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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如死(近代现代)——回南雀

时间:2018-10-14 08:47:21  作者:回南雀
  然而他并没有听到我的心声,看也不看我的,他身形微动,抬脚往门口走去。
  我的心像是被滚烫的熔岩烧灼,冒出漆黑的脓疱,每一个都有张丑恶的面孔,叫嚣着嫉妒与不甘。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陷进肉里。
  “别走……”在他要越过我时,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别丢下我。”
  江暮可怜,我就比他更可怜。
  席宗鹤是我的,从来都是我的,我凭什么要让?
  我们连孩子都有了,江暮又算哪根葱?
  披在肩头的外套落到地上,我穿着单薄的睡衣偎进席宗鹤怀里:“小鹤,我好冷……”我仰起头,眼里含着湿意,逼出一丝哭腔,“你抱抱我吧。”
 
 
第44章 
  席宗鹤收回视线,垂首古怪地看着我。对视片刻,在他即将开口前,我捧住他的脸,倾身上前吻住了他,完全不给他开口拒绝我的机会。
  舌尖十分顺利地探进了他的口腔,他因为冲力向后退了半步,一把搂住我的腰身,稳住了两人的身形。
  门外江暮的深情独白还在继续:“小鹤,我从没有忘记过你……”
  我轻咬着席宗鹤的唇,胯部不断摩擦顶撞着他的下体。很快,他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搂住我腰部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我扯出他的衣服下摆,将滚烫的手掌贴在他腹部的肌肉上,再顺着那纹理缓慢下滑,挤进裤腰的缝隙中,一路探到了那处正在急速膨胀的所在。
  我抓住了那条正在苏醒的巨龙,还来不及动作,席宗鹤腰线一抖,倏地抓住我露在外面的手臂。
  “你做什么?”他撇开脸,用气声在我耳边说话。
  并不如何严厉,更像一种明知故问的挑逗。
  都是千年的狐狸,谁还不知道谁啊?
  动了动手指,我揉搓着,把玩着手中的事物,满意地听到他从喉咙深处逼出的一声闷哼。
  我凑近他,将唇虚虚地贴在他颈侧,来回摩挲着:“听说发烧的人,里面会很热……”说罢我伸出舌尖,自下往上舔着眼前的脖颈。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我的行为,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我的睡衣本就松松垮垮,不知不觉,他的手便从搂紧我,逐渐发展成了探进我的睡裤里,揉捏我的臀部。
  我们跌跌撞撞倒进了一旁的大床上,急不可耐地脱去衣物,仿佛干渴了几天几夜的人,恨不得立刻榨取出彼此的汁液,滋润自己即将枯萎的身心。
  我仰躺在他身下,他这次好算知道做前戏,当修长的手指破开门户探进来时,我无法抑制地抬起胸膛,放纵自己叫出了声。
  门外江暮可能听到了动静,停顿片刻又道:“小鹤,你在吗?”
  席宗鹤似乎不满于我发出声响,加了跟手指,重重捅了进去,插得我咬紧了指节,再不敢叫太大声。
  “小鹤……嗯……热吗?”
  我双眼迷茫地望着席宗鹤,与江暮叫板一般,争夺着他的注意力。
  席宗鹤弯曲关节,揉抵着我的敏感点,好像已经看穿了我的把戏,不愿意陪我演这场争宠戏码,只专心玩弄我的身体,不发表任何感言。
  我浑身乱颤着,腿尽可能地打开,又因为过多的刺激无法控制地想要并拢。
  门外已经听不到江暮的声音,也没人再去关心他。
  快感越积越多,我本就没有完全退去热度,再被欲火一烧,整个人都像是要燃烧起来。我忍不住伸手推拒席宗鹤不停在我体内点火的手指,却因为浑身的酥麻而使不出什么力气。
  并拢双腿,夹紧通道,眉心因为堆积到苦闷的欲望而紧紧蹙起。他对我的啜泣与颤抖视而不见,仍然以着自己的频率稳步就班地点燃我的身体,将我带上销魂蚀骨地巅峰。
  下体射出一股股白浊,我急促喘息着,胸膛不住起伏,大腿肌肉在紧绷之后格外酸软,无力地向一边倒去。
  虽然睁着眼,神志也清醒,我整个人却像飘荡在云海天宫中,身上软得集聚不齐一丝力气,脑子里也是空空荡荡,宛如一颗剥空的核桃。
  席宗鹤分开我的双腿,尤带着粘稠体液的拇指摩挲着我腿根处的肌肤,带起阵阵战栗。
  “别……”我再次蹙起眉,刚才经历过巅峰的身体本能地拒绝着。
  “刚才还拉住我叫冷,现在利用完了就不要我了吗?”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收回了手。
  他将身体挤进我的两腿之间,俯下身,啃咬舔舐着我的锁骨。我向后仰起脖子,微微闭着双眼,更方便他动作。
  忽地,他喑哑着嗓子,灼热的呼吸都喷吐在我颈间:“疼吗?”
  这样的习惯和问话方式,让我骤然睁开眼,还来不及表示什么,又在下一秒被恶龙毫不留情地破门而入直达深处时,将双眼瞪得更大,张着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这次没再顾忌我,沉下身便开始忍耐不住地抽动起来。我攀住他的脊背,因为体内的刺激而不住抓挠着他。
  “疼……好疼……”巨龙不比手指,多少在刚入体时有些疼痛,习惯了也就适应了。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在他面前呼痛,哪怕只有一分痛,也要叫出十分的感觉。
  以前他每次在床上问我这个问题,我都要在心里翻白眼,觉得他变态。谁能想到,兜兜转转,我竟然会为了这么个问题而感到高兴不已。
  “疼也是你活该,”他撑在我上方,肌肤上泛着一层水光,粗喘着,眼尾都因为兴奋而发红,“谁让你先勾引我的。”
  他锁骨上,两颗胭脂一般艳丽的痣在我眼前晃动。
  乍一看像是一模一样的,但其实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不同来。只是这两颗痣实在长得太正好,仿若纹身纹上去的一般。甚至坊间还有传闻,说他是去泰国哪个高人那里算了命,要大红大紫就必须在锁骨上刺上两颗血痣。传得像模像样,要不是我知道他这人对那些命理学有多嗤之以鼻,连我就要信了。
  随着情事愈渐激烈,我的身上也出了一层薄汗。肢体相交间,汗水交融,简直要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
  他知道我是故意的,也知道我为何如此,但他还是留了下来,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也没那么讨厌我?
  我本来就在发烧,实在没有太旺盛的体力支撑完整场,后半段已是迷迷糊糊,只有在刺激狠的时候才发出一两声呻吟,其他时间都只能随波逐流,由他带着在欲海里沉浮。
  恍惚间记得,他似乎说我里面很热,裹着他很舒服,各种荤话层出不穷,听到最后我都想一脚将他踹到床下。
  翌日一早,我被窗外隐隐透进来的璀璨阳光照醒。我睁开眼猛地一惊,看了眼桌上的时间,发现自己醒的正及时,没耽误时间,这才松了口气。
  不知是不是一番运动发了汗的关系,我这次起来时觉得神清气爽,头不晕了眼也不花了,连手脚都有力了。
  我掀了被子悄悄下床,双脚刚沾到地上,身后便伸来一只大手,勒住了我的腰。
  “去哪儿?”席宗鹤的嗓音带着要醒不醒的慵懒和一点含糊。
  “我是上午的飞机,该起床了,不然赶不上航班。”
  他“哦”了声,收回胳膊,眼都没睁开,趴在床上刚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
  我撇撇唇,站起来了还是忍不住坐回去,凑到他身前问他:“以后我能不能经常找你看孩子?”
  他闭着眼,眉头轻轻一动,我心里叫了声“糟”。果然,他出口没好话。
  “你别得寸进尺。”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我。
  拔屌就无情,睡完就翻脸。
  我瞪了他一眼,冲他背影比了个中指,接着从地上捡起自己衣物穿上,往门口走去。
  酒店拖鞋底比较薄,在门前踩到了什么东西,硌了脚。我低头一看,红底的地毯上,竟然躺着一枚玫瑰金的素圈戒指。
  我弯腰拾起那戒指,转动着,不一会儿便在内圈找到了席宗鹤的名字缩写——XZH。
  操,江暮这傻屌竟然还玩这套?以为席宗鹤知道他五年来一直留着这只戒指,就会感动到和他再续前缘?做什么白日梦呢?
  谁知道这戒指是不是五年前那枚,说不准是他重新买了叫人刻上的字呢,反正这款戒指又不难买。
  我将戒指握进掌心,开门先看了眼走廊没人,再是悄悄带上了门走了出去。
  路过垃圾桶时,我顺手将那枚戒指扔了进去,一声清脆的金属相碰的声音过后,彻底沉寂下来。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这个观点,我始终不变。
  回到自己房间,一番洗漱后,雯雯敲开了我的房门。
  她看了看我的脸,惊讶道:“你今天起色好多了,看来是病好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皮,轻咳着道:“昨天……咳睡了一觉,发了身汗,就好了。”
  雯雯为人单纯,不疑有他,给我拿出要穿的衣物摊在床上,又给我整理行李去了。
  我换了衣服,走出洗手间,小姑娘抬头看向我,忽地一愣,指着我脖子下面道:“顾哥,你……”她脸有些红,一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模样。
  我摸着锁骨的位置,由于碰触,皮肤上泛起些微微的疼痛,我回身照了照镜子,发现锁骨上,那块疤的地方都紫了。有咬的,也有吸的。
  我将衣领拉高,遮住那块地方,有些不好意思地探出上半身,对门外的雯雯道:“麻烦你……呃,再帮我找见高领的衣服。”
  雯雯一脸震惊样:“顾哥你昨天不是……”
  我条件反射地就要否认:“没有……”
  “招妓了吧!”
  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没有,绝对不是!”我没好气地瞪着她,“我疯了吗招妓?”
  “那你是……”雯雯一脸不信,“难道是过敏?”
  她从箱子里又翻找出一件高领的长袖卫衣给我,好歹能遮住锁骨。
  “小孩子别多问。”我一把夺过,关上了浴室的门。
 
 
第45章 
  事实证明,赵晴雅的八卦水平的确在桑青之上,没多久就传出了江暮与容如玉分手,容如玉黯然神伤,暴瘦入院等消息,关于江暮偷吃搞出“人命”的花边新闻也是层出不穷。
  关于两人的各种传闻甚嚣尘上,越传越是夸张,忽然有一日,容如玉方面出了一封告知书,郑重其事地表明已与江暮先生解除婚约,以后各自安好,感谢大家的关心,结尾处还言明容小姐最近身体不适,要暂停工作休养一阵,希望各位粉丝能支持她的决定。
  底下几万评论一溜儿都是“风雨同舟,静待玉归来”的,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买水军控评,但这样不争不抢,平和低调的处理方法,的确很得路人好感。相反江暮那方,晚了半小时也出了公告,大体与容如玉的公告对应,说两人因性格不合分手,再感谢大家支持,希望有心人不要再传谣,不然必将诉诸法律云云……
  与容如玉相比,他底下就有些惨不忍睹了,不仅被骂道关评,连楚腰这个偷吃对象都被扒了出来,送上了头条。
  这样的走红方式,不知道是不是楚腰想要的。然而我是真的为马导感到心酸了,一部戏一个个出幺蛾子,还没上映,从主演到男二再到女配,就都出过事了。
  江暮负面缠身,半道被梭骏这艘大船踹下,不知道公关团队又要花多少功夫摆平,或者摆不摆的平。
  我用小号刷着江暮的绯闻,给每条黑他的微博都点了赞。刷着刷着,刷到条热门微博,是个有十几万粉的影评号发的,大概意思也是颇为同情马巍相,一部《风声鹤唳》好事多磨,要是骆莲和席宗鹤再出负面,他真的可以去买大乐透了。
  又说虽然同是负面,顾棠一声不响,默默隐忍,没为自己辩解过半句,而江暮高调地要告这个要告那个,就显得很心虚。
  我看着这条微博也是心情复杂,我不辩解是因为一切都是事实,没有我辩解的余地啊。点开评论,果然江暮的粉丝都在掐博主,说他捧一踩一,又说他是野鸡戏多,估计是我雇来洗白用的。
  无语地退出了微博,远处赵晴雅正好拿着剧本走过来,要跟我对戏。
  江暮和容如玉的八卦已经落了帷幕,她也没什么好八了,对着戏,突然提到《大牌农家乐》,说第一期她看了,很喜欢。
  “你看了?”我有些惊讶,她瞧着是那种喜欢看嘻哈选秀类节目的小女孩,竟然也看这种养生节目。
  赵晴雅点点头:“看了,我还安利身边的小姐妹一起看了。”她用剧本遮住嘴,“结果我们都很讨厌安欣岚。”
  她真是仗着得宠就敢乱说话,这话要是传出去,够她喝好几壶的了。
  “她一看就是那种心机婊啊,老是捧高踩低,席宗鹤说得就都对,换到别的人就这个也不行那个不太好的,我最烦这种女人了。”赵晴雅小巧的鼻子皱了皱,“还是你最真实。话说……”
  我看她神秘兮兮,往我这边靠,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秘密,结果她凑到我耳边轻声问道:“我听老容说你和席宗鹤分手了,真的吗?我看你们在节目里好默契,氛围特别抓人,要是分了真的可惜了。”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直白给整蒙了,容珅难道就是看中她清新不做作,和别的妖艳贱货就是不一样这点吗?我从没遇到过像她这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八卦不够劲爆的女艺人。
  “容总跟你说的吗?”
  赵晴雅笑眯了眼,也不否认:“稍微打听了一点。”
  “分了……”
  她失望不已,发出长叹:“啊……”
  我接着道:“但也不是没有复合可能。”
  她瞬间目光灼灼盯住我,抡起粉拳砸在我胳膊上:“讨厌,说话大喘气!”
  看不出她人挺娇小,结果力气还挺大,我揉着胳膊道:“我们节目上看起来很登对吗?”
  赵晴雅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也不是登对,就是……很萌,对,就是‘萌’。席宗鹤冷冰冰的,只有你不怕他,像只笑面虎,以微笑应对万变,他吃瘪又不能发作的样子好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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