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剂,俗称春药!”路峥嵘挣脱开李秋的手,去反锁死了房门,然后抱起他往卫生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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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秋天记忆中的初相遇(二)
豪华游艇卫生间配置也很豪华,双人按摩浴缸简直就是为此刻准备的。路峥嵘想放下他去放水,李秋窝在他怀里使劲蹭,不愿意下来。路峥嵘没办法,只好坐到缸沿上,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才空出手去放水。
水调到温热,他有点舍不得让李秋泡冷水澡了,明明有自己,不是比泡冷水澡更有用吗?
小东西腻在他腿上,脸转向他,上身紧紧贴在他怀里,嗯嗯嗯地呻吟,衬衣已经甩掉了,裤子也掉到膝盖,小内内凸起来了,湿了一块。路峥嵘向下看了一眼,赶快移开眼,一手帮他甩掉鞋子,拽掉长裤内裤,又脱了袜子,李秋配合得很,很快就脱光光了。路峥嵘两手托起他,把他放到了浴缸里。
李秋一进到浴缸,身子就在水里扭来扭去,一只白白的秀气的手伸向了自己的下身,皱着眉喘息着撒娇:“哥哥你出去,我难受……”
路峥嵘很想留下,但最后还是走了出去,衣摆遮不住蠢蠢欲动的下身。
修长秀气的小白手在自己硬挺的小小秋上摸了半天,不得要领,终于要哭了:“哥哥你进来!帮帮我!”
路峥嵘在外边眼睛都要红了,三两下脱光了衣服,一个大物件随着他大步流星的走动甩来甩去。
李秋红着眼睛泛着水光看他:“哥哥,你脱衣服干吗?”
“干你,才能帮你!”路峥嵘恶狠狠地跨进浴缸,跪到他腿边,挺着早已直挺挺冒着水的硬物。
李秋啊地叫了一声,身体却挺动着想用下身去蹭路峥嵘的腿。
“哥哥摸摸我!难受!”
路峥嵘用手碰了碰浅粉色的小东西,李秋立刻打了个哆嗦,路峥嵘刚来回撸了几把,他就尖叫着射了出来。
“这么快,爽吗?”
李秋有气无力地躺在他腿边,极致的快感他还适应不了,坠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
“哥哥,我好像好了……为什么你的手这么灵?啊,完了,被发现我不好好睡觉会挨骂的。”李秋爽完就想走。
路峥嵘一头黑线,自己还硬着没释放呢,小东西爽完就走,真是个小自私鬼。“你觉得我会放你走吗?”
身体完全压上去,堵住哼哼唧唧抗议的小嘴。李秋的身体又滚烫了,不要人碰小小秋就站立起来。本来推拒抗议的人,缠着路峥嵘就磨蹭起来:“哥哥哥哥,又坏了,快摸摸。”
抬着屁股往路峥嵘身体上蹭。
路峥嵘把他抱出浴缸,一手拽了浴巾铺到床上,把李秋放了上去,李秋躺在床上还不消停,在床上紧夹着腿扭来扭去,口中“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
路峥嵘狠吸了一口气,把他翻过来跪在床上,伸手去床头柜里找能用的,竟然找到一管润滑剂。
润滑剂涂进穴口,凉凉的触感让李秋舒服地哼了一声,“是什么?凉凉的,好舒服,哥哥给我多涂一点……”真是个作死的家伙。
路峥嵘实在忍不了,草草扩充几下就挺枪上阵。
“啊”的一声惨叫,刚刚还蹶着屁股往他身上蹭的李秋挣扎着向前爬,路峥嵘掐着细腰把他拽回身下。
“哥哥……”李秋呜呜呜地哭,“疼死了,我要回家!”
他哭得凄惨,路峥嵘被夹得也凄惨:“乖,放松,哥哥不做了,哥哥出来!”
李秋又哭了一会,终于慢慢放松了点:“快出去,疼!”
路峥嵘却退出一点又禽兽一样地顶进了一半,“好了宝贝,进来就不疼了。”伴随着的是李秋惨厉的哭泣。
路峥嵘伏在李秋身上,下身不敢再有动作,李秋哭得太可怜了,路峥嵘有点愧疚,却并不后悔,只有他自己知道,从看到侍者优雅轻快地出现在甲板上,淡淡地抿出一个酒窝时,他的心跳就猛地暂停了一下,才又继续运作,这种感觉,之前曾经有过一次,但那次他以为还有很多的时间,所以想慢慢来。
而这次,他不想了。
才相处一会,就既想对着这个小可爱撒娇,又想对着他施虐,而这次,他也不会错过了!
轻轻让李秋翻过身,挤进穴口的硬物在他翻身的时候并没撤出,那鲜明的痛感让李秋又涌出泪水。路峥嵘轻吻他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拽,用唇碰触他挂着泪珠的睫毛,用舌舔吻他脸上每一处水渍。温柔地像对待最贵重的珍宝。他吻遍了李秋脸上每一寸肌肤,才将双唇印上他粉嫩的唇,舌滑进去,舔弄口腔里每一丝甜蜜,追逐那柔软的小舌尖。李秋被亲了一会,就呜呜呜发出抗议,路峥嵘稍微退出一点,缺氧的李秋大口大口地喘气,胸脯一起一伏的。
李秋在他的亲吻中渐渐不哭了,身体的萌动春情又占了上风,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了路峥嵘劲瘦的腰,白嫩嫩的脚丫还在路峥嵘的臀上蹭来蹭去,屁股也抬了起来,试探地向上贴紧了男人的下身扭动着。路峥嵘不敢动,他觉得一动就会被夹得身寸出来,这样秒身寸的黑历史,会被宝贝嘲笑一辈子的吧。
路峥嵘终于忍过了这股秒身寸的冲动,可李秋却早就好了伤疤忘了疼,屁股扭得幅度越来越大,一边扭还一边撒娇:“哥哥,好疼,你出去……”路峥嵘的硬物被夹得又疼又爽,只想狠狠抽出来再艹进去,艹软这磨死人的小洞。
李秋已经不满足自己扭动了,抓住路峥嵘一只手,眼巴巴地求他:“哥哥帮我摸摸,哥哥一摸就不难受了。”
路峥嵘反抓住他的手压到床上,狠狠亲了他一口,慢慢地把硬物从他身体里一点点退出,那鲜明的触感让身下的人呜咽出声,刚要出口撒娇抱怨,路峥嵘一记猛顶,又将自己埋进了紧致的肉穴深处。
“嗯……”抱怨变成了长长的一声呻吟,又婉转又惑人,李秋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路峥嵘忍了这么久,再也忍不住了,一发不可收拾,又快又重地抽出又撞入,那生涩的宀口很快变得松软,深处的软肉恋恋地裹紧入侵的硬物,吸吮着不愿放它离开。
渐渐地,相撞处传来了水声,李秋的宀道里竟越来越湿润,真是个尤物,被包裹住的硬物爽得只想钻进肉宀最深处狠狠碾磨,磨红软肉,让小宝贝又痛又爽,软软地求饶。
路峥嵘觉得自己疯了,他想施虐,想让小宝贝在他yin、茎的操弄下哭出来,软绵绵地哭着喊哥哥。是的,他一定是疯了。
李秋果真哭了,每被撞击一次就哽咽一声,但当路峥嵘后撤时,却绞紧宀肉,抬高屁股追着路峥嵘的硬物迎上去,路峥嵘退出的时间稍微长个一两秒,就撒娇:“哥哥帮我顶顶,里面好痒!”
路峥嵘真疯了,腰上像装了电动马达,一下一下狠狠钻进去,研磨一圈退出,再钻进去。两只手掐住李秋的细腰,留下了红红紫紫的印迹。李秋想伸手抱住他,但已经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呻吟,两条细长的腿慢慢也没力气缠上去了,青涩的阳物即使没有人碰触,也吐了好几次白浊,现在又颤微微地硬了起来,贴在小腹上。
“哥哥……啊……要死了……”
路峥嵘打桩机一样又狠操了几十下,终于一泄如注,他抽出yin、茎,将仍硬着的东西凶狠地戳在了李秋的嘴角,撞击了几下,将最后几滴灌满了酒窝。这几下撞得狠,李秋的唇角破了皮,见了红血丝,混着几滴白浊,淫糜地勾引着路峥嵘。
“哥哥……哥哥……疼……”李秋被最后一通狠操弄疼了嘴角,说不出别的话来,除了喊哥哥,就是淌眼泪。
路峥嵘也不帮他擦擦,只是拿硬物来回摩擦着李秋红肿的唇角,努力压抑着塞进李秋嘴里的邪恶想法!第一次,他怕吓着人!万一吓得狠了,生气了,哄不好怎么办?
等到终于软下去,他才覆到李秋身上,用粗糙的指腹轻轻抹那脸上的白浊。
“宝贝,还难受吗?”路峥嵘从没这样温柔地说过话。
“不难受了,疼!”李秋满脸泪痕地控诉,“哥哥,你肯定把我那里弄坏了!”
“对不起,宝贝,你生哥哥气吗?你讨厌哥哥吗?”路峥嵘小心翼翼地问。
“生气,我让你出去你不出去!”
笨蛋,是个男人都不能进到一半又出去啊。
“下次不了,我看看真弄坏了吗?”路峥嵘低头看李秋的宀口,李秋害羞地用手挡,哪里挡得住。穴口红肿,有几丝血迹混着浓白的阳精向外淌,他觉得心里还冒着火,怎样都灭不掉,可耻地又硬了,于是又借着jing、液的润滑,顶了进去。
“哥哥,不要了……不痒了……”李秋哭着求他。玉白精致的小脸蛋上红的血丝白的jing、液和透明的泪水混在一起,狼狈又色情,是最强效的催情剂。
“让哥哥再疼疼你,哥哥想要你!哥哥轻轻的!”路峥嵘吻着他的唇角哄着他,腰上却使足了劲,开始新一轮的冲撞。
李秋的身体没有了一丝力气,腿也抬不起来了,路峥嵘跪在他腿间,把他两条腿架在肩上,掐着他的臀部,拎得他臀部抬离了床面,自上而下地艹弄,小洞清晰地呈现在路峥嵘眼前,嫩红的洞口吞吐着紫红粗壮的阳物,不时有jing液被从洞口挤出。李秋的视线正好能看到路峥嵘的阳物插进自己穴口的刺激画面,他捂住了眼睛。
“宝宝,看一眼,看哥哥怎么疼你!”路峥嵘诱骗他睁开眼。
“不要看,好大好丑!”李秋眼睛闭得紧紧的,双手都捂了上去。
路峥嵘拽下他一只手,让他握住自己露在穴口外的阳物,李秋吓得张着手,不敢握上去。
“乖,摸摸看,哥哥就是用这个宝贝操哭你的!多摸几下,哥哥就饶了你!”
李秋刚试探着摸了摸,又被跳动的青筋吓得缩了回来。
路峥嵘笑了:“宝贝不听话!”公狗腰又疯狂地抽动起来。
“啊……”突然,李秋不知被撞到了哪里,一声销魂的呻吟,全身哆嗦,肉穴深处一阵抽蓄,绞紧了深插在里面的硬物,路峥嵘差点被绞身寸,他缓了缓,报复性地猛撞那个点,李秋一声接一声呻吟,不用路峥嵘扶,臀部就主动高高向上抬起,淫荡地去迎合路峥嵘的撞击,肉体相撞处,水声和啪啪的皮肉相撞声,一声紧似一声。
“哥哥哥哥,好舒服……啊……要死了!”
“宝贝,以后哥哥做你男朋友,天天让你这么舒服好不好?你以后跟着哥哥好不好?”路峥嵘一边急切地亲吻着李秋赤裸的小腿,一边追问。
李秋尖叫着又射了,jing液已经稀薄得像水一样了,身体瘫软下来。
路峥嵘感觉到肉穴内一股湿热,浸润着gui头,舒服得他恨不能连双球都撞进肉穴,趁着李秋身寸精时的穴内收绞,路峥嵘狠撞了几十下,每一下都感觉gui头似乎到达了一个未曾到达过的深度,里面源源地泛着潮水,一股股洒在gui头上,舒服得路峥嵘飘飘欲仙。路峥嵘又玩命般地操弄了十几下,才身寸了出来。
“哥哥,我要死了!”李秋有气无力地说,“你也吃了春药吗?”
“是!你就是哥哥的春药!”路峥嵘没有退出,覆在李秋身体上,一下下亲吻他的唇瓣。
“哥哥,我要回去了。”李秋腰软腿软,想坐起来,却使不上劲。路峥嵘搂着他,不让他动:“不许走!陪着哥哥!”
“哥哥,这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说好吗?就当从没见过我,好吗?”嘶哑的嗓音可怜兮兮地请求。
路峥嵘脸上温柔迷恋的神色褪去了:“为什么?”
“我……只是因为春药……不是同性恋,不想被人知道这件事!”李秋不敢看他脸上的怒意。
“我刚才说让我做你男朋友,是说真的!”路峥嵘搂紧他说。
“可我真的不是同性恋,我有过喜欢的女生的。我……我对男生没感觉的。”秋天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底气。
“对男生没感觉?那你刚才浪成那样?都浪出水了,水多的跟女人一样!”路峥嵘的脸已经黑了,说话也口不择言。
“不是我浪,是春药!”路峥嵘的用词那么羞耻,让李秋涨红了小脸。
“而且,你和女人做过吗?你怎么知道和女人一样?还说做我男朋友,你根本就是个大骗子!骗女人,还骗我!”李秋突然恼了。
“坏蛋,骗子,欺负我,我要回去了,再也不理你了!”李秋歇了一会,恢复点力气,又开始挣扎出路峥嵘的怀抱。
路峥嵘的脸已经是暴风雨前夕了:“真的不喜欢我?我真的只是你的解药?”
“是,只是解药,以后见面一定不要说认识我,我才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做你男朋友,你这个大骗子,你还骗我!大坏蛋!呜呜呜……”李秋不知怎么了,竟然委屈地哭了出来。
路峥嵘已经被李秋的拒绝惹恼了,没谈过恋爱的24岁大男人,一点没听出小宝贝话音里的委屈和醋意,如果他经验丰富,这时候好好哄哄,再解释一下他没骗女人上过床,都是听别人说的,然后使出水磨工夫,柔情蜜意地纠缠下去,毫无情史毫无经验又被他艹爽了一晚上的李秋肯定就是他的男朋友了,但是,很遗憾,两个没经验的人凑到了一起,注定频率不合。
“好,既然当了一回你的解药,那总要连本带利做回来才不亏。”路峥嵘凶狠地又压了上去。
这一夜,李秋被做的哭喊着昏睡过去,又呻吟中醒过来,路峥嵘,破处之夜,完全化身为狼,除了掠夺和撞击,疯狂的头脑里再也剩不下什么了。
临睡前,他在迷迷糊糊哭泣着的李秋耳边说:我是路峥嵘,宝贝,等你醒了,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不许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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