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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如死(近代现代)——回南雀

时间:2018-10-14 08:47:21  作者:回南雀
  这真可谓是一个惊天大八卦了,爆到微博上,绝对能独领风骚一礼拜那种。
  绿人者人恒绿之,容如玉自诩美貌身世,觉得能将江暮握进手里,可人渣过再久仍旧是人渣。他不懂真心,也不愿为了一朵稍稍漂亮点的花就停下他穿梭花丛的脚步。
  “那怎么办?他们不是已经订婚了吗?”
  “对方不肯将孩子打掉,大小姐这次看来是真的心冷了,已经准备和江暮彻底断绝关系。只是江暮这人惯会花言巧语,我估计最后会私下和解,对大众只说是性格不合最终决定分开。”赵晴雅说起这里面的套路,妙语连珠层出不穷,简直好出一本《分手大师》,“江暮那边呢先稳着楚腰,满足她一切需要,最好再签个合同,让她把孩子打了,但是可以让她得一个江太太的名头。我要是那楚腰,闹到这幅地步也该见好就收。”
  我要是容如玉,就该打爆江暮的狗头,让他再也不能祸害人间。
  赵晴雅似乎格外信任我,隔三差五就要与我说一说江暮和容如玉的动向。受了此番情伤,容如玉也是去了半天命,竟在拍摄杂志封面时意外晕了过去,被送到医院抢救。容珅唯独这一个女儿,视若珍宝,被江暮这样轻贱,也不管女儿意愿,当即下了封杀令,要江暮再在圈子里混不下去。
  听到这个消息,我差点拍起手来。真是大快人心,容珅总算是做了件为民除害的大好事。要是可以,我真想让他把顾源礼也一起收拾了。
  单玉书十五岁之前仍是单家小少爷,十五岁之后,单老爷被以汉奸名义逮捕,一大家子离了主心骨,搬出豪宅,过起了人人喊打的日子。
  与此同时,黄洁洁留洋归国,面对分崩离析的家族,垂垂老矣的祖父,既茫然又无措。她去叔伯家寻求帮助,夜晚归家时,不小心被几个小流氓跟踪,逃跑过程中意外落水。还好单玉书听到了求救声,跳入水中才救了她一命。
  这两人数年未见,再见时已是物是人非,认出彼此后,皆是相顾无言,心绪万千。
  我和赵晴雅虽不用实打实地从桥上往下跳,但从水里上来的镜头却是要拍的。
  初春的季节,河水还很冷,第一回 直接给我冻蒙了,连台词都忘了说。第二回时,赵晴雅的脚在河床底崴了一下,整个人一下子从我身边消失,好半天才猛地浮出来,吓坏了在场的一干人。
  “没事没事,继续!”她抹了把脸,浑身湿透着跟大家示意。
  我扶着她,从河里上岸,看她冷得发抖,问:“真的没事吗?”
  她笑了笑道:“真的没事,下一回一定要过,不然我俩就算泡姜汤里估计都得生病。”
  到了岸上,雯雯立马给我披上厚实的军大衣,还塞了杯浓郁的姜汁给我,让我驱寒。这一杯不知道蕴含了多少生姜的精华,从嘴一直辣到胃里,迅速让身体暖和了起来。
  “演员准备了!”
  听到那边在喊,我将大衣和杯子还给雯雯,与赵晴雅再次双双下到水里。
  第三次总算是过了,只是我俩脸色都不好看,白中透青,嘴唇发紫。赵晴雅说这是寒气攻心的征兆,让我回去即刻服用三颗陈年老姜去寒,不然除不干净。
  我只当她是开玩笑,回去洗了把热水澡,该怎样怎样。不想睡了一觉起来,竟真的头晕眼花,得了风寒。
  在拍《单家百年》的间隙,我还要飞到海岛去录制《大牌农家乐》,这是早就订好的行程,牵一发而动全身,只要我没病到不能动,就要坚持录完了再倒下。
  我在飞机上吃了药睡了一觉,本以为会有好转,想不到到了酒店,一进电梯,差点被镜子里映出的人脸吓一跳。
  “你等会儿问厨房要个生鸡蛋在我脸上,看能不能煮熟了。”
  我扯开衣领看了看,发现竟然全身都红了。
  “顾哥你别拉开衣服,快穿上,不然又得更严重了!”雯雯急急忙忙给我将衣服拢上,拉链直拉到我下巴。
  电梯门缓缓合上,又在最后一刻被人按开。从外面进来两个人,正是席宗鹤与方晓敏。
  一时,我们四个人八只眼睛互相对视着,看了好一会儿,雯雯才跟方晓敏打了个招呼,破了长久的沉默。
  “席先生住几号呀。”小丫头还凑过去看了眼方晓敏手中的房卡,“哟,就在顾哥隔壁啊,好巧。”
  我默默别过头,靠在镜子上,并不去看席宗鹤的脸色。
  雯雯还在那边说:“席先生,顾哥生病了,你看他脸这样红,一直在发烧。你住在隔壁,还麻烦多照顾照顾他。”
  她一定是听了桑青的屁话,觉得我和席宗鹤复合有望,才会生出这样拙劣的撮合大法。
  要席宗鹤照顾我?他连半个顾霓都不如。
  “不用了。”我直接出言拒绝,“我自己能照顾自己,不劳席先生了。”
  电梯很快到了楼层,我率先走了出去,雯雯紧跟其后,像只话痨鹦鹉一样在我耳边嘀咕。
  “你做什么呀?你没看到刚刚席先生脸色多难看,他一定是生气了。”
  我嗤笑一声:“生气就生气,我还生气呢。”
  他这身坏脾气,就是给惯出来的。
  迅速找到我那间房,刷开进门,雯雯拖着箱子跟在后面,颇有些奇异道:“可是你以前从来不生席先生气的。”
  那不是不生气,是有气都往心里憋,谁叫他是金主爸爸得罪不起。但凡是个人,哪还能没点脾气?泥人还有三分土性呢。
  我捂着额头,倒进床里:“从前是从前,我现在病着呢,你饶了我吧,别再跟我提席宗鹤了。”
  雯雯果然不再提了,利索地给我整理好行李,又烧了壶热水,见我将药服下了才离去。
  我这一睡睡到了晚上,期间迷迷糊糊醒来数次,室内光线一次比一次暗。有一回我像是听到了门铃声,但等我挣扎着醒来,四周一片寂静,铃声仿佛只是我做的一场梦。
  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我又被电话铃吵醒。这回确定不再是梦,奈何我浑身无力,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实在没力气去够那电话,只能任它响到没声儿。
  我起先觉得冷,紧紧将被子捂着,出了一身的虚汗,等到了后面又觉得热了,敞开了被子,整个人恨不得将衣服都脱光。
  嘴唇干得起皮,喉咙里简直能喷火。我想喝水,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
  不会就这么死在床上吧?那也太随便了。我还没看到顾霓出嫁;还没等到我的孩子出生;席宗鹤那个王八蛋,还没恢复记忆呢……
  我还没听他亲口跟我说:“我们重新开始吧。”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就在我奋力与病魔搏斗,想要自黑暗中夺回自己的神志时,忽地额头上被人覆上了一条冰冷的东西,骤然缓解了我的燥热。接着,温热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停在我的唇上。
  对方轻柔地摩挲了两下我干燥的唇,带起一丝古怪的麻痒,我忍不住微微动了动,错开了。
  到底是谁……
  我拼命想要睁开眼,最后倒是给我成功了。只是半睁着,视野十分模糊,光看到一抹人影朝我压了过来,随即一道清甜的水流自他口中渡到了我口中,解了我的燃眉干渴。
  对方离去时我极其不舍,还想抬起头去追,被人推着肩又轻轻按回了床上。
  “水……”我皱着眉,有些不悦遭人阻挠。
  然而很快,那双含着水的唇又压了过来,继续为我渡水。
  我伸出舌头,不住舔舐着,席卷着他的口腔,力求搜刮去最后一滴水资源。渐渐地,便气息不稳起来,简单的行为染上了情欲,多了占有。似乎有只猛兽压着我,要将我拆吃入腹。他砸吧着嘴,说要从最美味的舌尖开始。
  我抬起绵软的手,勾住他的脖颈,半睁着眼,从喉咙深处发出闷哼。
  突然,他像是醒转过来,狠狠将我推开,抹了抹唇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就亲我?”
  明明是你先亲的我啊……
  我倒回床里,闭上眼道:“不知道。”
  “你……”他气得不轻,正要说什么,门口猝然响起按铃声,他只好憋回一肚子怒火,起身走去开门。
  我悄悄睁眼看他背影,听了一阵,似乎是姜烟的声音,但距离太远,又太轻,我听不分明。
  他们说了没两句,门又关上了。我立马闭上眼,恢复成与方才一般无二的姿势。
  “你的确是不需要我照顾的,多得是人想照顾你。”他往床头柜上丢了什么东西,接着坐到我身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干姐姐干妹妹的,你的女人缘还真好,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
  哪里来的干妹妹,我只有一个干姐姐,一个亲妹妹。
  我装睡没有动,忽地,那双湿热的唇再次压了下来,只是这回没有渡给我半滴水。他纠缠着我,啃咬着我,带着恨意拉扯我的唇肉,似乎真的要将它撕下来吞进肚子里。
 
 
第42章 
  认不出席宗鹤是假,难受是真。我昏昏沉沉再次睡去,醒来已是天明,房里除了我再没第二人,不知道席宗鹤是什么时候走的。
  床头柜上随意地丢着一盒板蓝根冲剂,该是昨天姜烟送来的。我拿起来翻看了下,有些好笑。姜烟当时看到席宗鹤在我房里,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
  还有席宗鹤,这冤家到底是怎么想的?上周见到我时还冷语冰人,让我少演戏,这次态度倒是一下子缓和下来了,又是喂水又是偷亲的。
  我摸了摸唇角,他到底记起来多少?又需要多久才能想起这全部的五年时光?
  虽说他能记起来已经是万幸,可我还是贪心地想让他快一些,再快一些想起来。我已经受够了他的误解与漠视,不想再同他为敌。
  要是他能恢复记忆,我定要扣拜天地,再不说老天爷一句坏话,下半辈子还要多做好事。
  正发愣,雯雯从外面进来了:“顾哥你醒啦。”
  一共两张房卡,还有张我交给她保管,昨天席宗鹤怎么进来的,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
  我坐床上问小丫头:“是你把房卡给他的?”
  雯雯眼神躲闪:“我按门铃你不开门,打电话也不接,怕你出事就找他帮忙了呀。我跟他一起进来确认过你没事才走的,我是女孩子不方便留下来照顾你,只能拜托他嘛,我也不想的。虽然你喜欢男人,但我们终究男女有别,你懂的。”
  我简直气笑了,她竟然还很有逻辑。还有什么我喜欢男人,在席宗鹤之前,我分明从没喜欢过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
  “懂了,我这次回去立马找个男助理,把你换了。”
  雯雯手里挽着我要换的衣服,闻言一下子扑到床边,皱着脸惨嚎道:“不要啊顾哥,我错了。是桑青哥教我的,要我没有机会也要给你们创造机会。”她可怜巴巴,“你和席先生复合了,我们不用处处看人脸色,你也能开心些。况且我看得出来,他不是对你毫无感情的,就是嘴硬,拉不下脸。”
  当初招她就是看中她没有心机,哪晓得她真的什么都敢往外说。
  “我这段时间很不开心吗?”
  雯雯瞟了眼我的脸色,斟酌着道:“自从席先生失忆,你就很少有开心的时候了。”
  我有些怔然,原来是这样的吗?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还以为一切如常,自己装得很好,不想都看进了旁人的眼里。
  雯雯就跟我和桑青的小妹妹一般,跟了我这些年,早就不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更像是朋友和亲人。我摸摸她的脑袋,道:“让你们担心了,抱歉。”
  “你不需要道歉的,这又不是你的错。”雯雯仰头看我,说到动情处,眼角闪着泪光,“你们明明还挂念彼此,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他昨天那样担心你,绝对不是对待前任的态度。”
  我见她侃侃而谈,不免失笑:“你才谈过几回恋爱,装得什么都懂的样子。”
  我从床上起来,脚刚下地,因为绵软无力而控制不住地身体轻晃了下,还好被她一把扶住。
  “我虽然恋爱经验不多,但我看过很多小说呀。”她笑嘻嘻道。
  大病未愈,还有些低烧,雯雯将我裹得严严实实,到楼下等车时,遇到姜烟她都差点没认出我来。
  “你昨天病着,节目上的流程我也没来得及跟你说。”姜烟语速较平常快了不少,“这次来的两位嘉宾你也不陌生,要是身体实在支持不住,我跟曹熙说过了,他会见机行事,尽量将重点放在其他人身上,你也好趁机休息休息。”
  我不陌生的嘉宾?
  车子已经来了,我在上车前追问姜烟:“嘉宾名字总要告诉我吧。”
  她有些惊讶,但很快又将表情都收了起来:“席……我以为有人告诉你了呢。这次的嘉宾,是江暮和骆莲啊。”
  哈!
  冤家路窄,是谁趁我病要我命,竟然选了江暮这个人渣来恶心我?
  我本就胸闷气短,乍一听到“江暮”这两个字,简直要呕到翻白眼了。
  可能我脸色实在难看,姜烟担忧地问我能不能坚持,要不要上医院。
  “没事。”我摇摇头,咬牙道,“我能坚持。”
  那一整天都很糟糕,我的身体状况是一个原因,江暮的到来是另一个原因。
  他倒是心大,都火烧眉毛了还跟没事人一样,照常与众人谈笑风生。摄像机拍得到拍不到的地方,他都要与席宗鹤黏在一起,好似两人真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前后辈。
  连骆莲都悄悄和我说:“看不出他俩这样好。”
  别说她,恐怕连席宗鹤都莫名江暮怎么忽然又对自己示好了。
  我在院子里头重脚轻地劈着柴,没想到斧子脱手而出,恰好砸在正在说话的江暮与席宗鹤脚下。
  我虽然总想让江暮死,但也不是要这样手刃他。
  “没事吧?不好意思手滑了。”我连忙向两人道歉。
  江暮惊魂未定,拍着胸口没说什么,席宗鹤皱了皱眉,捡起那把斧子递给我。
  “你也太不小心了,不行就不要硬撑。”
  我接过斧子,垂眼道:“我没事。”
  一旁江暮好奇地凑上来,笑意盈盈问我道:“顾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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