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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古代架空)——水无舟

时间:2018-10-19 08:42:04  作者:水无舟
宋东阳突然觉得有些喘不上气,胸口闷得阵阵发疼,靠在墙上喘着粗气。感到有人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猛得转身,一掌打在这人胸口,虽无内力,却使了十足十的劲。
白浩向后退一步道:“你知道了。”
宋东阳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白家人多口杂,我怕你有危险。既然出来了,就跟我走一趟,方才我让孙捕快先去衙门等我了。”
 
孙捕快带着二人到了停尸房,尸体盖一件白色麻布,麻布上带着斑斑血迹。
孙捕快道:“锦瑟姑娘是在胭脂醉的后巷被人发现的,面朝地,盖一件草席,周身未着一缕,经仵作验尸,她死前被人轮番□□。死因是在胸口一刀毙命。”
白浩正要掀布,孙铺头突然阻拦:“等一下,那个……锦瑟姑娘还被……还被刮花了脸,所以这面容……这样,我在屋外等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话一说完,就退了出去。
白浩看一眼宋东阳道:“你也出去吧,我会帮锦瑟抓住凶手的。”
宋东阳一字一顿道:“让我留下来。”
白浩缓缓打开白布,查看脸上伤口:“脸上共七刀,刀法利落,看样子不像是没有武学根基的人所为。”
“锦瑟武功不弱,一般凶徒伤不到她,除非是着了道或真是遇到高手。”宋东阳紧紧攥着手,指节发白。
白浩看一眼宋东阳,缓缓盖上白布,道:“走吧,去现场看一下。”
宋东阳呆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白浩道:“走吧,锦瑟还在等着你为她报仇。”
 
不多时,二人便到了胭红阁后巷,发现尸体的地方已经被隔了开,白浩跟守巷口的捕快打一声招呼,和宋东阳一起走到巷内。巷子中间,一块草席铺在地上,草席旁边是两摊已经发黑的血迹。
“尸体是趴在地上,血迹该是脸上、胸口两处刀伤。”白浩在周围细细查看一番,道,“血迹只这两处,看来不是第一案发现场。”话一说完,再看宋东阳,这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从后巷,至前院,宋东阳躲过门口两个捕快,探窗进了房间。知音早早等在房内,看到入门之人,立即跪下道,“阁主。”
宋东阳面无表情,道一句:“昨夜锦瑟去了哪里?”
“张员外之子,张旭府中。”
“需要怎么做?不用我说吧。”
知音道:“禀阁主,锦瑟一出事,已经派人探过,人去楼空。”
“昨夜,是谁送锦瑟出的门。”
“马厮阿黄。”
宋东阳道:“人呢?”
“也……也消失了。”
宋东阳隐隐不安,觉得这次的事似有备而来,道:“就算把青城给我翻过来,这两个人也必须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至于胭红阁内其他事……”宋东阳叹口气,“你先暂为打理。”
“是,阁主。”
 
 
 
 
 
第22章 阁主
白浩进入天香楼的时候,宋东阳正对着佛跳墙,吃得热火朝天。他进门到入座,宋东阳都像没看到一般,只顾吃,也不招呼,也不说话。
白浩道:“尸首已经让胭红阁的人领了去,官府为了安定民心,把案子推到了老乞丐的身上。”
宋东阳拿着筷子的手在空中微微一顿,道:“国泰民安?粉饰太平,这不是做惯了的事,很好。”
“东阳,你有没有想过凶手的目的是什么?锦瑟做得是开门生意,轻易不结仇,可如果不是寻仇的话……”
“密语阁?”宋东阳道,“有人起了疑心。”
白浩说:“现在的青城已经不是宋家人在世的青城,所以,你无论查出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
“白浩,我十六岁掌管密语阁,锦瑟就一直跟着我,算而今已八年有余,掌权之初,阁内多少人狼子野心?母亲在时,还有所忌惮,母亲一死,就露出了本来面目,恶心至极。她十八岁入胭红阁,一挂牌就是誉满青城的头牌。到两年前,我内丹被废,阁内对外之事,基本由她一人操劳。”
“宋东阳。”白浩打断,不忍再听。
“如果……如果她说了,是不是就不会受这样的苦?”
任何安慰在此时都显得软弱无力,白浩道一句:“或许。”
“去酆都的路不好走,是我亲手把她送去的。”宋东阳放下筷子,喝一口酒。
“若是查得出凶手呢?”
“冤有头,债有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锦瑟还有宋家皆是如此。”宋东阳放下酒杯,淡淡道。
 
命运从来不会自己走,而是被谁推着。
夜深,十多名黑衣遮面人立于张府前,一人从院内腾空而出,看到领头之人,立即单腿下跪,道:“拜见阁主。”
宋东阳问:“都查清楚了?”
“寻着锦瑟留下的光斑,她最后确实被困于府内柴房,我们刚刚查探,这些人去得匆忙,留下了好些血迹。”
“人呢?”
“张旭现在在城外往东百里河口镇内,马厮阿黄下落不明。”
宋东阳冷冷道一句:“追!”
此起彼伏的马蹄声被狠狠得甩进黑暗里,夜袭百里,只为杀无赦。
白浩回到府内,正好撞见白书望携着白子明,带着好些弟子准备出门,白浩上前,道:“爹,这么晚要去哪里?”
白书望道:“有人密报,说密语阁头目就在青城,今夜还会有所行动,我带着子明去查探一下。”
“密语阁?”
“嗯,江湖第一暗杀组织,多年来,杀了不少正道同盟。你赶紧上马,与我们一道出城吧。”
“是!”
 
十几天前,宋东阳刚刚走过这条路,刘家镇再过几十里,就是平都山,平都山后,就是酆都。
丛林密布,不多时,一人骑马迎面而来:“报!”
宋东阳手牵缰绳,道:“如何?”
“禀阁主,就在镇口第三户人家。”
“下马”宋东阳带着众人,在黑夜中奔腾。点点灯火从眼前闪过,门前两个小厮守着大门,看到黑衣人,还来不及拔剑,已经被人抹了脖子。起身一跃,便进了内府,府内之人接连被杀,宋东阳立在墙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一人裹一身白色大氅从内屋而出,宋东阳稍稍眯眼,嘴角一弯,脚下一蹬,向这人飞去,张旭,宋东阳虽只见过这人一面,可是此刻,他就算化成了灰宋东阳都会记得。
两人同时拔剑,张旭问:“来者何人?”
宋东阳不言,伸手刺出一剑,张旭抵挡,稍显吃力。
短短片刻,黑衣人已将府内众人料干净。宋东阳步步杀招,张旭招招后退。
宋东阳起身跃起,从张旭头顶而过,再一挥剑,张旭双手手脉具断,剑掉在地上,宋东阳剑花再收,张旭双腿一软,跪倒在地,痛苦地低大喊一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宋东阳收剑,冷冷得看这人在地上蠕动、喘息,白色大氅已经沾满了泥土和血迹,灰不灰,红不红,黑不黑。
“你……你究竟是谁?”张旭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问道。
“还记得锦瑟吗?”
“锦瑟?……锦瑟……”他似回忆,似呓语。
“是你杀得锦瑟?”宋东阳冷冷道。
“不是我!不是我!”
“是与不是,锦瑟都因你而死。她一个人孤单寂寞,送你下去陪她也好。”宋东阳抬手,对准这人心窝,刺出一剑。
“等等!你……你若是杀了我,这辈子都别想知道,真正杀她的人是谁。”
张旭见宋东阳停手,匆忙道:“我……我不过是受人胁迫,约她出来,那夜若是她答应跟我走,我一定会把她留下来,她又怎么会死?”
“谁。”
“是……”正说话间,一人从屋内飞出,冲宋东阳击出一掌,掌法苍劲有力,宋东阳急急后退,这人却未继续追击,冲张旭扔出一支飞镖,张旭吐一口血,立即断了气。
一黑衣人道:“阁主,是马厮阿黄。”
面前之人身材颀长,粗布麻衣,一顶草帽遮了半张脸,宋东阳道:“看来锦瑟确实是遇上高手了。”
众黑衣人齐齐拔剑,向草帽人冲去,草帽人赤手空拳,黑衣人却伤不得其一分一毫。正纠葛间马声四起,一人道:“阁主,来了好多人!”
大门一开,白书望携各门各派弟子立于门前,道一句:“尔等还不束手就擒!”
那人缓缓摘下草帽,皮肤黝黑,眉目分明,左脸一道伤疤从眼角至嘴角,甚是显眼,说:“密语阁多年来烧杀抢掠,方才又残忍杀害张员外之子张旭,可惜……是我来晚了。”语罢,一脸沉痛惋惜之情,继续道,“虽然,张公子并非我江湖中人,但密语阁多年来,沾了多少无辜人的血,今日,必要你们留下性命。”
白书望道:“辛苦梁掌门。”宋东阳再看一眼那张带着刀疤的脸,忽然记起武林大会那日一面之缘,是他,抽剑派掌门梁锦。
宋东阳苦笑,都说正邪善恶,这正和善若邪恶起来,才最让人反胃。
眼角余光略过白书望,与他身后之人短暂对视,不禁感慨,无论是何情景、无论如何变迁,这人总是目光沉静。
也罢也罢,管他是是非非,先报仇再说。宋东阳屏息运气,点下胸前璇玑穴,取出药丸放于口中,道:“拦住他们,我先杀了这不要脸的再说!”
“是!”
宋东阳拔剑冲向梁锦,梁锦还来不及躲,腹上一钝,便匆忙后退,退了两步,低头一看,衣服前巾已被血染红大半。梁锦感叹,黑衣人剑法之快方才交手时简直判若两人。
他喘一声粗气,气喘吁吁冲白书望大喊:“白掌门是要看着我死吗?”
白掌门沉声道:“白家弟子听令,格杀勿论!”
“是!”白家弟子纷纷拔剑,朝黑衣人冲去,其他门派看白家人做了先锋,也纷纷拿了兵器,加入战局。
众人之中,有一人一身素衣,始终站在一旁,望着白书望,暗自道:“一切,果然因他而起。”
从酆都回到家那日,白书望曾问过白浩关于“胭红阁”之事,锦瑟被杀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他的心底始终有一杆称觉得,正道始终是正道,他坚信,父亲就算查案,善恶底限也永远大于制恶,看来,今日是他错了。
白书望看着一动不动的白浩,想起他一次又一次跟着宋家那个纨绔子弟去胭红阁,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朝黑衣人大喝一句:“宋东阳!”
黑衣人无意识的转头,梁锦趁机向前打出一掌,朝宋东阳胸口击去,宋东阳匆忙后退,却还是晚了一些。他顾不得胸口钝痛,挥剑刺向梁锦,从前胸直穿后背,拔剑时候,梁锦直直向后倒去。宋东阳再看一眼人群,密语阁的杀手已经死了大半。
血顺着遮面的黑巾流在地上,打湿地面,众人诧异的盯着白书望,再看看面前的黑衣人,任谁都无法将密语阁的大魔头与宋家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串联在一起。
白书望攥了攥了拳头,看白浩一眼,然后向黑衣人冲去。
白浩看懂了身为白家掌门的父亲对于他的失望,可是他此刻只想无动于衷。往日一字一句的教诲声声入耳“善就是善,恶就是恶,善恶从来不两立。”话音一落,他突然想起了第一次去胭红阁,锦瑟挑逗他失败被吓得退回到座位的怯懦样子,眼前一黑,她又是满脸刀伤,皮肉的外翻的可怖模样。
难道……难道为了心中的善就能不择手段为所欲为?信念树立可能需要几年,几十年,可崩塌往往只是一瞬。
白书望飞身上前,冲宋东阳使出一掌。宋东阳飞身跃起,左手出掌,生生接下。两人落地,齐齐后退,白书望惊叹,此人明明受伤,内力居然还如此深厚。
宋东阳右手持剑,抵在身后,远远再望一眼白浩,突然扔掉了剑,双手立于身前,沾了血的唇轻起“咒念白骨,生生不息,无坚不催!”顿时四周白骨丛生,向众人奔去。
白书望见状,立即起身,正要出掌,待看清面前之人,却突然收了手道:“白浩,你作什么?”
白浩将宋东阳护于身后道:“爹,你不要再一错再错!”
白书望气得咬牙切齿:“不孝子!你胡说什么?”
白浩一字一句道:“善恶的分界,从来不是对立,而是心底最后的底限。”
“今日,你要保他?”
白浩道:“我要。”
白书望大喝一声,道:“你记住,白家今日因你蒙羞,被正道所不齿!”
宋东阳抬手扶上白浩肩膀,轻轻呢喃:“不好好做你的少掌门,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白浩道:“正既是邪,善既是恶,做不做得还有什么意思?”
正说话间,忽然从天而降许多榴弹,砸在地上尘土飞扬、火花四溅,院内草木,房屋瞬间着起大火,周围一片烟雾缭绕刺得人泪眼朦胧。混乱间,一人双手抓住白浩和宋东阳的肩膀,趁乱把二人带出庭院,上马,向东奔入密林之中。
 
 
 
 
 
第二卷  魔非魔
第23章 十里村
趁着黑夜,三人在密林中穿梭。奔了约有半个时辰,白浩扯一下缰绳,停了下来,道:“先给他治伤吧。”
他们寻了个山洞,升起火堆,叶瞬缓缓摘下宋东阳的黑巾,看这人脸色惨白,摇摇头道:“才几日不见,你真是越发能耐,以一人之力对抗三门五派。”
宋东阳捂着胸口,努力撇了撇嘴,道:“意外!纯属意外!”
叶瞬温柔道:“什么时候你这不正经的性子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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