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所有的温柔都是假象。
陈秋华一进门就被唐景辉逮到落地窗前一顿好肏,正值白天倒不至于真的直播给人看,唐景辉合了客厅窗帘,让陈秋华趴在两片丝滑布料的缝隙间,随着抽送的动作不断耸动,勃起的小阴茎在其中若隐若现。
“你说现在对面有没有人正在看你,”唐景辉捅到温暖肠道的深处,用龟头棱子反复刮过对方肿起的前列腺,“看你的小鸡巴在窗户里甩来甩去?”
“嗯嗯、嗯嗯……”陈秋华像卡碟的机器一般,发出一顿一顿的细声呻吟,如同在用叫床去展现唐景辉肏干的节奏。他被奸得腿软,渐渐浑身无力地滑落下去,阴道里流淌出的淫汁被肉体撞击的动作溅满了他的腿间,在玻璃上涂抹出一道自上而下蜿蜒的半透明痕迹。
唐景辉分开他的膝盖立在两侧,从身后跪坐进他大腿下方的空隙,一边捏住对方的纤细的手腕,一边前后摩擦了几下下身,硬度惊人的阳具完全不依赖手扶地挤开被玩弄得烂熟的肉孔,重新顶了进去。
唐景辉咬住陈秋华薄薄的耳垂,声音里带着恶魔一样的笑意,“上次我肏透了你的屄,今天要肏透你的骚屁眼。”
“不要啊主人,到太里面了……”
这样的体位让陈秋华完全无法挣脱,身前是玻璃窗,身后是紧紧包住自己的宽阔胸膛,双手被强制性地按在脸边,过分敞开的膝盖根本无法支撑,只能绵软地半坐在唐景辉的大腿上,全无办法地任由屁股里那根滚烫的硬物捅开锁紧的穴口,捅开纠结的肠肉,捅开所有欲拒还迎的阻拦,一路干到不可想象的最深处。
——那过分膨大的龟头仿佛要透过肠道去肏自己的心。
陈秋华失神地喘息,那种身体的控制权完全出让给另一个人,像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一样被折叠、被摆布、被亵玩、被奸淫的感觉,让他的神经剧烈战栗起来。
他感到既恐怖又安全,被摧毁又被重建。
唐景辉从下而上疯狂顶动腰腹,巨大的肉棒在瑟缩的粘膜里快要擦出火来,阴囊啪啪打在陈秋华充血的会阴,敏感的龟头识别出铃口反复吮吻的部位所具有的奇特结构。
他的血压升高,太阳穴突突跳动,整个人都处于性交的狂热状态,“呼呼”地喘着粗气,“我捅到你肠子回弯那里了。”
没人叫得出每段肠道的确切名称。
可那种令人畏惧的深度,那种深埋在体内的器官被性具触碰的体验,这一切都麻醉了陈秋华的神智,他半张着嘴,口水沿着唇角无意识地滑落,脑袋也软绵绵地向后靠在唐景辉的肩膀上,痴痴地游走在眩晕和高潮的边缘。
唐景辉撑着陈秋华的身体,继续暴奸,用一根阴茎去鞭挞对方的灵魂,征服对方的心。
他觉得爽,觉得痛快,觉得自己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拥有了面前这个人。
“主人……”陈秋华只剩下气声,意识半失地哼哼。
唐景辉侧头亲亲他发烫的脸颊,“再等等,跟主人一起射。”
他突然提着陈秋华的腿弯,把他整个人抱起来,像小孩撒尿那样的姿势推到窗前。
唐景辉拉开陈秋华的大阴唇,让那两片肥厚的肉瓣左右大张贴在玻璃上。冰冷的温度让体表高温的陈秋华发出一连串淫荡的尖叫,来自身后始作俑者的刻意推挤更压迫着生殖器再向崩溃的边缘前进了一步。
“啊啊啊,被看到了,小母狗的屄屄被看到了,啊啊——”
如果此刻对面真的有变态在偷窥,就能看到闭合的窗帘缝隙间,隐约敞着一口嫩红的屄,曾反复被大鸡巴通过的穴眼,性交中涨大了几倍的阴蒂,还有勃起到硬挺挺的小阴茎,都在这无端宣淫的白日里见了天光。
唐景辉牢牢固定住陈秋华的身体,阳具略微抽出一点,用龟头连片地直接击打肉道内的前列腺。
“啊啊啊啊啊——”
陈秋华全身抽搐地尽射而出,就连没人碰过的子宫都急剧收缩,将自行分泌的热液挤压,有力地溅射在玻璃上,发出噗噗地敲打声。那个瞬间体内的肉穴也随之剧烈痉挛,以接近闭合的力度榨取其中那根放肆了许久的热物。
唐景辉销魂地吐出一口气,奋力捅到根部,阴囊紧缩着在他最喜欢的肠道回弯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两个人肢体纠缠着倒在地板上,过激的性爱让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只剩下高亢的快感在大脑中点亮一块又一块地神经反应区。
——不会有什么比这再美好。
陈秋华浑身赤裸地瘫软在地板上,随着下腹的抽动,屄口和屁眼里不断涌出一股股粘稠的阴水和精液。
唐景辉缓了好一会儿,伸手替他理了理汗湿的头发,笑着说:“你子宫好像发育得还不错,刚刚喷得挺有劲。”
这颇为学术的淫秽发言让陈秋华吃了一惊,他又窘又羞,居然胆大包天地锤了唐景辉的胸口一下。
唐景辉捏住他的手腕,却并不生气,反而坏坏地扬了扬下巴,“你看你骚的,弄得到处都是。”
陈秋华立刻就弱气了,“我、我会擦干净的。”
“擦干净也染上你的骚味了,”唐景辉装模作样地发火,“你得赔我!”
陈秋华涨红了脸,喏喏地犹豫了半天,居然真的去摸自己的钱包。他猜老板家的东西一定很贵,也不知道自己的现金够不够……
于是小心翼翼地看向唐景辉,小声问:“可、可以刷卡吗?”
唐景辉直接气得笑了,“什么?”
陈秋华也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收回:“不、不然我现在去取钱……”
“不接受现金,只接受肉偿!”
陈秋华这才明白自己又遭到了调戏,对方根本不是真的想让自己赔钱。他无奈地干笑了一下,弱弱地瞄了唐景辉一眼,细声细气地:“哪有这样的,电影里面不都是付不出钱才需要肉偿的吗?”
唐景辉颇为稀奇,这大概还是陈秋华第一次跟自己说类似于玩笑的闲话。
他心里痒痒地,于是凑过去捏对方鼓起来的奶尖,“没见过?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第三十七章 解锁坐上来自己动XD
唐景辉抱着陈秋华来到卧室。
陈秋华异常自觉地往大床上一趴,高高翘起屁股摇了摇。
唐景辉从身后捏住他的脖子,好笑地问:“你干嘛?”
陈秋华红着一张脸,又不敢躲,含着下巴小心翼翼地回过头来,“主人不是还要做吗?”
“你倒是会等现成的!”
唐景辉靠在床头,拉了他一把,“自己上来骑。”
陈秋华咬咬嘴唇,上来又是一句:“我不会……”
唐景辉气得狠狠掐了一下他的阴蒂,“什么都不会,改天给你买本性交指南好不好啊?”
陈秋华半疼半爽,眼泪汪汪地解释:“可是我真的不会……”
“没有什么不会的,”唐景辉推推他,“等你骑上我的鸡巴,你的小屁眼自然就会自己挨肏了。”
陈秋华手脚僵硬的爬到唐景辉的腿上,与他对坐。
“扶着自己插进去。”
陈秋华手颤得厉害,几乎要握不住那根勃起弹动的阳具,幸好刚刚受过一顿暴奸的后穴还很松软,又有精液做润滑,使他得以忐忑地找准位置,让那个汩汩流出腺液的马眼探进再次闭合的肉孔,无缝对接之后努力地吮吸含住。
这样的体位,使龟头破开括约肌再挤进肠道的细节变得格外分明,那种热度、硬度、粗细,甚至表皮上突起的血管,淫肉受到的压迫、摩擦、翻搅,每一样都令他感到头昏目眩。
他在过于鲜明的性交体验里无所适从,却惊恐地发现,即使自己没有动作,那根硬物就好像发现洞穴的蟒蛇一样,开始自发地往里钻。
随着性器一点点深入,陈秋华难耐地轻哼出声,“嗯……”
“真爱夹。”唐景辉笑着揉揉他的屁股,“继续吃。”
“吃不下了,”陈秋华抖着腿,不敢往下坐,“满了……”
唐景辉啧一声,不耐烦地扣住对方的肩膀,用力一个狠拉。
“啊啊啊——”陈秋华腰间一软,眼睛立刻就红了,热烫的阴茎插满了自己的肛门,没一点漏在外面,男人浓密的阴毛贴在自己腿间,撩拨着那附近细嫩的皮肉和早已招摇凸起的阴蒂。
陈秋华觉得自己已经被顶穿了,身体内部都被迫打开。他不敢直视两人狼狈的交合处,无法面对似的干脆闭上双眼。
唐景辉不爽地拍打他的臀瓣,扇出啪啪的脆响,“当别人肏你的时候,要看着对方的眼睛,连这种最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吗?”
神他妈礼貌!
陈秋华终于还是被欺负哭了,“可是太深了啊,呜呜……”
“深点怕什么,你的骚洞还不是含得紧紧的?”
“呜……”
“动啊,”唐景辉打完屁股,又上手捏,将陈秋华那里白花花的软肉亵玩得红彤彤一片,“你光吃鸡巴就饱了,我呢?”
陈秋华只得抽抽搭搭地继续。
提胯的时候他怕肉棒滑出体外,很小心地往上抬屁股,结果才知道里面那根东西根本长得好像拔不到尽头,倒是龟头棱子从敏感的深处一直刮到穴口,引发一阵阵酥麻的颤抖。
他腿软得要命,却还是无意识地上下抬动身体,摆动着腰部研磨,让勃发的阳具在缠紧的粘膜中搅拌,仿佛真成了唐景辉口中那个“骑上鸡巴就会挨肏”的母狗。
对面骑乘,陈秋华其实完全懵懂。因为自我厌恶,他过往刻意回避了解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关于“性”的一切,都是唐景辉教会他的。
他胡乱地动作,一心只想着服务对方,却在挺送到某个角度时意外挤压到体内微妙的那点。他轻轻地抽气,无法抗拒地被那种惊人的快感所吸引。
任何人的身体都有追逐快乐的本能,他瞪大了双眼,手臂向后扶住唐景辉支起的大腿,扭动着屁股反复去寻找,试图再现那样销魂的性刺激。
他随心所欲地操纵着那根硬挺的阴茎,下下击打在自己最渴望的位置,他为之战栗,为之眩晕,却无法停止,很快就露出了性爱中失魂的痴态。
以往他都是主人的飞机杯,而现在主人则成为了他的按摩棒。
这种奇特的错位感一时间居然给他带来空前的心理满足。
唐景辉看他的反应就知道怎么回事,笑着问:“知道自己爽了?”
陈秋华稍稍回神,眼睛里仍是一片沉迷的光,他十分腼腆地看过来,小声地应了句:“舒服……”
唐景辉忍不住探头亲了亲他红嘟嘟的嘴唇,叼着他的小舌头说道:“接着肏自己。”
陈秋华的体力不好,骑乘体位势必动得节奏和缓,唐景辉一边觉得焦灼浮躁,一边又觉得这种让人欲罢不能、隔靴搔痒似的性交未必不是一种别样的情趣。
今晚他没动过陈秋华的前面,可那个过分淫荡的器官还是稀里哗啦流出水来,颜色也是充了血的艳红,唐景辉翻开他的大阴唇看了看,里面的屄口一缩一缩地蠕动。
“小屄馋死了。”唐景辉轻笑着用中指捅了进去。
“不要前后一起,装不下了,真的……”
陈秋华窄小的腹腔被尺寸巨大的鸡巴挤占了全部空间,唐景辉只插入一个指尖就觉得推不进去,他试探着向内部钻了钻,见陈秋华满头大汗地咝咝直吸气,像是真的有点疼,也就没再继续。
看对方的阴蒂从包皮里勃起,蒂头涨成圆圆的小肉球,便又换了别的调戏方法:“你自己摸摸阴蒂。”
陈秋华红着脸摇摇头。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秋华被欲望折辱成了一个毫无廉耻的玩物,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腿间送,“主人帮我摸,喜欢主人摸……”
“妈的,你真骚成母狗了!”
唐景辉恼火地骂了一句,随即按住他肥厚的大阴唇就是一顿粗暴揉搓,敏感的肉球受到剧烈蹂躏,快感如暴雨兜头而下。
“啊——”瞬间,陈秋华发出一声抽泣般的哀叫,整个人无法支撑,软绵绵地栽倒在唐景辉怀里。
唐景辉揽住他,“屄里高潮了?”
“嗯,”陈秋华无意识地在他颈窝里拱了拱脑袋,“没力气了。”
“行吧,”唐景辉异常通情达理地,“你休息吧。”
神他妈休息!
重新夺取主动权的唐景辉双手捏着陈秋华的腰侧,带动他的身体抛起又落下,一次又一次重重套弄在硬挺的鸡巴上,像一个型号完美的肉套子,紧紧贴合着摩擦抽送,带来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性刺激。
他铆足了力气疯狂摆动胯骨,阴茎在肉道里快速进出,交合处被干得汁液淋漓,生殖器拍打会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分开时又会拉出污浊又色情的黏线。
失控的肏干让陈秋华全身都通了电,近乎麻木地予取予求,穴口讨好一样地放松又锁紧,完全听从了另一个人的调遣。
前列腺在肠道内涨大,形成一个明显的隆起,即使不刻意去捅,也随着抽插的动作而不停接受玩弄。
“啊啊,死了我死了……”他发出长长的呻吟,最后被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狂奸送上了绝顶高潮。
唐景辉在他身体里射干净,然后心满意足地抽出来。
“你看你,弄脏我的窗帘,又弄脏我的床单。”
陈秋华昏昏沉沉的,红着一张脸到处看了看,爬过去拿被子把被自己淫水弄湿的地方遮住了。
唐景辉好笑地抬脚踢了他大腿一下,“盖住有什么用?”
陈秋华弱气地辩解:“可明明床单都是我在洗啊。”
唐景辉啧了一声,“小母狗最近很喜欢跟主人顶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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