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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业的影帝奶对象(近代现代)——千年诚

时间:2018-10-28 08:48:57  作者:千年诚
大手穿过发丝轻柔的笼在脑后,可以感受到手掌的温度。纪誉微微咬了下唇,想要掩藏开心,但眼睛中的星光璀璨早就出卖了他。
 
几天以来,苏深河第一次见他笑,看起来心情像是好了些。这算不算和解了?他不怎么擅长道歉,如果能这么心有灵犀的翻篇于无形最好不过。苏深河拍拍他的肩,想说一起出去吃饭,进一步表示和好的意图。
 
纪誉合上书,放平了翘起的嘴角,却先一步说:“那我就回家了。”
 
苏深河修长四指捏住他的肩,“大热天的,整天跑来回你不累?你要的床垫也送来了——”他斟酌一下用词,争取不要再惹人不开心,“挺舒服的,不想回来睡么?”
 
纪誉看了一眼床,犹豫了片刻然后摇头,拉上书包背好,起身毫不犹豫,宛如肩上按着的不是一只手,只是搭了一片羽毛:“我回家还要学语文,书都在家里。”
 
纪誉穿好鞋,朝他摇摇手就出门了。他也不要苏深河送,张跃帮他办了交通卡,两地之间有公交直达,方便快捷少步行。
 
苏深河扒在阳台的窗子上看红毛脑袋一点一点地向大门移去,心中不快:咸鱼怎么就突然这么刻苦努力,张跃怎么就那么爱管闲事。
 
有些人就是不经念叨,张跃心心相印,一通电话就打了过来,寒暄问候全都没有,上来就是开门见山,“投票关注了没?”
 
红毛彻底消失看不见了,苏深河收回目光,转身回到客厅,“没看,这几天忙着讲课。”
 
不关注吗?当然不是。只是才三天,数据积累需要时间,这么短的时间不会有什么明显的差距。
 
但张跃却说,数据差距已经有5个百分点,“戴景的粉丝也掺和进来,发起话题号召全去投陈晋原。我们……”
 
苏深河从桌上抄起钥匙,打断他,“等我过来再说。”
 
张跃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中直犯疑,这点事儿,再给他两分钟,电话就能说清,哪用得着见面谈?
 
苏深河一心二用,谋划一箭双雕的美事——这顺路啊,跑快点儿还能让人搭个顺风车不是?
 
他一脚油门从车库里钻上来,超过前方慢吞吞的小车,紧赶着向公交站去了。
 
城市的交通系统发达,五分钟来一趟公交,早把他名正言顺送人回家的机会送走了。
 
苏深河驶过站台前的那十米极为缓慢,后面的车主估计都升起车窗骂得惊天动地了,但他也没找到那颗鲜艳的脑袋。
 
他升起车窗,加了一脚速,跟着车流前进。赶上下班高峰期,焦躁的感觉可想而知。
 
什么破交通系统,尽给人添堵。
 
他越过两辆汇去右转道的车,缓缓刹住车,随着车流等在红灯路口。
 
闲得发慌,他目光乱飘,却突然发现旁边公交车上有一颗显眼的红毛脑袋。
 
纪誉弯着胳膊吊着把手,面向车窗,微微扬着头望着远方。
 
苏深河隔着车窗去看,目光散漫不经意一般,却将对面的人一举一动都看得仔细。
 
有女生撞到他害羞不敢抬头道歉,他微微浅笑似乎在说没关系。
 
堵塞的车道缓缓动了动,两车并驾齐驱,一同慢慢前行,苏深河心道,这交通系统其实也没那么糟。
 
驶过了路口,苏深河又忍不住瞥去一眼,却见刚刚还害羞得不敢抬头的女生,竟然贴近身子去扫纪誉的手机!他气哼一声,什么破交通系统!
 
眼不见心不烦,他转进一条单行道,告别了公交线路,径直开去张跃家。
 
他先到,张跃开门就抱怨:“反正顺路怎么不把少爷捎上?”苏深河白眼还没翻,后脚纪誉就进了门。张跃关门惊异:“你怎么开得和公交一样慢?”
 
苏深河掩饰,借口道:“高峰堵车有什么奇怪的。”迎上纪誉的眼神又觉得心虚,摆起一副老师的架势,“去看你的书,我们要谈正事儿。”
 
纪誉点点头,收回疑惑的目光,他本来也就是想问问苏深河怎么会来。
 
张跃插嘴,“饭都不让吃,你还有没有人性。”他推着纪誉去餐桌前坐下,从厨房里端出备好的饭菜,连筷子都帮忙拿来,送到纪誉手里。
 
真是少爷的贴身小丫鬟,服务到心窝子里去了。
 
苏深河站在客厅里看,看得心里泛酸。怪不得不愿意回来,这边有人伺候的这么舒服,谁还想回去。
 
他心里嫉妒,嘴上却不愿承认,反倒又数落起来,“你这么惯他对他没什么好处!”
 
纪誉端碗吃了口米饭,含糊道:“我也会帮忙干活的,碗就是我洗的。”
 
一肚子的醋要外溢了。
 
苏深河在家里虽然没这么殷勤的嘘寒问暖,可也没让他干什么活儿,就这样还不愿意跟自己住?
 
“你不是喊着说要学习?洗碗不浪费时间吗?”苏深河自己心情不舒畅,怎么着都能找到话来噎别人。
 
纪誉说不出话了。浪费时间也得干,怎好意思只是饭来张口。但他不好解释,说了倒显得生分见外,便小声撒谎,“洗碗用不了多少时间……”
 
目光游移,不敢看人。苏深河太了解心虚什么模样了!他脸色一沉,“会骗人了?我看你根本不是为了学习,就是喜欢天天坐公交约女孩子吧!”
 
这人怎么一眼就看穿了?纪誉耳根一红,着急辩白,“我没骗人,也没有天天都约女孩子。”
 
他说完觉得不对,“你怎么知道我约了女孩子?”
 
你还真约了女孩子?!
 
张跃看着火气乱窜的苏深河,不想战火蔓延,调停道:“哎,我们不是要谈正事?你干嘛呢。”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就引火上身。
 
苏深河瞪他一眼,这个罪魁祸首,办什么交通卡!
 
 
 
 
作者有话要说:
(ノ ̄▽ ̄)一到四修文或者修仙,改病句错字,如果改情节会标修字的
 
 
 
 
 
第19章 第 19 章
苏深河就像一根炮仗杵在客厅中央,谁也不敢多说话,生怕不小心把他点炸了。
 
纪誉埋头默默吃饭,心中挣扎打架——今天到底是背《鸿门宴》还是《六国论》?
 
张跃坐在沙发上抠抱枕,思想负担沉重——什么时候才能干正事儿?
 
明明是神游,苏深河却觉得他们忏悔地很认真。
 
既然能反省,苏老师甚感欣慰,他走向沙发,翘腿坐下,给自己找个台阶,语气从善:“心思要都放在学习上。行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咱们谁也别记仇。”这话,针对的当然都是纪誉。
 
纪誉点头“嗯”了一声。心思都放在学习上,那就两篇都背吧。
 
张跃也随声附和点头答应。不记仇,兄弟多少年,突然这么客气干嘛。
 
解决的特别圆满!于是,苏深河与张跃开始细谈工作。
 
戴景粉丝突然上阵,这与陈晋原公司有没有关系不得而知。两人不属于同一家经纪公司,当然如果同属一家公司,他们倒不敢这么做,太容易引起怀疑,会折了陈晋原的名声。
 
但这种集结确实蹊跷。
 
过去,苏深河与戴景两家起冲突都是有直接竞争的情况下,但只要与戴景八竿子打不着,他的粉丝也没这么气势汹汹一拥而上。
 
“你觉得这像自发组织的么?”张跃问。
 
苏深河轻笑:“陈晋原的流量也不小,我的口碑也不错,本来和戴景没什么关系的话题突然能插上一脚,这个月买热搜都省了,他公司会不乐意吗?如果我是陈晋原的经纪人,我会抓住合作机会,这可是一波高质量人工水军,好用还不要钱。”
 
纪誉边吃边听,有些不懂,“这样做不是会损了戴景的名誉吗?看似知名度高了,实则都是骂名,不是得不偿失?”
 
苏深河扭过头来,对上纪誉迷惑的目光,他招手让纪誉过来。纪誉端着碗坐到沙发上,加入两人的会议。
 
苏深河说:“被关注是这个行业的生存之道。更何况,时间久了,这些□□人们也就忘了。所以,无关紧要的骂名远比默默无闻有价值。”
 
纪誉夹起碗里的肉无声咀嚼,这就是默许小人的合理存在,害人而无需受到谴责。他放下碗,担心道:“你们想好要怎么办了吗?”
 
苏深河收了他的空碗,“少瞎操心,认真看你的书。”
 
纪誉回屋关上门,坐在桌前摊开语文书,两脚踩着椅子横杠,没有打算背古文,先掏出手机上了微博,找到了投票的页面帮苏深河投票、转发。虽然杯水车薪,但他想帮忙。
 
客厅中,张跃放轻声音,“你怎么想?”
 
苏深河嘴角一扬,“借鉴学习共同进步呗。”
 
张跃笑得猥琐,“咱们真是心有灵犀。”
 
苏深河将碗一推,避之不及,“谁他妈和你心有灵犀。”
 
都一起合计了小秘密还这么扫兴,张跃也懒得理他,端着碗去厨房。
 
水龙头开着,水哗哗流着,张跃像村口洗衣服的妇女,边刷边聊,“就这么两句能说清的你还跑来干嘛?”
 
没听到回应,他回头去看,人早没影了。
 
苏深河猫在纪誉门前,推开一条小缝,本想无声无息地看一眼,却见他窝在桌前玩手机。之前的公车青春爱情小故事走马灯一样的脑内回放,他一气,也不管自己是偷窥无理的一方,理直气壮地走进来抢了手机,“能不能专心学习?非得没收了才能安生?”
 
纪誉腾地抓起书,打直背,使劲摇头。看苏深河不发火了,这才小心道:“我就是想帮你投个票……”他瞄了一眼,“然后,又想看看你的表演,马上就要看完了,完了我就背书……”
 
苏深河一愣,心里挺开心的,但是好像又不该表现出来。他硬生生端着,一张脸冷又冷不下去、笑又不敢笑,怪别扭的,“那,那也,不能占用学习的时间。”
 
纪誉看他样子奇怪,有点儿担心,“你的脸在抽搐,是不是胃疼?”
 
苏深河与自己前后脚到家,肯定也没吃饭。军队中无法规律饮食,很多士兵饿久了都有这种毛病——胃痛引发面部狰狞。这个,他熟。
 
苏深河滞住。演戏,他熟,骗人,也熟,这种情况下如果不演戏骗人,那就要丢人了。丢人,他苏深河不怎么熟。他咬唇,捂着胃,牵强地一笑,“没事儿,老毛病,回去吃点药就好。”
 
“你一个人回得去吗?”
 
纪誉打算送自己回去?正好开了车,顺道把书都带上,也省得以后来回跑,发展什么烂俗的公车爱情。这场戏演得恰逢其时!
 
苏深河扶着椅背弓下身,这样的动作仿佛能减轻胃的痛感,他长舒一口气,热气吹在纪誉的肩窝,萎靡道:“有点儿难。”
 
纪誉忙起身让座,搀着无骨般的苏深河坐下,先跑去倒了杯热水回来,“你再等一下。”
 
苏深河抿了口水,无力点头微笑,“不着急,你慢慢来。”
 
五分钟后,苏深河坐在副驾驶上制冷,张跃把着方向盘驶出停车场,“怎么突然会胃疼?”
 
苏深河面无表情,“气的。”
 
“少爷又做了什么?”
 
“无恶不作。”
 
那就不浇油点火了。张跃换个话题,“什么时候约秦佳乐?”
 
“这事儿等不了,就明天,只要他不在床上,什么时间都行。”
 
到了苏深河家楼下,张跃降下车窗:“对了,少爷临出门前嘱咐我——”他小心开口,“那个,床垫能带的话顺便带回去。”
 
“嗬,做梦。”
 
都这会儿了他还惦记着床垫?这小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算计的?该不会端水都是有预谋的送温暖吧!
 
这下好了,好像真的气得胃疼了。
 
床垫没能顺便捎回来,但是捎回来了一句话。
 
张跃临走前问纪誉明天的课怎么办,苏深河让他带话回去,“明天待家里自学。”
 
他当然没敢还原苏深河说话时咬牙切齿的模样,还有那不怎么积极的后半句——“学有什么用,学来学去都学坏了!”
 
张越解释:“我们明天要去见一个朋友,谈工作,所以没办法帮你复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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