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听君令(古代架空)——兔八啃

时间:2018-11-05 10:21:39  作者:兔八啃
 
陆鸣听见声音竟是片刻都没有停顿,兀自漠然着一张脸,毫不拖泥带水的推开门。
 
“陆鸣!”
“扑通——”
 
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陆鸣心惊胆战的回过头,就见到江其琛趴在地上怒瞪着他。
 
但江其琛这眼神却没有半点威慑力,全然是因为他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和渐渐渗出血的前襟。
 
陆鸣脸色一变,刚打开一个缝直往里窜风的木门“砰”地一声又合上了。
 
他周身都蔓延着一股寒气,沉着脸把江其琛扶进怀里,刚要把人抱起来,却被扼住手腕。
 
江其琛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腿上没力气,胸前的伤口倒是疼的他直抽气,可他还是固执的扣着陆鸣的手,十分没有气势的喊了一声:“不许走!”
 
陆鸣真想把江其琛就这么丢在这不管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被他这么一折腾又裂开了。自己没日没夜在这守了他三天,他倒好,刚睡醒就折腾的前功尽弃。可看着江其琛那面色惨白,直冒冷汗的样子,他又怎么都狠不下心来拔腿离开。
 
心里又疼又气,陆鸣恶狠狠的道:“你存心要气死我!”
 
江其琛的后背几乎被冷汗浸透,身上直打颤,疼的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干瞪眼,但凡此时江其琛能说出话来一定要冲陆鸣喊一句:到底是谁气死谁!
 
陆鸣一把抱起江其琛放到床上,正准备出门派人把薛神医喊过来,刚欲抽身袖口又被人拽住。陆鸣拽了几下没拽出来,没好气道:“撒手。”
 
“……我不,”江其琛喘了口气,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撒手你就走了!”
 
陆鸣懒得理他,大力的钳着江其琛的手心逼迫他把手松开,而后沉着脸遣了个下人去喊薛神医来,才回到床边。
 
刚在床边坐下,江其琛又立马抓住了他的衣角。
 
陆鸣被江其琛这样子弄的也不好再发作,无奈道:“我不走。”
 
江其琛合上眼,从胸前蔓延的痛楚叫他浑身无力:“景行呢?”
 
陆鸣愣了愣:“和多那一起帮我办事去了,你找他做什么?”
 
江其琛一脸悲愤:“你这是早有预谋!”
 
要是景行在这还能帮他拦着陆鸣,这下可好,陆鸣若是抽身走人,他就是想追也追不上。
 
心里一急,连带着身上的伤口都变本加厉的刺痛起来,江其琛吸了口气,颤声道:“我知道你的性子,别人是睚眦必报,而你恰恰相反,半点恩惠涌泉相报。玄风帮你重塑筋脉,救你一命,你便拿自己报答他。”
 
陆鸣侧过身,不去看江其琛。
 
“但你这不是在报恩,你是在为虎作伥。”江其琛顺势攀上陆鸣的手,冷热相接让他浑身一颤:“鸣儿,你没立刻把请命符交给玄风,就说明你心里明白是非善恶。玄风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你别再犯傻了……”
 
见陆鸣既不看自己,也不回应自己。江其琛没几分力道的捏了捏陆鸣的手背,急切道:“陆鸣!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我……”
 
“叩叩叩——”
 
敲门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打断了陆鸣未开口的话。
 
陆鸣拽开江其琛的手,一言不发的起身去开门。
 
薛神医刚进门便瞧见陆鸣铁青着一张脸,而后又瞅了一眼床上虚弱无力的江其琛,指着他冲陆鸣嚷嚷道:“哎呀呀,我不是叫你别折腾他了!你到底要他活还是想他死啊?”
 
陆鸣撇过脸,冷声道:“去给他看看。”
 
薛神医捧着药箱坐在床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解开缠在江其琛胸口的纱布,凝眉看了片刻,沉声道:“得,前功尽弃。年轻人你和我说实话,他是不是欺负你?你别怕,我有法子治他。”
 
“没……没有……”
 
江其琛只顾着疼了,完全没听出来薛神医的弦外之音,更是想不到“欺负”这个词有一天会被这样用在自己身上。
 
但陆鸣却是听出来了,方才还冷着的脸忽然就缓和了下来。
 
薛神医拿镊子将伤口上的细线一一挑出来,又穿了根针,沉声道:“我得重新给你缝上了,走的急没带麻药,你忍着点哈。”
 
江其琛点了点头,上一次薛神医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他正昏睡不醒没有知觉,可这一次却是意识清醒。他清楚的感觉到针线从烂肉中穿过,紧紧地将他裂开的皮肉拉在一起。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江其琛攥成麻花,但他面上却只微蹙着眉头。
 
陆鸣原本背对着江其琛,看不见表情却能听见他极力隐忍的抽气声。他心里一疼,终究是没狠下心,三两步走到床边握住江其琛的手,救下了那已经皱的不成样子的床单。
 
“鸣儿……”
 
江其琛软软的喊了一声,直接戳进了陆鸣的心窝子,他再也绷不住了,满面心疼一览无余全被江其琛看进了眼里。
 
“别说话了,我不走,就在这陪着你。”
 
薛神医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拿不住针,他有些不争气的看了江其琛一眼,成功的在那张苍白的脸上看到一丝安心。
 
他不过是在山野小村里住了几年,外面就这个世道了?还有上赶着送上门给人欺负的?!真是老了,搞不懂年轻人在想什么了……
 
重新包扎好伤口,薛神医递了个小瓷瓶给陆鸣:“新配的药,两天见效,但是你记着,不能再折腾人家了。”
 
说完,薛神医再不多待,抱着药箱逃命似的溜出门。直到走出老远,他才抚了抚自己受不起惊吓的小心脏,絮絮叨叨的说:“肉麻,太肉麻了……我这老眼昏花的都受不了……”
 
江其琛给这伤折腾了个够呛,衣服染了血不说,还出了一身虚汗。他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睛却始终黏在陆鸣身上。
 
陆鸣叹了一口气,转身去衣柜里拿了件干净的里衣,沉声道:“我给你换件干净衣服。”
 
他小心的把江其琛扶到自己身上,轻手褪去他的里衣,一边动作一边在他耳边低语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的那些道理我也明白。但我欠尊主一条命,这是我的选择。裴天啸死了,你又总待在北域,天眼宗避世,就剩下几个扶不起的门派。中原武林群龙无首,尊主不过是做个牵头羊,你不必……不必那么殚精竭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江其琛的体力已然耗尽,先前那翻涌的怒气也散了差不多,理智逐渐占了上风:“你若真这么想,为何还留着江家的请命符?百年前金莲教被群起而攻,若是被他们拿到大乘功法,焉有不回去报仇的道理?你当真以为玄风不恨天眼宗,不恨师祖吗?他苦心孤诣要复活师祖,为了什么?他就是要让师祖亲眼看见自己维护的正道被他一手摧毁。若我所料不错,他血洗中原武林之后,就是要灭了天眼宗。这些你分明都想到了,为什么不愿意承认呢?”
 
陆鸣替江其琛换好了衣服,扶他躺回床上。
 
在被子底下摸索到江其琛的手,陆鸣垂下眼睫,同他十指交握,淡声道:“我不过是想赌一份人心罢了。”
 
“其琛,”陆鸣看向江其琛:“我入了金莲教,练了阴煞功,你还肯要我吗?”
 
江其琛其实很想冲陆鸣吼一句:你这不是屁话吗?但是话到嘴边又生生截住,他觉得自己该给陆鸣一份安心,而不是一味的让他跟着自己的想法走。
 
“鸣儿,我前半生所求,不过是替父亲报仇,替霍叔叔报仇,我从未有过那些波澜壮阔的雄心壮志。我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你,你听清楚了,我江其琛这辈子只有你、只要你。我不管你怎么想的,但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不会放任你这么胡闹下去。”
 
“我总会想,尊主可能也是为了这么一个人。”陆鸣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旋即低眉浅笑:“一个无论他会变成什么样,都对他不离不弃的人。也许,他只是想证明给萧宗主看,无论世事如何变幻,他从来都没有变过。哪怕他入了歧途,练了邪功。”
 
“可你若是赌错了,赔上的就是全天下人的性命。”江其琛毫不留情的刺破陆鸣那看似美好的设想:“你赌的是人心,但这世间最难以捉摸的也是人心。你当真了解玄风是什么样的人吗?鸣儿,请命符你不能给他。”
 
陆鸣的手一僵,默不作声的把手拿开,又替江其琛把被子往上拉了一拉,附身在江其琛额间落下一吻,柔声道:“折腾了一早上,再睡一会儿吧,我去看看你的药煎好了没有。”
 
“鸣儿……唔……”
 
未说完的话被堵在嘴里,陆鸣贴近江其琛的唇畔,亲吻舔舐,肆意品尝。舌尖探入,不遗余力的挑|逗着江其琛稍显迟钝的神经,宣示主权一般在江其琛口中征伐,所到之处尽是赤|裸裸的情|欲。
 
一股邪火从陆鸣小腹升起,他低喘着放开江其琛,额头相抵,看着江其琛的眼中全然是不加修饰的爱意。
 
炽热而浓烈。
 
他开口,声音低沉暗哑:“我知道了,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鹿鹿:五年不见,我怎么A了这么多,大家都觉得我在欺负其琛是什么鬼?!
亲妈:靠!陆鸣你一直都很A好不好!
 
 
 
 
 
第109章 第一百零八章 交锋(3)
三天后
 
陆鸣解开江其琛胸前缠着的白纱,仔细端详片刻,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薛神医这回总算有点靠谱了,结的痂都掉了。”他抬手在那伤口上戳了戳:“不疼了吧?”
 
江其琛浅笑着摇了摇头:“不疼了。”
 
他拉过陆鸣的手,把他拽到身边坐下,亲昵的蹭上陆鸣的肩头:“你上次答应我的,要和我一起回陈国,等我腿好了,我们就走好不好?”
 
陆鸣指尖抵在江其琛的额头上,将他在自己身上乱蹭的脸推开,转而端起桌边的药碗递给江其琛:“你自己喝。”
 
江其琛苦着一张脸直往后躲:“明日我的腿就好了,不用喝了吧。”
 
“不行,必须喝。”陆鸣斩钉截铁般说着,把碗放进江其琛手里。
 
“不喝,”江其琛把碗举的远远的:“这药太苦了,喝一次我得折半年寿,说不喝就不喝。”
 
陆鸣站起身,在床边踱了两步,揪着一撮编的整齐的小辫子转来转去,轻描淡写道:“方才还想说你要是乖乖喝药的话,我就答应跟你回去了,既然你不喝,那就算咯。”
 
说着,他伸手便要把药碗端走。
 
“哎哎哎,”江其琛眼疾手快的抱住:“谁说我不喝了,我正要喝呢,你说话算话啊。”说完,他生怕陆鸣反悔似的,干脆利落的皱着眉憋着气,一口干了那碗苦得掉渣的药。
 
最后一滴药汁入口,江其琛硬生生打了一个战栗,他手刚放下,陆鸣便飞快的凑了过来。
 
四唇相接,陆鸣用舌尖递过来一颗去了核的蜜枣。甜腻腻的滋味瞬间盖住了满嘴的苦味儿,江其琛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按住想要撤退的人,逐渐加深这个吻。
 
陆鸣这个兔崽子,趁他伤没好不能动弹的时候没少调戏他,但往往都是浅尝辄止。这回主动送上门,岂有这么容易放他走的道理?
 
江其琛嘴上亲着,手也没闲着。
 
隔着衣服,江其琛或轻或柔的抚过陆鸣的腰际,蜻蜓点水似的一处处摩挲,又很快抽离。惹的陆鸣好似被羽毛戳着似的,心痒难耐。
 
“别……”陆鸣含糊的喃了一声,抓住江其琛不断在他身上作乱的手。
 
江其琛微微放开陆鸣,见他眼底似有水波划过,耳朵根都染上了一点绯红。手上的动作是停下了,但人却作恶似的在陆鸣耳畔上缠绵,灼热的气息阵阵传进陆鸣的耳朵里,那人还不依不饶的说:“鸣儿,我昨日听下人说,那天我昏迷不醒,你……”
 
陆鸣身子一僵,滔天的情|欲都瞬间湮灭了个无影无踪,他直觉接下来江其琛要说的并不是什么好话,连忙挣扎着要起来。
 
江其琛哪里能如他的意?长臂一箍,陆鸣便被江其琛按在腿上。
 
下颌被人钳住,陆鸣被迫与江其琛灼灼的目光对视。
 
“你跑什么?”江其琛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想听听看你家下人说了些什么吗?”
 
“下人嘛……除了嚼舌根还能说什么,你别乱听,也别乱信……”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