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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古代架空)——水无舟

时间:2018-10-19 08:42:04  作者:水无舟
再看一会儿,居然就慢慢忘了,倒是上眼皮和下眼皮架打得厉害,他挪倒床边,眯了眼睛就沉沉地睡去。
“东阳!东阳!”睡梦中听见一人耳边轻唤,声音既熟悉又好听,他费了好大的劲才睁开眼,一看居然是白浩,感觉自己睡了许久,问:“什么时辰了?”
说着,他起身到窗前,看楼下街市依旧热闹,这才放下心来,觉得有些饿,问道:“要不要先去吃点东西,再下去逛逛。”
白浩低头看一眼,沉声道:“这街有问题。”
“什么问题?”
“你看街角的小贩,转头从左至右,默数约三十下,又是从左至右。街角那个灰色衣服过去的妇人,一会还会经过。”
“你是说……时间在这城里停止了?”宋东阳吃惊地看着白浩。
白浩道:“可以这么说,当然也有一种可能?时间并未停止,是这些人一直不断重复一个场景。”
“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咱们得先去找叶兄。”
宋东阳和白浩进了最末一间屋子,推门而入就看见叶瞬躺在床榻之上睡得正香。
“叶瞬!”宋东阳使劲推了一下,叶瞬只管闭着眼睛,毫无知觉。
宋东阳道:“有人施法,凝固了时间。”
白浩道:“为什么我们没事?”
宋东阳指了指白浩的手中的剑,又从脖子上掏出短笛,说:“可能是魔道的人。”
白浩问:“这人的目的是什么?”
宋东阳道:“不知道,先想办法破了这法。”
他们出了房间,寻着过道,入客栈大厅,大厅坐着三两桌客人,依旧熙熙攘攘地吃酒,最近一处花布衣裳的女子,突然站起怒气冲冲把酒杯扣在桌上,抬手一巴掌扇在旁边灰色布衣男子的脸上,骂道“流氓”。刚刚骂完,她就又坐下来,笑嘻嘻吃起酒来。
宋东阳小心绕过众人,看到老板娘笑盈盈坐在柜台上,悠闲得磕着瓜子,神态轻松却说不出的古怪,正琢磨着,又听身后传来一声拍桌子的声音,然后接着又是巴掌声,女子第二次大喊“流氓”。刚说完话,又继续坐下来,与那人吃酒。
宋东阳道:“啧啧,再这么下去,这人脸都烂了,人家正处理家事,要不我们就算了,反正时间一到,这法自己也会解。”
白浩:“……”
宋东阳挥手在老板娘面前晃晃,老板娘似睁眼瞎一般只知道嗑瓜子,宋东阳冲白浩耸耸肩,抓了一把盘子里的瓜子,两人一同出了客栈。
刚一出门,就看间一人黑衣黑面黑斗篷,从空中极速穿过,二人匆忙跟上,尾随在后。黑衣人怀里拦腰抱着一人,听到身后响动,忽然停下脚步,看着宋东阳。
趁着月色,宋东阳这才看清,此人黑面遮脸,只露两只眼睛闪着莹莹绿光。细看黑衣人怀中之人,隐约像个素衣少女,他忽然想起集市上姐弟二人说起城内采花贼的情景,与白浩对视一眼。
白浩拔剑,剑锋凌厉,黑暗中,除魔剑的白光更加冷冽。
宋东阳道:“果然是魔。”
黑衣人凝神看着白浩,突然抬手,将怀里的姑娘朝二人扔来,白浩收剑,宋东阳接人,再看黑衣人,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宋东阳扶起怀里的人,姑娘面色红润,羸弱娇俏,她缓缓睁眼,眼珠泛绿,挂着血泪,张嘴露出撩牙,两手抓住宋东阳的脖子,就要上嘴。
白浩一剑刺入姑娘胸口,伴着一声长长哑声的嘶吼,身躯骤然散去,空留一身衣裳。
宋东阳吓得面色铁青,跌坐在一旁,感觉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
白浩将剑收入剑鞘,冷冷道一句:“狗改不了吃屎。”转身离去。
宋东阳冲着白浩大喊:“我是那种人吗?”末了,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幕后黑手收拾干净,大半夜出来吓人,忒不是东西。
 
宋东阳站在城墙下,喘两口气,这白浩真跑起来,脚上如同按了闪电,顺着城墙由下至上,看他一脸凝重的望着若大的城,问道:“发现了什么?”
“我原以为此城三横三纵,是一个‘井’字,站在这里,才发现不是,你看那几座高塔。”
“那是……”远远看去,五座高塔在灯火辉煌的城内,塔顶泛着红光,尤为显眼。
“万物夜落昼现,行至处,阴阳为界,五行为运。”白浩沉声道。
宋东阳说:“以魔起咒,罩一座城,这需要的不止是至纯的魔性。还有要有强大的怨念、恨意、和□□。”
白浩点头,道:“抓紧时间,先破他的阵。”他跳下城墙,向最近的一座高塔奔去。
宋东阳早就习惯白浩这人,遇上麻烦旁人只想着躲,至少先弄清楚利弊缓急,而白浩,好像心无杂念,从来只想着向前,他匆匆跟上,两人如两只猎豹,在黑夜里,繁星下,一闪而过。
行至塔前,他看到一位年轻公子正带着十几位姑娘,从塔底上了楼梯,姑娘一个个面容呆滞,跟着年轻公子。
白浩正要上前,却被宋东阳一把拽住,宋东阳道:“你做什么?”
“杀了那带头之人,阵法自破。”
“你若杀了那人阵法是破了,只是这些姑娘也就成了活死人。”
“那怎么办?”
“这塔顶是下咒之人的道口,五,相生既相克,逆了他的五行,看他怎么转?”宋东阳一手扯下白浩衣服下摆。咬破食指,在白布上划出一道符,制于空中,布瞬间化为五块。
白浩看得眼花缭乱,这人通晓魔道之事,他一开始便是知道的,阴如是那魔咒一遍就通,只当他内力尽失,靠着天赋习得不少旁门左道以求自保,没想到,如今连制符画咒也懂得,若他不是与魔道中人关系密切,又怎会……他说想来魔道探探,到底是为了治伤,还是有什么其他目的?若宋东阳有意瞒着自己,又何必露这一手?白浩一时,竟有些百感交集。
宋东阳看白浩愣神,匆忙道:“走什么神?赶紧把符咒贴在领头之人的面上,他自然会逆了五行。”他说完把符咒往白浩怀里一塞,道,“时间有限,金木水火土,一共五座,赶紧去办,我在客栈等你。”
“好……”白浩似乎欲言又止。
宋东阳又催道:“快去!”白浩点头飞身上塔。
宋东阳松一口气,悠哉悠哉的向客栈走去,看着塔顶越来越弱的红光,感慨自己现在真是菩萨心肠,一次居然救这么多人,心里略感安慰。若是以前,这些旁事是断然不会管的。
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客栈的门就在眼前,宋东阳走走停停,侧耳倾听,透过纷杂的人群,时快时慢的脚步声就在不远处,宋东阳闪身进了客栈,身后之人跟丢了人,匆忙跑进客栈,四下寻找。
宋东阳从房顶缓缓而落,定眼一看,正是下午时分连打他两巴掌的少年,少年一看到宋东阳,居然一下钻进了他的怀里,哭了两鼻子道:“我姐……我姐被人抓走了,你帮我救她。”
宋东阳抓起少年道:“你未入咒?”
少年惊恐的看着他,哆哆嗦嗦道:“我在街口吃面,所有人都像入了魔一般,重复一样的动作,一回药摊,就看见我姐目无表情,跟着一个红衣公子后面,那公子一定就是采花贼,我不敢声张,就一直默默的跟着,看着他们进了飞花苑。”
宋东阳抓起少年的脸,左揉揉,右看看,再扒开眼睛,确定没有乱七八糟的颜色,道:“干嘛找我?”
少年被宋东阳双手捧着脸,只能撅着嘴道,声音嘟嘟囔囔从嘴里出来:“从街尾走到客栈,就你一个正常人,不找你找谁?”
宋东阳松开手,从腰间取下折扇,再用折扇打一下少年的头道,“怎么看都不太机灵的样子,不像是个魔啊!”
少年:“……”
正说着,白浩抬脚进门,少年一见白浩进门,忽然跪下道:“求你了,帮我救救姐姐。”
厅里的人刚刚恢复正常,打人的女子,挨打的男子,嗑瓜子的老板娘,睡醒下楼的叶瞬,还有进门的白浩,瞬间一齐扭头看着宋东阳。
宋东阳把少年从地上拉起来道:“救救救,你说去哪救就去哪救!”
 
 
 
 
 
第25章 潮歌
宋东阳、白浩、叶瞬,带着一个小拖油瓶来到飞花苑。
所有莺莺燕燕的地方,都是一股酒味带着脂粉味,宋东阳扭头看一眼白浩和叶瞬,两人正一脸无奈。一恍惚,忽然想到胭红阁内的暮暮,顿生感慨。
几位姑娘看公子们长得实在俊俏,忍不住上前挑逗一番。
白浩对少年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姐姐我们会救,你回家等着。”
少年嘟嘟嘴,道:“我哪都不去。”
宋东阳扭头道:“那就在这等着,躲远点,小心这些母老虎吃了你。”
少年点点头,向远处跑去,走远几步,就停下看看,再走远几步,又停下看看。看得三人都进了门,才放心找一个台阶,静静地坐下。
 
一入门,除魔剑在白浩手中就蠢蠢欲动。
三人从一楼、入二楼,莺莺燕燕的情爱之声,此起彼伏,白浩皱眉,道:“总不好挨个搜吧。”
宋东阳道:“那贼是掳了不少人,绝不会把老巢放在这里,肯定是在下了咒的道口,这道口既不能显眼,又要充满阴气。”顺手抓了一个小厮道,问:“茅厕在哪里?”
白浩:“……”
叶瞬:“……”
小厮:“后……后院东北角。”放了小厮,几人闪身进了后院。
叶瞬:“真是茅厕。”
宋东阳忧愁地看叶瞬一眼。道:“你会把老巢的口设在妓院的茅厕内?”
叶瞬道:“是你说的……”
“嘘!”宋东阳示意。
和前院的繁华热闹一比,后院的残破却仿若两一个世界,颓墙破壁,地上杂草丛生,院口稀疏,越往东南角,越发密集,至最里,已经有半人多高。
白浩本就喜净,看这情景不自觉皱眉。
宋东阳道:“酒杯正酣,风光的都是前院。一院四间,我们挨个搜吧,”
他们三人散开,进了前三间房,屋内凌乱,都无功而反,不约而同的走向最后一间,一推门,入眼帘的就是一间少女厢房,桌案、椅凳带着细密雕花,花式考究,入内,是女子惯用的红木梳妆台,台旁,立着一个一人高的穿衣镜。
宋东阳缓缓向前,伸手轻拂镜面,掏出脖子上的短笛,吹一下,镜面现出一个通道,三人由道口,入了内。
道内黑暗,宋东阳重新点起火折,四周瞬间明亮起来,宋东阳瞪大眼睛,指着远处,却说不出话。
二人顺着宋东阳所指方向看去,长长的通道,两边立着一排少女,少女各个闭着眼睛,面色红润,如睡着一般安详。
宋东阳忽然想起晚上屋顶上抱在怀里的姑娘,生怕下一刻,全部变成血目獠牙的怪物,瞬间把火折子塞在白浩手里道:“你……你带头……我垫后……”
叶瞬道:“这么多少女等着你英雄救美,怎么今天如此谦让。”
宋东阳道:“你闭嘴!”他把白浩向前推一下,乖乖道,“我以后绝不跟其他女子嗤笑打闹,绝对。”
白浩忍不住嘴角轻弯,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语气却依旧冷淡,道:“孺子可教。”
叶瞬停下脚步,撑开面前女子眼皮,探一下脖子上的脉。
宋东阳吃过一次亏,躲在白浩身后道:“还不知道是人是魔,你小心点。”
叶瞬查完一人,又查下一人,查了几人,却不吭声。
白浩道:“怎么了。”
叶瞬道:“颈上无脉,腕上有脉,都是活死人,没有的是精和神。”
越往内走,白浩手中除魔剑的反应越剧烈。
宋东阳道:“怪不得怨气这么大,这通道看下来,足有百人。”
“快到头了。”白浩道。
宋东阳面露难色,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是略微怕鬼,不禁往白浩身后凑凑。抓着这人衣角不撒手,白浩扭头,道:“放松,没事。”两人凑得很近,对视一眼,不禁都有些尴尬。
“嗯……”叶瞬清了清嗓子,宋东阳赶紧拉开些距离。
白浩灭了火折,向道口的亮光走去。
 
出了通道,映入眼帘的是一方宅院,宋东阳扭头一看,这通道居然是院内假山的洞口,洞外便是满天星光,一座小桥落在河上,桥面上具是玫红花瓣,附在潮湿地上,有些已经被踩烂了。
他们沿着花瓣,走过小桥,叶瞬拾起桥边一朵残花,道:“是秋葵海棠。”看一眼池边道,继续道,“可院内并无栽种。”
白浩道:“入内看看。”
三人趁着夜色,小心翼翼的向着宅子闪去。悠扬的琴声在黑暗中一点点散开,越往内走,琴声越发清晰,伴着如水的乐音,歌声缓缓而出。
“去春零落暮春时,泪湿红笺怨别离。”女子歌声婉转,殷殷低唱,不似悲凉,却带着淡淡的倾诉。
“常恐便同巫峡散,因何重有武陵期。”男子声音低沉,缓缓而出,如冬日白玉,虽然温润,却带着些许惆怅。
“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男音落下,女方登场。
“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一男一女,你来我往,很是默契。
寻着长廊,转过一角,一片黑暗中,只有一间东南角里的一间房亮着灯。
歌停音止,男子道:“相依相伴这么多年,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姐,你说是不是?”
女子带着哭声,道:“潮歌,你不要一错再错……求你停手吧!求你了。”
男子道:“停手?你知道的,你的气息已经越来越弱。你看你总是如此善良,可是,谁又会对你善良呢?”
脚步声响起,房内传来另一位少女的哭声,先是低沉,继而大声:“不……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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