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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近代现代)——秋千在时

时间:2018-11-01 10:01:01  作者:秋千在时
  “先生,我来洗澡。”
  小孩儿嘴唇红红的,说话的时候声音倒不是很低,只是尾音打颤,说完就拿两只圆眼睛盯着傅闻远瞧。
  水珠还没擦干净的脸很白,但不是前段时间的苍白,反而更像是牛奶,有些莹润的光泽。
  泛起红晕之后,又令人想到某种甜点,看上去带着甜。
  他看向傅闻远的眼睛里有点紧张,但更多是按捺着的雀跃。
  像是要来领什么奖赏一样,嘴角也不合时宜地翘着,还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傅闻远脸上没什么表情,嗯了一声,扶着门侧过身,让开些放他进去。
  出院几天,云溪每晚九点准时敲响傅闻远的门,来洗澡。第一天是阿姨护送红着脸的云溪过来,之后几天都是他自己来。
  有时候一块洗,云溪淋浴,傅闻远用浴缸。有时候傅闻远已经洗过了、或者不着急,就站在门口等他洗。
  傅闻远手里不经常拿着手机,浴室太湿,灯光又不好,再走远些云溪还会害怕,所以也没法看书。
  于是无事可做,那两道视线便只能落在云溪身上。
  从胸口打量到小腿,看的时候神情也没有多少温和,反而眉头微皱,眼光凌厉,带着火烧的热度。
  说起流连,更像是审视。
  云溪往往耐不住,遮掩似得背过身去,把涂满泡沫的浑圆细白的肩、瘦削的背和起伏的臀也一并送进人家眼里。
  这已经是第六次,但云溪站在床脚脱衣服,在傅闻远一点没有回避的自觉的注视下,还是从脚尖红到了指尖。
  他先脱上衣,扣子一粒粒解开,动作虽然慢,但总有解完的时候。磨磨蹭蹭脱掉以后,再弯腰拽睡裤。弯腰时红线串的小金鱼衬着嫩白的皮肤一晃一晃,纯棉布料、松紧裤腰,从屁股上扯下去,再轮换着抬脚。
  房间里温度足够,双脚踩在厚实的毯子上,云溪没觉得冷,却还是有些瑟缩,肩膀微微颤动,乳尖也立了起来。
  他把胳膊抱在胸前,没太敢看傅闻远,视线短暂地略过,像只受了惊吓的蝴蝶,无措地伸手揉了两下眼睛,说:“先生,我好了……我先进去。”
  傅闻远不置可否,云溪低头转身要走,却被捏住了一侧肩膀,没来及停下,又被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推着往前去。
  “一起。”傅闻远说。
  他小小的一个,被傅闻远按在浴室冰凉的浅蓝色瓷砖墙上,面前人的身高和体格都远超过他,云溪被完全盖住了,上面凶狠地亲,下头的内裤刚拽下去一点,勒着两瓣肉嘟嘟的屁股蛋。傅闻远的手指插进去,就着汩汩水流扩张润滑。
  水是烫的,温度超过云溪自己清理过的后穴,烫的云溪心颤。
  傅闻远感觉到湿润,稍退开些,用粗粝的厉害的嗓音低声问:“自己洗过?”
  云溪慌乱地扑闪了两下长睫毛,偏过脸嗯了一声。
  他不会恰好知道今天要做,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每一天,每一天来傅闻远房间洗澡的云溪都做了准备。
  傅闻远微眯起来的眼黑的发亮,立刻又对准云溪红彤彤的软嘴唇,他咬了上去,力道重得吓人。
  久违的吻说不上是热情还是粗鲁,傅闻远的舌头不由分说地堵进去,云溪被迫高高仰起脸,嘴合不上,就只能尽量含住那根恶劣的舌头,一面讨好地吮,一面嗯嗯地一下下叫着,声线抖的厉害。
  腰也被傅闻远用一只手掐着牢牢固定住,云溪两手搭在傅闻远肩上,随着穴里的抽插扩张而无意识地攥紧又放松,无暇顾及胸前被傅闻远另一只带茧的大手重重抚过的可怜的乳尖。
  距离上一次性爱已经太久,原本经验就没有多少,云溪的这一次几乎跟第一次时候没什么两样,身体敏感又羞涩,轻微的动作,就能引起意想不到的反应,又总是不肯轻易打开。
  莹白的身体蒙上水雾、泛起红晕,傅闻远的耐心远远不够,云溪还被带进穴里的热水激得忍不住不停地叫,凑在他耳朵跟前,一声又一声奶唧唧的,脆弱又无助,逼得人眼红。
  傅闻远很快伸了三根手指进去,捅了几下,主人适应不来,里头的软头倒是争先恐后地裹覆了上去,缠得紧,显得很有些谄媚。
  傅闻远低头,再一次叼住了云溪软软的嘴唇,腰身前挺,便将硬得发疼的阴茎塞了进去。
  云溪的一条腿挂在傅闻远手臂上,从阴茎顶端进去时开始倒吸凉气,接着急促地喘,混着哭腔,两条胳膊像抓救命稻草一样的圈着傅闻远的脖子。
  被顶的受不了,他就把脸贴在傅闻远颈侧,磨蹭着,哼哼着,像是求饶,又像只是在撒娇。
  好在这一次的傅闻远好像并不热衷于叫云溪回忆之前学过的东西。他很沉默,只是挺着腰,将马眼张开、吐着前液的阴茎顶入云溪身体,龟头缓缓破开紧致的肠肉,阴茎进入的速度其实算不上快,但它实在粗长的过分,也热烫的过分。
  等送到还剩一小截在外面时,云溪不行了,隐约觉得自己要被顶破肚子,突然怕的厉害,忍不住扑腾着求傅闻远:“先生……不行……真的……进不去了……呜……先生、先生……!”
  他求的急,傅闻远却沉声道:“别动。”
  闷闷的震动从两人相贴的胸膛传过去,云溪被烫了一下似得,停下挣扎,脸又红了一层,抬头恍恍惚惚地看傅闻远,露出来的一双眼里带着湿气,嘴唇被亲的发红发肿。
  傅闻远一言不发,只将一只手探到云溪身后,五指张开按在屁股上,指节分明的手指陷进肉里,腰肢挺动,便就着那个深度开始抽插。
  虽然没有好好扩张过,但好在全是湿的,云溪只觉得涨的厉害,受不了,并没有干涩的摩擦的疼。
  云溪喉咙里呜咽着,觉得自己身体里头火烧似得,傅闻远的阴茎插进去再抽出去,快而重,把他颠成了海上的一片浮萍。
  傅闻远顶一下,他就叫一声,随着力道和深度时高时低,时而短促,时而拖着缠绵的尾音,小腹不受控制地紧缩,身体也往上窜。
  奶一样的身体白的晃眼,肩膀和胸口盖着几个傅闻远刚才留下的红印子。
  可云溪不长记性,傅闻远的手刚离开些,去按他的后颈,他就怕冷似得紧紧贴上去,缠在傅闻远身上。
  后穴连着阴茎,大腿互相摩擦,胸膛也紧贴,细嫩的皮肤依赖着傅闻远胳臂和胸膛上隆起的肌肉,仿佛菟丝子缠绕着乔木。
  傅闻远被他又夹又叫、还很信任一样的靠近弄得火气更大,把他牢牢制住后挺腰深而重地给了两下
  这回尽根插到底,云溪高高扬起脖颈,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他整个人瞬间瘫软下去,左边脸蛋贴在傅闻远肩膀上,热气扑打着傅闻远的颈侧,好半天,才听见他用气音上气不接下气地喘。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浴室回响,水一直开着,冲到傅闻远背上,溅起水花,又落在云溪脸上。
  昏黄的暖光灯里漂着一层水雾,情欲和热度交织其中,恍惚是C市的四月,潮湿闷热。馋嘴的小孩尝过一口梅子酒,燥与欲上了头,皮肤褪不去渴望。
  云溪勉强坚持着被傅闻远拎起腿操了不到半个小时,大半重量都在傅闻远身上,剩下那条腿还是连最起码的撑地也做不到了,膝盖一弯一弯,马上就要软下去的时候,屁股里那根逞凶的性器退了出去,身上一轻,他被傅闻远抱着出了浴室。
  云溪仰面躺在床边,两腿分到两边,露出屁股和中间殷红的穴。傅闻远单腿跪上去,一手撑床,一手捞起云溪,边插边叼住了小孩儿脖子上的嫩肉拿牙磨。
  他的腰打桩似得,性器凿进云溪身体里,一下深似一下,水声和高高低低的喘息呻吟连成一片。
  云溪脸上全是泪,脖子上的血管被人咬在嘴里,不由自主地战栗着,缩着身体,歪头要傅闻远吻。
  傅闻远揉着云溪的屁股,用的力气很大,手指陷进软肉里揉搓过,还要扬手打上去。
  白嫩的臀上留了几个鲜红的掌印,云溪又闭上了眼睛,他小声地哭,呜咽着跟只委屈的不行的奶狗一样哼哼唧唧,却还是往人身上蹭。
  傅闻远把他翻了个身,掐着云溪的腰在阴茎顶进去的时候把云溪的屁股往自己跨上按,粗硬的阴毛把云溪细嫩的大腿内侧摩擦出一片深红,刺刺的疼。
  最后几下力道极重,云溪呜咽不出来,侧脸蹭在床单上,磨得脸红的发烫,两行眼泪倏得从眼角滑落,肚子里被接连射进去好几股精液。
  云溪捂着肚子蜷缩起来,脑袋晕晕乎乎的,耳朵里也一片嗡鸣,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云溪回过神来的时候,傅闻远正拿了块弄湿了的浴巾给他擦身体,他面对面跨坐在已经穿好睡袍的傅闻远身上,屁股里含着两根手指,在抠抠挖挖,清理射进去的东西。
  实在弄得太深,又多,一点点流出来的感觉异常鲜明。云溪羞耻的不行,红了脸,把头埋进傅闻远怀里,不过倒是没有乱动,还乖乖地撅着屁股,放任那两根手指的动作。
  酷刑施完,趁傅闻远进去放毛巾洗手的空档,云溪扶着腰呲牙咧嘴地钻进了被窝。
  他扯着被子盖住了半张脸,毛茸茸乱糟糟的头顶露在外面,很面对不了、又无法否认,很开心的样子。
  可等傅闻远出来,走到床边,却垂眼问他:“不回你房间吗?”
  云溪心一沉,手忙脚乱地坐起来,白而单薄的胸脯上留着满满的红印子,他低着头爬下床,结巴着说:“回、回的,我回去睡。”
  “算了。”傅闻远突然说,又抓住了云溪的肩膀,把他拎上了床。
  云溪捏住一角被单揉搓,犹豫不定,好像真的傅闻远叫他走他就会走一样,小声问:“我可以睡这吗?”
  傅闻远回身把灯关了,绕到另一边上床,说:“可以。”
  床不是特别大,傅闻远躺在另一边,云溪只蹭了几蹭,就挨了过去。
  他们第一次这样什么都不做的过夜,云溪的心跳的很厉害,想说点什么,又真的没什么好说的。
  想了好半天,云溪摸着自己脖子上的小金鱼问:“你困吗?”
  除了在床上顺口,他最近比较少用“您”,今天下午在书房,云溪还倒是鼓起勇气,第一次叫了傅闻远声叔叔。期期艾艾的,又很可怜的样子,晚上挨的这顿操,有大半是因为那个。
  听见傅闻远说不累,云溪就又往他跟前凑了凑,几乎要碰着了,中间隔了一点被子,云溪停下,在被子里找着了傅闻远的手抓住,说:“是不是有点冷?”
  傅闻远扭头看他,“调高几度?还是你想回去。”
  他没有别的意思,就只是在征询云溪的意见,云溪知道。不过云溪听见“回去”两个字就着急,赶紧摇头,“我不回去。”
  傅闻远又把头转回去了,好像刚才紧紧箍着云溪,像要把人吃了的不是他。云溪踌躇了会儿,声音更低,但还是说出来了:“你抱我一下,就,就不冷了。”
  傅闻远翻了个身,侧身低头审度云溪,眉头微皱,像在犹疑,好一会儿,他才开了口:“还想要?”
  云溪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脸红的在黑暗里都能看出来,直冒热气,非常窘迫地说:“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
  傅闻远重新躺回枕头上,胳膊伸过去,把云溪半个身子捞到了身上,胳膊屈回来圈住,“这样?”他很严肃地问。
  云溪闭着眼点头:“嗯。”
  云溪身上光着,一片布都没有,傅闻远的睡袍也脱了,只比他多穿一条内裤,两个人贴着,过了会儿,傅闻远说:“身上是很凉。”
  云溪啊了一声,他又问:“因为做了手术?”
  云溪又嗯了一声:“应该是吧。”
  他很想跟傅闻远说说话,但傅闻远真的这样跟他聊天,他又适应不了,只会愣神。傅闻远看看他,最后闭上了眼,说:“睡吧。”
  云溪在心里乱七八糟地批评自己,连调情都不会,还怎么谈恋爱?
  他苦恼极了,没意识到自己在傅闻远身上乱蹭,直到被傅闻远按住了背,沉声说:“再来一次?”
  傅闻远的声线已经变了,云溪吓得直缩,乖乖抱住傅闻远,闭着眼睛说:“我睡觉,我睡觉的。”
  他确实累了,被傅闻远吓了一下,没了别的心思,趴在傅闻远身上,很快就睡得很熟。
  正迷糊的时候,傅闻远下了床,过了会儿回来,身上有些凉,云溪还是往他身边挪,喉咙里很低地哼哼,听见傅闻远说:“是你的小狗挠门,要找你。”
  云溪睡得脑子都木了,找到自己的小金鱼摸了下,又哼哼了两声,把傅闻远的一条胳膊抱得很紧。傅闻远拍拍他的背,说:“睡吧。”
 
 
第二十七章 
  云溪是被热醒的,睁开眼后愣了会儿神,才低头往腰上看。
  那儿箍着傅闻远的一条手臂,微微用力,小臂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云溪只看了一眼就挪开视线,他身上的印子太多,过了一夜,才愈加显眼起来。
  这时候屋里还很暗,只有床脚落下光线两三缕。云溪的后背紧贴傅闻远的胸膛,上身被圈得严实,两条腿也被傅闻远夹在腿间。他们背对窗户,睡成了两个依次大小写的紧密镶嵌的字母C。
  没有多久,傅闻远就也跟着醒了。他松开云溪,翻身平躺,搭了一只手在眼睛上。
  这一觉睡得久违的沉,身体醒了,但意识还没有。似乎自从年后,他就没有这样睡过。梦里他抱着一团很软的云,醒来之后,发现怀里是缩成一团的云溪。
  云溪顶着几根翘起来的呆毛爬起来,跪坐在傅闻远身边,看着他遮住了一半脸,只露出来的冒出些胡茬的下巴小声问好:“先生,早上好。”
  傅闻远没给反应,只有搭在眼睛上的手指动了动,半晌,才嗯了一声。声音有些晨起的沙哑,云溪的心就禁不住重重跳了两下。
  他裹着被子又往傅闻远跟前凑凑,伸手去摸傅闻远的下巴,“先生,长胡子了。”
  “待会儿刮。”傅闻远还没说完,云溪就低头凑过去,用脸蹭他的下巴,喉咙里咕咕咕地笑。
  好半天,傅闻远才拿开手,看向云溪。
  被子叫云溪裹在了身上,傅闻远只能裸着躺在晨光里。他肩头有几块可疑的红痕,刚才圈着云溪的那条手臂上也有,傅闻远看见,脸上表情有些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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