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长佩的答复,或许这样改了还是有可能划归到边缘题材,所以我忐忑地等着帖子的命运:被删或不被删。
划重点1:不想被狗血的不合逻辑的没医学常识的不科学的设定荼毒的,此文到此可弃了,不用看了。
划重点2:想继续开车的,留在这里补车票吧!
划重点3:原先的没改动的第8章‘’揭密‘’版本已经发到微博去了。生子版番外里的秋天还是很可爱很萌的!很快也会发到微博去,喜欢看生子版的建议直接去微博看,情节更连贯,不突兀。
划重点4:微博新注册的号同论坛id,没有活粉,光突突,欢迎关注,做我非僵尸非广告粉。
第8章 秘密
已在微博看过第8章揭秘的小可爱们,今天更的这章可以不用看了,只有几句黄黄的描写和关于孩子来历的对话与微博版不同。
微博今天会更路峥嵘记忆中两个人的初相遇,很多人好奇他们到底怎么回事,看了就明白了 。明天会更秋天记忆中的初相遇,太黄暴,微博会拉灯。
微博新注册的号同论坛id。
连着几天都睡得太晚,秋天难得地补了个大懒觉。再睁眼,简直不知今夕何夕。
他揉了揉眼睛,感觉有什么硌在屁股上,于是打着哈欠,头脑浑浑噩噩地伸出一只手向后抓了一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因为他作乱的这只手,被别人抓了个现形,秋天尴尬地握着手里硬硬的物件,手虚虚地张着,不敢用力,又抽不回来。
“宝贝,你想干嘛?”男人慵懒沙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我我……我不知道是什么顶着我,就……就摸了一下看看。”
男人翻身覆到他身上,跪起来,向前移了移,“看清是什么了吗?”
杵在秋天眼前的,是生机勃勃的xing器,怒涨的柱身和gui头好像在叫嚣着想找个洞插进去顶弄。秋天吓得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怕自己再看一眼就会不由自主亲上去。那么丑那么可怕,才不要去亲。
“宝贝,都睡到十点了,有精神了吗?”路峥嵘又重新钻进被窝,把秋天翻转个身,搂进怀里。
“额……什么事?”
“作为你的男人该对你做的事!”
秋天又想跑,被搂得死死的,跑不了。
“不要,路峥嵘,你该去陪二宝了。”
“有爷爷奶奶看着。今天我们有一天的时间独处。”
“不要不要,我怕疼!不要做!”
“噗!”路峥嵘笑了出来。
“宝贝,作为你的男人,首先要做的事是不是该好好了解你?你没有什么要对我坦白的吗?这么处心积虑地接近二宝?”
啊!吓死了,原来不是做爱,放心了放心了。
啊?坦白?
“我不是人贩子,不是拐卖小孩的,真的。”
秋天急着辩白。
“为什么要接近二宝?”
“就……就是因为……喜欢二宝呗!”
路峥嵘脸色沉下来,一只手往秋天屁股后头伸:“屁股不疼了?想挨打?”
“说了不打我,说话不算话。”秋天委屈抗议。
“说不说?”路峥嵘步步紧逼,手已经捏住了屁股上的肉肉。
“说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有印象吗?”秋天生怕他想不起来,“六年前的暑假,我大一,在游艇上。”
“嗯,不止见过,还上了床,上了好几次,不过我记得你说你大二。”路峥嵘生气地捏了下他的屁股蛋。
“唉呀,都一样了。”
“嗯?”
“反正,是大一暑假,开学就大二了,不算撒谎的。”秋天抓住他又要捏肉肉的手。
“你说你大二,我以为你成年了,只是长得稚气。”
“那时候快17岁了。”
路峥嵘黑了脸,心里悄悄骂了自己一声“禽兽”。但是,这个腹黑的家伙并没在脸上表现出愧疚,反而一副问罪的嘴脸:“笨蛋,六年前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秋天瞪圆眼睛,傻乎乎地“啊”了一声:“真的吗?”
路峥嵘使劲弹了下他的脑门,留下一个红红的印子:“蠢死你算了。”
秋天可怜地捂住脑门,“不准弹我,快说快说!”
路峥嵘又亲了亲他捂着脑门的手,才慢慢讲起两个人的初相见。
“再往前推一年,算起来应该是你高考后的暑假,夏威夷,帮我点餐,好好想想。”
“夏威夷?点餐?……啊……想起来了!是你啊!”
“小笨蛋,亏我对你念念不忘!”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可是你变化也太大了嘛!”秋天忙不迭地道歉加辩解,“我记得你是黄头发,扎几个小辫子,还戴牙套,皮肤是古铜色,对了,耳朵上还有耳钉,好几个,银光闪闪的。让我看看,是不是还能看到耳洞?”秋天伸手就摸路峥嵘的耳朵。
路峥嵘羞恼地抓住他的手,报复地咬了口手指。
“哥哥,你变化可真大,怎么一下子从中二变成了精英范了?当时我以为你不是中国人呢,我说中文你好像听不懂的!后来我妈妈把我抓回国了,我还担心你呢。哈哈,那时候你的打扮……哈哈哈!”换来路峥嵘一顿狼吻!
“宝宝,该你接着说了!”路峥嵘不舍地松开秋天红肿的唇。
“说什么呀?我都说完了!”秋天往被子里缩了缩。
“装傻是吗?那不说了,还是做爱做的事吧,先脱你的小内裤!”
“不要不要,我说我说,和你上床之后……”秋天又说不下去了。
“接着脱吧!”路峥嵘故意做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
“大宝是我们俩的孩子。”
“……”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
“……”
我怕你和大宝把我当怪物,也怕你把大宝当怪物,不敢告诉你。”
“……”
“我怕你已经不喜欢我了!你当时在游艇上不是很生我的气吗?”
“……”
秋天眼泪下来了,推路峥嵘,“你干嘛突然不理我……让我走!”
路峥嵘的眼神无奈又复杂:“这是你家,你要去哪?”
“反正不在这。”
路峥嵘抹了把秋天的眼泪:“怎么天天哭!”
秋天转头不让他碰。
“小哭包!”
秋天哭得更厉害了,口齿不清地说:“天天让我哭,混蛋!”
混蛋抱起他,“以后不了,除了床上!”
秋天愤怒地打了他一拳。
“走,去洗脸,看大宝去。”
“不去,大宝不理我怎么办!”
“揍到他理。”
“你敢……我……我会揍你的!”
路峥嵘亲了他一口,堵住了他讨打的小嘴。秋天挣了半天挣脱出魔口。
“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嫌弃我和大宝是怪物!”
“当然不是,我只是在专注地想一件事。”
“什么事?”
“我真聪明。”
“骗人!”
“真的,你和大宝长得像,我还是不敢怀疑你和大宝的关系,但是昨天看到了你手机里的照片,我就基本猜到了真相。所以你一说大宝是我们俩的孩子,我就佩服自己佩服得不得了!”
“……自恋狂!那你说说为什么白天不准我呆在你家?”
路峥嵘酷酷地紧闭着嘴,拒绝回答。秋天害羞地抬头亲了他一口,他像得了宝贝一样眉开眼笑:“路悠然晚上经常出去玩,白天就总是翘班,窝家里补觉,他就喜欢你这模样的,我怕他喜欢你。”
秋天哼了一声:“小心眼!”
“你现在想不想和我详细说说你是怎么生的大宝?”路峥嵘亲了他一下。
“我没有生啊,我又不是女人。”
“呃?难道大宝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故事很长,你会听饿的。”
“饿了就吃你好了!”再亲一口。
第9章 路峥嵘记忆中的初相遇
那一年夏天,路峥嵘和几个同学结伴去夏威夷某个岛上度假。他虽然晕船,很多项目还是要拼死参加的,在浮潜、跳伞、潜水艇都玩过以后,他又去作死地乘坐着快艇冲浪去了,年轻人,就是这么冲动。
已经是夕阳西下,朋友们还在海中寻找着刺激,而他,在一番作死之后,连看到海面上的船都觉得晕。本来想先回度假村缓缓劲的,度假村离他冲浪的沙滩不算远,可是路峥嵘走了五十米就手软脚软,走不动了,干脆一转身,走进了离他最近的酒店。
当他脸色惨白,手抚心脏,表情凄惨地从沙滩上离开,艰难地挪进盛世旗下某度假酒店时,侍者警惕地跟在他身边,准备在他栽倒时接住他。
路峥嵘挑了个比较隐蔽、背对沙滩的位子坐下,现在他连看到海浪听到涛声看到穿沙滩裤的人都觉得晕。
正是晚餐时间,酒店侍者还是挺忙的,看他安全坐下了,就留下菜单先离开了。
路峥嵘对着菜单,像审核重要文件一样,半天都不翻一页,中间侍者来了一次,他又摆摆手让人走了。
突然,一个人影快速地坐在了对面的位子上。
路峥嵘一抬头,对面多了个穿着白衬衫的人。十五六岁的样子,是个唇红齿白、酒窝含笑、修眉斜飞、黑眸灵动的亚裔少年,长相真是合乎既挑剔又龟毛的路峥嵘的心意。
“你怎么半天都不点菜呀?不认识英文我可以帮你点,我知道哪个菜最好吃!”少年是用英语说的,发音很地道。
路峥嵘恶心的感觉还没压下去,他皱着眉头,想开口请他离开,又不太舍得赶他走。这在他23年的人生中可是头一遭,为了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有了舍不得的感觉。
少年一拍脑门,来了句中文:“哎呀,你肯定是听不懂英语的!”
看路峥嵘没回应,似乎也听不懂中文,他转了转眼珠子,组织了下语言,又用日语问了一遍。日语也算流利。
路峥嵘这次真不想赶他走了,美人总是有特权的,让他再坐一会好了。
“不是日本人?”少年真有点犯愁了,用中文自言自语,“难道是韩国人?可是我韩语不太好怎么办?咳咳……啊你啊塞哟?”
这时,一名侍者走来,喊了声少年的名字,听起来是个单音,很像汉语中的“秋”的发音,侍者拍拍小孩的肩,又指了指后厨方向,少年一下子站了起来,就往后厨跑,跑了两步,突然停下来,重新走回路峥嵘身边,指着菜单上的几个菜名,竖了竖大拇指,笑得露出几颗小白牙和一个小小的酒窝。
路峥嵘当然不是看不懂菜单,他只是暂时什么也不想点,想坐下缓缓劲,等舒服点再随便点个推荐套餐解决晚饭。
没想到会冒出个多管闲事的小孩。
路峥嵘在酒店坐了三个多小时,身体已经没问题了,晚餐也吃完了,还是赖着不走。朋友们打电话问他在哪,他说在散步,晚点回去。
第二天,路峥嵘毅然地抛弃了朋友们和度假村,三餐都跑到昨天那家酒店去吃。
不枉他一番苦心,晚餐时又见到了那个少年。
小家伙还是一件白衬衣,这次是窝在一个靠窗的隐蔽角落,傻乎乎地冲着沙滩笑。
路峥嵘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是一名游客不愿意下海,被两个朋友架起来扔进了海水里。
路峥嵘走过去,坐在了他对面,把手中的菜单推给他,男孩愣了一下,认出了他,立刻眉眼生动地笑起来,用中文说:“肯定是昨天帮你点的好吃,今天还想让我帮你点。”
又指了几个菜,推荐给他,同样竖了竖大拇指。
菜很快上来了,路峥嵘自顾自地吃,假装不理他,少年却以为他听不懂中文,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唉,什么时候师傅才让我做这一道菜啊!”
“一到忙的时候就把我赶出厨房,我不就是打翻了一瓶油,弄碎了一盘鸡蛋,切破一个手指头吗?”
“不过真的好疼的!”
“可是哥哥你知道吗?切的是我的手指头,我刚想掉眼泪,师傅就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叫救护车,把我的眼泪都吓回去了,哥哥你说师傅是不是很奇怪?”
连着几天,路峥嵘都能在晚餐的点逮到他,然后让他帮着点菜,听他唠叨。
“师傅太过分了,谁第一次做菜就成功啊?谁没浪费过食材啊?谁没切到过手啊?”
“哼,再这样欺负我,就告诉舅舅去!”
“啊啊啊,再把我赶出来我就哭给他看!哥哥你说这招能行吗?”
“噗嗤……”路峥嵘没忍住,笑了出来。
少年本来是下巴抵在桌上,低头看着桌面的,听到笑声一下抬起脸来,小脸上挂满了问号。
路峥嵘赶快指了指沙滩,意思是自己在笑那边。
少年又转回头看沙滩,眼睛都瞪圆了,也没看到有什么好玩好笑的事情,突然,一个骑海上摩托的骑手驾驶失误,一头栽进大海里,少年“呀”地惊叫了一声,又不厚道地哈哈哈笑出了声,笑出了深深的酒窝。
路峥嵘忘了吃饭,愣愣地盯着欢乐的少年,手伸了出去,马上要碰到那个引人沉溺的酒窝了,又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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