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盛娘早就在堂屋里坐着了,德盛倒了杯茶,递到德盛娘手边,德盛娘笑呵呵的,“起了啊。”
德盛把应怜往娘面前带了带,示意他叫人,应怜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娘。”德盛娘乐呵呵的答应着。
德盛娘瞎了以后,一直都是德盛做饭,德盛娘心疼他,男人进厨房是委屈德盛了,如今娶了媳妇,洗衣做饭的事情,终于有人帮德盛做了。
可这小媳妇站在一旁好一会,也听不到动静,德盛娘提醒,“得做饭了,早点让德盛下地去。”应怜抬头去看德盛,德盛心想,小媳妇一看就不是会做饭的人。
“诶。”德盛答应着把应怜拉着去了厨房,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吃的东西也没多细致,几个黑面馒头往炤上一蒸,热了一些昨日酒席的剩菜,今日一天的吃食也齐活了。
应怜站在一旁干着急,他什么都不会,他不想挨打,也不想被赶出去,“我…我来吧。”德盛把人往身后牵了牵,“有时间再慢慢教你,这会等着吃饭了。”
回头看了一眼应怜,小媳妇可怜的站在一旁抠手,也不敢去堂屋,也不敢乱动,见德盛在瞧他,无意识的咽着口水,抿着嘴唇。
等陈德盛去地里了,应怜才偷偷回到卧房里,也不敢出去和娘说话,自己独自待在房内。
陈德盛怎么没打他也没骂他,难道不觉得他是个怪物吗?身下被陈德盛碰过的地方,还在发着烫,陈德盛指腹摩擦在穴里的感觉,还记忆犹新。
手指是怎样碾压这着里面的软肉,沿着褶皱的地方,一点一点的深入到里内,指甲抠在肉壁上,蒂头被两根手指揉搓着,应怜只觉得下腹一热,又想夹腿了。
抱着被子胡思乱想着,没大一会就浑浑噩噩的睡着了,直到德盛娘在敲门,“德盛媳妇,德盛媳妇。”
应怜一惊,摸了一把脸,急急忙忙的去开门,“娘。”
这娶了媳妇是好事,可是德盛这媳妇一点都不灵性,做饭洗衣的事情,都还是一副木愣愣的样子,这都什么时候,还不去做饭,晌午也不去送饭。
想到新媳妇头一天,德盛娘也没摆架子,他们家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没那多规矩,“得去给德盛送饭了。”
应怜连连答应,想着早上的时候,德盛是怎么生火做饭的,磕磕碰碰的把馒头都蒸上了,给德盛娘放好馒头,挎着篮子去找德盛了。
不知道德盛家的地在哪,出了门也不知道朝那个方向走。
隔壁老大的媳妇见应怜出来,主动招呼上了,“德盛媳妇,送饭去啊。”应怜点点头,看着老大媳妇,“姐姐,你知道…地在哪吗?”
应怜不知道怎么称呼德盛,倒是老大媳妇人精,觉得新媳妇不好意思,“你顺着路往东边走,一会就到了。”
路不算远,也好找,德盛正在地里翻地,正是入春时节,早早的翻了地,才能尽快的种上庄稼。
陈德盛老远就看到她家媳妇,提着个篮子,东张西望的朝这走来,放下手中的活,朝应怜走过去。
旁边田里的人不怀好意的笑道,“德盛,你媳妇来了。”
陈德盛手受伤的这一两年,家中的田地都险些被旁边的人家占了,要不是陈德盛天天来翻地,种地收割,一点都不敢耽误,才勉强保住家里的地。
村里有不少人说闲话,陈德盛一个残疾,媳妇这么俊,还是个外村,是不知道陈德盛家里有多穷,被骗了才敢嫁过来。
又嫉妒陈德盛媳妇好看,村里人没见过这么温婉的女人,一个个成了亲的女人,比五大三粗的爷们儿还能干活,陈德盛媳妇比镇上窑子里的姑娘还香还软,看的人心里直痒痒。
应怜受不了这些男人打量的眼神,本能把自己藏到德盛身后,“给你送饭。”德盛把背后的目光一隔,接过应怜手上的篮子,“以后不用来了,等天气热起来了,我就早上来的时候自己带点。”
可这天还冷着了,才入春没多久,还得送一段时间。
应怜又偷偷去看其他男人吃的东西,大家都差不多,馒头馍馍,好点的有咸菜,农作这种体力活,应怜不知道要带壶水来。
看了眼汗津津的陈德盛,明明还不算热,人已经是满头大汗,“你等等我。”还没得陈德盛问他干嘛去,小媳妇一路小跑着回去了。
“哟哟,德盛你媳妇去哪了。”不少男人的媳妇都是这个时间来送饭的,不敢明目张胆的看德盛媳妇,但是偷瞄的目光一直都在,德盛压着气,没搭理他们。
应怜再回来了的时候,手里抱着茶壶,跑的呼哧呼哧的喘,“喝水。”把茶壶往德盛怀里一塞,茶壶还是暖的,一路被应怜揣着过来的,沉甸甸的。
应怜跑的脸红扑扑的,鼻翼翕动,双眸亮亮的看着德盛,这眼睛跟会说话一样,褐色的眼珠,越看越觉得深不见底,神色期待的看着陈德盛,在等他赶紧喝一口。
德盛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是有点口干舌燥的,抱着茶壶猛吨了两大口。
旁边的女人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去了,应怜不想走,他不知道回屋子可以干嘛,乖乖站在田坎上看着德盛。
自己媳妇收拾东西回去了,这些男人没人看着,又开始大胆的说胡话,“德盛,你媳妇舍不得你,还不肯走了。”
德盛皱了皱眉,瞪了旁边的人一眼,那人马上就不说话了,陈德盛虎的狠,平时老实巴交的,惹毛了会揍人。
“回去吧。”应怜没走还从坎上下到地里来了,小心的看了眼德盛的右手,有些无力的垂在身侧,挥锄头都是左手,太不方便了。
“我帮你。”应怜直勾勾的看着他,站在田中央,进退两难,德盛也没逼他,应怜也帮不上什么忙,只是顺手给德盛递个工具,或者倒杯水,德盛一转头就能看到他媳妇跟在身后。
头一次觉得,一下午的时间,过的这么快。德盛提着工具和篮子,让应怜空手跟在他身后。
德盛娶媳妇的事情,全村都知道,大奶奶看着德盛领着应怜从门口路过,“德盛,这就是你媳妇啊。”
德盛昂了一声,“小怜儿。”德盛喊的时候自己都噎了一下,应怜看着他,“喊大奶奶。”应怜喊了人,还沉浸在德盛的称呼里,小怜儿像是在喊小丫头一样。
德盛一到家,德盛娘就急吼吼的喊道,“德盛,你媳妇跑哪去了,送饭送了一天。”德盛娘看不见,德盛又是个残疾,买来的儿媳妇多少不放心,总担心她偷偷跑了。
应怜小声喊了一句,“娘。”德盛把东西递给应怜,让他拿进去放好,“他在地上陪我做事了。”德盛娘一听,这媳妇虽然不灵唤,好歹知道下地做事,心里才多少有些放心。
德盛进进出出的,像是身后跟着个小尾巴一样,应怜也一刻不停的跟在他身后,好几次都想让应怜去屋里坐好,一转头就见他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德盛心想,算了,跟着就跟着吧。
这过了晚饭,德盛娘坐到院子里,和几位老太太家长里短了,德盛烧着热水准备让他媳妇洗洗,地里站了一天了,怎么地也得沾了不少灰。
应怜躲到浴桶里,脚丫子踩在桶边,白嫩嫩的双肩露出来,看的德盛心猿意马的,天儿真是越来越燥热了,应怜光着屁股在德盛跟前,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可屋子就这么大,他能让德盛出去吗?应怜身上干净的很,一桶水洗了还是清亮的,德盛就着他媳妇的洗澡水也胡乱淋了一番,本来想招呼德盛娘去洗漱了,结果房门被拍的轰轰直响。
“德盛!德盛。”德盛娘嗓门大,德盛赶紧去开了房门,好在德盛娘看不见,两人穿着内衫在屋里也不丢人,“娘,怎么了?”
说着给德盛娘到了热水洗漱,德盛娘显得不大高兴,拐杖在地上杵了杵,手指指着前面空旷的地方,“昨晚你没跟你媳妇圆房!”
洞房的事情给德盛说了不少,德盛怎么还这么糊涂,一夜也不见应怜落红,床单都没出去晒,这不是丢他家的脸吗?刚刚一起的老太太都明里暗里的笑话了。
德盛一愣,“昨晚我…睡着了,今晚就圆房。”德盛娘还拄着拐训道,“太不像话了,你媳妇也不知道叫醒你。”
送了德盛娘回房,德盛才领着应怜回里屋。
应怜不懂,媒婆只跟他说了两人脱了衣裳睡一起,这就叫圆房,其他的事没人跟他讲,坐在床上的时候,还傻乎乎的问德盛,“我们不是圆房了吗?”
德盛被问的猝不及防,这种隐晦的闺房事情,真不好拿到明面上来说,媒婆跟他讲的时候,弄得德盛都不好意思。
小媳妇傻痴痴的,一脸单纯,德盛突然就起来坏心思,想要逗他,“得落红。”一边说,一边就去解应怜的内衫,“什么是落红。”
并没有注意到,德盛已经把他抱在了腿上,衣裳都被剥开了,“今晚就让你落红好不好?”应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坐在了德盛的腿上,内衫被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猛的好像懂了德盛要干嘛,要做昨晚那种事情了。
应怜没有反抗,任由德盛拿捏,裤亵也被拽了下来,全身上下,就穿着件肚兜,红色的肚兜绣着刺绣,平平的胸口,穿着肚兜也让德盛血脉喷张。
德盛目光如炬,灼灼的有些烧人,应怜想要躲开,被德盛按在了怀里,下身都光溜溜的贴在一起,燥的慌,好像跟昨晚不太一样了,应怜偷偷看了眼德盛的孽根,那个丑东西又硬起来了,吓人。
知道小媳妇怕他的大家伙,德盛牵着他的手,靠在应怜的右耳跟他说话,“摸摸。”应怜左耳听不清,右耳就显得异常灵敏。
低沉的音调,像鼓槌击打着鼓面一样,应怜耳蜗里痒痒的,双手握着德盛的孽根动弹不得,太羞人了,光是捧着都让应怜臊的慌。
小媳妇青涩的反应,让德盛有些欣喜若狂,德盛还是挺在意,之前收养应怜的人家,怕他被欺负,还有不甘心,嘴上情不自禁的问道,“别人这样碰过你吗?”
这么羞人的事,怎么还会跟别人做,应怜拼命摇头,手上像是捧了个烫手的山芋,应怜的回答更是让德盛心肝儿都在跟着颤,小媳妇还什么都不会了。
“摸这儿。”捏着应怜的手指,按在孽根的前端,应怜好想闭上眼睛,不看这个丑东西,狰狞的吓人,但是又怕弄疼德盛,只能硬着头皮盯着。
细嫩的食指在眼儿上搓捻着,细细腻腻的摩挲着周围的褶皱,只觉得孽根又大了几分,烫手一样,应怜吓哭了,没见过这样的,“呜…你…不要变大了。”
要命啊,连哭闹都这样甜腻。
德盛就一只手能使上力,捏着应怜的下巴,从眼角一直往下面舔舐着,舌头湿软着触及到脸颊,应怜一下子就不哭了,也不知道躲,嘴唇半张开着看着德盛。
德盛的舌头一下子就钻到了他嘴里,像是条活鱼一样,灵活的在嘴里的搅弄着,悬液从嘴角溢出来了,湿漉漉的睫毛在发着颤,好奇的看着德盛。
“唔…”应怜终于因为喘不上气来,发出了呜咽声,德盛这才把人放开,腿故意蹭到应怜的胯间,穴里已经渐渐湿润了。
隔着肚兜,能看到应怜微微凸起的小肉粒,德盛隔着布料扣弄着,应怜突然弹了一下,这里很敏感了,穴里的水都流出来了不少,蹭到了德盛的腿上。
肚兜材质顺滑,但是轻薄,凸起的地方看的特别的明显,德盛隔着肚兜去嘬,唾液渗透过布料,应怜觉得小肉粒尖上都是凉丝丝的。
双腿更是不受控制的加紧了,德盛左手抠着另一边,根本扶不了应怜,应怜骨头都酥了半截,在德盛腿上已经坐不稳了。
颤颤巍巍的,主动抱住了德盛的脖子,德盛嘬的更凶了,这个姿势,咬的更多,小肉粒一圈的软肉,都被德盛吮吸着,像是小孩吃奶一样。
坐在德盛腿上的穴口,不是德盛的腿堵着,估计都在往外滴水了,德盛一只手摸到下面,小媳妇知道他要把他手指放进去了。
主动抬了抬腰身,乖乖的把手指吃了进去,肚兜被应怜自己的东西顶起来了个小帐篷,顶起来的前端,布料都被浸湿了。
穴里已经是湿漉漉的了,也习惯了德盛的手指,主动收缩着往里吸,手指进不到太里面,只是穴口被几根手指撑开了一点,蒂头也被德盛揉捻的快要滴血了。
手掌捂着穴口处,拿上来一看,一手都是水,小媳妇真的是水做的,流不完的水。穴里没有手指的抚慰,应怜突然觉得空虚得很,只剩下火辣辣的灼烧感,就是无法满足一样。
脚趾死死的往里抠着,床单都被应怜挤起来了,太难受了,德盛为什么不摸了,还想要。
但是这种话应怜说不出口,只能谨小慎微的看着德盛,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唤他,德盛看着手上的水渍,情难自控的喊了声,“小怜儿。”
应怜被唤的又起了反应,双腿不自觉的收拢,可穴里的水已经流了出来,打湿了德盛的大腿,“嗯。”
哪怕就一个字,都听的德盛险些控制不住,满是水渍的手又去抬应怜的下巴,“你怎么都不叫我?”应怜被问的为难,叫什么呀,叫名字,还是叫相公,还是叫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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