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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剑碎了(穿越重生)——灯坛

时间:2018-10-25 08:52:50  作者:灯坛
 
徐安歌眉心轻皱,细细回味了一番方才的打斗。
 
方才他和孟鹰的切磋是和大哥完全不一样的。
 
大哥和他一般是两人完全缠斗到一起,因为从小一起练武,熟悉对方的套路,所以经常会出现缠斗不分胜负,只能磨到自己内力不济的时刻才能分胜负。
 
而孟鹰却是快准狠一步到位,用令人意想不到的招式和浑厚蓬勃的内力直接让自己败了。
 
他同大哥切磋多次,体会到的都是后天高手内力的绵延不绝,然而这一次,他却感受到了孟鹰的出其不意……或者说是招式诡秘。
 
——他原以为孟鹰握着剑刃只为了夺剑,却没想到他是以剑身为传导用内力将自己震开,而且在手被震开那一刻之前,他没有感觉孟鹰有输出过哪怕一丝的内力。
 
徐安歌静静想了会儿,而后抬头问道:“可否我让我再试一次?”
 
孟鹰听他这话,眼中生出些许笑意,他这句话意味着宁远已经有了些感悟了:“可以。”
 
徐安歌笑着捡起了剑,双目微沉,说:“来吧。”
 
话音未落,他已执剑攻向孟鹰。
 
这次他有了准备,尽量调整不让孟鹰碰到木剑,相较第一次三招落败的情景要好了许多,两人有来有往的过了几招。
 
孟鹰再次朝木剑出手,徐安歌见状忙将剑抡回来,脚上还踏着轻功,已经做到了他所能做得最快——然而还是来不及,孟鹰手上不止何时抓了一颗石子,带着内力的石子比徐安歌还快,狠狠击中了他的脚腕,硬生生扯慢了他的步伐。
 
徐安歌脚腕一疼,才分神一瞬,便被孟鹰抓住了剑身,他手掌再次被震开,被面前逼近的孟鹰压得撞在了树干上。
 
扑哧——木剑深深扎入了那棵嶙峋的树中!
 
木剑离徐安歌耳边不过几寸,而他只能听见剑划过带来的风声,没有感受到丝毫剑气——即便孟鹰输在剑上的内力足以将木剑捅入树干。
 
徐安歌微微侧首,看着入木三分的木剑,乌黑的长发在他身后同黑褐色的树干相融,唯有几缕落在瓷白的脖颈间。
 
孟鹰盯着那儿不错目地看着。
 
“我明白了。”徐安歌收回附着在木剑上的眼神,对面前的孟鹰笑,眉眼间尽是豁然开朗的欣悦,“是控制!”
 
方才他一点都没察觉到石子上藏着的内力,成功被偷袭了,便是因为孟鹰将内力控制得太精细了,精细到随意一扫根本发现不了这么个小石头。
 
徐安歌一出声,孟鹰就被惊醒了,好在他的表情变化一向如草木生长般细微,区区几个瞬间根本看不出变化,故而徐安歌也没有觉得他有何不对。
 
徐安歌从树干上直起身来,而后一把拔出木剑合在羲和剑的剑鞘中,发出“咔哒”一声响。
 
他伸手够着脑后方才被树干刮歪了的头发,将发带解下,又挽起满头乌发,再绑了起来:“孟兄怎么不说话?莫非我想得不对?”
 
“……不,很对。”
 
徐安歌再抬头时,看见的便是孟鹰依然毫无变化的表情,他除了嘴巴一张一合,脸上任何一个器官都没有动作:“进入后天之境最重要的一步便是学会控制自己的内力。”
 
孟鹰解下腰间的水囊,浇了自己满胳膊的水,衣袖那儿湿了一大片,藏青色的布料被水一浸,全成了黑色。
 
徐安歌:“……”这是做什么?
 
孟鹰没有动作,可他袖口那一大片黑色布料却在须臾之间又变回了藏青色——那儿的水分竟凭空蒸干了!
 
“孟兄,这是……用内力?”徐安歌直觉这是孟鹰将内力巧用,才能做到底事,不过还有些怀疑自己的猜想,毕竟他从前要么直接将内力轰出来同人对抗,要么就将内力传入更坚硬的铁器中,因为太过脆弱柔软的东西很容易被内力撕碎。
 
而孟鹰的衣袖毫无疑问属于脆弱的一类。
 
显然,孟鹰对自己的内力有着极强的掌控力,才能在不伤着布料的情形下,让衣物上的水分蒸发。
 
孟鹰说:“至少要能控制到这种地步,你的武功才会再有进境。”否则不论练多久的剑,都是做无用功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读者“白.”的营养液!罒ω罒
 
 
 
 
 
第14章 怪梦(二)
制作粗糙的木桶中,温热的水面上飘着一层氤氲的水气,泡在桶中的人早就擦干身上的水渍,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踩着地板摇摇晃晃地翘着木椅。
 
他身上的衣裳都是干净的,可脖颈边的衣襟却湿了一圈,因为湿漉漉的长发中水珠总是从黑发中渗出,沿着皮肤往下滑,衣领处沾湿了一大片。
 
不过徐安歌倒是并不在意,他直接把自己的头发抓住了捋到身前,悬在半空中。
 
他其实能感觉到,自己离后天之境只有一线之隔,不过一直不知关键何在,他也问过大哥,可大哥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只说自己是每天运内力练剑,积累一段时日后,突然就过了后天之境。
 
今日他同孟兄切磋一场,才真正明白突破后天的关窍,不过只懂得关窍也不够,他还需要学会如何控制内力。
 
孟兄说过练习的方式千奇百怪,各不相同,不过关键都是细致入微,找一个能实体化内力现象的方式,每日多练,多观察。
 
他打算先用孟兄那儿学来的方法来试试。
 
徐安歌原是打算直接将内力运在身上,直接将水分蒸干,不过真有点怕控制不好将自己烫着,所以就换成了将内力运在手上,用温乎乎的热度将头发上的水珠蒸干。
 
毕竟他已经习惯了将内力运于手中使剑,对此道熟悉许多,风险也小些。
 
徐安歌对手中运力果然熟悉许多,哪怕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长,也没觉得手上会有控制不住内力隐隐发烫的感觉,但是被他抓着的发尾却干了一片。
 
就是速度慢了些。
 
徐安歌干脆再多运了些内力在手,试试这种强度下的内力会不会失控。
 
他断断续续地增加了好多次强度,头发被内力蒸得热乎乎的,不过都没出过什么问题,徐安歌慢慢就有些飘了,翻着自己被浸湿的一圈衣领子,想直接蒸干。
 
他抓着头发的那只手没松开,而是又将另一只手搭上了衣领,打算双管齐下!
 
忙活了半晌,徐安歌终于将半个领子蒸干了,正打算接着去蒸另外半个……
 
……怎么一股焦味儿?
 
徐安歌眼神向下一瞟,差点没跳起来!
 
——他的头发被自己烧了!
 
徐安歌急忙从一旁的浴桶中捞出几捧水,直接淋上发尾。
 
火苗不过拇指大小,一捧水就把他们彻底扑完了,不过徐安歌还是觉得那一块一阵阵的烫,不停歇地又捞了些水撒在上面,而后还顺手拍了拍,才终于放心……
 
看着前襟被泼完水后一片湿淋淋的,简直不能穿,徐安歌只好去外间叫桉木帮他拿一套新衣裳。一边喊,他一边想着,幸好自己没再把杜老爷的信给塞衣服里,不然被水浸过,那上面的字怕是就看不了了。
 
桉木看他家公子上身湿了大半,活脱脱一副刚玩过水的模样,老妈子似的叹了口气:“少爷,您多大了,怎么还在沐浴的时候玩儿水呢?”
 
徐安歌眉头直跳:“我是那种人??”他看起来像是会玩儿水的吗?
 
桉木一如既往地粗线条,完全接不到他家公子不爽的信号,实话实说:“公子,我和您一起长大的,您从前沐浴时有多闹腾我比谁都清楚……”
 
“……多少年前的事儿了,你记那么清楚?”徐安歌转过脸表示一点也不想见着桉木,转移话题说,“我交给你的信呢?在哪儿,拿出来。”
 
还想再絮叨几句的桉木一下被问懵了:“什么信?”
 
徐安歌一愣,把头转了回来,死盯着桉木:“你不知道?”
 
桉木茫然:“您没说过呀。”
 
“糟了。”徐安歌等不及换衣服了,他推开门,大步跨着走了出去——自己肯定把东西丢半路上了!
 
然而他还没走下楼梯,便在走廊上看见了两个人。
 
孟鹰和谢翎,他们竟然在一起聊得挺愉快。
 
徐安歌忙走近几步,然后才发现自己是看错了——这俩人不在愉快地聊天,反而在争执着什么。
 
“……我来吧!”谢翎坚持道,眼睛直盯着孟鹰,根本没注意身后。
 
倒是现在谢翎对面的孟鹰看见了徐安歌,对他点头问好,然后说:“不必争了,他来了。”
 
谢翎一惊,连忙转身,便见徐安歌挑眉问自己和孟鹰在干什么。
 
她低下头,一时不知怎么说话,孟鹰却趁着这个空隙说:“我还你东西,你义妹一定要替我送到你那里。”
 
孟鹰已经看出谢翎对徐安歌的心思了,他虽然不会对这么个小姑娘有敌意,可也绝不会对她有好感,于是说出的话就是平铺直叙陈述事实,一点都没有帮谢翎美化的意思,以至于徐安歌听到这句话,怎么想怎么觉得奇怪。
 
为什么谢翎要抢着帮忙送东西,甚至跟孟鹰起了争执?
 
想想前几天谢翎的举动还有现在这姑娘脸上的一片潮红,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徐安歌没打算直接揭开让她难堪,而是忽略了所有不必要的话,问孟鹰:“你还我什么?”
 
孟鹰举起一封他十分眼熟的信说:“这是你丢在林中的。”
 
今天切磋结束后,徐安歌想先试试内力控制的事,就想先回酒楼沐浴,孟鹰还在树林里连了一会儿才走。所以这封信估计是徐安歌打斗时从衣服里掉了出来。
 
“谢天谢地!”徐安歌赶忙接过信封,幸好没有丢!
 
徐安歌向孟鹰道谢后,同时也对谢翎说了一句谢谢义妹一片好心,而后便揣着信头也不回地躲房里了。
 
任谢翎委屈的眼神怎样戳,徐安歌都是一个态度——关门,眼不见为净。
 
徐安歌回房后先换了桉木备的干净衣裳,而后直接拆了信封看。
 
以免再出现这种丢东西的乌龙,徐安歌觉得自己先看过一遍,就算以后信真丢了,记得内容都好,反正自己是奇巧阁高层,也是杜老爷亲口说的收信人之一。
 
他伏在桌上,认真地看了一遍信,看着看着,就不淡定了——杜老爷提到的关于羲和剑的交易,竟是羲和剑原料矿的地图!
 
徐安歌用了羲和剑这么多年,没人比他更清楚羲和剑特殊在哪儿——就在它的用料上!
 
羲和剑是一把好剑,然而却不是出于名匠之手,它是唯一一把出自普通打铁匠之手的宝剑,相比其他剑,它就胜在原料。
 
也不知道那个打铁匠是从哪儿找的原料,轻而柔韧,色泽纯黑仿若黑玉,一分内力附于其上总能发挥比其他剑更大的威力。
 
羲和剑的原料就是它全部的价值所在。
 
这份地图对徐安歌而言就像是久旱甘霖——救命之物啊!他终于有回家的希望了!
 
如果他真找到了羲和剑的原料矿,就可以重塑一把羲和剑,然后安心回家了!
 
……这事要瞒着爹吗?
 
徐安歌蹙眉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将图纸送回苏州吴县给他爹,自己拿着复刻版,毕竟一种□□宝剑的原料矿可不是一件小事。
 
心里安排好了之后,徐安歌才继续往后翻,终于翻到了最后一页。
 
杜老爷不知是怎么想的,最后一页写得像遗书似的,洋洋洒洒一大张纸,总结起来只有一句话:烦请奇巧阁照顾我的妻儿和旧友。
 
生怕奇巧阁不怕他旧友是谁似的,杜老爷还仔仔细细贴了他旧友的消息——钱一串,大河陈山人,家徒四壁穷秀才一个。
 
徐安歌将最后一页信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都是一股遗书味儿,读得他直皱眉,打算明儿就去找杜老爷好好谈谈,问问他这交代后事的口吻咋回事。
 
做好了所有的事,徐安歌才安心地上床睡了。
 
可惜这晚依然睡得不踏实。
 
因为他又做梦了。
 
这回他不是脱离身体的游魂,而是再次成了梦中的自己,一如从前的每一次,附在梦中人身上时,他的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仿佛整个魂魄被挤压过一遍,只能瘫着随本能行动。
 
可是徐安歌自己瘫着不得动弹,梦中的自己却是会主动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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