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嗯?”
“那里、那里好舒服……”
“……”
“喜欢被主人肏……”
“……”
“主人怎么弄,我都喜欢……”
“……”
“干死我吧,主人,我愿意被你干死,啊啊啊——”
在陈秋华发出淫荡呻吟的同时,唐景辉用力咬住了他的嘴唇。
舌尖尝到血液的甜腥味,反而更加令人失控。
唐景辉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唇肉,反复蹂躏,肆意搅动对方的口腔,让他发出呜呜的软弱叫声,追逐那个慌张逃窜的小舌头狠狠吮吸,哺喂自己的口水强迫他吞咽……
连唐景辉都不记得,他多久没有与人过这样痛快地亲吻过了。
“呼呼——”
分开后,陈秋华瞪大了双眼,劫后余生一般急促地喘息。
这一刻,他眼中的爱意伴随着泪水满溢而出,再也无法掩藏地,在他心爱的人面前赤裸呈现……
唐景辉默默看着陈秋华,看着他那既可怜又可爱的模样。
最后双手捧住对方的脸颊,再度吻了上去。
这一次是异常温柔地。
第三十一章 你们猜这回谁射尿了XDD
唐景辉就这样一边抱着陈秋华接吻,一边继续狠肏。
他发现每次他一碰上对方那两片嫩嫩的嘴唇,下面包裹住自己性器的肠道都会剧烈痉挛,整条肉穴握力大得惊人,肛口更是死死扣在他的阴茎根部。
唐景辉觉得好笑,“你就这么喜欢我亲你?”
陈秋华被顶地虚弱无力,几乎快要融化在男人怀里。
“嗯,喜欢……”
唐景辉看看他,“你嘴都肿了。”
“肿、肿了也没关系,”陈秋华把头靠在唐景辉的颈窝里,与他紧紧相贴,“慢、慢点弄,里面涨……”
“涨就对了,你的小屁眼正含着我的大鸡巴呢。”
唐景辉卖力送腰,对准肉道上壁的一点下下肏实,捅得那处腺体愈发膨胀,从粘膜内部形成明显的突起。
“啊啊啊,那里不要——”
他冷哼一声,“你的前列腺和前面的子宫一样骚,使劲蹭我的龟头,勾引我去干它。”
前列腺直接被肏的感觉让陈秋华全身战栗得停不下来,原本抬高的左腿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放下。
唐景辉惩罚性地一个深顶,“老实分开腿,别耽误我肏你。”
陈秋华急喘了几口,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他,“真、真的举不动了,腿好酸。”说着他主动去拉唐景辉的手,替自己抱住左腿,“主人帮帮我吧。”
唐景辉报复似的拧他的奶子,“你倒是越来越会撒娇了。”
陈秋华疼得直缩肩膀,慌张地压住对方的手。
唐景辉反而捏着他的指尖去摸胸前的肉粒,坏心地说道:“揉揉你的骚奶头,它寂寞半天了。”
陈秋华羞耻得又要哭,“不、不要摸……”
“你自己捅过屁眼,也自己干过小屄,怎么连摸个奶子都不行了?”
“呜呜呜……”
无奈之下,唐景辉只得使出必杀技,他亲亲陈秋华的嘴角,用哄劝的语气:“如果你愿意自己玩弄右边的奶头,我就用嘴帮你吸左边的。”
这回陈秋华连耳朵都红了,不安地眨眨湿润的眼睛,“吸、吸?”
“对,”唐景辉对他一勾唇,“舔你的奶子,给你吸出奶汁来。”
陈秋华抽抽搭搭地,“没、没有奶。”
唐景辉只当他是答应了,戏弄地命令道:“自己把奶头送到我嘴边。”
陈秋华的胸部小得根本捏不起来,他哆哆嗦嗦地尝试了半天,最后只能用两根手指捏住乳头,用力挺胸,才勉强把那颗肉粒凑近了。
唐景辉含住陈秋华的乳尖,先是用舌尖顶他奶孔,接着又是狠狠一吸。
陈秋华觉得自己的魂都快被吸走了,左胸下面的心脏砰砰跳动,快感过于激烈,令他的眼前都模糊了。
口腔里那个涨大的肉球就好像是一颗美味的QQ糖,引得唐景辉一再舔舐逗弄,用牙齿轻轻地咬,简直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最后还用粗糙的舌面整个刷过敏感的奶头。
“啊啊啊——”陈秋华一边揉着自己的另一侧乳头,一边尖叫着弹动腰腹。
唐景辉被陈秋华那副淫荡的模样深深地刺激到,下半身肏得更猛,阴茎长长抽出,再狠狠挺入,抽送的力道凶猛,速度疯狂。
“啊啊,死了,要被主人干死了——”
陈秋华感觉自己的肠道上都被顶出了龟头的形状,不堪重负的粘膜几乎包不住粗大的阴茎,痉挛着时而松弛时而收紧。
“骚货,又夹我!”唐景辉拍他的白屁股,“小屁眼馋了是不是!想吃主人的精液了是不是!”
“没、没有夹……”
陈秋华的腹腔异常酸胀,小小的阴茎完全挺立,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拉着唐景辉的手去摸自己的腿间,“主、主人,我、我这里怪怪的。”
“是要射了吗?”
唐景辉一手帮他手淫,逗弄他脆弱的尿道,一手圈住他的腰,让对方无法闪躲,鸡巴下下捅到最深,“扑叽扑叽”发出肉体碰撞的色情声音。
“可、可是,”陈秋华含着眼泪,一脸惨兮兮的,“没有精液了……”
唐景辉一笑,“那是要尿了吧?”
“不、不要尿,呜呜呜……”
唐景辉也不做声,直接加快性交的节奏,反复搅动纠结的肠道,用龟头顶干前列腺,似乎是打定主意要把陈秋华肏到失禁。
“啊啊,真的要尿、尿了……”
唐景辉闲闲的,“那就尿啊。”
陈秋华哆嗦着求饶,“主、主人,去厕、厕所好不好?”
唐景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抱着陈秋华站起来,双手掰开他的腿,摆出小孩撒尿的姿势,往洗手间走去。
重力作用下,茎直插到根部,陈秋华的后穴瞬间被完全贯穿。
唐景辉刚走出两步,陈秋华就在那种强烈的刺激下,再也忍耐不住地,铃口处的括约肌一松,尿水倾泻而出。
“啊啊啊,尿出来了——”
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从陈秋华的马眼射出,抛物线状地喷洒在沙发前面的长毛地毯上。
唐景辉终于如愿以偿,涨到极点的大鸡巴被痉挛的肛穴疯狂一绞,精液也失控地激射出来。
白色的地毯沾染了一大片黄色印记,陈秋华羞耻万分地跪爬在上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唐景辉覆在他身上,好笑地安慰他:“有什么好哭的,爽不就行了!”
“可、可是……”
“老实说,今晚不做到你尿出来,我是没打算停的。”
“呜呜……”
“告诉主人,到底爽不爽?”
陈秋华哽咽着,虽然失禁令他无地自容,但确实有种被肏透的感觉,说不爽是假的……
他咬着红肿的嘴唇,回过头来,犹豫地看着唐景辉,终于还是满脸泪水地点了点头。
唐景辉心满意足地笑了,“你的尿柱都比我的细,改天给你扩扩。”
他按住陈秋华的腰,缓缓抽出发泄后的阴茎,大龟头在肛口处卡了一下,颇费了一番力气才彻底拔出。
陈秋华的屁眼被肏得外翻,穴口多出一圈红肉,真像一张噘着的小嘴。
唐景辉看得恨不得再干他一回,干脆拉着陈秋华的手去摸他的后穴,对方一摸到那里,泪水更止不住了,“真的坏、坏掉了……”
“放心吧,你耐肏着呢,不会那么容易坏掉。”说着,唐景辉替他揉了揉屁眼。
只见那张小嘴蠕动了几下,被撑大的括约肌居然慢慢地缩了回去,不到几分钟就恢复如初,居然完全看不出曾经被往死里奸过的样子。
“操,”唐景辉深感惊奇,“不狠肏你都对不起你这骚洞。”
第三十二章 肉文不写肉是不是不务正业?
唐景辉抱陈秋华去浴室洗澡。
陈秋华的体力严重透支,昏昏沉沉地提不起精神来,在热水里一泡差点直接睡过去。
唐景辉让他伏在自己身上,手伸到后面去掏他肠道里的精液。
被痛奸过的肛穴依然紧窒,手指的动作十分费力。
唐景辉咬牙切齿地,“我真该找个什么东西把你这小屁眼撑起来,让它再也不能乱含乱吸!”
陈秋华虚弱地喘息,脑袋埋在唐景辉颈窝里一拱一拱的,小动物似的发出鼻音浓重的哼气声。
“嗯嗯……”
那模样实在有点可爱,以至于唐景辉忍不住捧着他的脸颊,反复亲了好一会儿。
陈秋华显然相当喜欢唐景辉的吻,即使意识已经模糊,却还是扶着对方的肩膀,伸着脖子努力凑得更近,就像一只急切想要讨奶喝的小猫崽。
唐景辉真觉得好笑,这个小男人怎么会这么有意思呢!
他看看陈秋华的脸,眼睛和嘴唇又红又肿,在白皙的皮肤上异常醒目。
“你就像刚被什么人强奸过。”
陈秋华不安地在他怀里动了动。
“今晚在这住吧。”唐景辉把陈秋华从水里捞出来,一边拿大毛巾帮他擦干,一边坏笑着说道:“省得你这副样子出去再被什么人强奸一次。”
洗完澡,唐景辉推门就要往卧室走,陈秋华却心心念念着客厅里的地毯。
“明早再收拾吧。”
“不、不行……”
陈秋华的双腿被干得合不拢,走起路来直哆嗦,跪在地上更是全身都发晃,几乎卷不动那张过分厚重的羊毛地毯。
唐景辉困得连打几个哈气,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陈秋华那个不停摇摆的白屁股,他哼了一声,终于还是懒洋洋地从沙发上起身,和陈秋华一起把地毯塞进大垃圾袋。
陈秋华整张脸羞耻得发红,转头结结巴巴地,“明、明天我会送去店里清洗、清洗。”
唐景辉一挑眉,“你怎么跟店员解释上面的污迹,嗯?说你家有一只一挨肏就乱撒尿的小母狗?”
陈秋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唐景辉表情柔和了一点,揉揉他的头发,“扔了算了,就算你以后拿地毯当尿布那么用,主人也买得起。”
这时候就算是陈秋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唐景辉拉他起来,“行了,赶紧睡吧。”
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有花样:“我还想擦、擦地板……”
唐景辉相当无语,羊毛地毯的隔水性很好,地板上根本连一点潮湿的痕迹都没有,真不知道大半夜的这个人还想怎么折腾。
他脸色一沉,勉强压住火气,“要么现在睡觉,要么我再干你一次,你自己选吧。”
“可、可是……”
“等我干完你,你又尿了满地,就可以好好擦地板了。”
陈秋华立刻乖乖地跟唐景辉进了卧室。
这还是陈秋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睡在这张大床上。
虽然之前有过两次留宿,但那都是在他意识全无直接晕过去的情况下,一觉醒来就是第二天早上,完全没有来得及感受抵足而眠的气氛。
此时,他枕着唐景辉的手臂,被对方抱在怀里,幸福得简直要彻夜难眠。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好大声,生怕身边的人听见,于是小心翼翼地屏住了呼吸。
沉默中,唐景辉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你发骚却不告诉主人,是因为不好意思吗?”
经过连续两个晚上的暴肏,话题在最后的最后又重新绕了回来。
陈秋华两手拉着被子,把半张脸都埋在里面,半天才小声回答:“也、也不是……”
其实唐景辉没有找他的这几天里,他很开心身体可以得到足够的休息,而不是像之前那段时间整天黑着眼圈去上班。
但偏偏有时候内心的想法和肉体的需求是不同步的……
“你的身体只有我能说了算,懂吗?”
唐景辉收紧手臂,让对方紧紧靠在自己胸口。
“……你是属于我的。”
黑暗里,陈秋华含着眼泪,用力地点了点头。
第三十三章 流、流出来了……
从那以后,陈秋华只要被叫过来,都会直接留在唐景辉家中过夜。
通常第二天还得上班,需要提前准备好换洗的衣物,所以每次跟着陈秋华一同出现的还有一个大大的天蓝色单肩包,好像他是过来做短途旅行一样。
唐景辉看得牙疼,终于有一天忍不住说道:“你背来背去的不麻烦吗,把东西放这不就行了。”
陈秋华跟机器人似的一顿一顿地回过头来,整个人都战战兢兢地,“可、可以吗?”
唐景辉嗤了一声,“床我都分你一半了,衣柜又算什么!”
其实他这话完全出自下意识,并没有打算表达什么深层次的含义。
可没有想到的是,陈秋华听完以后,那张习惯性带着紧张与不安的脸却在唐景辉面前一点点变得柔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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