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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案齐眉(近代现代)——刘水水

时间:2018-10-15 08:53:53  作者:刘水水
 
 
第五~七章
 
德盛心里软的不行,知道应怜想给他生孩子了,蹭到床边,“你生不生的了都没关系,都是我媳妇。”
 
应怜被“我媳妇”这三个字说的发热,拽着德盛衣角,“试试吧。”
 
德盛禁不起应怜央求他,只能答应了,脱了应怜的裤子,把药膏抹在了穴/口上,德盛爬上床,问道,“什么感觉。”
 
应怜摇摇头,实在没体验出来是个什么感觉,就是德盛一摸这个地方,里面先起了反应,两人等了一下也不见有什么药效。
 
德盛把药往旁边一磕,揽着应怜就躺下了,“估计娘是被骗人了,哪来的什么生孩子的药。”
 
刚躺下,应怜就觉得有些热了,下边口上还是火烧一样,内壁也密密麻麻像是被什么东西在爬一样,痒的厉害。
 
应怜翻了个身夹着德盛的腿,小口在上面摩擦着,德盛一惊,搂着应怜,“怎么了?”应怜摸到德盛的孽根,想要叫德盛进来。
 
一开口,管不住的呻吟声就溢了出去,“啊…”德盛猛的坐起来,想要去点灯,应怜拽着他衣角,情欲逼的应怜眼泪涟涟。
 
不让德盛起身,抱着德盛的脖子就是一顿胡乱蹭,身体不听使唤,脑子还算有些理智,“相公…我难受。”
 
应怜早就不是雏儿了,两三个月的日子,身子都被德盛草开了,德盛没想到是这种药,应怜根本禁不住这样的药,他和应怜根本不需要,又不是没碰应怜。
 
下身像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样绽放,身子熟悉德盛的气息,早就迫不及待打开双腿,等着德盛进来了,“相公…呜…穴/穴里面难受。”
 
应怜已经顾不上羞耻,摇着屁股勾引德盛,德盛把床头的药啪的丢在了地上,他娘不是跟着添乱吗?这药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应怜吃了反应这么大。
 
德盛哪舍得人这么难受,手指摸到穴里,安慰着,“相公这就疼你。”穴里已经不需要手指的抚慰了,德盛换着孽根进去,应怜都毫不费力的吃了进去,还催促他快动。
 
没想到这药效时间这么长,应怜像只发/情的小猫,湿淋淋,软糯糯的缠了德盛一夜,哥哥相公的乱叫,直到应怜的小东西,只能射出尿液来,药效才消下去。
 
第二天德盛从地里回来,应怜还在没下床了,德盛多少有些担心,是不是药的问题,想要找大夫来瞧瞧。
 
应怜急的脸都红了,这种事情怎么能找大夫了,羞死人了,况且他知道自己怎么了,“我…我只是腿软。”
 
应怜被做的下不了地,双腿都是软的,站都站不稳。德盛摸了摸鼻子,自己也是心急了,应怜身上没一处好肉,到处都是自己亲出来的印子,哪来的脸看大夫。
 
 应怜在家躺了一天,德盛娘觉得生孩子的事肯定是成了,结果德盛拉着他娘低声说道,“娘,你别再弄些乱七八糟的药给应怜用了。”
 
德盛娘一听,“不试试怎么知道没用!”这事儿跟他娘说不清楚,德盛一急,“用不着那些药,我知道怎么做,应怜迟早怀上。”
 
这些话,绕是大老爷们也觉得脸上羞赧,老是把他和他媳妇,被窝里的事拿出来说,德盛也不愿意。
 
二勇上次听到德盛媳妇喊德盛相公了,那声音真是让二勇魂牵梦绕,做梦都是应怜在喊相公,可惜喊的不是他。
 
心里越发不平衡,老是想偷窥德盛媳妇,一连几晚上,都趁着家里人睡了,偷偷摸摸的跑的德盛家后面的栅栏,想要听人家的墙根。
 
听寡妇墙根的有,听人家夫妻俩墙根的,二勇也听过,正好碰上德盛娘给应怜拿了生孩子的药之后,因为生子药的事情,应怜好几天都下不了床,穴里疼的厉害。
 
德盛又内疚又心疼,应怜缠着自己要的,可是受了伤,心疼的还是自己,半个月没碰应怜,每天都好好擦药,安安静静的搂着他媳妇睡觉,生怕自己再弄伤了他。
 
二勇都以为德盛不碰他媳妇了,这天晚上,好像不一样了。
 
药也擦了半个月了,穴里的红肿早就消了,也不疼了。德盛看着殷红的小口,深深的吸着气,自己的媳妇,还得这么压抑着,真是自己造孽。
 
手指沾着药膏,抹在内壁上,两人半个月没亲热了,现在都攥了一团火,德盛细腻腻的摩擦着软肉,“都好了吗?”
 
好不好,德盛比谁都清楚,天天晚上都是他给自己擦的药,应怜乖乖的牵着衣角,低头看着德盛的手指,也不做回答。
 
德盛突然使坏,捏着应怜的手指沾了点药,“自己擦药。”自己擦药,要自己用手指摩挲下面的小口,太羞耻了。
 
应怜坐在德盛的腿上,背后靠着德盛的胸口,两人贴着坐在床上,应怜硬着头皮把手指放里面塞。
 
不像德盛的手指,不够粗,也不够糙,自己摸着本来就什么感觉,应怜听着德盛的话,“乖,往里面些,里面也要抹到,像相公给抹药的时候,手指进去再出来,磨着口上。”
 
应怜一听,坏人,这是什么擦药方式,德盛在故意逗他了,应怜剜了德盛一眼,眼波流转,看的德盛欲/火焚身。
 
“你坏。”应怜撅着嘴撒娇,德盛一只手在他小腹上轻轻摸着,“我坏我坏。”应怜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弄还是能摸出不少的水,每次看着应怜小口上跟泄了洪一样,德盛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小怜儿怎么这么多水?”
 
“唔…”这种事怎么能说出来,应怜只觉得羞耻,口上又开始痉挛了,“相公…”德盛还不弄他,应怜被情/欲逼的有些神志不清了,抓着德盛孽根,“相公…小怜儿穴穴难受…”
 
两人弄得多了,骚话也会了不少,应怜在床上乖的不得了,德盛怎样摆弄都行,德盛把人压在下面,孽根往口上捅,“相公疼你就不难受了。”
 
二勇听过不少人的墙根,寡妇自己抱着被子磨蹭的,呼吸声很粗,也听过他大哥嫂嫂的,他嫂嫂叫的没这么好听,也不会说这些骚话。
 
村里的夫妻,亲热都是匆匆了事,这么臊的事情,赶紧生完孩子就好了,根本不会抱着自己男人撒娇,应怜看着单纯可爱,和德盛在床上的时候,这般娇媚。
 
紧接着就是一阵肉体的碰撞声,德盛撞的应怜啪啪直响,又听到应怜娇滴滴的呻吟声,“相公…嗯啊…太多了…穴穴要坏了…”
 
德盛的低笑声,哄着应怜,“小怜儿真厉害,把相公咬的这么紧。”德盛手拍打在应怜屁股上,清脆的响声,唇齿交织在一起,啧啧的水声。
 
听得二勇硬了起来,好想偷看一眼,想看看应怜的身子,干着应怜的要是自己就好了,听他对自己说着骚话撒娇。
 
二勇越想越涨的慌,掏出东西自己摸了起来,正弄的起劲,不知道哪来的野狗叫唤,吓得二勇直接喷了出来,忍不住在心里骂娘,哆哆嗦嗦的穿好裤子,往自家跑了。
 
应怜一听狗叫,猛的就往德盛怀里躲,德盛搂着他,“不怕不怕。”又是一夜的缠绵。
 
二勇有了第一次,胆子就越发的大了,晚上恨不得在德盛家后面的栅栏住下,德盛和他媳妇弄得次数多,二勇跟着弄,最近神色都有些恍惚了,精神不好,老是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哪像德盛,每次和媳妇亲热了,第二天都精神。
 
德盛觉得有些奇怪,屋子后面的栅栏被人踩坏了,还铺着草,看着像是经常有人踩在这一样,这个地方正好是他和应怜的屋子。
 
栅栏得修好,不然喂的鸡鸭乱跑出去了,德盛把那块收拾了一下,顺道扎了好几根竹刺,以为是自己多心了,等第二日来看的时候,竹刺都横在了地上。
 
不是野猫野狗弄,分明是人拔的,这个地方,只能是半夜来听了墙根的,德盛胸中的火气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不知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狗东西,做这样的事情。
 
德盛没告诉应怜,怕他害怕,第二天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样子,晚上还是搂着应怜亲热,应怜娇滴滴的叫唤,等把人哄睡着了,德盛才拿着扁担悄悄的走出去。
 
二勇还没走,里面完事了,他也完事了,今晚应怜叫的比以前还浪,对着德盛喊哥哥喊爹爹,真是要命,德盛怎么就娶到这样一个宝贝。
 
手还扶着半软的地方,想着应怜的声音和样貌,再来一次,二勇闭着眼,撸的正舒服了,迎头一棍子就下来了。
 
惊的二勇直接软了,睁眼就看见德盛拿着扁担,怒火中烧的看着他,二勇站起来就想跑,被德盛又是一扁担打的趴在地上。
 
二勇疼的嗷嗷直叫,德盛把人踩在脚下,一想到这个混账东西,听着他媳妇的声音,做这种事,就气的脑仁疼,二勇求饶,“德盛哥,我错了,你绕了我这回,我真不敢了。”
 
 德盛把人直接拎起来,不管他的喊叫,朝着二勇家去了。
 
门被德盛踹的咚咚直响,二勇家的人赶紧起来瞧瞧,只看到二勇被德盛拎着站在门口,脸上还有伤,像是被打了一样。
 
二勇娘先叫了起来,小儿子可是她的心头肉啊,“我的儿啊,谁欺负你了。”作势就要去德盛手上抢她儿子。
 
德盛把二勇往地上一扔,“你儿子的命还要不要了?”二勇娘一听,“你这说的什么话!”大半夜的,德盛也不怕她嚷嚷,“他自己做了什么他最清楚。”
 
德盛顿了顿,对二勇说道,“让村长用村规管管你?”二勇吓得屁滚尿流的,听墙根是要浸猪笼的,趴在地上连连跟德盛保证,“德盛哥我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
 
德盛虽然气,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省的村里人说应怜闲话,警告了二勇,还有下次一定废了他,德盛一走,二勇就吓晕了过去。
 
二勇家事后才知道,自己小儿子,不要脸的去偷听人家夫妻间的事情。
 
德盛回到屋子里,把人搂住,应怜往他怀里蹭了蹭,“相公你去哪了?”德盛贴着他耳朵回答,“起夜了,你接着睡。”
 
这之后,二勇连偷偷看德盛媳妇都不敢了,瞧见应怜站在门口等德盛,二勇就赶紧进屋子躲着。
 
 
 
德盛家种的最多的就是地瓜,一年能种三季,今年又到了冬地瓜收成的时候了。
 
之前收成好,德盛家也是个负担,挖地瓜是个体力活,有时候跟着挖不完,第二日再来,就不知道被哪家给偷了,今年应怜陪着德盛一起来。
 
两人一起,总比德盛一个人快,应怜小小的身影在田间蹲起,一会就有一小筐地瓜出来了,应怜的裙摆拖在了土里,被应怜踩的脏兮兮的,脸上也是,有泥的手一擦汗,就是好几条泥印子。
 
“小花猫。”德盛在一旁叫他,应怜抬起头看德盛,德盛又喊了一声,“小花猫。”应怜不好意思的拿袖子蹭了蹭脸颊,脸上越蹭越花了。
 
德盛媳妇好久都不来田里了,男人女人们瞧见了,总是喜欢拿他当谈资,或者是逗耍应怜,“德盛媳妇嫁过来都大半年了,还这么黏德盛了。”
 
应怜不答应,看着德盛把簸箕里的地瓜往背篓里倒,没拿稳,哗啦啦的掉地上了,应怜跟着捡一路,“相公我来。”
 
抢过簸箕,不让德盛做,把撒出来的地瓜都装好,德盛的手做了体力活,会拿不稳东西,应怜心疼他。
 
这声“相公”声音不大,正好被其他干活的人听到,不少人都嬉笑了起来,“哎哟,德盛媳妇喊的相公了。”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尖酸刻薄。
 
羞死人了,这些女人,都没给自己男人喊过相公,应怜不在意,像是没听见一样,继续拔弄着他家的田,让德盛别挖了,他来。
 
见应怜没反应,看戏的人也起劲,“德盛你媳妇可真好,心疼你手了,以后都让你媳妇来算了。”
 
村里的人就是欺软怕硬,德盛一直忍让不说话,他们就要蹬鼻子上脸,德盛瞪他一眼的时候,就知道害怕闭嘴了。
 
哪料到德盛上来就是一拳,把刚刚说酸话的牛大打的鼻子冒血,一点都不像是手有问题的人,牛大媳妇尖叫着,“德盛你怎么打人了!”
 
旁边的人不敢说闲话了,也不敢看戏了,悻悻的在自家地里干活了,牛大捂着鼻子,坐在田里还没回过神。
 
应怜吓一跳,平时陈德盛跟他说话都是轻言细语了,没想到他会动手打人,赶紧看看德盛手有没有事,这一拳力道可不小,德盛手背都红了。
 
应怜轻轻拍了拍泥土,吹着气在德盛手背上,德盛一下子就笑了,“不疼。”
 
地里的地瓜剩的不多了,背篓都装满了,德盛准备领着他媳妇回去了。
 
两人在地里一天,一身的泥,德盛烧了水让应怜好好洗洗,应怜把自己拾掇干净,才换了衣裳出来,应怜冬天就两套衣裳,有时候下雨,衣裳一直不干,连换洗的都没有。
 
也快过年了,德盛得把家里种的东西,拿到镇上去换钱,正好给应怜买套衣裳。
 
德盛一大早就去了镇上,把东西一卖,还换了不少钱,头一件事,就是去绸缎庄,挑了两套衣裳,一套给他娘,一套给他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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