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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辄落玖天(玄幻灵异)——罄澜

时间:2018-10-26 08:17:22  作者:罄澜
 
韩思迁伸手按住了秦异的后脖颈,这是他很爱对秦异做的一个动作,那里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只要按住了那里他就总觉得秦异还是将他归在了信任的那些人一列,总是知道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在没有得到明确回复之前这是他能安慰自己最好的方式。
 
“喂,老家伙,我说,我不打了,我愿意承受你们给的一切处罚,可我有一个要求。”他字正腔圆地缓缓道出,自始至终眼神始终落在秦异的脸上,他想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的,好好的将面前的这张面庞牢牢地刻在心里。
 
“哈?你还有资格和我们谈条件吗现在?”九位阎王似乎对他的态度十分不屑,也是,一个濒死的区区无常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威胁呢,现在还没动手纯粹是已经胜券在握想好好欣赏一下小情人的生离死别罢了。
 
韩思迁扯了下嘴角,露出了一个痞痞的笑容:“我等无常本是生于混沌,和这阴间地府是同生,假如其中一个死了,这地府便会消失一半,假如两个死了,从此世上便再无地府之说。”原本洋洋得意的几位阎王随着韩思迁的话语一个个的表情变得尤为难看,是的,他说的不错,黑白无常和这地府同生同养,他们不可杀,可这和他谈条件有什么关系?!
 
“我随你们处置,只是秦异,你们要放了他,毫发无伤!不然我,”只见韩思迁从他的黑袍上扯下一截衣袖,凭空割破了手指染了血在上面写了什么,刹那间那染了血的料子化作了一道金光直冲向上直没九霄。
等到那几位阎王反应过来韩思迁在做什么已经太晚了,无常虽隶属于十殿阎王管辖,可他们因为和地府同生同样,这点有什么好处呢?在某些方面他们比十殿阎王更能代表地府本身,刚才那道金光是韩思迁在向天庭立誓,虽然一般人的誓言天庭可能看都懒得看一眼,可他是以地府的名义的话那这个誓言的份量就可以说是很重了。
 
“你,你刚才在上面写了什么!”
 
韩思迁无辜地耸了耸肩,他缓缓地拉起秦异的手放在了胸口说:“没什么,就是写了地府永世不对偃族秦异做出任何伤害的举动,否则天诛地灭。”
 
这么好的誓言功能当然无常只有一次机会并且要以自己的一魄当做奏纸作为誓言的依托,现在他只剩三魂六魄了,每一魄都负责着当事人的一样东西,他不知道那两魄带走的是什么,是寿命?法力?他都不在乎,只求别带走他脑子里那些属于秦异的记忆。他欺上是不假,但如果把这帮老家伙逼得太紧只怕会狗急跳墙,但他还是想靠自己最后的一点力量,只求能保秦异周全。
 
深黑色的眼睛就这么注视着,映满了秦异的身影。‘弟弟,你看,我居然变得和你一样了,以前我总是说你做错了,不过现在我才知道,这种感觉真好。’
 
最喜欢你了,呐。
 
他不在乎那帮老家伙吹胡子瞪眼的,他只是想看着秦异,他只是有些累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到这个时候还一直惦记着我,你要是走了还留我有什么用!”似是嘶吼着说出了这句话,可是他想说给听的那个人已经躺在他的怀里睡着了,沉沉的呼吸无论他如何叫喊怀中的那人却纹丝不动了。
 
无奈韩思迁的手太快,剩下的阎王只得接受这个结果,于是第二殿的楚江王站出,反手便出现了一张白纸,那上面凭空出现了一行行的字体:叛徒无常韩思迁助奸佞忤阎王,然念其千万年来兢兢业业安于本分并已自废两魄遂封入临沭湖永世沉眠。
 
秦异恨不得将手里的这一纸封命揉成碎片,呵,自废两魄?秦异他想抓住韩思迁的手,可阎王强大的法术将他弹开了,因为之前韩思迁立过的誓言所以他们动不得他,于是将韩思迁的身体运走便不再去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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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在这颗心脏还在跳动的时间里守护着你,
如果我和你的相遇,就算知道这不是命运,
从心底的喜欢是绝对不会骗人的,
我会喜欢你,一直喜欢你,
直到你放弃我的那天,
只是求你了……不要就这样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唉,悲悲哒......
 
 
 
 
 
第59章 一切都结束了
泪眼模糊了一切,奏起的冥乐充斥了每个人的耳朵,凄凉的声线似乎在对这上天倾诉着此人生前的事迹,雪白的陵缎扎成了一朵朵连成一串的布花,纸钱飞扬带走了亲人对他的思念,两副灵棺从楚宅中抬出,两边站着的都是黑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或喜或悲,二伯庄严肃穆地抱着两张照片走在最前面。
 
“为什么,为什么,我爸他也会死!”在这场声势浩大的葬礼中他的声音引不起任何人的注意,韩思凛牵起他的手将他带离了这里。
 
时间还要回到他们刚从地府中逃脱出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乘着小船到了勾魂司,那里没人敢反抗原来这里的主人,回到宣城已经是黎明了,地府的流逝时间和人间不同,他们不知道距离他们上次离开宣城已经过去多久了,首先做的是回到公寓韩思凛准备探查下楚赭的身体情况,脱下衣袍时韩思凛被楚赭手脚腕上的印记刺红了双眼,他轻舔上有些红肿的伤口,清凉的唾液让楚赭感到有些舒服。
 
韩思凛的手指抚上楚赭额间的花瓣印记,他知道眼前的人已经有些不一样了,直到现在他才算是一个完整的人,不再是少了一魄:“无论你是檀溪还是楚赭,自始至终我爱的都只是你一个人。”只是你一个罢了,又何必在乎前世今生,哪怕你再转世千千万万我也还是会不知疲倦地追逐你。
 
楚赭微笑着伸手摸了摸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对着那张记忆中的嘴唇倾身映了上去,‘我也是,不管我是檀溪还是楚赭,哪怕如今的身体聚集了两个人所有的习惯,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心中那个一直占着所有位置的人一直都只有一个。’
 
后面的几天他们一直等在公寓里等着韩思迁他们的消息,可是日月变换整整五天却没有一个人叩开过他们的房门,直到又一次韩思凛无意中和他说起如何在废墟中发现他的事情,他这才想起要回去楚宅看下,即便现在他在人间的身份已死并且已经重塑的阴间的肉身但毕竟楚父是他在这人间唯一留下的执念,楚赭想他还是要去看看他是否平安。
 
但他不会想到赶来见到的会是人间的他和楚父的葬礼,他愤怒地抓住一个楚家的下人,那暴躁的情绪混着身上来自地府的威压把那人吓得差点没尿出来。
 
“不不知道啊,只是少爷他自从上次被抬回来以后老爷就一直把自己关在灵堂,后面被发现的时候就是了,自杀。”
 
楚赭怔怔地放开揪着那人的衣领,自杀?为什么会自杀?难道是因为自己……他们截下了前来勾魂的阴差,韩思凛知道要给他们两个一些独处的时间于是便押着阴差到旁边问事情去了。
 
“父亲,你,你怎么就走了。”楚赭抓着楚父的双手,那双手已不复从前的温度,只是能摸到那上面残留的老茧,粗糙的仿佛在他心里喇下一条又一条的痕迹。
 
楚父开始见到楚赭的眼神亮了亮,遂即似乎明白什么似的张嘴说:“儿子,你还好吗?”听到了久违的记忆中有些苍老的声音,楚赭没想自己还是会哭出来,他紧紧地抱住楚父,不尽地点着头,这是他的父亲啊,即将远走的父亲。
 
“好孩子,”楚父轻轻拍了拍楚赭单薄的背脊,他将楚赭拉开一些距离轻声说:“我就要去见你娘了,以后啊,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他瞥见站在远处看着他们的韩思凛不禁有些笑意:“我啊,准许你们在一起了,下面的日子就让他替我好好照顾你吧,外面的人不像家里人不要像以前那样一直发脾气……”
 
最后他还是任由阴差将楚父带走了,他知道,现在他唯一的亲人也离他而去了,是那样的悲伤,让他不禁想要哭泣,将心里的委屈全都倒出来,冰凉的手掌附上哭得有些红肿的双眼,让他稍微好受了些。
 
“你还有我。”
 
“我知道。
 
“我的母亲是在我小时候就离开的。”回到公寓里楚赭将头靠在韩思凛充满安全感的肩膀上,许是这种令他安心的氛围促使他说出了这件从未被他提及过的事情。
 
“那一天,我还记得她转身的那个微笑,是那么的释然,就好像丝毫不为即将到来的死亡恐惧,那天那些所谓的叔叔伯伯把我爸他软禁在宅子里,其实是要将和母亲住在一起的我弄死,母亲告诉我等她跳下去以后就马上藏好,我照做了,当时我还以为是在玩什么游戏,事后还傻乎乎地跑下去找她。”楚赭有些讽刺地笑了下,当时如果他抓住了那只手,没有让那个笑容永远地停留住,那么一切或许就都会不一样了。
 
韩思凛将楚赭搂地更紧了些,低头落下一个淡淡的吻:“不是你的错。”
 
或许这一切都该有个了结了。
 
一晚楚赭化身去到了二伯的梦中,他自顾自地说了一些话,遂即不去管二伯的反应如何便拂袖而去,二伯一直以来因为当时救助他们母子俩没有及时赶到而将他母亲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从前的楚赭也从未和他有一次好好地谈过,只是现在楚赭明白了许多,他知道有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人总是那么的身不由己,而因为这些造成的错误实在不应由还活着的人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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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于冰面上的,是伪善的笑意,
你一直不觉得这里危险的,是因为你从未看到过冰面之下,
凄凉而又疯狂的,是停驻在这里的凉风,
你究竟是谁呢,才会看着我如此地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小短章......后面的所有的伏笔都会出来(当然有些如果我埋着埋着忘了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这篇的尾记可以告诉大家是秦异和韩思迁的结局,后面还会详细的写的,到底是BE还是HE呢?
 
 
 
 
 
第60章 偏离
‘其实我从未怪过你,现在才知道原来以前一直怨的是自己。’
 
思绪就这样和视线一起远离,楚赭迈起的脚踩在有些干枯的树叶上发出一些稀嗦的声音,那块一直拴在他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他在这尘世中已没什么牵挂,他本就不是做家主的料这些交与二伯或许正如这世界原本算好的那样,刚刚好。
 
“小赭,我要回去地府一趟。”就算现在的楚赭已经可以说是有檀溪的影子多一点但他像是叫习惯了还是叫着他尘世的名字,楚赭看着自己的爱人眼神愈发地温柔。
 
“为什么?是要去找韩思迁他们吗,那我跟你一起去!”说着正要起身却被猛地按回去。
 
“你听我说,地府现在一定是重重防卫你去太不安全了,那天我从那个鬼差口中得知哥他现在被封在冰湖中秦异也生死未卜,我此行只是去探探虚实,你,在这里等我。”其实那个鬼差说的话的真实度他心里已经有个底了,黑白无常是为双生,另一方的状态他再清楚不过了,现在那缕气息竟淡的几乎感觉不到。
 
楚赭终究是在那双坚定的不容反驳的眼神中败下阵来,目送着滚滚的白袍消失在无人的街道上,他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四周的平静几乎让他以为他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什么都还没发生的时候。自嘲了一番,无奈地摇头坐下,不管是谁总会在事情发生之后想着能够回到一切发生之前,如果那时候,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就好了。
 
他尝试着闭起眼睛,可眼前的一幕幕全是这段时间他经历的事情,一张张脸像是隽刻在他的身体里,擦也擦不去。从开始的宣城南街那幢闹鬼的居民楼,那晚载着鬼来往于阴阳河的公交车,那女孩耐人寻味的话语,到底是谁那晚将他带到阴阳河呢,而后面回去时碰到了那个恶鬼老太婆或许就和那人有关。
 
还有偃师一族被屠,韩思凛说一切都是那个所谓的孟婆做的,可楚赭不信也不觉得她能从韩思凛身上轻而易举地偷走铃铛,就算杀人的是孟婆可偷铃铛给她的一定不是,韩思凛到底会对谁不设防呢?水秀村的缚灵阵,偷走他符篆的人,学校鬼打墙……这么多这么多的事情,仿佛要炸裂楚赭的脑袋,一个他不想去相信的结果就像是地雷炸飞了他这一方的尘土。
 
公寓的门被谁推开了,‘吱呀’一声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显得尤其刺耳,大爷满脸愁容地关上门,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楚赭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发现地笑意:“他们,黑无常大人他为了让我们出去自废了两魄现在生死未卜了。”说着他抬手擦了下眼角不存在的泪水,轻轻的抽泣声煞有介事般。
 
“你,为什么要这样。”
 
大爷有些不明所以地抬起头,他惊异地发现以往那个对他百分百信任的傻小子现在居然完全一副防备姿势看着他,向前逼近了一步说:“我?我怎么了?”
 
楚赭缓缓地站起来,不经意地瞥了眼身后的窗户说:“其实在幕后指使着这一切的人是你吧,不管是跨年那天让我走上黄泉路的还是将我引去阴阳河的,指使屠尽偃师一族的就连水秀村的缚灵阵以及地府主城的万鬼围攻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吧,在不知不觉间让我一步步地走进你的圈套。”
 
“呵,你,我?呵呵,你是怎么发现的。”随着真相的逐渐浮出水面站在门边的男子似乎也不再打算掩饰自己,阴鹜的目光上下扫视着。
 
“韩思凛的招魂铃,我一直在想,到底谁才能从那样的一个人身上拿走东西呢,我?你?韩思迁?能够在韩思凛不设防的情况下接近他的人屈指可数,是你那么急切地想嫁祸韩思凛的心情让你露出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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