怪罪于他。邵健兵拉过王爷的手,低语一声:“得罪了。”刀锋一亮,王爷的食指上便划出了一道细细的小口儿。血珠儿渗了出来,这口儿不大,陆鹰奕一丝儿疼都没感觉到,甚至还觉得有些痒。
  邵捕头把这只带着血珠子的手指,贴着了自己胸口,涂抹了几下。
  匕首被他又插回了鞘胡乱丢在地上。
  他目光灼灼,艰难抬腰,就要吃下王爷胯下勃发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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