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祈聿上次说的什么杀人奸/尸的话,虽然不靠谱,但还是有点担心,盛洺马上结账,准备回去。
结果一打开旅店房门就看见了令他火冒三丈的一幕。
祈聿仰躺在床上,双手被绑住,喘着粗气,一个男人趴在他身上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盛洺行动快过脑子,几步迈过去将人揍趴下然后丢了出去。
第六章
性别认同障碍02
祈聿对盛洺的突然回来惊了一下,本来准备给那人一脚的腿默默收了回来,看着盛洺黑的锅底一样的脸,还是决定躺着装虚弱。
盛洺帮他把手上的绷带解开,一边解一边骂:“你是软脚虾吗,还能被人绑成这样,我要是不回来,你准备怎么办!”
看起来是真火大了,祈聿下意识觉得现在的盛洺还是不要招惹为好。
盛洺看他不说话,而且脸色通红,有点着急了:“他不会给你下药了吧?”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些汗。
说起来对方确实给了他一杯酒,不过自己当时有警觉,没怎么喝就是了,不过……这个时候貌似将计就计是个好时机啊……
祈聿准备将假装被下药进行到底,于是在盛洺还在着急怎么办的时候一不做二不休扑倒了盛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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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聿花了三秒钟时间考虑是该先接吻呢还是先扒衣服,然后在盛洺被祈聿刚才的动作搞懵了回过神准备坐起来的时候一手按住他胸口,另一只手开始解扣子,还是一边接吻一边扒好了……
作为一个标准的处男,盛洺必然没有接吻的经验,被祈聿挑开牙关长驱直入。吸`吮着对方的舌头,同时双手揉`捏着盛洺肌肉结实的胸膛,祈聿有点着迷了,这可是他肖想了差不多十年的人……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人已经变换了位置,盛洺不愧是也继承了老祈家一部分基因的人,学习能力惊人,在经过最初的诧异后,很快就把握住了节奏,把祁聿翻过来压在他身上,舔过的牙齿,吸`吮着他的唾液,吻得祈聿全身发软,身体滚烫,像真中了春/药一样。
祈聿并不介意谁上谁下的问题,只要盛洺别跑了就行,祁聿下定决心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把他给就地正法了。祁聿果断地自己分开腿,然后扯盛洺的皮带,蹭他的下/身。
盛洺放开祈聿的嘴唇,无师自通地吻起了他的下巴,然后向下咬住他的喉结。
“嗯……”祈聿被咬得一抖,松开对方的皮带,抓住盛洺的手放到自己硬的不行的下`身,“快点。”
盛洺笑了起来,又舔了舔他的喉结,然后抬起头看他:“让我上?”
盛洺的嘴角翘起来还有个小酒窝,带笑的眼睛像是有光一样,勾得祁聿都要缴械投降了。他坐起来揽住盛洺的脖子,舌头又缠了上去:“让你上,快点。”
盛洺一边和他啃咬着亲吻,一边拉下对方的睡裤,手伸进内裤揉`捏着。
或许处男手活都比较好……
祈聿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祈聿摊在床上喘气,盛洺看着他失神的眼,在动作中扯到手肘的上衣,下/身不着寸缕,双腿缠在他腰间,有力又性`感。
盛洺对两个人这么快就搞到一起感到挺神奇,两个月前他们还假装彼此不认识,一个小时前他还准备把这刚燃起的苗头扔到脑后去,而现在他们已经撸完一炮……
祈聿爬起来翻了翻枕头抽屉,果然找到了套套和润滑剂,别看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呐,祈聿为自己挑旅店的技能点了个赞。
把套和润滑剂扔到盛洺面前,祈聿继续前面解皮带的大业,终于脱下了裤子,看着对方尺寸和颜色都很健康的器物,已经完全勃/起,祈聿弹了弹对方的兄弟,“会不会做啊?”
盛洺沉默。
祈聿摸着盛洺的腹肌,然后顺着人鱼线往下摸,撸了两把以后将盛洺推到床头靠着,自己坐在盛洺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引着盛洺的手来到自己后方:“哥哥教你好不好”
然后又和盛洺亲起来,祈聿喜欢和他接吻的感觉,盛洺的嘴唇很薄,却很软,唇齿相交的感觉就像他们的生命都交融在一起一样,光是想象就能让他射出来。
盛洺一手托着祈聿的臀`部,另一只手手指感觉着祈聿体内的柔软,祈聿不知道是不是舒服到了极点,总是时不时哼哼两声令他心猿意马。
盛洺忍无可忍地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不满道:“你能别出声么。”
祈聿笑了起来,“啊,你喜欢这样玩啊。”屁股又往他手上蹭了蹭,意有所指。盛洺无语了,伸入第三根手指,抱住祈聿的腰,头埋在他肩窝:“你再哼哼我就忍不住了。”
祈聿得意地摸摸他的肩背,在他耳边压低声音:“你弄得我很舒服。”
祈聿感觉到盛洺的气息又重了些,便不再逗他,任他揉`捏,感觉到可以的时候就叫盛洺进来。
盛洺松开他准备带套,祈聿把套抢过来丢掉:“不用那个,你进来。”
盛洺从善如流,慢慢地进入祈聿的身体:“痛不痛?”
没有安全套的效果,祈聿能完全感觉到盛洺的温度和硬度,还有筋络的跳动以及不甚柔软的毛发。祈聿吸了口气,适应了一阵子,然后咬着盛洺的耳垂:“你慢一点……”
“嗯。”盛洺前面帮他撸动着,同时温柔地抽/插起来。
祈聿迷恋地抚摸着盛洺的身体,反复揉`捏着盛洺挺巧的臀`部,惹得盛洺都忍不住哼了一声,不由得加紧了力道,摩擦到了祈聿体内那点,祈聿腿都软了。
盛洺将祈聿托起来,对准那一点用力,同时吮`吸着祈聿的乳/头,祈聿嗯嗯啊啊地叫了起来,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感觉。
盛洺被他叫得头皮发麻,更加大力地贯穿他,祈聿紧紧地抱着盛洺的头,胸前被盛洺咬得一片狼藉。
“好舒服,嗯……”
盛洺换了个位置,让他仰躺在床上,抓住他的脚踝,使劲地抽`插。
祈聿没有东西可抓,抓着床单也使不上力,刺激到了极致无意识地喊出了:“宝宝……”
没错,牛气哄哄的盛总,小名就叫宝宝。宝宝来宝宝去丢人地被祁聿喊了15年,祁聿出国后再没人敢这么叫过他。没想到隔了这么久,又一次听到这个称呼是在这种情况下,盛洺简直控制不住自己,真想艹死这个王八蛋。
盛洺不想听他叫,把祁聿翻过去,在祁聿背后抱住他,什么都不想,只想用尽力气占有他,让他疼,让他哭,让他除了自己谁都看不到。祁聿简直要被顶到失禁,沉浸在令人崩溃的快感里粗踹着发不出声。
盛洺舔着祈聿有些泪湿的睫毛:“你爱不爱我?”
“……嗯……?”祈聿失神地看着盛洺的眼睛,脑子已经完全转不过来盛洺问了什么。
盛洺吻他的眼睛、鼻子、嘴角,放缓了节奏,轻声说:“说爱我。”
祈聿又被他顶了一下,往前划了几公分,下意识地跟着他说:“爱你。”
盛洺握住祁聿的手,继续满意地顶弄起来。
直到天亮,两个人才昏昏沉沉睡了下去。
第七章
性别认同障碍03
山上夜间温度极低,祈聿和盛洺窝在一张被子里肌肤相拥,还算暖和。
第二天祈聿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已经穿上了衣服,额头上还贴了一块凉毛巾。想要张口说话,声音却哑的不成样子。
盛洺将毛巾换了个面,把他扶起来,让他靠着床头,摸了摸他的喉结,道:“你有些发烧,先吃点东西,昨天叫得太卖力了,今天说不出话了吧?我买了喉糖,一会儿含一颗。”
祈聿张开嘴迎接盛满米粥的勺子,心里有点不可思议,他还以为盛洺发现了自己只是装作中了春/药,正准备迎接拔diao无情嘤嘤嘤的戏码,没想到盛洺坦率得这么可爱。
祈聿有点爽。
“昨天那人到底怎么回事?”喂完粥,将盒子整理好扔掉,再扶祈聿躺好,盛洺换了块毛巾回来,然后帮他按摩腰部。
“是我们上次吃饭时候一直盯着你看的男孩,就是我说他是变态杀人狂的那个。”祈聿说。
盛洺昨晚火气上来了,直接拖起人来就揍,也没有看清长相。难不成这人还真是冲着他们来的?
“他晚上敲门来搭讪,我想起他,觉得挺有意思,就陪他聊了会儿,他的酒我没有多喝,趁他不注意倒掉了,就想看看……”祈聿话说了一半才发现自己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给卖了,偷偷看盛洺眼色。
盛洺好像并不在意。
这时突然有人敲门,盛洺站起来去开门,没想来者竟还是祁聿的熟人。
“祈聿?”那人身穿警服,衣衫大敞,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见祈聿吃了一惊。
祈聿也在惊讶过后,简单为两人作了介绍。
祈聿是炙手可热的心理学专家,曾经被警方请去做过讲座,之后陆陆续续也为罪犯侧写提供了不少帮助,在那期间结识了周南,这位警官虽然面相轻浮,但对待工作却是一丝不苟,相当认真,偶有难处祈聿都会尽力地去帮助他。
“你们住的这家店死人了,我是来例行询问的。”周南把帽子一丢,坐在床边,问道,“昨晚有听到什么不对劲的动静吗?”
两人默默地尴尬,昨晚他们一直都在滚来滚去哪有功夫听别的声音,战到天快亮才停下然后完全睡死,连早上因为死人造成的骚乱都没听到,更别提留意什么线索了。
听周南叙述,死者是楼下住宿的单身男子,年龄40岁上下,尸体被切成几块散落在床上,生`殖`器被割下,切成两段放在胸口,并且在手腕处发现勒痕,死亡时间判定在昨晚20:00到22:00之间,目前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死因。
勒痕?祈聿皱眉,这很难不令他想到昨晚把他绑在床头的人,但是死亡时间是20:00—22:00,他们聊天的时间大概是21:00左右,在杀完人以后脸不红心不跳地再物色下一个对象?或者被盛洺暴打一顿后还能去杀人?怎么想都不会是那个孩子吧?
祈聿按下怀疑没有说,周南嘱咐了他们要小心后便赶着去询问隔壁的人了。
盛洺对这些都不甚感兴趣,给祈聿压了压被子:“再睡会儿吧。”
“好的,宝宝。”祁聿心满意足地钻进被窝,他对昨晚发生的事并没有失忆,对于宝宝这个称呼更是得心应手,狗胆包天。
盛洺对他简直无可奈何。
楼下老板娘的情绪却不太好,哪个开旅馆的在自己地盘死了人情绪都不会好的,要不是警察还没有调查完,马上这些客人就都退房走完了,以后搞不好都会没生意了呢,哪个倒霉蛋非要在他的旅店杀人啊,老板娘咒骂着把画歪的眼线擦掉。
这件事后来如何,盛洺根本不关心,祈聿退烧之后两人就驱车回家了。
要不是两个月后偶然在医院遇见,祈聿早就将此事忘光了。
祈聿是和盛洺一起去医院探望高嬗的治疗情况的,要不是那人叫住他们,还真是认不出来。
迎面走来的人西装革履,身姿挺拔壮实,头发理得也很整齐,旁边一位面色和蔼的女士挽着他。原来是旅店的“老板娘”夫妇。
虽然早就知道“老板娘”是位异装癖的男性,乍一见到男装形象还是挺有违和感的,“老板娘”自我介绍叫林子明,身边是他的太太。
“你好,林先生。”
原来林子明,如今已45岁,却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一直致力于将自己变成一个女人,曾经注射过大量的雌性激素,还通过胸`部和面部的整形来改变外貌,并且完全以女性的身份生活了两年,不仅在旅店如此装扮,出门游玩、会见朋友都是这样,已经适应良好,此行是来和医生再确认,然后施行性别再造的手术的。
祈聿微讶。
盛洺不明所以地问:“他不是异装癖吗?异装癖会想要做手术改变性别?”
“啊我看错了,他不是异装癖,而是性别认同障碍,GID。” 祈聿微笑着和主治医生打完招呼,将盛洺拉到窗边说话。
“性别是个挺神奇的东西啊,你知道吗,事实上人类一共存在五种性别:男性、女性、雌雄同体、男两/性人和女两/性人。雌雄同体出生的时候既有睾/丸又有卵巢,两套生/殖系统都发育完全,是真的两/性人。”祈聿说着还竖起两根手指比划了个“二”的手势。
“男两/性人有发育完全的睾/丸,但是卵巢发育不完全;女两/性人则相反。虽然两/性人先天生/殖器异常,但是他们本身并不会对自己的性别感到困惑,他们会认定自己是男或者女其中一种性别。而GID不一样,他们生/殖器正常而且躯体也不畸形,但是他们内心并不认同自己的生理性别,而是渴望变成另外一种性别。
“这和异装癖有很大区别啊,异装癖是性/欲倒错,通过穿戴异性的衣服或者饰品产生性唤起。而GID则是性别倒错,生理性别和心理性别不一致。异装癖是为了得到性满足,而GID则希望完全以异性的方式生活。
“GID太罕见了,男性发病率通常只有三万分之一,所以我错以为他是异装癖。”
第八章
性别认同障碍04
祈聿一边解释一边心不在焉地想起了别的,从L山回来已近两个月,这两个月来盛洺很奇怪,说不上不正常,但也不能算是正常,任何一个直男和自己表哥睡了以后都不能表现得像他那么淡定吧,而盛洺既没有别扭地躲起来不见他,也没有一瞬间开窍弯成回形针对他黏黏糊糊,不冷不热的态度和之前差不了多少,非要说和寻常不一样的便是不再轻易炸毛,对他还隐隐有些照顾的态度,比如现在窗边的风有些大,盛洺便给他紧了紧衣领,还把窗户关上了。看来睡觉能够使男人成长这话还真不是瞎呀,祈聿不负责任地想。
盛洺打小是和祈聿一起玩大的,或者说是被祈聿玩大的,祈聿比他年长六岁,两人的妈妈是亲姐妹,别人家一表三千里,可盛洺和祈聿小时却是腻在一起,黏糊的不行,盛洺像张膏药一样祈聿走到哪他就贴到哪,祈聿也就带着他干了不少坏事,事后却总让盛洺背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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