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华立刻垂着脑袋不吱声了。
“让你骚得我差点都忘了。”唐景辉从柜子上摸出一张黑色的卡片扔在陈秋华面前。
陈秋华拿起来,好奇地正反面看了一遍,“是什么呀?”
“上午我去健身,顺便给你办了一张卡,”唐景辉接过卡片,轻佻地刮了刮他的鼻子,“下次和我一起去。”
“可、可我身体挺好的……”
“你这叫好?”唐景辉当即冷哼出来,“被我插两下就腿软,射过一次就虚得不行,抱在怀里跟团棉花一样。”
陈秋华被说得一怔一怔的。
“每次肏到最后,我都怕把你骨架干碎了。”
陈秋华一张脸红扑扑,却难得露出一点开怀的笑意,“那我会练成电影里的男人那样吗?”
或许是双性体质的关系,他的体脂率比普通男性偏高了一点,身体摸上去软绵绵的。在性爱中,也无数次意识到自己和唐景辉的生理差距,那样强劲有力、生机勃勃的肉体确实让他隐约有些羡慕。
“很难吧,顶多稍微结实点。”唐景辉说完顿了顿,面色闪过一丝不爽,“电影里的男人是什么男人?”
陈秋华歪头想了一个比较熟悉的名字:“比如杰森斯坦森?”
唐景辉脸拉得老长,“杰森斯坦森比我肏得好?”
陈秋华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他眨眨眼睛,细声细气地答:“不知道。”
“嗯?”唐景辉威胁性地瞪着他。
陈秋华抿抿嘴唇,忍着羞耻手脚并用地从大床上爬过去,探头凑到唐景辉耳边,怯怯地小声说:“只被你肏过,我觉得你最好。”
第三十八章 解锁晨勃深喉
早上,唐景辉在睡梦中就感到有人在他身边转圈圈,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果然看到陈秋华那张怯生生的脸。
“主、主人,早饭做好了。”
唐景辉嘟囔一声,翻身仰躺在大床上,晨勃的性器立在腿间,把薄被支出一个滑稽的起伏。
他伸手捏住陈秋华的后颈,就往被窝里塞,“给我含出来。”
陈秋华缩着脖子,“上班来不及了……”
“我是老板,谁敢管我!”
“可、可是王经理……”
唐景辉恼火地一把掀开被子半坐起来,“用不用我给王经理打电话替你请假,说你在床上给我舔鸡巴呢,怎么样?”
陈秋华顿时消停了。
他乖乖地爬上床,隔着黑色的子弹内裤,抚摸里面半硬的肉棒,动作温柔细致,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主人,别生气了。”
唐景辉瞪着他。
“等下主人射、射在我嘴里,我都吃、吃掉,好不好?”
“我要射在你脸上,让你满脸挂着我的精液上班给王经理看!”
陈秋华也明白对方不过是在戏弄他,可还是羞耻得连肩膀都战栗起来。
他哼哼着把唐景辉的内裤拉下来,掏出那根沉甸甸的肉棒,凑近了用脸颊亲昵地蹭了几下,健康而蓬勃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种富有侵略性的荷尔蒙味道令人目眩神迷。
挺立的阳具立在他头侧,惊人的尺寸和他秀气的面孔形成了异常淫荡的对比,身经百战的淡褐色表皮也映衬着陈秋华少见天日的白嫩肌肤,唐景辉只是看着呼吸就重了几分。
陈秋华埋头含住他的囊袋,这里永远是充盈的、膨胀的,好像野兽一样有取之不尽的精力,常常让陈秋华觉得畏惧,又微妙地有些赞叹。
现在的他已经能够熟练地用嘴唇包住龟头,舌尖轻轻顶微张的马眼,一边用热乎乎的掌心抚摸露在外面的茎体,一边发出小孩子吮吸冰棒般的贪婪口水声。
唐景辉靠在床头,鼻腔里发出满足的叹息,“骚货,就那么喜欢我的鸡巴吗?”
涎液顺着性器淋漓而下,陈秋华借助着润滑替他上下撸动,含糊地回应着:“喜欢,好大,塞得满满的……”
唐景辉的龟头确实很大,边缘支出一圈,有一个明显的伞状前端,他发育得好,又割过包皮,性器就像色情电影里一样漂亮。陈秋华特别爱舔他冠状沟的部位,小舌头左右扫来扫去,嘴唇沿着伞边啄吻,真像是喜欢得不得了的样子。
后脑的头发被不轻不重地抓了一把,他抬头瞄了唐景辉一眼,便重新把那根热物往口腔里塞。这次他没有浅尝辄止,嘴唇扣住龟头下缘之后,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坐在唐景辉腿间,低低俯下身子,逐渐深入地含进了大半根。
陈秋华前后摆动脑袋,用温暖潮湿的口腔模拟性交的动作不断套弄,将里面抽成真空的状态去吮吸。他的舌头似乎也变成了生殖器的一部分,舔舐过细腻柔滑的表皮,舔舐过鼓胀脉动的青筋,在逼仄的空间里灵活地挑逗着男人的欲望。
头顶唐景辉低沉的呻吟如同打在耳膜上,陈秋华感觉身体发烫,阴道里一股股地流出淫汁,他夹紧双腿愈发卖力地为对方服务。
就在几个月前,他还曾因为含不进男人的阳具而情绪崩溃,现在却仅仅被捅嘴巴也能获得快感。
他并非天生淫荡。
只是他的肉体和灵魂都爱着这一个人,喜欢他带来的痛苦与欢乐,喜欢他给予的上升与下沉。他就像风里的一棵树,对方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能令他全身摇摆地撒下花瓣。
可能连唐景辉也不会明白,陈秋华在这段荒唐扭曲的关系中,获得的是何等的满足。
很快,唐景辉暗示性地捏了捏他凹陷的两颊。陈秋华不安地眨眨眼,却还是顺从地将头颈绷成一线,他努力放松自己,在混合着期待的紧张感中微微战栗。
唐景辉缓缓沉腰,粗大的阴茎压着对方的舌头试探着往里推入,敏感的前端滑过软腭,逐渐捅向尽头的狭窄处。他把右手插进陈秋华的发间,并不是钳制的姿态,而是很谨慎地帮他调整角度,等龟头完全对上喉头的那一圈软肉,他一个顶跨突破其中脆弱的防守。
“唔——”唐景辉舒服地喟叹一声。
陈秋华被噎了两下,但很快平复下来,他将双手扶住唐景辉的大腿,小心地控制着呼吸。
唐景辉扣着他的后脑,开始小幅度抽送,这种体位太容易受伤,他不可能大开大合去肏,不过阳物在并不具备性交功能的器官里一次又一次接受摩擦挤压,环状的肌肉一圈圈紧窒地裹紧,如此深入,如此打破底线,就好像这个人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只从属于自己的阴茎。
他爽得咝咝吸气,听着陈秋华咽喉深处发出微妙的搅拌水声,直觉得畅快得无法形容。
坦白说,与其他交合方式相比,深喉并不是最舒适的,可那种绝对的征服与控制带来的刺激感,能够成为性爱中最美妙的体验。
一串串电流从腰间窜上大脑,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累积。
每次抽插,都能看到陈秋华喉咙间有明显的突起,那是鸡巴在不可想象的深度里放肆捅干的直观体现。
唐景辉伸手轻轻搭住他的脖子,小小的喉结在他掌心下慌乱地滑动,他莫名觉得可爱,便轻声笑了出来。
陈秋华的视线立刻追随而来,有些疑惑有些好奇地。他眼睛红红的,含着半泡被不适感逼出的生理泪水,因为嘴巴小,壮硕的阴茎塞在里面撑得唇瓣彻底变形,他吞得太深,所以口鼻附近贴着唐景辉蓬勃生长的阴毛,乱七八糟的口水更是涂满了下巴,完全是一副可怜巴巴凄惨兮兮的样子。
可即使这样狼狈,他的目光仍是毫无防备的赤诚。
仿佛生命力所有天真的欢喜和单纯的好意都给了对面这个蹂躏他至此的男人。
在最开始失败的告白之后,他再没有执着纠缠地向唐景辉表达过感情。
可唐景辉还是一次又一次在他无声的爱里获得满足,那感觉太好,如同是彻夜狂欢里的最后一次高潮,经历过激越和澎湃,走向舒心和温存,然后就可以踏实放松地入眠。
陈秋华就好像是一只小兔子,活泼又软弱,长久地徘徊在自己的心扉之外,先是小心翼翼地扣门,又跑到窗前探头探脑,怯生生地问:有人在家吗?
唐景辉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一声声敲打在耳膜上,鼓点一般地带着催促意味。
他知道,他想回答他。
唐景辉用掌心合上陈秋华的双眼,几下略微激动的顶弄之后,稍稍抽出自己,畅快地射了出来。
高潮中的阴茎在口腔中不停弹动,陈秋华慌里慌张怕牙齿磕到它,只能吐出来用手握住,精液力道十足地喷溅在他的嘴巴里和脸颊上,甚至睡衣铃口都有一些。
他呛了一下,咳得连眼泪都流出来,脸也涨得通红。
唐景辉缓了口气,从旁边抽了纸巾仔细替他擦了,一边笑着说:“嘴巴有点肿了,一会儿用冰牛奶敷一下。”
陈秋华哑着嗓子点点头,乖巧地仰面,闭着眼睛任他动作,手中还是轻轻摩擦着尚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如同一种事后的安抚。
唐景辉把脏纸团随手扔在地板上,又摘掉他鼻尖沾着的一根阴毛,抱着陈秋华的腰拉他起来,毫不嫌弃地亲了亲,贴近了低声问:“小屄湿了吗?”
陈秋华缩了缩肩膀,“湿、湿了……”
唐景辉表示满意,随即翻脸像翻书一样冷淡道:“不许换内裤,你就带着一裤裆淫水去上班吧。”
陈秋华一窒,刚打算争辩,放在床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唐景辉一手戏弄似的摸摸他的耳朵,一手直接滑开了接通键。
陈秋华当然不会偷听别人打电话,不过唐景辉毫不避讳,龙马、马龙等字眼不断飞入他的耳朵。
等对方挂线,陈秋华犹豫了半天,还是主动开口:“主人,你跟龙马是?”
唐景辉闻言颇为惊讶,认真打量了他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个人真的不是在开玩笑。他有些无奈,只得问:“我姓什么?”
陈秋华呆呆地,“姓唐啊。”
“龙马的董事长姓什么你知道吗?”
“……也姓唐。”陈秋华这才明白过来,“是主人的父亲吗?”
唐景辉弹了他脑门一下,“你爬上我的床之前都不打听明白我是谁啊?”
陈秋华捂着额头喏喏地,“我也不是因为那些事才……”
唐景辉坏笑,“对对,你只是单纯喜欢我的大鸡巴。”
不过这一次陈秋华却没有面红耳赤地表现出含羞,他转开脸,若有所思地发了一阵呆,又问:“那么主人将来要回龙马工作吗?”
说起来,马龙只是龙马集团旗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子公司,当初让唐景辉过来独挑大梁是想充分锻炼他,按照父亲的意思,将来他回到总部也要从底层做起,该学的还有很多很多。
唐景辉便理所当然地答道,“当然,我爸等我接班呢,所以才整天过来烦我。”
陈秋华脸色一白,受到打击似的彻底沉默下来。
唐景辉敏锐地感到对方周身的气氛都变得烦躁了,明明那个人只是默不作声,连表情都看不到,他却不知为何能够有所察觉。
他俯身捏捏他的下巴,“怎么了?”
陈秋华抬头,很勉强地对他笑笑,“没事。”
第三十九章 解锁办公室play
其实这几天唐景辉也有个烦心事。由于流程上的问题,马龙的一批货出了问题,无法在合同约定的日期交付,现在货船还在海上飘荡,最快也要三天后才能到达港口。
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百来万的违约金马龙也不是不能承受,但怎么看都算吃了个闷亏;可如果不想掏钱,就要凭本事去搞定,用嘴巴、用酒量、用面子、用身后的背景去搞定。
唐景辉含着金汤匙出生,一路长大顺风顺水,骨子里全是傲气,从心底不爱做这种低三下四的事,然而经过这几年的锻炼,他也知道这就是人生。
你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与之对等的代价。
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多无缘无故的给予。
想到晚上的“卖笑”酒局,他忍不住一阵心浮气躁,摔开研究过多次的合约书,几乎是下意识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几分钟过后,陈秋华探头探脑地出现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
那副绵软又鬼祟的模样真的十分搞笑,唐景辉心底莫名一松,像叫宠物那样对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陈秋华把门关好,“怎么了主人?”
“烦!”
唐景辉难得露出一点不成熟的抱怨表情。
陈秋华偷偷忍笑,瞄瞄桌面上打开的文件,也明白对方的困扰所在,不过他在唐景辉面前一贯笨嘴拙腮,此时也不知如何安慰,只能把双手小心地搭上他的肩膀,轻轻摇了摇,“主人……”
唐景辉顺势抓了他屁股两把,又把他拉到怀里,让陈秋华侧身坐在自己大腿上。这个男人非常纤瘦,在臂弯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唐景辉抱住他,一边将下巴垫在对方肩膀上,一边伸手到处揉捏。
陈秋华好像全身都是痒痒肉,被他玩弄得小声“呀呀”直叫,左躲一下又闪一下,不停撩火似的扭来扭去。
唐景辉干脆捏住他的下巴,送到自己面前细细地亲,咬他肉嘟嘟的嘴唇,吸他乱动的舌尖,舔他敏感细滑的上颚,甚至把舌头插到他口腔深处,搅动出淫荡的口水声。
“喂!”唐景辉稍稍松开陈秋华,听他含糊地应了一声。
“我们做吧。”一只大手伸进陈秋华的裤子里,用滚烫的掌心扣住他散发着湿气的会阴部位,“行吗?”
陈秋华怔了怔,有点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唐景辉。
——让他惊讶的不是对方要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办公室里搞,而是那个人居然会开口问他行不行。
第一次被询问意见的陈秋华相当混乱地看了看表,现在正是午休时间,他不在办公桌前也不会引起同事的怀疑,便哆哆嗦嗦地说:“行……”
唐景辉贴着他的耳朵轻笑了一声,引得陈秋华又是敏感地一抖。
唐景辉解掉陈秋华的裤子往下拉,探头往他内裤里一瞥,随即轻飘飘地骂了声:“小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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